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格林海同學打賞香囊)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柯小鷗給一號首長治病的事是終還是泄露了出去。

那是一個內衛,而且當天接送柯小鷗的兩名內衛之一,在回家省親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最親愛的妹妹突然的得了一種怪病,病情來的突然,家人又聯係不上他,雖然找了很多醫院和名醫,最後還是未治身亡,在妹妹的葬禮宴席上喝酒了透出的口風。

這個內衛和妹妹的感情最好,妹妹生病做為哥哥居然沒在身邊,又聽聞了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治好,他想到了給一號治病的柯小鷗,內疚的他在席間多喝了幾杯就醉倒了。

等他第二日酒醒過來彌補,可談何容易,參加葬禮的人那麽多,而且還有一些官員,他酒醉後吐出的真言早已被傳揚了出去。

內衛在執勤時是絕對禁止飲酒的,怕的就是酒後亂說話,這位也是可憐,最親的妹妹走了,傷心到了極點,才會有了這樣的失誤。

能當上內衛,身份在家鄉都與眾不同,偏偏當時來的一群想拍馬屁的官員都是分列不同的陣營。

俗問誰不怕老,誰又不怕病,隻要是人都怕生病,給一號首長治病,而且幾針下去就治好了多少名醫費心研究了十餘年也沒有多少進展的疾病,這樣的醫生是誰,背景又如何,那些頭腦聰明整天鑽營在官場上的人又有哪個不想弄清楚。

內衛知道自己闖了濤天大禍。當上內衛首先要學的就是保密手則,可是因為飲酒犯了錯,當他向上級部門承認錯誤時,消息已被有心人給公布出去了。

柯小鷗就這樣被擺在了眾人眼前。

原本榮生集團太子爺要大婚的事就被媒體哄傳的非常神秘,準新娘是誰更是被各界猜測著,當媒體挖出給一號首長治病的就是榮生集團未來的少奶奶時,這消息猶如一個TNT炸彈在國內是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幸虧柯小鷗在上海的別墅購買的很早,在這事爆發後,司馬恒宇和徐霞是做了第一手安排,保護親家不被媒體騷擾。加上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北京。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北京求學,人也住在北京,上海方麵的壓力相對要小的很多。

柯家每一個人的履曆被挖出來了,柯大林曾是徐老爺子警衛的事也被挖出來了,京城禮士胡同周圍是多了不少陌生的人,長槍短炮的總對著四合院的正門和西北的角門。

四合院的大門一直是緊閉著的,院內主人雖然不在。但是保衛工作依舊正常進行,不論你是想來求醫的,還是想要來采訪的,回對的隻有兩個字“拒絕”

國內的媒體沒有辦法報道柯小鷗和司馬明柏的正麵圖片,可是香港,還有國外的媒體可不管你們這麽多,大大小小的報紙鋪天蓋地的轟炸著。

這些事情發生幾乎就是在一兩天的時間裏。可是做為主角的兩人卻瀟灑的在香港某處嗨皮。因為柯小鷗幾乎不看報紙,而司馬明柏與柯小鷗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看報紙,所以這些事情是根本不知道。

司馬明柏有大哥大,可是早就被他關機後扔進了儲物戒子,而倆人又是精力充沛人士,從尖沙咀到麻油地、從灣仔到新界一周的時間幾乎沒有停頓,任誰也無法掌握他們的行蹤。

找不到做為主角的兩人,也找不到柯父柯母。可是有兩個人卻被騷擾的夠嗆,那就是柯小燕和柯小莉,最慘的就是柯小莉,因為小燕周圍還有保鏢,而柯小莉做為一個政府的普通公務員,是要正常上下班滴。

當她一出現在辦公室裏,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人找借口接近她,還有領導來暗示她,想讓她與小鷗說一下,給家裏某人看病,更為煩惱的就是她一下班就被媒體纏上了。

媒體的厲害那是能把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什麽樣的話都能問出口,柯小莉原本就糾結自己以後要找一個什麽樣的夫婿,讓這些媒體一暴光,柯家二小姐還待字閨中,她的周圍就多了很多兼職媒人。

一母同胞的姐妹,小莉是柯家幾姐妹中與小鷗最為相似的,沒有柯小鷗那絕美的儀容和風姿,也算得上是一個極美的人,加上她在自己的衣著外貌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去修飾,在大學裏就有很多人追,到了工作單位上也是一樣,每天桌頭鮮花不斷。

小莉的周邊以前有一隻空間派出來的靈寵飛鳥護著的,幾乎是她的一言一行都匯報給柯小鷗,關注了一些時候小鷗覺得小莉的生活比較規範,周圍也沒有那亂七八糟的的事,也就沒再做那監聽的事,收回了飛鳥……把這酒給那位小姐送過去...”

事上哪都有極品,和不知死活動家夥,明明看見柯小鷗不是一個人來的,可就有人以為自己才是堪堪站在她身邊能與其相般配的。

侍應生有點為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知道道這人自己得罪不起,可是那頭的那個男人看上去也不是好惹的。

三角形的水晶杯中裝著調酒師精心調製而成的金紅色雞尾酒,原材料裏有1870年蒔蘿利口酒、約1890年Dubb橙味酒、1878年……白蘭地和1900年安哥斯圖娜苦酒,調製這樣的一杯酒約虛2000多美金,折合當時的匯率要19000人民幣。

而這杯屬名……是這家酒吧裏為為昂貴的調製酒,也隻有客人單點時才會調製。

男子說道:“把酒送上去。這酒自然會有人買單,如若不然,這酒你買單...”語氣極為囂張。

侍應生的額頭上冒著冷汗,腳也有些發軟,可是麵前這人真的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隻要他還在香港,還想好好的活著,就必須按照對方說的話去做。

雖然對方也不好惹,可那總是外來的吧,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心裏再不甘願也隻能服從,因為那人是當地三合會裏最為心狠手辣的五哥。

五哥原名姓裴,人說男人三十而立,而他卻在社會闖蕩了多年,如今尖沙咀、油麻地、中環這一帶都是他跟隨著的老大劉培新的地盤。

在一場黑幫爭地盤火拚時,劉培新因為身邊的人出賣差一點命喪黃泉,而當時隻是一個普通馬仔的五哥幾乎是舍命相救。從那時起,劉培新就將裴五當成了心腹培養,十年的時間,裴五儼然成為了劉培新的代言人,外界都在言傳說裴五將會是劉培新的接班人。

幫裏很多人都道裴五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美女,隻要被他看中的。無一能逃脫得了他的魔掌。金錢收買不成的,就威脅恐嚇,總之,要把你搞到手,女孩們乖乖的還罷,也許裴五玩膩之後會給你一筆不少的金錢,但是如果你想去檢舉,很有可能就會爆屍荒野。再就是還有可能連累家人。

為了迎合裴五的喜好,幫會裏專門有那麽一小部份人到處收羅美女,因為一但獻美有功,就會得到提升,還會有一大筆賞金,甚至有可能得到裴五玩過的女人。

亮仔跟車發現司馬明柏和柯小鷗到了蘭桂坊,立馬就聯絡了五哥,這不,追來了...

酒吧裏昏暗的燈光並沒有阻止五哥的視線,當他第一眼看到柯小鷗時心思就沉淪了,下了狠心一定要把她搞到手,至於邊上那個男人,要是知趣的話,留他一條命,如果不知趣,象這樣長相絕美的男生,送到某些有特殊品味的場所去肯定是大受歡迎。

香港不但有無數陪酒女郎,更有無數個同誌酒吧,而且還有那些專門接待女人的酒吧,而那裏的侍應生全長相不俗的男人。

侍應生麵對五哥是沒有半點抗拒之力,心裏為那個可憐的女孩祈禱著,誰讓你撞到槍口上了呢...

“小姐,這杯雞尾酒是那邊的客人送的...”侍應生的語氣有點發抖,將托盤放在吧台上就想離開。

“慢著,”司馬明柏到是想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想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早在來這種場合他就有過預感,想當年他那些狐朋狗友們在京城酒吧裏不也是這樣做的嗎?雖然他沒參與,可是也是在一旁看熱鬧的一員。

“把酒端回去,順便告訴那人,我們還不缺這點酒錢...”司馬明柏語氣緩緩的說道,美麗的狐狸眼半咪著。

侍應生想了想還是勸道:“就一杯酒而已,沒必要推拒,那是三合會的五哥,很少有人敢不給他麵子的。”

這話本不該他來說的,可是他實在不想看到這對絕美的男女遭到什麽不測,隻因為他倆剛才給的小費都不薄,而且還相當有涵養。

“酒就擱這吧,別為難他...”柯小鷗又取出一張百元港幣放在托盤當中,剛才她的眼睛一直看著在酒吧當中間舞池裏的動靜,並沒有留意到有人威脅那位侍應生。

現在仔細注意一下,發現侍應生的額頭有一些汗珠,而酒吧裏冷氣打的很足,這汗冒的就有點問題了,再加上侍應生說的話,小鷗反應過來了。

而司馬明柏也反應過來了,眼睛看向了侍應生指的方向,而那邊一個精壯的男子正看著自己這邊的一舉一動。

“老公,一會不許衝動知道嗎,解決事情的方法不一定是需要動用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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