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馬一生的徐老爺子用這種語氣和柯小鷗說話,讓她有點受寵若驚,柯小鷗忙站起身子說道:“外公,你這樣說話就嚇煞小鷗了,小鷗性子直,您又是明柏的外公,我說話也就隨便了點,您也別在意,可不敢和我用這種口氣說話,再咋的我是您的晚輩呢...”
“外公,有啥事你盡管說吧,能不能做我都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您不要用那種口吻與我說話,不然我爸知道非K我不可。”柯小鷗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因為小時候可沒少挨柯大林敲的毛粟子。
“這事也來得及,一號首長原定的晚上要與非洲聯盟的主席見麵,可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這老毛是戰爭時期受的傷引發的後遺症,病發時手腳抖動不止,腦子雖然清醒但是無法控製。非聯盟主席是第一次訪華,這意義不可以謂不重大,要是一號不能出席將會是對我國促進與非聯盟之間的合作將是一重大的損失。”徐老爺子簡單的闡明了事情的原因。
“這次的疾病來勢凶凶,比以往幾次都嚴重,以往的幾種治療方法都不能達到顯著的效果,可是時間不等人,想來想去,我才決定找你來幫忙。”
柯小鷗一聽頭就大了,想來能讓老爺子出麵請她的不會有幾人,千方百計的不想高調可最後還是要被推出來,她想了想後問道:“外公,我知道如果不是事情緊急你不會來找我,你也知道我一項不喜歡管太多的事。更不喜歡被太多的人注視,幫一號治病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如果能答應我就治。如果不能答應,隻能另請高明了。”
“說說你的條件吧。”
“第一,我會化妝前往。第二,治病時最多隻能三人在場,我,病人,還有一個就你們看著辦了。多一個人我就不管了。第三,不許任何人與我答話,就算答話我也不會回答。如果有人帶有疑問或是挑釁的,同樣我也會走人...”柯小鷗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父親曾是您的兵,從小我就是聽他說您和一號,還有各種各樣戰征故事長大的,小時候經常在想。要是自己出生在那個年代要是化生為男兒會不會也去當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我挺敬佩您和一號的。
所以這一次治療後我會給一號留下一顆藥,記住就一顆,如果他相信,敢服用,那麽他這病不能說100%好,最少98%不會再複發,如果不信,拿去檢驗化驗之類的。嗬嗬,同樣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任誰也甭想來逼迫我。”
徐老爺子一聽小鷗說這話激動的站了起來,要知道一號首長這病可是已治了十幾年了,**時因為治療不及時差一點就喪了命,幾次複出又退位。除了因為某些因素外多素還是因為身體不行,如果能徹底的治好那個老毛病,對黨對國家都是有著巨大的恴義。
“那藥你帶著嗎?”
“嗬嗬,您說呢?”柯小鷗調皮的笑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鬼魅的眨了幾下。
“走,丫頭,跟上,老頭子我親自送你過去。”老人家大步的走出書房,渾身上下好象充足了電一般。
“外公,你慢點啊,我還沒化妝呢...”
坐上老爺子的那輛加長紅旗,車慢慢的駛出徐家小院,又駛出了軍區大院,向那個舉世神秘的地方駛去,與老爺子並排的坐著是一個身著青色對襟緇衣外罩紗狀藍白交錯菱形花紋長衫,年約四十左右仙姿飄渺的女子,而這女子那正是化形後的柯小鷗。
原來那烏黑的長發取而代之盤得整整齊齊的道髻,而且還夾雜著幾屢銀絲,白嫩光淨可鑒的臉變得稍有點發黃,彎彎的柳葉眉變成了濃粗的眉,薄而性感的紅唇變成菱角分明的厚唇,唇有些偏烏,好象血氣不通的樣子。就連脖子,還有露出來了胳膊等地全變了,原來高挑而略瘦的身材變得有點豐腴,再加上褂底露出的藍色粗布長褲、一雙黑色僧鞋,與原來那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完全是八杆打不到一塊了,完全就是一付中年出家人的打扮。
當她這付容裝從司馬明柏的臥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屋裏的幾個工作人員都傻眼了,要不是看著她上樓的,真要把她當入侵份子給抓起來了。
當時徐老爺子嚇了一跳,薑到底是老的辣,沒多久就恢複了正常,他說道:“丫頭,要不是我看著你走進那房間再出來的,這走到我麵前我都認不出來。”他看得出來,這付裝束正是那年在衛星監控裏看到的裝束,隻不過那是一個年輕的道姑,而這是一個中年道姑。
柯小鷗輕輕的笑了一下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後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道:“施主,貧僧這廂有理了。”
“噗哧...”老爺子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而他身後的勤務兵小李看得出也是強忍著心中笑不敢出聲,開玩笑,那是二少奶奶,這家夥,以後可是真不敢惹她了。
“丫頭,你這化裝術可真棒,這技術你到時候有空教教五處的人去。”五處是情報部門,在那工作的人經常變換身份,容裝也要經常變,高超的化妝術可以讓他們在危急時刻化險為夷。
“嘿嘿,這個普通人可學不來的,這可是我師門的絕學。”小鷗嗤嗤的笑道。
中南海位於西城區故宮的西側,說是海其實是一座湖,那是迄今世界上曆史最悠久、占地最廣大、保存最完整、風光最秀麗、政治最神秘的一座皇家園林,也是所有中國人都向往的地方,同樣也是全世界華人和各國情報部門關注的地方。
前世直到死,柯小鷗都沒在看見過中南海的大門一次,可是陰差陽錯的重生卻讓她有了進中南海的機會,這對一個中國人來說是多麽大的榮耀啊,隻可惜這份榮耀在她那奇特的化妝術下隻能當成心中永遠的秘密。
可能是想與小鷗說事情,老爺子按了一下扶手邊的按鈕,紅旗車中間的隔音板徐徐地升起。感到了柯小鷗的緊張,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和藹的說道:“丫頭,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嘛,咋也會緊張哩?”
“切,外公,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也不怕您知道,這自古以來修道之人隻有一類人需要敬重的,那就是皇氣加身的人,現在雖然廢除了帝製,可是一號現在的位置著實就是占了皇位,是皇氣加身的人,你說我怕是不怕哩。”其實柯小鷗更想說的是,隻有皇氣加重的人才不能隨意斬殺,那樣會倒致天下大亂,百姓塗炭,流離失所。
“還有這個說頭啊...”徐老爺子摸了摸自己滿頭銀發的腦袋點了點頭說道。然又問道:“丫頭,你為什麽會選擇這一身裝束,是不是有什麽說道。”
“外公,這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是修佛道之人,當然這個道並不是需要青燈古佛戒葷素戒色之類,主修的是佛法,講究的是修心,修身,一切隨緣,順其自然而已,我們這一派的祖師爺就是五台山的文殊菩薩,文殊菩薩的名字意譯為“妙吉祥”這是很多人都懂的。
柯小鷗說話的神情很是嚴肅,她也知道麵前這個老人不但是掌握了新中國最強大力量的老人,也是自己愛人的外公,對他適當的透露一些事情不但對國家有利,對自己也是大大的有利,更可以坦然的躲避在他的羽翼之下過著逍遙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說實話外公,我和明柏能到這一步也歸功一個緣字,我倆一個在江西,一個在北京相距千裏,出生地不同,生長環境不同,那時候兩條完全不可能交錯的平行線最後卻能夠結成伴侶,也與緣有關。所以有世間萬物都有因有果,當年如果不是明柏放浪在外闖禍,他也不會被你發配到我們那去了,那我倆就根本沒有相識,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了。
這輩子我的希望就是家人能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生活。而我的父母是天下最和善的父母,他們沒有任何野心,有的也隻是一般父母的期望,期望子女能平安的長大,結婚生子,除此也別無他想。
而我這人比較懶,不好爭鬥,種種花,煮點好吃的,閑時世界各地去走走逛逛,再不濟就是去血拚購物,殺價,看著家人把我煮出來的東西全吃光,這些簡當的事情當中我都能找到自己的樂趣。但這一切都是被沒觸犯的情形下,家人是我的底線,所以任誰,隻要傷及了我的家人破壞了我們的快樂,那我會集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修補,去消滅...哪怕是魂飛魄散也再所不惜。”
老爺子的地位很尷尬,是國家領導人,也是親人,對於這些人總是把國家利益之類的掛在嘴邊,但是柯小鷗是這樣認為的“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管好了自己的家才有精力去管外麵的事。所以她給老爺子交底也是為了讓老爺子以後在某些方麵多考慮一下,不要把她的家人牽扯進來萬事都好商量。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