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看著梅豔芳那糾結的樣子,微微的一笑,其實耳麥裏已傳來了導演下的指令,她隻能遵從的晃了晃手上那個造型很普通的的水晶瓶說道:“看來我們梅姐對這禮物還有些疑惑,那就讓我來拆開看看吧,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香水能讓粉絲這樣執著的要送給梅姐..”

說罷她幾下就拆開包裝也擰開了瓶塞,就如剛才在樓下一樣,瓶塞一開,不光是主持人愣了,就連梅豔芳自己也聞到了那個香味,而且全身好似如沐春風般的舒爽。

主持人清醒過來之後說道:“這瓶香水真的是我聞到的最讓人著迷的香水,梅姐,我臉皮就厚一點,你如果不要不如就送給我吧...”

“那哪行,這是粉絲送給我的,也許她現在就在鏡頭前觀看這期訪談,如果她得知我把禮物送給別人,也許她會很傷心的...”

“梅姐,這位粉絲還有一句話讓我們轉訴給你,不知你願不願讓觀眾們聽到呢?”

“可以”梅豔芳笑著說,年輕的她此時麵色紅潤。

“這位粉絲說,希望你不要光顧著演繹事業,抽點空和男朋友去約會,她希望能早點看到你能與愛你的人一起組成一個美滿的家庭...”

最終小鷗在台下也沒有要求麵見梅豔芳,能這樣近距離的看見梅豔芳也已經滿足了一點小小的欲望,本想有機會與之合影,可是看現在的情形,小鷗還是主動做了放棄,做為重生者,除了自身血緣親屬以外的人,她是無權去刻意改變別人的命運,這樣有違於天道,對自己的心境成長也是相當不利的。

前世梅豔芳號稱香港歌壇大姐大,從藝二十多年。從小歌女成長成為舞台歌後,純樸、妖治、古典、高雅、性感、一個個形象被她演繹著淋漓盡致。

節目結束之後,梅豔芳有問過這瓶香水的來曆,當得知送香水的人剛才一直在台下坐著想要得到她的一張簽名的時候。也有點後悔沒有早點下來。

那瓶香水裏含有千年野山裏的精華提取液,就那麽微微的零點幾克融入到香水中,也能起到補身的作用,如果梅豔芳能把這瓶香水用好,那麽這一世她就不會象小鷗知道的那樣,在四十歲的時候死於癌症。

原本柯小鷗很喜歡梅豔芳的一首新曲《壞女孩》可是這首歌因為歌詞中有些敏感語句在內地是被禁的,而這次小鷗在美國也買一些她的唱碟。更為了聽她的歌特地買了一隻古老的留聲機,小鷗喜歡旗袍也是前世受了梅豔芳那些演出服的影響。

就這樣,洛杉磯機的追星成了柯小鷗這二個來月旅行途中最為珍貴的一次記憶,在多年後偶然的一次朋友的聚會當中碰到梅姐的時候,小鷗她試著提起那瓶香水,沒想到的是梅豔芳居然還記得。

這一趟出國小鷗也算是見識了國內外的差別,在國內自以為最好的A4相機,在國外根本就看不上了。她先後在意大利,瑞士,美國的華爾街分別添購了N台各種款式的相機。司馬明柏笑她是不是要改行當攝影師的時候,人家回答說:“這些再過十年二十年可以當古董收藏呢。”

是啊,老式的留聲機、照像機、懷表,這些東西柯小鷗以前是沒有機會買到,她生活了十幾年的浮梁縣,哪有機會接觸到這些呢,就算偶爾去去上海,北京,又有多少時間花在古玩街上呢,但凡有些好東西都被那些收藏愛好者給收攏了。哪裏輪得著她去扒拉。

在國外,有很多這樣那傑的跳蚤街,很多人都把自己用不上的東西,或是舊物擺上低價處理,隻要你有心,有時間就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舊物。柯小鷗在紐約跳蚤市場上隻是逛了個把小時就收攏了一堆小東西,大到古舊的留聲機,小到懷表、雕刻著繁鎖花紋的木盒,還有從中國流傳出來的古鏡等,其中的價值是另一說,但這些都代表著小鷗的心境成長。

最後一天,倆人在洛杉磯還做了一件差點被倆人遺忘的事情,就是訂車子,暫不說久遠,後麵的四年大學小鷗是在北京待著的,她不想住校,住家就需要每天車接送,司馬明柏也有自己的事,總不可能天天給自個當司機,再說了,小鷗也膩歪倆人整天在一起。

到了外國的車行小鷗才知道了關稅的厲害,一輛外國車,在這幾要幾千美金,可是倒一倒進到國內翻了幾倍的價錢,中間這個稅那個稅的,嘿嘿...

司馬明柏看中的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288GTO,他喜歡那個流線行,而小鷗則看中了保時捷911第二代,特喜歡前麵那兩大燈,整個車型很複古,維一的缺陷就是隻有二人座,可是柯小鷗同學不會開車咧。

前世小鷗有考車本,而且還是當批近80名學員裏頭幾個考試合格的,可是考出來幾年也沒買起車,車技也就荒廢了,到這一世啊,最多記得哪個是刹車,哪個是油門了。

“我聽說你們美國有一款車叫什麽悍馬的,有沒有圖片什麽可以讓我們看看?”倆人爭執不下時,小鷗靈機一動想到了一款車,她招呼過來車行的工作人員問道。

“您說的是……這款車型現在是軍車,還沒民用化。”

“那有沒有類式的功能大的越野車介紹一下,”柯小鷗骨子裏還是一股子豪邁的心態,這和她的外表實在是沒辦法匹配。

“老婆,你一定要買那款保時捷嗎?”司馬明柏摸著法拉利那光滑的外殼,眼中的不舍任誰也看得出,人都說車子就男人的情人,這話絕對是沒錯的。

“嗯,我要那款,以後我學會開車後那款剛好適合我,再弄輛越野,以後回家開長途也能多裝東西。”

“日本三菱現在有一款越野造型不錯,要不我們回去再訂越野吧。”

柯小鷗聽到愣了一下,想到聽到前世的婆婆說過的,霖霖的太祖奶就是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下麵的,她火就大了,對司馬明柏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老公,你記著啊,以後家裏的東西,哪怕是針尖大點的東西都不許用日本貨,這條以後列為家規,哪怕日貨再好再先進也不許用。”

“不用就不用吧,我隻不過來就那麽一說..”司馬明柏沒有想到小鷗對日本這麽反感,說實話,他是將門之後,以前也總聽外公說打仗的事,也聽過日本人如何殘忍之類的欺我中華,畢竟他沒有親身經曆過。

“以後這話也別在我爸麵前說,不然沒你好臉...”柯小鷗再次提醒了一下。

“日本車看似很好,也省油,可是底盤很輕,速度到一定程度時整個車身就有點飄,”銷售員好象聽懂了倆人說的中文,突然插了一句嘴說道。

“你能聽懂中文?”司馬明柏好奇的問道,看著麵前的銷售員,想看看她哪裏和中國接近?

“我外婆就是中國人,我體內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這個黃頭發黑眼睛的銷售員微笑的用著含糊不清的中文說道。

“得,您還是說英語吧,我聽你說中文實在太別扭了...”柯小鷗聽著實在太難受了,忍不住打斷了對方說的話:“我還想要一款越野車,你幫我推薦一下吧.”

“這位女士,美國本土通用汽車有一新款切諾基可能比較適合您的需求?”說罷她走到了邊,從銷售架上抽出一個圖冊遞給倆人,而柯小鷗和司馬明柏是同時喜歡上了這款越野。

司馬明柏最終放棄了自己的喜歡的法拉利改投了切諾基,倆人在這家車行訂下一款黑色的切諾基,和一款紅色的保時捷911,簽定合約時,小鷗對車裏的配飾提了幾點要求之後就交付了費用,但是這時候對方才告知要車子需要三個月後才能運到中國。

看到柯小鷗皺了皺眉,司馬明柏說道:“老婆,這事我來處理。”柯小鷗的眉頭這才鬆了下來,自己真笨,這些事有人會操心的,幹嘛自個發愁呢。

最終洛杉磯之行,小鷗除了好萊塢並沒有去別的什麽風景點遊玩,而是歸攏了一下自己這些天買的東西,看看還有什麽沒想到的,又拉著司馬明柏滿城市的找特產。

傍晚六時許倆人乘坐美國西南航空的飛機離開洛杉磯回國時,小鷗難得的拉開遮光板俯瞰機身下的雲層似雪狀厚厚的鋪墊在下方,在金色的夕陽籠罩下顯得格外的妖嬈。

倆人這次並沒有直接回北京,而是選道上海,從上海轉機南昌,再乘汽車回家。

洛杉磯屬於美國西部時區,9號晚上的19點在上海就是10號的14點,再經過10多個小時的飛行,倆人抵達上海的時候已是11號的淩晨4點多,而這時候上海到南昌的飛機要到早上10點多才有,這就是倆人需要在機場等候6小時左右,柯小鷗心裏這個煩啊,她是歸心似箭,可是這還有一個拖著呢。

“我們找個賓館休息一會吧。”柯小鷗提意道。

“笨,到了上海不回家還找賓館?”司馬明柏輕輕的在小鷗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道。

“啊”柯小鷗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男人的家是在上海啊,一直以來潛意識的她總把男人的家當成了北京的那個,上海這邊自個是人家老爸啥樣都沒有見過,就成了人家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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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開心珞巴同學打賞的香囊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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