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馬明柏離開的背影,張晨曦的心裏翻騰開了,剛才武裝部長想從他嘴裏套出司馬明柏的背景,可是他自己都不清楚,又要如何回答呢。
回到辦公室,張晨曦就給自己夫人,已升為財務科長的張倩打了個電話。
“哪位?”做為財務科長,張倩也有獨立的辦公室。
“我,和你說個事啊?明柏來了!”
“誰?”張倩還在埋頭看帳目,一下沒反應過來。
“司馬明柏,小鷗那個對象。”
“哦,這中午剛回來他現在就追來了啊!”
“他是乘軍用直升機來的...”
“啊,你沒看錯吧?”張倩剛才在八車間辦事,也聽說了有軍用飛機停在燈光球場,可沒想過與司馬明柏扯在一塊。
“我能看錯?我還和他說了幾句呢,我問他是不是來看小鷗的,他笑笑沒說話。”
“看小鷗也很正常啊,沒啥奇怪的。”女人有時候會愚鈍一些。
“你木啊,軍用機,你想想看啊,什麽樣的人能調動軍用飛機,而且是來看一個小丫頭。”
“那你的意思是明柏家裏...?”夫妻這麽多年,很多話沒必要全說出來,意思一通就透。
“下班你就帶兩個孩子過去,晚上柯家肯定又是有桌好菜,我們蹭飯去。”張晨曦的目的很清楚,兩家的關係本來好。去蹭飯很正常,也許可以借此摸摸司馬明柏的底。
要是對方真有背景那再好不過,就算沒有,衝著小鷗對自家的情份,這關係也得保持下去。
柯小莉畢業留在了上海財稅局,是徐霞幫著辦的,雖然有點惱小鷗的離去,可是自家兒子開了口,就算自己不做,憑兒子的能力也能辦到。
司馬恒宇這幾年是順風順水。很有可能會進一步。從副市長,市長,市委書記,他在上海的年數實在是有點長了。
雖然徐老爺子在上麵,畢竟軍政是分開的,也不可能過多的幹涉地方政府事務,能給予他在這方麵的幫力也確實是有限的。
上海在司馬恒宇的主導下這幾年發展的非常好。舊城改造,高新區的成立,加上有規劃中的浦東新區,這些都是赤裸裸的政績,所以能肯定的就是接下來他很有可能在下一屆政府換屆時在上麵占一席位。
柯小鷗不在的這幾年,他的大伯子司馬明鬆也從一個偏遠小縣城調到了一個省會城市,現在的職務是是一個主抓政法的副市長。而且也在去年結婚了。
司馬明鬆可沒有司馬明柏這樣自由。他的婚姻純粹是政治聯姻,他的妻子是獲得了英國劍橋大學財經博士學位的集美貌與智慧為一體的大家閨秀,家族在京裏也很有勢力的。
這一切柯小鷗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想,因為就算小鷗知道了也不會去與之起什麽衝突,柯小鷗自己的錢都花不光,更不會去貪圖司馬家族的財產了……司馬明柏站在三樓的臥室門口半響沒有推門進去,而屋裏的那個女人正摟著一個大抱枕。躺鷗媽給鋪好的舒舒服服的床上美美的睡著。
啥也不如自家的床睡起來有味道,空間好啊,啥都是上品,可是冰冷的靈玉床你睡睡看,能舒服才見鬼呢,再有農場的臥室,那裏有家的味道嗎,沒的。
知道是在自個家中,所以柯小鷗是全身心的放鬆下下了,不然早就發現司馬明柏了。
嘿嘿,小鷗有個習慣,睡覺是必定要插上門銷的,司馬明柏現在就是想進屋也進不去,隻能在外麵幹等著。
推了一下沒推開,知道裏麵的人肯定是插上門了,司馬明柏走到露台上。
原先因為小鷗喜歡擺弄花草而砌起來的幾個長條花池裏種著一些綠色的植物,有迷迭香、鼠尾草、還有薄荷,看上去很是養眼。
花池上還有一排排整齊的竹子搭成的拱形小棚子,在棚子的一邊還有一塊卷起來的塑料薄膜,這是晚上用來給植物保暖用的。
以前小鷗在家時還用家裏的舊毛毯改成遮掩物,用途也是為了給植物保暖。
看著這熟悉的一切,司馬明柏對嶽父母有了些愧疚,因為麵前這些全是小鷗愛做的,這麽多年,嶽父一直精心打理著這一切。
他司馬明柏還有家人和朋友可以發泄心中的不快,可是嶽父卻一個人默默無聲的做著這一切,等著小鷗回來,這麽多年他的心中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可是每回他來,嶽父總是帶著慈藹的笑容,關心著他,可是自己卻做了些什麽呢?
柯小鷗這次進階,煉製的藥丸沒用上,因為她還沒有產生心魔就被雷電擊沉了。
在湖底,她一直都在修煉,有幾百年沒有上床睡覺了,這一覺睡得可是天昏地暗,華燈初照時,柯家的客廳已是燈火通明,而這人居然還在睡。
小文幾次想上樓找人,全被羅美青和柯大林給吼住了,司馬明柏來了,小倆口在樓上不定咋滴呢,哪能讓小家夥去打擾。
滿滿的一桌飯菜都已做好,樓上的兩人還沒下來,羅美青決定上樓去叫了,這一上三樓,就看到了坐在花池邊的司馬明柏。
“明柏,小鷗起來沒?可以吃飯了。”很順嘴的一句話從羅美青嘴裏冒出來。
“媽,她還在沒醒呢?”司馬明柏站起來,甩了一下有點僵直的胳膊,扭了扭脖子,“哈啾”到底是冬天啊,在室外坐了這麽長時間,某人是華華麗麗的感冒了。
“啊,不會吧,你一直在這外麵?”鷗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了句。
“嘿嘿”某男很合適的笑了笑,“我看她睡得香,就沒敲門吵醒她。”
“你這傻小子啊,那你也可以下樓等啊,快,你先下樓喝點熱的,我叫她起來”說完鷗媽的大拳就砸了向了柯小鷗的房門“小鷗,起床了。”
鷗媽剛開言時,柯小鷗就醒了,神識掃到外麵的人,心裏咯噔了一下,那人瘦的有點不成形了。
小鷗的腦子還有點沒轉過來,因為她畢竟在空間裏獨自過了百年,現在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司馬明柏了。
母親的介入,讓她有了一個很好的緩衝借口,柯小鷗拿出一件鵝黃色的半高領羊毛衫穿好,又套了一條緊身的黑色牛仔褲,才踩上自己一雙千層底土布鞋,這才慢悠悠的挪向大門。
“起來了,再砸門都要破了。”帶著睡意糯軟的聲音從屋裏傳出,司馬明柏的心跳一下超過了正常心律。
“我先下去了。”看著女婿不下樓,鷗媽理解的低聲說了句就下樓去了。
關了三個多小時的房門開啟了,屋裏走出一個清清純純的黃衣美少女,粉白的臉上峨嵋淡掃,小巧的鼻子,櫻紅的嘴,烏黑的眼珠帶著一點迷離,全身上下似脫水芙蓉,不,是謫仙。
二少是總算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可是這時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從何說起,:“老婆”
二少伸出的手停在了小鷗麵前隻有幾厘米處卻不敢再向前一點。
看著被相思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柯小鷗要說不內疚是假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該說些啥,倆人就這樣傻傻的站著,直到“哈啾”某人的又一聲噴嚏打出時。
“幾年了,你還是這樣傻...”司馬明柏與鷗媽的對話小鷗是一字不拉的聽到了,沒想到倆人時隔這麽久見麵會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從認識你起,我就已是傻的不可救藥了。”柯小鷗的一句話激起了某人的男性氣概,一把拉過女人狠狠的摟在懷裏,在女人看不到的眼眶裏已擒滿了淚水。
那熟悉的香味,柔軟的身體,讓司馬明柏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這不是在做夢...
愛到深處情不自禁,愛得越深傷的越深。
柯小鷗出來後沒去找司馬明柏也是有自己的顧慮的,萬一人家有了新的相好,自己這跑過去不是攪了人家的事嘛。
那懷抱還是這樣的熟悉,那胸膛依舊為自己打開著,這時候,柯小鷗也不能不為之感動,她踮起腳輕輕的親了一下男人的鼻尖,然後又往下準備吻他的唇。
“別,我感冒了。”男人捌開了頭。
“傻瓜,我是醫生啊,感冒怕我的,不敢跑我這來的,和我親一親,你的感冒也會馬上好的。”
千種相思,千種情緒都抵不過這樣一句話,男人此時要是再矯情就有點對不起女人的主動了。
霸道的男人,化為千年狐狸精的女人,陽剛與妖柔,此時用來形容這兩人是再也沒錯的。
男人的大舌在女人的香唇裏肆意的攪擾著,兩隻手也不得安份,攀上了女人那飽滿的玉峰上端。
烈焰紅唇,不,幹柴烈火,一場激烈的唇吻大戲就要在柯小鷗的閨房門口展開了。
“小鷗姐姐,你和大哥哥在玩親親啊...”稚嫩的聲音讓激情在一瞬間就要爆發的倆人呆住了,司馬明柏是連忙抽出了在小鷗羊毛衫裏的大手,轉身擋住了柯小鷗。
就在離兩人不遠之處,兩個SD娃娃般精致可愛的孩子正站在那兒看著倆人,眼神是那樣的純真,也充滿了好奇……請書友們支持葉子的新書《一旻驚人》,本書主頁下方有新書的直通車鏈接
拜托大家將新書加入您的收藏夾內,投一些推薦票給它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