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序號不小心給弄錯了,所以本章仍是……柯小鷗語氣很輕淡,但是從中能感到一絲威嚴,當她說到魂飛魄散之時,金丹修士的威嚴稍稍的泄露出來了一點,這讓久經殺場的徐老爺子有了一種很大的威壓感,而且他能感到小鷗身上泄露的是一種殺意,比之更甚。

麵對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姑娘,徐老爺子卻有種比麵對十萬大軍壓境還要嚴重的威壓,他側過頭打量著身邊的這個已成為自家外孫媳婦的小姑娘,心中是感概萬分,別看她年紀小,麵對名利卻能做到如此的淡定與淡泊,要說不佩服是假的。

老人家語重心腸的說道:“丫頭,老頭子在這可以給你一個保證,隻要你和你的家人沒做違法黨紀國法謀叛之事,保證不會有人去打擾他們安寧的生活。”

“那就好,還有件事要和你說啊,外公,我的法號是無華,樸實無華的無華,你以後給人介紹時可以說我是帶發修行的佛教徒,以後會在經常在外走動,也會看診問診給人治病,收取的錢會放到各地的養老院或孤兒院去以改善他們那裏的生活條件,在這之前還要請您幫忙給我弄幾本證書,中醫行醫執照,針炙執照,居士證等等,省得以後有人找麻煩。”

“好孩子,真難為你考慮這麽多...”

“沒辦法,這就是我的責任,背上了就不容拖遝,隻是以後明柏會經常看不到我人。到時候他要是在外...”柯小鷗故意話說一半停了,而徐老爺子一下子明白她後麵的意思,老爺子一拍大腿說道:“他敢,我就認你這個孫媳婦了。他要是敢在外麵亂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看到柯小鷗偷偷的笑了老爺子鬆了一口氣,這才問道:“丫頭。我們這就進入了,你給我也交個底,這病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外公,說句實話,在我這裏就沒有不能治的病。但是有一點生老病死是天定的,誰也不能違背,我能做的就是盡量的減輕病人的痛苦。讓他們無痛無疾健康的過完一生,適當的延長生命還可,但要是太過了,也就是強行逆天,到時候這個改命的人要受到天遣。”柯小鷗也把事情交待了。同時也說了這改命是不可為的,到時候自己會受到天遣,為了不相幹的人,不值...

“那就好..我心裏有個底,一會對決策團也有一個交待...”

老爺子不經意的話讓柯小鷗想了很多,決策團?想必就是那個7人核心組吧,這些人組成團隊,對國內各大事件要研討表訣後才可實施吧,隻是那決策團都有誰呢。金丹大修士的內心八卦的很哦~~

“咦,這不是中南海?外公,這是哪裏?”柯小鷗看到前麵是一個高大的院牆,門口綠樹成蔭,而且四周沒有任何高大的建築物,視眼非常的寬廣。大院的圍牆足有五米高,而且每隔幾米就有一個探頭,小鷗心想剛才隻顧說話了,也沒注意車子的行駛路程。

電子大門吱吜吜的開啟,門口的士兵似鬆柏般的直立敬以軍禮,柯小鷗有些好奇的試著散發了神識,可是神識伸出去沒多久就被阻隔了,“外公,一號首長住在這裏?”小鷗大驚道,這裏除了這高高的院牆有點另類以外,根本看不出這裏有大人物。

“你咋知道的?”徐老爺子也奇特了。

“我們有一種術法可以探查方圓近百裏的事物,可是這裏我的術法隻延伸了不到數十米就無法再探查了,除了那位身上散發的氣勢以外旁無他想,如果不是那位在這裏,也許就是我們同類借用某些器具設的阻隔陣法。”

華夏大國,千奇百怪啥奇人都有,徐老爺子身居高位對這些隱秘之事也熟知一二,可是卻從沒有這樣如此清楚的了解過,小鷗講的事情卻讓他生起了一份警覺,自家這孫媳婦有這手腕,那麽還有沒有同類的人呢,外國呢,有沒有這樣的異類修士。

“丫頭,等這事忙過之後你和我好好說道說道行嗎?”老爺子的身體再則調劑的不錯,可是雙眼的眼袋早已下垂,雙眸之中飽含著希望。

“行,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去找您。”柯小鷗複又說:“外公,你還沒和我說呢,一號為什麽不住中南海要住在這裏。”

“49年解放後,住在中南海的領導人並不多,其中有**高席、**、周恩來、朱德、任弼時和彭德懷元帥,文革時中南海受到衝擊,很多領導人從那裏搬出來,過後他們也都不願住在裏麵了。”

“真掃興啊,我還以為能進中南海呢,到時回家也能和我爸吹吹牛呢。”柯小鷗撅著嘴說道,剛才那付高漲的氣勢早就不知跑哪爪牙國去了。

“想進中南海下回外公帶你進去,不用穿成這樣,還能拍幾張相片回去給你爸看...”老爺子愛憐的看著孫媳婦,感覺這才是這個年紀孩子該有的表情。

徐老爺子帶著一個尼姑進了一號首長的家,說是幫一號治病的,這個消息無亞於在平靜的湖麵上扔進一塊巨石,引發的波瀾可大著去了,一號首長的秘書不一會功夫就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表示不同意的,而且有人已在來的路上了。

柯小鷗,不,無華居士麵無表情的坐在一個紅色的沙發上,工作人員端上了一杯香茗後還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長相有些英氣的尼姑,心想,這也有四十來歲了吧,長得也不賴啊咋就想著出家了呢,她搖了搖頭退了出去。

“我們不能同意,首長這病前前後後治了這麽多年,請了多少名醫都無法根治,這個無華雖然是徐副主席您推薦來的,我的建議還是不易冒險,采取保守治療為佳。”一個廣大老百姓經常能在電視裏看到的大人物說道。

“這樣吧,我們爭論也沒用,首長這次的病來得很急,但是頭腦還是很清楚的,用或是不用,讓首長自己下決策吧。”徐老爺子麵對同僚們的反對也是無可奈何,他有很大的把握說服一號首長,但是有的事情是不能對外公布的。

臥室中一個老人正斜躺在床上,老人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微黃的臉上有幾顆淡淡的老年斑,床邊上一個中年護士正在幫他讀著報紙,見有人進屋,老人呶了一下嘴示意對方坐下。

“有事?”老人的語氣還挺溫和,口齒也很清楚。

如果沒人說,以為老人隻是在休息,旁人也隻能從他那有些僵直的身體與薄被下方不停在抖動的手腳上才讓人意識到這是一個病人。

“我找來一個醫生,是個佛教徒,她說可以治您的病,可是其他的人都不同意,我隻能請您自己斟酌了。”雖然一同在戰爭年代打拚下來,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同,徐老爺子對一號依舊非常敬重。

老人的眼中利芒一閃,僧醫?這次的病來得太突然,餘下不到兩個小時了,非洲明盟會的主席就要訪華了,這是具有重大曆史意義的一刻,做為大國的一號長如果不到位,這情形可是不妙啊,到時候那幾個不安份的國家又不知道要生出什麽樣的事出來,老人的心裏急,可是這也沒辦法。

“有幾成把握?”老人的話語很簡短。

“主席,還記得前年我差一點被閻王爺收走了吧,就是這個僧尼送來的藥把我從死亡邊沿給拉回來了,而且這幾年我一直在吃她給配的藥丸,看我現在的身體,都可以去打老虎了。”徐老爺子認為隻有拋出這條才是最能占住理的,也是最具有誘惑力的。

“真的?”

“當真無假,我以我的黨籍為她擔保。”徐老爺子是下了血誓了,黨籍沒了,政治生涯也就終止了。

“那她當算用什麽方法能在短時間內見效?”

“我把您的病情和她詳說過,她提的方案是先針炙,先用針刺穴位舒展神經,等您接見完畢後會為您配一齊藥,再外敷三天,能保您這病在近幾年內不再複發。”

柯小鷗故意把治療過程延長了一些,也是為了不給人自己治病太容易的感覺,這樣對以後行醫要好的多,也可以借此斂財~~

沉思了片刻之後老人說道:“行,叫人進來吧,就說是我同意她給我治療的。”話音剛落,工作人員就來到柯小鷗等待的地方叫她,而她全身上下也被各種儀器檢測了一番,就連她那漆黑沉重的行醫箱也不例外。

而徐老爺子此時還在與一號商談:“主席,那個僧醫的性格很怪,不喜言,特怕麻煩,最討厭人打擾,請她來的時候我還給她做了一個保證,就是今後絕對不會隨意去打擾她的修行,更不何打擾她的家人。”老爺子知道小鷗的事瞞誰都可以,但是不能瞞一號,這一點柯小鷗也知道,隻有徹底獲得了一號的支持,那麽以後行事起來就更加方便了,而家人的保障也將被執行的更徹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