眼見著王烜就要得手,柯小鷗卻是再也無法忍受了,假設有一個人闖進來,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了。

全身的靈氣運轉,元嬰修士的氣勢一放開,欲火焚身正準備進一步的王烜一下就被柯小鷗彈出丈許遠,整個人撞在了牆上又跌落在了地麵之上,當場吐了一大口血。

也就是小鷗一向來喜歡穿T恤和牛仔褲,如果還象在香港那樣穿裙的話,後果真的是非常的囧。

柯小鷗是又氣又羞的罵道:“王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躺在床上的是我的丈夫,他為了我變成了這樣,我的心已經是非常難受了,你還來逼迫我,你這樣是準備讓人把我當成是**的淫婦嗎?”

“我倆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就沒好好想過嗎?拜托,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放過我行嗎?就算明柏他再也醒不過來,這一輩子我也隻會守著他,陪著他...”

王烜沒想到小鷗現在的功力會有這麽強,他根本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小鷗這一出手,讓他受了些重創,但也沒有傷到筋骨,隻需休養上一些時候自然就會恢複。

隻是他不甘。

“對不起,丫頭...”對於自己的所做所為,他沒有後悔,可是傷害了小鷗,看見她滿臉的淚水他又於心不忍。

柯小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開了病房的門指著外麵說道:“你走吧,別再來了,我這輩子隻會是司馬明柏的妻子...”

看著小鷗一臉的決絕。王烜是無地自容,踉蹌著離開了病房。

送走了王烜,小鷗關上了門,人背靠著大門癱軟的滑倒下去。剛才那一幕真象做夢一樣。

她不知道王烜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這樣不可理喻。

雙手抱膝,她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幸虧是木質的地板,室內也有中央空調,夜幕再次降臨時,她才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了身子。

走到病床邊,看著一臉紅潤卻一直不肯醒來的司馬明柏,小鷗有一種想要訴說的感覺。

“老公,你為什麽還不醒。願意今後這漫長的歲月就讓我這樣孤寂的渡過嗎?真的,我很怕孤單,關在空間那百年,如果不是土豆相陪,我真的很難熬下去。修仙有什麽用,連自己的親人也保護不了...小時候一直想要有一個漂亮的長相,可是現在長漂亮了,可是確成了惹禍的根源,老公,如果你不能醒來,那我就毀了這惹禍的根源,等我的父母百年之後,我就帶著你一塊離開這裏...”

小鷗如癡如醉的哭訴。後來居然趴在床邊疲憊的睡著了,從而沒有看到馬明柏眼角滲出的一滴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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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珠海...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的拎著幾包生活用品走進了一幢普通的居民樓。

女孩走上七樓,取出鑰匙打開房門,推門就嚷道:“老公,我回來了。今華聯超市開業搞活動,我買了好多洗衣皂”

這個女孩正是半年前帶著昏迷不醒的未婚夫失蹤的柯小鷗。

半年前榮生集團的太子爺要大婚的消息被各媒體都整篇大幅度的報道,可是到最後卻被宣布婚禮取消了,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

而外界是啥猜測也有,有的說是新娘子跟人跑了,有的說是新郎官遇到不測了,反正是說啥的也有。

柯小鷗帶著一付黑眶大邊眼鏡,與前額那剪得厚厚齊齊的瀏海一起遮住了大半個臉,小麥色的皮膚和很普通的一套運動服,讓人根本無法將她與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榮生集團準新娘聯係在一起。

司馬明柏一直昏睡不醒,柯小鷗決定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卻了那幾樁心願之後就可以安心的陪伴他,所以她帶著司馬明柏來到了珠海,

時間倒退到半年前,婚禮的前一天,小鷗將司馬明柏移進了如意閣,想借助那裏濃鬱的靈氣滋養他的身體,也想帶著他離開北京。

走之前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老爺子道:“外公,明柏還沒醒,婚禮不能舉行了,我要帶明柏回師門去,什麽時候回來不一定,兩邊的家裏還請您老人家照應一下...”

到底是久居上位者,徐老爺子心中縱有許多不滿,但還是能從大局上考慮,畢竟事情發展到現在,也不能全怪小鷗一個人,更何況長相漂亮這原本就不是罪。

老爺子道:“那如果方便,你最好還是經常與我通通氣,這樣大家也都能放放心...”

司馬明柏的症狀是請了多少名醫,可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對他的情況都是束手無策。

老爺子也親臨過醫院,也聽那些醫生們說過,按理來說昏迷了這樣久的病人,身體各項指標都會有虧損,可是自己這個外孫卻是健康的很。

小鷗走的很突然,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回家和父母說,而且也怕和父母說,更怕母親那水庫開閘般的眼淚,所以她直接的把這些問題全扔給了徐老爺子。

這所有的人裏麵,徐霞是最悲催的,兒子重傷昏迷不說,現在兒媳帶著兒子拍拍屁股走人了,這善後的事情還要她來做。

而且還要去親家屋裏解釋一通。

柯家得知消息後那一陣亂啊,羅美青是當場就昏過去了,而柯大林是不敢相信,他想象不出小鷗也治不好的傷那有多嚴重。

...

小鷗到珠海後在一個建起來年份不長的居民樓裏以2500元/年的價格租了一個帶閣樓的二居室,然而這裏離澳門不過幾百米,推開閣樓上的小木窗就能眺望澳門的風景。

她一氣性付了二年的房租,又將房間全數改成了司馬明柏喜歡的米色,並親手製做了一些布貼畫掛在牆上,使小小的二居室有了家的溫馨。

珠海,前世她在這裏生活了七年,這裏的一切一切是熟的不能再熟,哪裏有地下錢莊,可以兌換外匯,哪裏有金鋪,會收購來曆不明的黃金首飾,哪裏有菜場,哪裏有深在小巷中的美食,她都是門清。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裏的香江大酒店籌建工作剛剛開始。

柯小鷗早就有打算來珠海,隻是計劃不如變劃,前世她一個人在珠海打拚了七年,這一世她來珠海並不是一個人,所以她以前擬定的所有都將推翻來重新設定。

前世,她到珠海的第一份工是一個有複印打字鮮花店的小小打字員,吃在花店,住也在花店的閣樓上,每個月拿著300元的工資還樂不思蜀。

後來她去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做了一名普通的文員,幾個月後,香江酒店招員工,她應聘成功在那裏一待就是N年。

花店是起步,因為那裏結交了她在珠海認識的第一批朋友,其中就有讓她最最難以回報恩情的兄長袁東方。

司馬明柏仍然是處於昏睡狀態,所以小鷗到了珠海,改變計劃的第一步就自己開一個店,一家小小的名為“柏萊”的鮮花工坊。

柏萊工坊和香江大酒店隻隔著兩條街,地理位置並不是特別好,卻也是鬧中取靜,因為這兩條街算是珠海最熱鬧的兩條街,也是通關必須經過的。

工坊是上下兩層後麵還有一個很精巧的小院子,院子裏搭著一個簡易的廚房和衛生間。

工坊內一層約有15平米,除了正門和通往二樓的通外外,四周沿牆一圈,還有中央擺放著幾個木製的人字型架子,架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鮮花,一部份是從花市批發來的,還有一小部份是從空間裏取出來的珍品。

二樓則稍小一點,擺著著兩張寫字台、一個文件櫃和一張可折疊的沙發,其中一張台麵上擺著一台486的電腦和一台打字機。

可以說柯小鷗租的兩處屋子,都有獨道之處,麻雀雖然,可是五髒俱全,也可以說她是由前世的那個花小妹,變成了今世的花老板。

剛開始,二樓沒有啟動時,小鷗都是帶著司馬明柏進出,從家裏出來就將他移入空間,到了花店就將他移在二樓的攤開沙發床上,而她則在一樓忙進忙出。

開這個花店她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在等一種契機,因為隻有開了這個花店才有一線希望找到恩人的下落。

柏萊鮮花工坊開業時,沒有放炮,也沒有人祝賀,悄悄的就在珠海的溫泉路上綻放開來,而溫泉路這邊有著很多新開業的寫字樓和商鋪。

小鷗的鮮花因為有空間水的滋潤比起別家花店總是要鮮豔許多,加上價錢低廉,還有就是有一些品種是別家花店沒有的,很快就在這一帶闖出了名氣。

隻是因為她要照顧司馬明柏,經常店鋪是半開半關著,有時候需要鮮花則要提前預定。

“老公,都半年了,你咋還不醒咧,你看我現在,要照顧你,還要照顧著花店,很忙咧,你要是醒了幫我一起看店該多好咧...”

小鷗給司馬明柏翻了個身,用熱毛巾給他擦了把臉,並且將他的手也仔細的擦了一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