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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小鷗還真是煩,她的煩是嫌自己太拖拉了,想著爽爽利利的做事,爽爽快快的過日子,可總有拖三拉四的事情耽擱住自己拖住了行程。本想著今個在杭州待上一天,明天中午就能飛北京了,可這玩一下又玩出了問題。

依著自己的性格,真的想大開殺戒,解決這些煩人拖拉的事情,可現實又不允許她這樣做,對於外麵人那些警察的鬼叫,她打出了一個風彈。

“裏麵的.啞.啞..”那名還要叫喚的警察嗓子卡殼了,臉憋的通紅,發出的聲音就連離得最近的同事也聽不清楚。

刑警副隊長見手下要叫了半天裏麵也沒有反應,雙手舉著槍在同事的掩護下就進了房間,不進還好,一進去氣得腦殼冒煙,裏麵四個人,兩個站在那裏象無事人一樣,一個在悠哉的喝著茶,那個女還笑著和外麵通電話。

“放下電話...你,說你呢...”副隊長看著容顏嬌媚的柯小鷗倒吸了一口氣,再看看那個喝著的年青人,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視他們為透明不說,更是和那個女的眉眼一挑一挑的戲耍著。

“你們,站到一邊去...”他又拿著槍指著兩個站在那裏不動的便衣說道,不過腦子裏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因為他已經看出來這倆個也是練家子,從穿著打扮上看著象倆年青人的跟從。

“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

倆便衣男就跟沒聽見似的紋絲不動,眼角裏有著一絲怒氣。其中一個字正腔圓地說道:“你們是哪個分局的,警察辦案也該出示合法的證件吧。”

“少囉嗦,讓你們出示證件就照做,不然把你和他們一起抓走..”後麵的一個年青刑警狠狠的說道。

“小子。挺橫嘛,不要以為穿身警服就可以亂闖別人的房間,你們有搜查證沒有...都象你們這樣。還有誰敢來杭州旅遊。”

小鷗的電話放在了一邊,但是並沒有擱上話機,徐老爺子也沒吭聲在那邊靜靜的聽著,他知道有自己派去的人在,事是肯定不會鬧起來的,隻不過他還是想從中聽聽杭州的警風如何。

“你,站起來。有人舉報說你們打傷了人,現在跟我們去警局,還有你...”那人好象沒聽見那便宜說的話一樣,指著司馬明柏和柯小鷗吼道。

“倆位同誌,我們繼續辦交接手續吧。”小鷗衝著倆個便衣笑著說。她伸手就想去拿小茶幾上的文件袋,說是遲那時快,本來在後麵的那個年青刑警衝上前就要奪。

開玩笑,那可是上級交待下來的機密文件,指定要交給柯小鷗中尉的,哪能讓別人搶走,原本在那象泥塑一樣的一個便衣,象風一樣席卷過去,直接探手抓著那個刑警衣領而另一隻手就將胳膊給擰在了身後。而另一名便衣則從手後掏出了手槍指著那刑警的腦殼嗬斥著:“別動,再動一動要你的命。”

冰冷的槍殼對著太陽穴,饒是那名年青的刑警再大的膽子身體也開始顫抖著,而外麵的警察更是激動的把槍全亮了出來。

小鷗一看這下可是大條了,國安局和警察對上了,這要真的在這開了槍可就是闖了禍了。很有可能這事會記到徐老爺子的頭上,再不濟也要記在自己公公的身上了,這以後就要給了別人了一個打擊的理由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嚴重,對方有槍?難不成是恐怖份子。

刑警副隊長清了清自己的腦子分析了一下情況,打亮著屋裏的情形,隻見他眼一亮,從對方的持槍上看出一點明堂:“七七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做為刑警哪一個不愛槍,又有哪一個不了解槍,這名副隊長從一支槍就看出了屋內人沒有敵意,一是因為他們沒有敵意,再則剛才動手是因為自己的手下要搶桌上的文件夾,他很慶幸自己有一雙好視力,因為他清楚的看見文件袋上印一個大大的紅色公章,上麵的二個字“機密”,就憑剛才那冒失鬼的動作,對方開槍打死他最多也就是內部解決了。

“同誌,我們是杭州市公安局重案三組的,奉命來這裏拘捕行凶打人的疑犯。”副隊長仍存著一絲僥幸的心裏說出自己一行人的來意,隻是現場現在的情況真的非常緊張,

“我不管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我們是奉上級命令來這裏移交機密文件的,如果你們誰敢碰一下,格殺無論。”持槍的便衣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副隊長:“那請問你們是和哪位辦移交手續的。”

便衣聽到這裏要是不明白就真笨了,如果他們說是和柯小鷗辦移交的,那麽一邊上的那個男人有可能就要被帶走,可剛才那男人管柯小鷗叫老婆?人能看著自家男人被警察帶走?

“老婆,這些警察要抓我呢,我可不想跟他們去。”不知抽哪股風,司馬明柏這個時候故意裝起了嗲,電話那頭一直在聽聲的徐老太爺正在喝著水呢,這下好,給嗆了一大口,嚇得勤務兵小李是直給老人拍著後背。

“這臭小子...咳咳...這時候還有心開玩笑。”

“副主席,你就別擔心了,二少的身份那些警察還沒有資格拘捕他的,再說不是還有小鷗在嗎?”小李跟了老爺子好幾年了,對徐家的很多事也是比較了解的。

果然,電話那頭柯小鷗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你少來,就憑他們怕是沒有資格帶你回去的,別再拖時間了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司馬明柏聽是妻奴,但這時也要裝著不情不願的樣子,他也伸手進了自己的背包裏取出了一個黑色的證件扔在了床上,證件封皮那金黃色的國徽與黨旗爍爍在目。

安全廳倆便衣頓時站直了身子,其中一名便宜拿起了證件看了一眼,馬上就合上了,雙腳並立區司馬明柏敬了個禮:“首長好。”

那名刑警副隊長這下知道自己幾人是撞到鐵板上了,驚恐之餘又在為自己慶幸,好在沒有起大衝突。

即使這樣職業習慣仍讓他向那名便衣伸出了手,便衣抬著眉眼瞅了他一下,把本本遞給了他。

“中央警衛局九局,編號0106”,清晰的頭像,防偽標記以及大紅的公章、鋼印,這一連串數字及圖案讓這名副隊長額頭直冒冷汗了,然而他隻知其一。

警衛局是由公安部的九局和八局負責警衛,作為領導人的貼身侍衛八局和九局都是正軍級編製。九局主要負責九位大BOSS,而八局主要負責兩高四副以及外賓的警衛,其中八局是武警編製,九局是陸軍編製,其組成人員都是武警和陸軍中的精英,不僅專業技能要非常出色,連政治審查也很嚴格,稍有問題就會被刷下。

這其中的詳細也隻有內部人員才清楚,而那倆名國安成員一看就受過這方麵的培訓,看他們神色嚴肅的樣子,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九局的直接貼身保護幾位大BOSS的,人家現在和妻子,對就是妻子,這些人不會憑空瞎扯的,倆位便衣心中妄自猜想著。

“誤會...這肯定是誤會了,有可能是別人報的假警。”副隊長神色慌亂的解釋著,心裏暗罵道:“怪不得王昆要自己帶人來,看來他有先見之明。”

“沒有誤會,人是我們打的,你回去告訴那個肥豬頭,下次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做這種違法違紀的勾當,就不是隻斷幾根肋骨了,也許會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這話是柯小鷗說的,她絕對不能在此時把自家男人推出來,如果說有人調戲自己,那麽自家男人出手就是理所自然的,誰讓那肥豬不長眼呢。

柯小鷗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見對方知道收斂也就得饒人處且饒有,人家也隻是聽命行事的,怪不得他們,要是那個肥豬頭的父母敢在這裏這樣囂張,那可真是自找死路。

就在一行警察退出房間後,幾人不約而同的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其中一名隊員問道:“隊長,那對男女都是什麽來頭,我們這樣空手回去會不會挨批。”

“問什麽問,快點離開這裏,你隻要記著以後見到這幾人繞著走,不然死了都白死,***,把這紮手的活扔給我們,真是操泥馬啊。”副隊長一臉的猙獰,眼中的恨意讓旁邊的隊員暗自退後了幾步。

幾人離開後柯小鷗複又拿起聽筒笑著說道:“外公,你都聽見了吧,我沒有鬧事哦。”

徐老爺子從頭聽到尾這下才算放下了心,這哪是娶來的孫媳婦啊,這是娶了個祖宗回來供著啊。想到這裏徐老爺子笑罵道:“臭丫頭,你大姐的事情我會找人去說合,你和明柏明天就給我回來,這一出門幾個月,心都野了。”

“遵命,徐副主席...”柯小鷗這冷不丁的一句讓倆個便衣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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