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今天最少仍是三更,想四更的話看大家給不給力了...

“老徐,你給我說說這個僧醫都是個啥情況吧。”一號長此時精神好象恢複了一些,對這個名叫無華的僧醫有了一絲興趣,可是又感覍不到哪裏有點不對勁。

“這個一會替您治完病後她自己會和你說的,我答應過她不泄露她的情況。”

推開那一扇門,也許曆史就會改變,化為無華居士的柯小鷗卻站在那裏久久的沒有移動。她是那個可以改天的人嗎?什麽所謂的天遣都是她胡周出來蒙人的。

門的另一端是舉世注目的一個巨人,因為他的存在,那些喜歡用強盜邏輯說話的國家不敢輕易的挑釁中國,小鷗想到前世為了一個釣魚島中國有多窩囊,被一個小小的島國欺侮到家門口也不敢喊一聲“打”,如果這位老人那時還活著,那小日本還敢猖狂嗎?更甭提那些無時無刻想在在中國的南海弄點事情出來的小國家了。

“這位師父,首長在裏麵等你呢...”一個白襯衣黑色長褲平底黑布鞋的女性工作人員提醒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我先順順氣...”柯小鷗對著她抱歉的笑了一下,對方理解的笑了一下,換誰哪個普通人見到首長都會激動不已的,可是她沒想到對方這情形是裝出來的。

“深呼吸……好了”柯小鷗伸手敲了一下房門然後邁步走了進去,厚厚的印花地毯踩上去相當棉軟,室內是鴉雀無聲。

書。滿屋的書,一張簡單的硬板床上也有一半堆著書,幾個高枕托起了一個瘦小的老人,而他正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這個進來的僧醫。對方身著緇衣,真還有點飄逸出塵的感覺。

“嗯,不錯。氣量挺大,也挺鎮靜...”這是老人對無華的第一印象,因為對方進來不是先看他,而是先打量房間,看到那麽多收時眼中的訝異沒能逃脫出老人銳利的目光。

看到這50多平米的臥房內竟然有一大半都是書架,而且很多都是線裝的古書,如果不是有張床在那小鷗還真會以為走進了哪個圖書館。

發現自個脫節了。柯小鷗收回了眼神繼而轉向了床上的老人,要說心裏不激動是假的,可是咱得保持氣場,可是在稱呼上柯小鷗又有點猶豫不決了,稱“施主”有點搞笑。算了,還是以公對公的形勢稱呼其吧。

“主席好”柯小鷗雙手合十作揖道。

“坐...”老人依就沒有移開自己的目光,看著柯小鷗有點眼熟,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的,一道精光從老人的腦中閃過,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許多,目光也看向了徐老爺子,而對方也含笑沒有作答,老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自己真的碰上大機緣了。

老人猜測的方向沒錯,因為他也回想起了大興安森火警那次衛星傳回來的圖片,後來從徐老那裏得知了對方的消息,而麵前的無華與那監控裏的人是一式打扮,那肯定是出自同一門派,可他沒想到這完全是就是一個人。

自從土豆被外國衛星拍下來後。小鷗就不許它在公開場合裏露麵了,土豆也為此後悔的要命,與之總關在空間裏,在外麵多好啊,畢竟外界有許多有意識可以說話的人,而空間裏隻有他獨自一個靈智體,太過於孤寂了。

治療時隻能再留一人,這人留誰又爭論了番,最後柯小鷗妥協了一步,同意多留下一人,但是治療時誰也不許發出任何聲音及做任何動作,如此嚴格就是怕對方影響到自己。

原本想留在現場觀察的徐老爺子把這個名額讓了出來,讓給了負責安全工作的警衛人員,而另一個名額則是給了一直負責首長保健工作的大國手吳應天,得知徐老帶了一個僧醫來為首長治病時,吳應天是維一一個表示讚同的,他有一個感覺,這人也許就是那個給徐老配藥的神秘人,所以這次機會是他維一一次近距離觀察和了解的機會。

柯小鷗要是知道這裏有一個這樣的人在肯定會小心一點,可是她不知道啊,所以治療結束後也就被那個老家夥給認出來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主席,待會我給您紮針是會有些癢,這個您要忍著點,千萬不能亂動知道嗎?”柯小鷗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有點過頭了,就象是媽媽在哄小孩的聲音。

小鷗沒計較,也沒在意,一進屋就知道屋裏有好些隱秘的監視器,反正自己的手法是對方學不來的,就算對方是天才有過目不忘的功能可以記住行針順序的話,沒靈氣幫著疏通經絡也是枉然。

看到柯小鷗將那泛著古樸光澤的行醫箱放在茶幾上時,吳天應的眼都亮了,那箱子一看就是無價之寶,紫銅把手上那光澤張顯了這已傳了不知多少個弟子。

也不知柯小鷗碰了哪裏,箱子發出“吱吜”的聲響,箱蓋自動的移開一半,吳天應此時屁股底下就象被針紮過一樣站了起來,目光探向了箱子裏。

“吳老...”沒等柯小鷗有所表示,一邊那個警衛出聲提醒了一句,吳天應老臉漲得通紅隻能悻悻的坐下,可是坐下根本看不見箱裏子都有些啥,那個心啊就象猴頭在撓癢一般難受。

柯小鷗看到這位白發老者坐立不安的表情有點好笑,她笑著問道:“這位老人家看來也是同行吧。”

“老朽不才,祖傳中醫世家,到我這一代已是第十七代傳人了。”吳天應看僧醫與自己搭話忙表態道。

“嗬嗬,不急,等我給首長看完病我們再切嗟一下醫術。”說完柯小鷗從箱子裏拿出一個嬰兒臂膀粗細的紫色竹筒和一些艾條,竹筒上還刻著很多古樸的花紋。

柯小鷗的針法全然來自於錦繡山上的玉簡之中,那裏匯聚了全天下的古醫術,有的已是世間所絕跡的,《渡厄針》、《九針》《鬼醫針法》《十三閻王針》等等,小小的一根針,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針筒裏麵排列著一套細如毛發,似金非金,似銀非銀的針炙針,那是柯小鷗用數噸黃金提練出來的精金與秘銀,加以空間靈物冶煉出來的十八根針,而竹筒的底部有綴了浸泡在靈液中的極品靈玉時時養護著這些針炙針,因為加持了陣法,即使是倒著放裏麵的**也不會倒流出來。

做為一個中醫,伸伸手就知道行情如何,古樸的行醫箱,再加上這套可以形容為無價之寶的針具,吳天應此時再也想不出要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對方了。

“嗬嗬,吳老,待會讓你過把癮看個夠啊。”看著對方就差流口水了,柯小鷗打趣道,俏皮的話語讓躺在那裏的老人也笑出了聲,屋裏緊張的氣份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就連那些圍在監視器周邊的人看後都麵麵麵麵相覷起來。

“吳老,看中了人家的吃飯家夥啊。”老人笑道。

“主席,不能這樣說,我可沒那貪心,隻怕就算我掏盡家財也買不下其中一根針。”吳天應的話讓聽到的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老人卻理解的笑了笑,能飛天遁地的人,還能在乎那些世俗之物?

“來,小夥子,幫我將主席的身體放平,然後解開他的上衣露出後背,對,人要趴著,褲腿也挽起來,露出小腿部份就可以了”“肩部要露出來,對,你做的很好,謝謝了”

當一切準備就緒時,柯小鷗看到的是一付瘦骨瘦骨嶙峋的身材,渾身大大小小各種毛病,折騰了老人幾十年,這情景讓柯小鷗的眼框有些濕了,這就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鞠躬盡瘁的無私的人。

“主席,您趴下,我要下針了,有不適也要忍著知道嗎?”柯小鷗再次提醒著。

“知道嘍,小妹兒快點動手吧,我忍得住...”

老人的話音還未落,一陣光芒閃過,針筒裏的二十根針盡數遍布在老人的後背,肩頭,小腿肚,腳板芯等處,然柯小鷗的手上又多出一根約有三寸長的紫色毫針。

“啊,她哪能這樣快啊,你們看清楚下針次序沒有。”監視器周圍的人驚叫道。

而房間裏吳天應老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呆坐著,那個負責警衛的工作人員也傻了,對方的動作如此之快是他們誰也沒想到的,吳天應半響過後問出了一句大夥都想問的話:“這針都沒消毒...”

監視器隻能拍畫麵,沒辦法錄音,吳天應的話外麵人都沒聽見,可是老人卻很清楚的聽見了,隻聽柯小鷗說道:“我這針不用消毒的,針筒裏有專門的養護液。”說完她就沒再理吳天應,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將那根紫色的毫針以微微傾斜的方式撚動著輕輕的紮入了老人靈台穴。

要說前麵那20根針紮入身體還沒多大的感覺,老人隻感到身體中有一股不知名的氣體在四處亂竄,可隨著這根紫色的毫針越鑽越深,這股氣好象被引導了一樣,順著後脊椎漫延開來,氣體化為了一絲絲細小的帶著稍稍涼意,在全身四處遊走,就象是群小螞蟻在全身的爬動著。

小螞蟻爬過之處,僵直的後背軟了,小腿不再抽筯了,慢慢的手也不抖了,隨後老人緊咬著的牙關也放鬆了,要說這是什麽,這就是一場溫柔的折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