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倆人的行李較多,徐霞準備和王虎一起送倆小出發去火車站,一輛牌照為滬A003的紅旗轎車開到了司馬家的大院,那是司馬恒宇的坐駕。

這輛車徐霞並沒有少坐,可是她印象中司馬恒宇好象沒有特地的用這車接送過自家的倆個孩子,象這回特地開回接小倆口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車子是從上海出發的,上海——南昌的快客,軟臥,票也是顏軍給訂的,而且是兩個下鋪。

車子的擋風玻璃上有特殊通行證,可是在上海稍有點眼見力的人都認識個車牌,當車子從火車站的車輛進出口進入站台後,沒一會功夫就有工作人員向上麵匯報了這個情況。

幾個人還沒站穩呢,上海車站的站長一行人就匆忙的跑來了。

榮生集團的董事長就是書記夫人,上海沒有幾個人不曉得,更甭提這些個官迷們了,站長看到徐霞滿臉的訕笑,他在製服上擦了擦手,想伸出來與之握手,可又怕對方不理睬。

“徐董事長大駕光臨,請問這是來接人還是送人?”

小鷗這算是見到了女人的善變,原本一個慈愛的母親帶著的笑容轉眼間變成了很客套的官方式笑容,“劉站長,你們不用忙,我這是來送我兒子和媳婦出門的。”

有一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兒媳在徐霞的心中是相當的自傲,雖然在家裏說過了因為小鷗的年紀還小最好不要爆光,這時候徐霞還是忍不住的爆料了。

“真沒想到徐董事長的公子長得如此英俊。與您的兒媳婦倆真的是無比的般配,這倆人漂亮的象仙似的。”說完還自顧著諂媚的笑了起來在幾人說話的瞬間,司馬明柏的司機將後備箱裏的行李一件件的取出,整整三個做工精良的大行李箱。還有小鷗的一個軍用大背包。

今個倆人穿得都是同款耐克天藍色的T恤短袖配著水磨牛褲,而腳底也同樣都是耐克運動鞋,既顯得輕便又顯出倆人的年青。倆人的左右手分別是沉香木珠串,黑靈玉珠串與豪華的瑞士手表,輕便又簡捷的打扮處處又張顯著那份低調的奢華。

小鷗今天在長發上也花了點小心思,額頭的長發左右各分出兩屢向腦後編成了小辮,延伸在後腦處與那濃而密的長發一起盤編成了一根粗粗的長辮。正因為這樣的盤法,將小鷗很少在眾人將露出的額頭也暴露在了陽光下麵。

當夕陽斜著照在附近的大樓又透過玻璃窗返射在站台上時,站在光影裏的小鷗那光潔而未施任何脂粉的臉龐仿佛泛起一圈薄薄的光暈。顯得人是那樣的聖潔。

小鷗自己沒有感到這一點,可是小明同學,徐霞還有周遭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奇特的景象,有的人還停留在周圍指指點點著。

徐霞剛開始是震驚,可隨後就皺起了眉。她與司馬明柏說道:“小柏,路上照顧點你媳婦,不要隨便和人搭訕。”

上海站長是個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徐霞的意思,而他自來時那個腰好象就沒直起來過,他諂笑的說道:“不知司馬公子你們是幾號鋪,能不能讓我看看,到時候車廂可以調整一下。”

小鷗他們的票是顏軍給訂的,但是一個軟臥車廂裏有四個鋪位。他們隻包了倆,另兩個勢必是要賣給別人的,要是另倆人素質上是有涵養的還行,如果碰上素質差的,那這趟旅途就不是那樣風順的了。

上海站是起點,車上的乘務組是都是上海站的工作人員。很快的就有人匯報上了軟臥車廂的出票情況,小鷗所在的包廂另兩個鋪位也已售出,想要調整是有點不太可能的了。

“徐董,本趟車上還有一個車廂原本是留給下一個站點的,鋪位還一個沒有售出,您看是不是給貴公子重新調整一個車廂。”

徐霞當下說道:“成,那個車廂四個鋪我全包了,小柏,一會上車把車票差價給補了。”

現在城市之還沒有實現互聯網,有沒有空票做不到隨到隨查,當然象沿途的杭州,金華、玉山、這些大站都是有留票的,但是留票權是在起點站這裏,特別是軟臥,能購買到快客軟臥的都是有一定的關係與門路的。

小鷗是窮人出身,前世早先從金華到沈陽都坐過三天三夜的硬座,坐得屁股都僵硬了,軟臥的票價,在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現在這樣她是根本沒有多想,可是當徐霞要包下整個包廂時,她的心裏高興的同時也有些不舒服,高心當然是因為婆婆的關心,不舒服不是來自於徐霞把自己看得太嬌弱了。

“媽,不用這麽麻煩吧,就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包下車廂好,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們插上門也安全點。”徐霞說話的時候麵上毫無表情,可是她的心裏也在偷著樂。

小明同學怕小鷗還要推辭忙扯了一把說道:“我上車就去補票價。”

“那劉站長,這路上就拜托你們了。”徐霞的笑帶著官方式的高人一等的架勢,但是這名姓劉的站長卻好象得了聖旨一般。

原以為對方不一定會搭理自己,可是沒曾想自己竟然能有機會進入第一公子和第一媳婦的眼,這順勢巴結上了,又不用費自己的半分錢,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嗚...”一聲長笛過後列車緩緩的啟動,窗外內外的人都在頻頻的揮動著,小鷗與小明同學也不免俗套的與徐霞告別。

三個大行李箱與一個背包根本就不用這倆人動手,早就有列車上的工作人員幫著搬了上去,而且那個劉站長還把列車長給叫來交待了一通,一上車,這個車廂裏四個鋪牌就被司馬明柏給換來了。

原本劉站長的意思是將另兩個鋪位扣著不往外發賣,這樣也能讓自己要巴結的對象省下幾百大元,可是小明同學不賣這帳,本來人家就不缺錢,憑啥要為了這百來元惹下話柄。

雖然起點站的被褥都是新換上的,可是那個衛生也不是非常的好,如果不是怕太顯眼,她都想把空間的褥單拿出來鋪上,就算這樣,她還是使了一個清潔術在包廂之中。

“老婆...”小明同學本來是想問問小鷗自己能不能和她一樣學法術,可是看到女人那慵懶的樣子,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這是柯小鷗第一次在司馬明柏麵前施展自己的法術,法術過後,整個包廂就象是被大清洗過,包廂裏散發出陣陣的清香,就似那雨後的森林那樣讓人舒爽。

這時候的列車還沒有提速,車廂裏的冷氣打得很足,小鷗將戒指裏存放的很多食物與水果都搬在了小桌之上。

司馬明柏看到諸多的吃食,有麻辣牛肉幹、香辣脫骨鳳爪、五香豆腐幹、鹵鴨肫、鹵鴨脖,還有兩麵煎得黃黃的饅頭片,更驚的還有紫水晶似的葡萄與黃燦燦的香蕉,一時間他的眼中又全是驚喜。

“老婆,這些吃的你是啥時候準備的的。”

“早以前就準備好了,一直在戒指裏放著沒拿出來。”小鷗隨意的斜靠在鋪位上,後腰墊著被褥,看上去非常的愜意。

“老婆,你那戒指空間到底有多大?土豆在裏麵不會悶嗎?我能不能也進去?”司馬明柏想著還是問出了藏在心中很久的問題。

“很大...”

“很大到底是多大...”

“你真的想知道?”柯小鷗看著司馬明柏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她嚴肅的問道。

小明同學多麽聰明的人,見小鷗變了臉,知道自己有些出格了,心中雖有些不甘,但沒有追問,隻是神情也沮喪了很多。

“咋,不開心了?”小鷗看到男人這幅樣子,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早在倆人宣誓注冊後,她就有過念頭想告訴他空間的事,但是心裏一直有兩個聲音在打架。

司馬明柏也坐在了另一邊的鋪位上,並沒有回答小鷗的問話。

“明柏,你能讓我相信嗎?”小鷗見他不吭聲,低聲的問了一句,語氣中包含著種種深意。

司馬明柏聽見小鷗的問話知道事情有點大條了,腦子中很亂,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聽見小鷗在喃喃的訴說著。

“明柏,要知道,有的時候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不知道就沒有了麻煩,人心古惑,誰也不知道在某種情況下會不會引起什麽變化,每個人都有他牽掛的某些人或某些事,有的東西你不知道也許就不會去打算,一但知道了,就會生起心心念的各種想法,隨後而之的麻煩就跟著來了。”

小鷗這樣說,司馬明柏要是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她是怕自己知道了某些奇事奇寶後,會因為自己掛念太多的人或事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柯小鷗將自己帶有戒指的手放在了男人麵前,輕聲的說道:“這枚玫瑰花戒,早已在師傅傳給我的時候就已與我的血脈相連,除非我魂飛魄滅,否則是世世代代輪回也是形影相隨的,如果你能答應我保守秘密,不將看到的任何事情告訴任何人,要記著這些人也包括你最親的人,父母與兄弟,爺爺與外公,如果你能做到,那我可以帶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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