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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家小女人又生氣了,司馬明柏的頭又大了幾圈,小鷗的去處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般若空間,可是這是無論如何不能暴露的,一但泄露出去,也就是自己與之絕裂的時刻了。
他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那兩個下迷藥的人找到沒有。”
小李說道:“有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到她們的下落。”
劉月兒和穆方很有點小聰明,她們從柯小燕的穿著打扮上看出她的家世不凡,她與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如果不是因為夜校,也許倆人永遠不會有交集的可能。所以在算計柯小燕之後倆人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杭州這片地是再沒有倆人立足的空間了,在打算下手之前就收拾好行囊準備逃逸了。
她倆從酒店離開後就分道揚鑣了,一個是去了廣東,而另一個則是是去了湖南,可這又有什麽用呢?可是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麵前她們那點心思沒有一丁點的作用,她倆是乘坐的公共交通工具,隻要查查監控就能知道倆人的去向。
就在倆人分別到達目的地的第二天,身著橄欖綠製服的警察卻如天兵一般出現在她倆麵前時,劉月兒和穆方是嚇得腿都軟了,而兩人從趙士傑那裏得來的豐厚報酬也成了賊贓,根本沒來得及花上就被沒收了,倆人向往的美好新生活沒過上一天,等待她們的卻是長達數十年的牢獄刑罰(這當然是司馬明柏動作下給的狠狠處罰),就算是這樣她倆也算是慶幸了,要是換成小鷗動手,倆人除了受盡折磨以外。等待她倆的隻能是死亡。
小鷗在空間裏壓製靈氣暴動,神識全部收斂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可是外麵卻早已亂套了,就算知道真相的司馬明柏在第五天時也有些坐不住了。可是他不知道小鷗是在哪裏進入空間的,連個切入點也沒有,也隻能幹等著。
司馬明柏不甘心坐等,通過特殊渠道請了假回到了北京的家裏,四合院裏的工作人員看到男主人突然回來也有點奇怪,可是看到他麵色不佳自覺得都離得遠遠的,而嶽冬梅身為管家責任就是為主分憂。她是沒有任何借口退後的。
話說起來在柯宅裏做事是嶽冬梅最為輕鬆的,主人長年不在家,就算在家也是窩在自己的小院裏,對別的事全權放手給自己打理,而工資是從來沒有拖欠過,一到時間自然就有人往自己的存折裏存進去,自己隻需要及時將考勤報上去及可,就連院子的維護費用。隻要自己報上去也會及時審批。
四合院在嶽冬梅等人的精心打理與維護下早已沒有小鷗初進時的那種荒蕪,取代的是鬱鬱蔥蔥的生機,雖然北京已進入秋天。可是小花園裏依舊是五彩斑斕。
嶽冬梅拎著一壺開水,捧著一套景德鎮的茶具來到了竹院,敲門得到允許後進了小屋,她畢恭畢敬的說道:“少爺,這是今年新下來的頂級獅峰龍井,需不需要我幫您泡上一杯?”
“哦,放那吧...”司馬明柏淡淡的說道,神情依舊在遨遊太空。
嶽冬梅想了想又問道:“少爺,您回來了,小姐是不是也要回來了?”在她的印象中。這小倆口總是會同時出現,同時消失。
嶽冬梅不提還好,一提司馬明柏的情緒明顯有點頹喪,他說道:“小鷗失蹤了,我都不知道去哪找。”
“啊...”嶽冬梅是大驚失色,職業素養不容她慌張。片刻之後她就理順了心情,她說道:“您先喝口茶順順吧,小姐吉人天相,相信很快會回來的,這茶很不錯,但是因為你們不太在家,所以家裏備的並不多。”
二少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喝茶,但是麵對管家的殷勤他也不能耍態度,他雖然有些不耐煩還是輕聲的說道:“你先出去吧,我需要靜一靜,我沒召呼你們不要進來這個院子。”
等嶽冬梅走後,司馬明柏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往江西小鷗的家裏打一個電話。
“叮鈴鈴”電話被小雅接起:“找誰?”小雅清脆的聲音讓司馬明柏煩燥的心情好了些許。
“是我...”司馬明柏今年已經18歲就要邁進19的行列,他的聲音已不是以前那種變聲期時的沙啞的嗓音,轉而是有些渾厚且帶有磁性。
柯小雅一下就聽出了對方,接電話的姿勢也挺立了許多,繼而聲音中帶著愉快的說道:“姐夫,今個咋想著打電話了。”
“小雅,爸在家不?我有事找。”
“爸今天小夜班,剛走沒一會呢,要不過上十分鍾你打爸單位的電話吧。”
“爸單位的分機是多少……那我一會打給他,對了,家裏還好吧,一會幫我和媽問個好。”
“媽去菜地了,小文是見天的野了,放學就沒見人影。”
“小雅,姐姐們都不在家,你要多擔待點,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對於自家的小姨子和小舅子,司馬明柏總是帶著N多的寵溺,這也是愛烏及屋的表現。
“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
這邊柯大林騎著那輛依舊擦得鋥亮的二八大杠加重自行車,踏腳踩的飛轉往單位裏奔去,空壓站是三班倒,小夜班接班時間剛好是傍晚,雖然規定著每班隻有6個小時,可是小夜班卻是經常會拖班的,因為他們是根據鍛造廠裏生產時間來的,有時候鍛造車間裏燒得爐料多了些,隻能是當班加工完,不然這批料就會報廢了,那一爐料動勿動就是上千,有的上萬,根本不容許有浪費。
空壓站是在生產區的最裏頭,是建在一個山坡上,四周濃密的樹林也掩蓋不住那轟鳴如雷的空壓機聲,所以在那裏待的時間長了,聽力就會下降,說話聲音也會大很多。
如果是步行,從廠門口到空壓站需要走20分鍾左右,騎車就快了許多,隻不過途中有一個大坡騎起來是相當的費力。
因為喜歡打獵,柯大林在買車時就選了二八大杠加重車,不但可以載很多東西,而且騎起來也省力多了。小鷗記得小時候,一到夏季父親經常是前麵大杠上坐兩個孩子,後麵也坐上一個,帶著三個小的去江邊遊泳。
空壓站是一個獨立的廠區,四周綠樹環繞,紅色的磚牆砌起的高大的廠房裏有三台空壓機輪流工作著,而空壓站裏的衛生也是廠裏僅次於中心試驗室裏的,水泥地麵拖的是一絲灰塵也沒有,而廠房周圍的玻離也是窗明幾淨的。
推開塗了灰色油漆的大鐵門,柯大林將自行車停在了院門口的車棚裏,那裏已停了好幾輛自行車,因為每個班最少要有3個工作人員。
“師父,你的電話,北京打來的。”柯大林的小徒弟小蔓高聲的叫道,而此時柯大林正在門口換工作鞋。(進入空壓站是和進中心試驗室一樣,需要換鞋穿工作衣,女的需要戴工作帽,在這上班除了噪聲大點,別的都挺好,上班時間你可以打毛衣,可以看小說,可以打打牌,嗬嗬,當然是要偷偷的,不能讓領導查到。)但是不能忘了在固定的時間裏去記錄儀表上的數據。
柯大林還以為是自家寶貝女兒打來的,鞋都顧不上係就踢拖著跑來接電話,他拿起電話還不忘對小蔓說道:“幫我把門關上。”
房門才關上,門外如雷的轟鳴聲頓時被隔離出去了,他喜笑顏開的麵容在聽到對麵是司馬明柏的聲音時一下子收斂起來了,說實話,他對這個毛腳女婿還是很有意建的。
“爸...”司馬明柏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喚道。
“你咋打到這裏來了?”柯大林的聲音一本正經,就算是隔著電話線也好似讓二少感到了威嚴。
“爸,您現在說話方便不?”
“你說吧...”柯大林有種不好的感覺,女婿這樣的語氣好象是出啥事了。
“我就是想問一下,小鷗那個修煉的事您知道多少。”
“你問這幹嘛,想知道這個問小鷗不是更省事...”
“爸,您也別著急,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小鷗失蹤了,我猜想她是不是進空間了,可是這都過了五天了人還沒出來。”
當聽到女兒失蹤時,柯大林的心象是被錘重擊過,雖然知道女兒時不時的會進空間,可是最多的一次也才7天,而且那個時候是事先和他們打過招呼的,現在女婿子來找他,那麽肯定是沒和任何人說過。
柯小鷗以前有說過修煉時可能遇到的危險,柯大林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隻是現在,他的心也七上八下起來,因為這些都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裏查起。
就在這裏亂糟糟的時候,空間裏的另一個生物打了一個哈欠醒來了,那就是因為升級而沉睡的青獅土豆,因為小鷗在克壓靈氣,它也無聊去吃了幾顆靈果也趕上了升級,可是這一次升級它一睡就是N年。
空間是可以看到外麵情形的,醒來的土豆一下就看見了正在打電話的司馬明柏,再看著不遠處如意閣裏盤坐著的柯小鷗,他想著壞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