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在此祝各位書友春節快樂,萬事如意,春節期間因為太忙所以隻能一更...

“你...”要說爭論,這當兵的肯定沒辦法與博學多材的柯小鷗相比,柯小鷗是不開口,一開言是絕對堵得他無地自容的鑽地洞。

“不是嘛,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別人在乎點分數,怕影響畢業,我可不在乎,這年頭不一定非要讀大學才有出路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了,姑奶奶原本想低調點,可是這丫的不放過自己,那麽挑明來鬥吧。

“看你的樣子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不知道還能當幾年兵,可我不一樣,我才十六歲,我有的是時間耗費,就算不上大學,憑本姑娘的花容月貌找份好人家過過少***日子還是很容易的。可你不一樣吧,要是上頭知道你故意給軍訓的學生下跘子,無中生有,你也會不好過吧,失去了這身軍裝怕是要回家種地去了吧。”柯小鷗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很可惜,以你的文化程度怕是聽不懂這句話吧。”

柯小鷗對抗這名中尉是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可是她忽略了一點,就是軍隊中容不得半點抵抗,軍令如山倒,軍令下了,哪怕就是丟掉性命也要完成任務,哪怕是事後成了烈士,再來追究責任人,那也是必須完成任務的。

柯小鷗這樣公然頂撞訓練士官。又在言語中加以暗示,一下子打擊了一大片的士兵,要知道徐家是戎武世家,就算老爺子知道她現在這付德性怕也不會包容她,唯一能救她的就是她自身強大的實力。

“好,你很好,很強,希望你能一直強硬下去,到時候被開除出隊伍時不會哭泣。”不尉士兵麵紅耳赤的說道,如果對方是個男生他早就動手打了。

“我等著你們下命令開除我。個人做事個人擋,我的事不要牽連旁人,否則...橫...”柯小鷗稍微的釋放了一些針對性的威壓,這名中尉士官就象是背上了一座大山一樣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上的汗也不自主的滴落下來,這個場景讓周邊的人看得甚是奇怪。

“小鷗,給我個麵子放過他吧。”腦海裏傳來了王烜的聲音。那語氣是那樣的無奈,現場發生的事情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丫頭的火給挑起來了,自己如果再不出麵,情況怕是不好收拾。

“橫,知道我為什麽討厭當兵的了吧,粗魯還自傲。想折騰我。他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兩骨。”聽到王烜為其求情,小鷗收起了威壓,美麗的眼睛射出的目光依就那麽的犀利。

這名中尉士官此時仿佛是撿了一條命一樣的大喘著氣,小鷗的威壓釋放的恰到好處,不然就憑這兵蛋子,早就該趴在地上了,那樣可就丟大發臉了。

在這名士官象逃命似的走了以後,沒過多久這隻方隊就換了教官。原來接人的教官助理鄭雷成了接替者,也許是受到了某些人的叮囑,後來的訓練也沒再過份,甚至比規定的時候提前了十分鍾結束。

晚飯依舊是老三樣,豬肉茄子豆角的亂燉,西紅柿炒蛋和白菜豆腐湯,柯小鷗沒再要那個可以打死人的饅頭,而是多打了三兩飯,可是這米的質量也是很差的,做出來的飯不似普通大米般潔白反而很黃。

吃飯隻有15分鍾,飯後也沒有給大家休息的時間,又繼續開始站軍姿,可是沒多會,隊伍裏就出了大事故。

先是傳媒大學裏的一個男生突然跌倒在地,消息傳過來二外這邊時,那名男生已經停止了呼吸。再沒過多久,又有一名學生跌倒,這頭一天兩名學生因軍訓過度倒地,一名死亡,一名還在搶救中,這個情況讓眾學子們開心慌亂。

一名士兵急步跑到D組訓練方隊中與鄭雷說了些什麽,鄭雷隨後叫道:“D40出列。”而柯小鷗此時真的是煩得不行,T***,咋又喊姑奶奶啊。

當她走出隊伍時,邊上的同學對之抱以深刻的同情,讓教官盯住了這個可不是好事。

“D40,跟他走。”鄭雷說道。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柯小鷗大搖大擺的跟著那名士兵離開了。

“小同誌,這是去哪啊。”柯小鷗一路問著,可是對方理也不理她,她隻能鬱悶著跟在後頭,一直走到了操場一頭的一個簡易房裏。

“小鷗,快進去,幫著看看那名同學。”當她進入房內,就聞到了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心想這裏可能是醫務室,還沒等她看清周圍的清況時,王烜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你又出賣我。”柯小鷗抬眼瞪著王烜,神識罵道,而王烜一臉的尷尬。

柯小鷗又說道:“軍隊不是有醫生嗎,幹嘛要我出麵,”

“這名學生是心髒病發了,剛才我們的軍醫采取了急救措施,可是效果不是很明顯,我知道你醫術好,這不是人命關天嘛。”王烜討好的笑道。

“我可沒有行醫許可證,再說了,人家醫生能讓我動手嗎?”

“我說行就行。”

“你說行也需要有工具啊,我是中醫,你看我現在手頭上有啥啊?別扯了,我先回去了,你們再想折吧。”

“你隻要救了這名學生,我把你找個理由弄出軍訓隊伍行不?到時候還有單間住,也可以天天洗澡。”王烜可是知道小鷗最愛幹淨了,可是軍訓時間規定是二天才能洗一個澡。

“真的?”

“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王烜點頭保證道。

“那好,去把我的行李箱拿來,裏麵有一付金針。”柯小鷗剛說完,王烜就吩咐那名帶她來的士兵去提柯小鷗的行李箱。

箱子是帶密碼鎖的,是小鷗在國外買的,小巧而精致的藍黑條箱子被那名士兵拎來醫務室的時候,表麵有了數道劃痕,看得柯小鷗甚是心痛,想著就恨死這些當兵的了。

小鷗將箱子當著王烜的麵打開,裏麵的物品卻讓王烜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知道柯小鷗是故意的,因為箱子上麵紅果果的擺著一件黑色的BAR和一件黑色的小內內。

柯小鷗慢條斯理的將那隻BAR挑在一邊,裝著在箱子底下摸索的樣子,而此時王烜頭撇向了一邊,這剛好合了柯小鷗的心意,神識一動,一隻針盒出現在手中。

這套針是柯小鷗用煉器術按照《針經》中介紹的古針煉製的,用的材料也是取製空間中的極品精金,而空間中的精金並不多,每100克的精金則需要100斤的純金也未必提練的出來,所以單她手上的這九針就已是價值連城,更何況這些針一直是在靈泉中溫養著的,針體本身就附有一絲靈氣,載針的盒子也是特殊材料製作的,目的就是隔絕靈氣泄露,要知道那一絲靈氣也許就能挽救回一條生命。

“王烜,你把裏麵的人都弄走吧,我給人治病的時候不想有人在旁邊打擾,也不想被人質疑我會不會治病。”柯小鷗的嘴著裏麵呶了一下說道,而眼裏的神情很是驕傲。

見柯小鷗並取了針並沒有急著走進病房而是提了這樣的要示,王烜想了想就走進了裏屋,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小鷗是無以輪比的信賴。

也不知王烜是如何與屋裏的人說通,沒過多久衛生兵從裏間走了出來,臨近柯小鷗身邊時,眼中那不屑與不服任誰也看得出。

“小鷗,裏麵人清光了,你快進去吧。”王烜在門口站著叫道,複又說:“我就在外麵,有什麽事你叫一聲。”

“你留下給我打個下手吧。”說完小鷗拿出一塊潔白的毛巾遞給了王烜。

病房裏一張放著一張簡易可活動的急救床,床的上麵躺著一個原本應該活蹦亂跳的男孩,隻見他麵色灰白而帶有一些紫,嘴更是烏紫色的,柯小鷗看到此情景不由得大驚道:“這就是這營地的急救力量?如果我沒在這裏,是不是依就讓這孩子白白的送命?要知道他的年紀真是花樣年華最濃之時,國家規定送大學生來軍訓,但不是來送命的。”

柯小鷗一邊罵道,手上的動作也沒緩一點,這是小鷗難得的一次發怒,她生氣這些當兵的不把這些孩子當人,更不珍惜他們的生命,如果不是他們那樣折騰,這些根本還沒適應過來的孩子哪裏會這樣嬌弱的躺在這裏命懸一線,她強壓著怒火喝道:“幫我把他扶起來脫了上衣,你不是有突破先天了嗎,快給他輸一點進去,再晚這孩子就沒救了。”

王烜看到小鷗麵色變了就知道這丫的事情有點棘手,可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容他舍不得自己的先天之力,可他自己對如何用內力救人也不懂,扶起男孩並脫下他的外衣後王烜就呆了,他不好意思的問道:“小鷗,這內力咋送給他。”

“真笨,抓住他一隻手以那個為媒體,記著要一點點來,切不可送太多,否則依他的筋脈可是承受不起的。”小鷗這樣說也是為了懲罰這些當兵的,要通過王烜的嘴將事情捅出去。

在王烜手忙腳亂的輸送內力的時候,柯小鷗卻一臉的嚴肅,打開針盒取出九針全數抓在了手上。

針盒一開,靈氣外漏,而就坐在一邊的王烜感覺到時一下子臉色都變了,可是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分心的……感謝開心珞巴打賞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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