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楓哥,路上還順不?”柯小鷗笑問道。

“還行,我是臥鋪,你楓哥他們是坐硬座過來的,我要給他們初具臥鋪都推掉了。”羅利德笑著說道,席遠楓聽聞笑不言答,隻是他身邊的女孩和幾個同學卻一直盯著柯小鷗與司馬明柏看著。

“來了幾個人?”小鷗看了看席遠楓身後的人群又問道。

“連小舅一共是7人。”席遠楓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呸,這時候不好意了,早幹嘛去了)

“哦,那走吧,家裏都做好飯了,回去就能吃了。”看見小鷗示意,張彬上前了一步想接過羅利德手上的行李。

羅利德愣了一下,並沒有把行李交出去,小鷗說道:“小舅,他是張彬負責給我開車的,他的工資還是你給發的呢。”然後又笑著對張彬說道:“這是我小舅羅利德,你們的工資全是我小舅負責的公司裏打過來的,他才是你們的老板,接下來幾天帶他了解北京地麵兒上的工作就要由你要負責了哦。”

“是,小姐。”張彬靦腆的笑了一下繼而又伸出去手去接行李,這一次羅利德沒有再拒絕。

“走吧,小舅,回去慢慢再聊。”司馬明柏招呼完羅利德也與席遠楓打了一下招呼,示意性的衝他的幾個同學點了點頭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一行人前後簇擁著離開了車站來到了站前廣場。

這時候羅利德說道:“車坐不下吧。要不告訴我們地方,打車過去。”他還以為柯小鷗那個是小車,也多也隻能擠下三人。

“嗬嗬,坐得下,就是稍擠一些。”當司馬明柏與張彬將兩輛越野一前一後開到人前時,羅利德還好,席遠楓與其幾個同學都瞪大了眼睛,而他的另兩對同學吩吩對視,眼中的含意讓人捉摸。

“小舅,你坐張彬那輛車吧。他們三個三個的在後麵擠一下。”此時司馬明柏才開始發揮主人翁的精神。

車上,席遠楓問道:“小鷗,你家離這遠不?”

“不遠,要是走路也就是你家到鎮上的距離,坐車也就三站地。”

“小鷗,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事先也沒和你打招呼這匆匆忙就上京了。這幾天可是要給你添麻煩了。”席遠楓雖然在幾年前與這個表妹打過幾次交道,從心底裏喜歡這個表妹,可對她的性子還是不太了解,再有了表妹現在也已嫁人,自個這帶著一群人上京來也確實有點欠考慮,可這人來也來了,總不能再走吧。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楓表哥。你這話就見外了,我這一個人在北方,家裏的親朋好友的真的很難得來一趟,你們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能嫌麻煩,隻不過我年紀小,不是很懂招呼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隻管說出來就是了。”柯小鷗雖然心中有一些想法。但是對這個表哥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前世他是自個的領路人,也就是因為跟在他身後學了很多,加上後來的幾年他一直與自己做筆友,教會了自己許多許多,也增長了自己的眼界,今生能有機會款待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會生氣。

隻是對他身邊的那個女友,小鷗真不知道該不該管。席遠楓的這個女友柯小鷗認識的,也就是前世的表嫂,隻是前世倆人直到近50也沒有要一個孩子,要知道表哥可是他們席家的獨子啊。

話還沒說幾句,車子就開到了禮士胡同,因為是自家小舅到來,柯宅的正門大開,車子徐徐的駛入綠樹與花草遍布的大宅門時,席遠楓與他的女友還有其同學早已目瞪口呆。

“楓哥,到家下車嘍...”柯小鷗看著眾人的表情打趣的說道。

“小鷗,這是你的房子?”羅利德問道。一旁的人也用同樣疑問的神情尋找著答案。

“嗯,沒看到門口寫的柯宅嗎?嗬嗬,以後你們來北京不用住賓館的,我這房間多的是...”

“小鷗,你真行,這是咋辦到的啊...”席遠楓追問道。

“嗬嗬,前幾年救了一個富翁,人家送的...”這是柯小鷗與司馬明柏還有家裏人對外一致的說頭。

席遠楓同學甲一臉羨慕地問道:“這四合院要很多錢吧。”

“嗬嗬,光裝修就用了近百萬。”司馬明柏接上話說道,院子的價格他最清楚,因為是他一手經辦的。

“早就聽說北京的四合院很有名,總在電視裏看清宮片裏有,沒想到我還能住上一回。”一個女生雙手合十天真說道,雙目滿是星星。

“嗬嗬,這個前生是一個二品大員的住所,後來搗騰過好幾任,不是大商就是高官。”柯小鷗領著眾人往裏走。

這時候嶽冬梅快步的跑過來,低低的在小鷗耳邊說了幾句,柯小鷗的臉色變了變,看了一下司馬明柏說道:“外公派人來找我,你幫我招待客人吧。”

司馬明柏知道這是肯定有大事了,不然外公不會派人找來家裏的。

柯小鷗對羅利德抱歉的說道:“小舅,你看這真不湊巧,明柏他外公找我有些事情,我現在馬上要走,我們的事情過幾天再說,你也先適應一下北京的環境,和楓表哥他們一起好好轉悠幾天。”然後又對席遠楓說道:“楓哥,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有什麽事情要麽找明柏,要麽和嶽嬸說,她是我的管家。”

柯小鷗又與嶽冬梅說道:“嶽嬸,客人你幫我安頓一下,明柏會去借一輛商務麵包車來,叫張彬這幾天陪客人到處轉轉吧。”嶽冬梅點頭答應。

二道院牆裏走出一高一矮兩個身穿國防綠的軍人,走到柯小鷗麵前敬了一個禮說道:“首長讓我們來接你。”這一幕又讓眾人看呆了,幾個男生中有懂軍銜的看到對方對席遠楓的表妹如此尊敬,心裏的小算盤也撥打開了。

司馬明柏看到柯小鷗還欲說些什麽,笑著探揉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快去吧,難不成還不信任我?”

羅利德到底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看到此景也知道事情很重要,忙催促著讓小鷗快走。

當小鷗就要走的時候,一個軍人猶豫了一下說道:“柯小姐,你的行醫箱呢?”這一下目的全然清楚,柯小鷗見對方提醒,隻能回到竹院,片刻沒有耽誤,從裏麵拎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黑箱子。

整個箱子不算大,也就是30*30*20的長、深與寬,箱子漆黑而且泛著黑油油的光澤,箱體上刻著精美的木刻花紋與不知名的字符。整個箱子通體沒有一根釘子,而且沒有合頁和縫細,如果不曉得機關,任誰也無法打開這個箱子。

“我來幫你拿吧。”當柯小鷗走到宅院門口時,其中矮個軍人上前想幫她拿箱子,小鷗說了句:“小心,箱子有點沉。”

“這小箱子能重到哪裏去啊”不就是個箱子嗎?矮個軍人不以為然的說道,見對方如此輕視,柯小鷗暗笑了一下,將箱子突然的放手。

“哎呀...”矮個軍人手中一沉,如果不是他反應機敏雙臂一用力抱住了箱子,那些險先砸在腳麵上,見自己出了醜,矮個軍人很尷尬,也想不通這小小的箱子為什麽會這樣沉。

“這醫箱是我師門傳下來的,單這隻箱子價值百萬也無處去買,而且這木頭是防水,防腐蝕,就是子彈打上去也不會留下一絲印跡,普通的刀更甭想破壞一絲一毫,就是丟進火裏一時半會也燒不起來的。”柯小鷗慢條斯理的說道。

“乖乖,一個行醫箱還有這麽多說頭。”矮個軍人悻悻的說著。

好奇的眾人並沒有隨著司馬明柏走進內院,而是一直跟著小鷗走出院子,直到小鷗上了一輛軍牌車,幾人才低聲嘀咕了幾句,其中有人問席遠楓:“遠楓,你那表妹真的是學生?”

席遠楓自個還一頭霧水呢,他說道:“那當然,她今年的考分是全國第一,好幾門功課都是滿分。”

“那就怪了,你看吧,我們坐的車是軍車,這又當兵的對她這麽恭敬,那個當兵的可是一個少校呢。”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小舅,你知道小鷗的事嗎?”

“我哪能清楚啊,這事估計你要問明柏了,看他願不願說了。”羅利德不知道柯小鷗的事,可是他知道司馬明柏的家世啊,司馬明柏的父親都是一個直轄市的書記了,他的外公?很有可能官更大呢,但是到底大到哪一忦,他可是猜不到。羅利德並不是多嘴的人,有的事就算知道也不會和席遠楓說的,怕小年輕嘴上沒毛把事不牢……徐家小院內...

“丫頭,來了...”徐老爺子和藹可親的看著柯小鷗拎著藥箱走進了書房。雖然近八旬,可是老人家卻紅光滿麵看上去最多60左右,這些全歸功於這個外孫媳婦給的保養品。

“外公,我家裏今個可是來了一堆客人啊,你這把我急急的叫來,還帶著藥箱,你不要和我說是給什麽大人物去看病啊,我這症費可貴著去了...”從讓她帶上藥箱,一路上柯小鷗就心中打著小九九,想著要如何應對下麵的事情。

“咳咳...”徐老爺子被柯小鷗這了席話給驚的咳嗽了,半響他止住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轉為嚴肅的說道:“丫頭,知道你怕麻煩,可是這實在是沒辦法了,外公這是是舍下老臉來請你一定要幫這個忙了,看在明柏的份上你能不能給外公一回麵子。”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