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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消別人心裏的不舒服,柯小鷗故意把米蘭的情況反著說,要知道,就薑鳳的這身運動裝擱在國內買也要一個工人小半年的工資了。

也許是聽到了大家都有,薑媽媽的心裏才好受一點,想來也是,太貴的東西誰舍得一下買這麽多送人啊。

“小鷗,和我們說說在國外的事情吧,阿姨這輩子是沒指望了,聽你說說也能過過癮。”誰都有那好奇心,就算是農婦,村婦,小工人也不例外。

小鷗在薑家待了很久,檢查了薑宇亮的傷口之後又給他留下一瓶空間藥物製成的營養丸,對於普通人的薑宇亮,小鷗在藥效上麵稀釋了數十倍,即使是這樣,薑宇亮這回也是因禍得福了。

當她回到家時才看到了某人精神不是很好的坐在天台上麵,看到那白嫩的臉上烏青的掌印後,柯小鷗有些心痛,但是她沒有怨自己的父親,如果換成自己,兒子這樣不顧不管的就結了婚,也會發飆的。

就算心疼小明同學,柯小鷗並沒有馬上給他療傷,在她想來如果立馬把烏青給治好了也許司馬明柏在父親這裏還會遇到刁難,還不如再放一放,最起碼晚飯時大家一桌上吃飯時,難免幾個孩子會問起。

果然,在快到晚飯的時候瘋跑了一下午的小雅和小文回來了。看見司馬明柏臉上的烏青立刻就叫喚了起來。

“小明哥哥,你的臉咋了?”

司馬明柏當然不能說是被嶽父打的,隻好悻悻的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

可是小雅有點機靈,她又問道:“摔跤咋光摔到臉啊?”這一下把眾人都給卡殼了。小鷗還看見母親扔了一個衛生球給父親。

晚飯後,小鷗就用靈氣給小明同學去掉了臉上的於青,她是怕晚上幾位同學來了看到會有不好的猜測。

第二天她就帶著影子司馬明柏一起去了一中。避開了眾人,她隻見了校長、班主任和幾位任課老師,每人送上了一份精致的禮物。

女老師送的都是《春之源》係列的高級化妝品禮盒,而男老師除了煙與酒以外,還每人送了一隻在米蘭買的鍍金的領帶夾。

就算這樣,柯小鷗還是沒有逃脫校長與班主任老師的責怪,責怪她考試後就開溜了。把一大攤事情扔給了學校。

再次走出校門的時候,小鷗轉過身看裏麵的教學樓,草坪,與不遠處的籃球場時,她的眼框有些濕潤了。這個時候她想起來一件她忽略了兩世的事情。

前世的小鷗在小學畢業時,因為家裏拿不出拍集體照的五元錢,全班合影她沒有份。而初中的時候又是如此,她還是沒有留下集體照。

想到這些,小鷗的懊惱可不是一點點,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會把這些事給遺忘在腦後了。

這一世,小學,初中,高中。仍然和前世一樣,她把這些曾經的夥伴們都給忘了,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能重來一次的機會,也許到老了以後,看著自己童年、青年時的全班合影是不是又會有不一樣的心情呢。

隨後的幾天柯小鷗可是忙的天昏地暗,一大早幾個死黨就依然登門。天一擦黑,自己的同學,父母的同事,老樓的鄰居,小文小雅的朋友都接二連三的來竄門了。

這些人蹭吃蹭喝不說,走的時候還總要抓上點,帶上點,幸虧小鷗讓土豆準備了夠多的香榧和小核桃,饒是這樣,柯家的客廳裏,院子裏總是能看見那滿地的瓜果幹皮,耳朵裏也總能聽見那“喀喇喀喇”咬核桃、咬香榧的聲音。

為慶祝小鷗高考取得的好成績,給父母親增了光,柯家在廠裏的招待所訂了酒席,一共二十桌,以368元一桌的標準定的,這在華興可算得上是高標準了,人家結婚辦喜宴的很多還沒達到這個標準。

就這標價,在華興人眼裏是高消費,可換在柯小鷗與司馬明柏的眼裏,倆人並沒有多說什麽,但也有感於大城市與小地方的物價差異,也更有感到國內外物質上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小鷗與司馬明柏在拉斯維加斯的婚禮,二天多的時間前前後後的花費了幾十萬,而且用的是美金,要是折換成人民幣就是上百萬了。

小燕和小莉因為工作走不開,這一趟也沒有回來,不過她們說了,到時候會趕起柯家村一起祭祖的。

小鷗心裏暗自鄙夷這倆個姐姐,她們肯定是在惦記自己的禮物了。

因為酒宴包給了招待所,家裏就輕鬆了很多,隻是把小鷗采買回來的幹果,煙分類用袋子包好,到時候有人送禮的時候就根據名單贈以回禮。

這幾天某人最老實,那天挨了兩耳光之後,人家的嶽父嶽母都沒再搭理他,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也沒敢提出要和小鷗住一個屋子,老老實實的住進了丈母娘給他在小文房間裏搭的鋪。

柯家不是沒有空屋,小燕走了,屋子空著的,一樓,三樓也都有空屋,羅美青不讓他獨處就是防著他晚上再爬上自家閨女的床來著。

這邊忙得四腳朝天,紹興那邊也是隔天就有電話來催,柯大林讓小兒子柯興家可是往江西這邊掛了好幾次電話了,每一次都是問這邊的人什麽時候動身,那邊就好開始準備了。

開祠堂可不是件小事,柯家村已經好些年沒開過祠堂了,村裏的老人還記得,前一次開祠堂還是在解放前,好象是因為啥事的開除了幾個族人。

按現代人的想法,什麽家族啊,祠堂這些不是很重要的,特別是柯小鷗,對柯家村真的沒有什麽感情,前世的種種猶如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她的心底,讓她仇深似海。

這一世的她有能力翻天覆地,也能殺人於無形之中,可是她不能這樣做,也不想這樣做,她隻想慢慢的看著歲月去折磨那些仇人。

要知道有時候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那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

酒席這天剛好是禮拜天,宴請就擱在了中午。因為沒有別的事情,小鷗睡到了近十點鍾才起來,慢條思理的洗涮後又慢慢的拾綴著自己那一頭烏黑的長發。

她先將頭頂的長發劃分成了前後三塊,靠近額際的這一邊由前到後一縷一縷的編成了數十根細碎的小辮,這樣就整個的露出了她那光潔美麗的額頭,也將她那靈動的大眼徹底的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然後抓起第二層的頭發,這是由兩邊往中間梳同樣也編成辮,將前頭那些細碎的小辮壓在下麵,再集中到後腦中央用細發夾固定住。

第三層的頭發是分成了三股,每一股鬆鬆垮垮的編成粗辮,然後倒擰交叉著靠近左右後側歪盤成了一個大的發髻,最後用中間一層長長的細辮當花邊將發髻繞住,隨後用很多細小的鑽石發簪固定住,這樣剛好又露出了柯小鷗那白皙光嫩的脖頸。

花費了大半個小時打理完自己的頭發之後,柯小鷗也鬆了一口氣,除了上次在國外婚禮上與發型師的配合,這是她自個頭一次在頭發上浪費這麽多時間,沒辦法,某人今天一定要她穿裙子,不許她再穿得太隨意了,為了配合服裝,她隻好自個動手打理那萬千青絲。

今個小鷗準備的服裝一改她以往低調的風格,她選了連衣裙是雙層的,底層是黑色的重磅真絲,外表一層印有薔薇花圖案的薄紗,裙子的款式是無袖、V領、倒A上窄下寬型的,薄紗中還隱隱織進了許多細細金絲,腳上配了一雙足有三足高的細跟鱷魚皮鞋。

不僅如此,今個小鷗還稍稍的化了點妝,她將原來彎彎的眉毛修飾了一下,變成了眉尾上挑,深深的雙眼皮上又掃了一點粉藍色的眼影,而原本鮮紅的嫩唇上,被她抹上了咖啡色的唇彩,這一下使得整個人的氣質完完全全的有了一個大的轉變。

為了配合發型和服飾,難得的柯小鷗想高調一把,她在耳朵上帶上了一付吊著長穗直垂到肩頭的鑽石兒釘,脖頸上帶了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不過底下的掛綴是她自己親手製做的環形玉飾,薄薄的,很是精巧,也沒有累贅感。她還戴上了司馬明柏買給她的結婚鑽戒,左手仍是她片刻不離身的沉香木珠串,右手腕上還戴著了數隻細細的金絲絞成的手環,隨著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擺動中些手鐲撞擊就會發出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

要說以前柯小鷗的形象就象是清粥小菜,比較象個學生,可是今天這換了一身衣服和發型,又塗抹了一些色素在臉上,那完全就是一個風情萬種,體態妖嬈的成熟女人了,更何況她那塊處女地早被某人開墾的很熟很熟了。

司馬明柏今個是也是穿了一身的黑,黑色的T恤,黑色西褲,黑色皮鞋,還有手上的黑玉珠串,如果不是他臉上時時刻刻麵帶著的微笑,估計走近他的人都會被那一身黑和他身上散發出去的冷意給冰凍了。

這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真的太搭配了,不讓人嫉妒都是不行的了……感謝上到沒學的臘八蒜

感謝……開心珞巴賞的平安符

感謝一仙難求、馬煩、開心珞巴的粉紅月票(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