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散場了,沒戲看了。”威廉邪氣的輕揚語調,極盡的魅惑起來。

司徒羿轉過身,看著威廉快要燒死在迷欲裏的模樣,卻還硬忍著沒走,禁不住揚起一抹輕笑:“你不覺得你自己也是一大觀點麽?”

威廉毫不知恥的說:“這是每個人都會的正常事情,有什麽好看的?不過--”威廉頓了一下,邪氣的看著司徒羿,似笑非笑的問:“你確定那是你女人嗎?在中了性藥的情況下你居然讓別的男人抱走?--不過,沒我們暗域的解藥,即使和男人上了床也沒用。”

司徒羿聽得直皺眉,反感的看著威廉,輕嘲的笑了笑:“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小心來不及滅火燒死你。”

“嗬嗬嗬,多謝羿少提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奉陪了,失陪了哦。”威廉含笑卻無笑意的招呼一聲,而後橫抱起坐在腿上的人兒,火急火燎的往裏麵急奔而去。

司徒羿臉色沉了下來,紫眸閃閃,想想不放心的轉身就走,越過旋飛的身邊忽然頓住步子,看著旋飛低頭認錯般的模樣,他優雅的笑了起來,聲音也極盡的輕柔:“飛,一個月的奴役。”

旋飛垮下了臉,本就內疚的神色這麽一垮,更加感覺可憐,他抑鬱的低喃:“為什麽是一個月,不可以是半個月或是一個星期的,上次浩也是掌了一個月的廚。”

“給你一個月算便宜你了,要是她有什麽事……”司徒羿怒氣暗沉,頓住話沒再繼續說下去,看著內疚下來的旋飛,沉聲的說:“走。”丟下一個字匆匆朝外麵走。

“上哪去?”旋飛慌忙跟了上,緊隨問。

“當然是去慕容家。”司徒羿飄出這句話時人已經走出了地下賭場的大門,旋飛一愣,想不明白匆匆跟上。那群暗伏也簇擁的退出了賭場。

人一走,賭場頓時又恢複了正常營生,該賭的賭,該玩的玩,而剛剛的事情也就是過癮一看,看過了後生活還得繼續。

二十天後。

一覺睡到大天亮!

睜開雙眼,靈眸漣漪著一層水光,煞是惹人。

抬眼看向窗外,很好,是大白天,陽光很燦爛,那她到底睡了多久呢?

“嘩啦”一聲掀開被子,慕容紫竹起床拖了鞋,再順道看了眼床邊的骷髏鍾,哦哦,日期顯示:元月20號!睡了二十天?時間是早上十點,還不算很晚。

她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很充足啊,可以和那些動物們的冬眠有一拚比的。還是喝酒好啊,睡了一覺後,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

她拖拉著鞋子,悠然的走進了浴室伸手關上門,不一會兒後,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

久久之後,臥室門被推開,慕容冰手裏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穿過重重的粉色羅曼走到了床邊,當看到床上不見了的人兒時,不禁怔了怔,而後聽到浴室裏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來,緊接著‘哢’的一聲,浴室門打開,慕容紫竹穿著紫粉色的浴袍,頭上包著同色的幹發巾走了出來,看得慕容冰滯了一下。

“冰?”看到呆愣的慕容冰,慕容紫竹忍不住疑惑的喊了聲。

慕容冰被喊回過了神,微有些尷尬輕聲的問:“你醒了。”問出來似乎感覺問得很傻,頗有些別扭的轉開眼沒去看她。

慕容紫竹卻沒感覺到異樣,順應的點頭:“嗯,睡了那麽久,也該醒來了,嘿嘿。”

“還知道醒來,我還以為你要睡過年。”慕容冰似埋怨似擔憂的說。

“嘻嘻,怎麽可能啊。”她笑嘻嘻的越過慕容冰,走到沙發邊坐下。

慕容冰也過去把杯遞給她:“先喝杯牛奶墊一下。”

“嗯,好。”慕容紫竹接過杯子,杯溫不燙不涼剛好合適,她摩挲著杯子起了身,邊喝邊朝窗邊走去。到了窗邊順手‘嘩啦’一聲拉開了窗簾,刺眼的陽光瞬間而至,刺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

“小心刺眼。”慕容冰的吩咐及不上她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他無奈的輕語:“睡了那麽久,也不知道小心點。”

“沒事,一下子就會習慣。”慕容紫竹輕盈的說,慢慢睜開了眼看向外麵的世界,然後邊喝邊感受著剛醒來時的不一樣心情。

慕容冰轉了身,直走到床櫃邊,拉開一個隔層,從裏麵拿了個吹風筒出來,看他對這個房間的熟悉度,如果對不知道的人說是他的房間,那信服力一定百分之一百,或許慕容紫竹本人對她自己的房間都沒他來得熟悉。

他在風筒的手柄處試調了一下,然後走到了沙發邊,對窗口的人喊道:“過來把頭發吹幹,天氣冷容易著涼。”

“嗯,好。”慕容紫竹喝掉最後一口牛奶,轉身走過來坐在了慕容冰邊前,放下杯子伸手準備接過風筒,慕容冰卻繞開她的手:“坐好來,你不太會用這個風筒,我來幫你吹。”

“哦,那好吧。”她從善如流沒反對,非常乖巧的坐著。說真的,她對這些現代化的東西老是用不習慣,一般必須要用的器具才勉強的去用,其他的也隻是好奇一下,然後知道用處也就擺了,真正愛的也不過幾樣。

慕容冰把風筒放在旁邊的桌上,雙手輕柔的把她頭上的發巾摘了下來,順手搭在了沙發背上,再把風筒拿起按下開關,調試了一番,而後對著他自己的手心吹了一下,感覺風溫適中才移到了她的發上。

‘呼呼’的風響,吹出輕柔溫和的力道,慕容冰一手輕柔的撫著她的發,一手拿著風筒跟著拿發的手轉移,細細柔柔的動作,就如在撫`愛著稀世之寶一般,用心之極。墨紫色的發在他的手裏變得絢爛發光,隨著他手的移動,發絲輕揚出絲般的柔順,一根一根如飛如舞,漂亮之極!

慕容紫竹配合他的動作,微偏轉了頭,讓他有個好角度。

冬日的陽光從窗裏微灑,絲絲柔和照在一雙人影上。

輕風也沉醉,從窗而入拂起了室內輕盈的羅曼,吹出層層朦朧的情怡,若遠而看,這一幕足實唯美更附上了層溫馨,所謂的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是。

微渲的陽光在她肌膚上跳出活躍的光澤,白皙瑩潤,溢水透亮;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浴香,絲絲幽幽縈繞而上,若隱若現的鑽進了慕容冰的鼻息裏……

把她的頭發全撥過了一邊,優美白皙的脖頸瞬間露出,他撫發的手忽然慢了下來,心不在焉般有一沒一下的輕柔著,另一手手裏的風筒也吹得不規則起來,垂眼看著她的頸項,眼中眸光緩緩變深,慢慢的眼神順著她的脖頸處往下遊移--

她穿的浴袍領口雖然不是很寬大,可鬆鬆的也能把脖間露了個全,還有那迷人的鎖骨也一道見光。

“冰是個溫柔的人呢,以後哪個姑娘要嫁了你一定會很幸福的。”慕容紫竹忽然笑吟吟的說了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而忽然帶上了異樣的氣氛。

慕容冰被她忽然的話一怔,手中的動作也頓了一下,馬上停住遊移的眼神,懊惱的別開了眼去,同時臉色有些抑沉,還有些許的落寞。

他強笑的擠出一絲難看的笑,邊繼續手裏的動作邊說:“我隻想好好護好你,其他的都不曾想過。”

“為什麽不想,娶了老婆照樣還可以護我的,別錯過了喜歡的人。嘻嘻,我還想喝吃你的喜糖呢。”她笑嘻嘻的調侃,25在大爍早已經妻妾成群,小孩都可以打醬油了。

“你想吃糖說一聲便是,我隨時都可以幫你買來。”慕容冰氣息起伏有些快,頗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呃?她也隻不過愛說愛玩鬧,說到吃糖其實不是很喜歡的,偶爾還行的啦:“嘿嘿,冰難道是不好意思了?”所以故意岔開了話?這樣的話感覺她很八卦了誒。

“好了。”慕容冰沒回她的話,果斷的關了開關,沒再看一眼轉身走到床邊,把風筒放回隔層裏,再把隔層推回關緊,頭也沒回的說:“換好衣服下去吃點東西,一直都備有粥,就怕你哪時醒來。”說完匆匆向門口走去,逃似的步伐有些淩亂,出了門把門合上,‘砰’的一聲,雖然不重,但卻也不輕。

慕容紫竹忍不住揚起了笑,跑那麽快幹嘛,說到了他的親事,不會是害羞吧,第一次見冰這麽可愛的呢。

小菱:你個感情白癡,那是害羞麽?

不是麽?她疑惑的想,不害羞跑那麽急那麽快幹嘛?

小菱:你就不能想到是生氣,或者惱怒什麽的?

“沒有!”慕容紫竹果斷的開口:“沒見她惱怒啊,而且,好端端幹嘛惱怒,至於麽?”

小菱:看來你讓酒給燒成了遲鈍,我懶得和你說,我現在還有點不舒服,再休養一下。

末了小菱又加了一句:以後別亂酗酒,害人不淺。

呃?什麽叫亂酗酒?那是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喝的,況且要是不喝他們就毀了芯片,而且她的賭品確實是頂級的好,怎可讓人看低了去,咱不能欺強淩弱的是吧?

小菱:你欺強淩弱的事還幹得少麽?

好吧,她鬱悶的撫額,抑鬱的開口:“小菱不是還沒緩過來麽,乖,睡覺去。”

小菱:……

一會兒後小菱惱怒:乖你妹!睡你的頭!什麽叫沒緩過來?還有,我那叫休養,休養,不是睡覺。

“差不多了。”慕容紫竹輕悠的反駁,笑吟吟的:“你要淡定,淡定。”

小菱:淡定個鬼!而且差遠了去,睡覺是凡夫俗子才有的,我是……

“你是神聖之物,和凡人不同,不是睡覺,是休養,休養。”她從善如流的接過話,這台詞她早能倒背如流了。

小菱:知道就好。

“……”慕容紫竹鬱悶無語,暗暗鄙視了一番。

為什麽她要討好這朵花啊?貌似她才是主誒,唉!這年頭混個老大不容易啊,總要對小弟們低聲下氣,不然你就別想抬高了頭。

小菱:(陰陰的)誰是小弟啊?

“呀!”她忍不住驚呼:“你還在啊,還沒去閉關休養的麽?”

小菱:(咬牙)我能不在麽?

慕容紫竹訕訕的邊笑邊往臥室外走:“嗬嗬,我的意思是,你們這些大神們休養不是要關閉神識什麽的麽,怎麽你不用的?”

小菱:親,跟聖奶奶混了這麽久居然還這麽笨,我要閉什麽關?即使閉關在你的腦海裏生存的我,和你的神識是同連的,你想什麽我馬上獲知,除非是你封印了我,把我的神識和你劃分。

“哈,原來我有這個功能的?”她詫異的問,帶著興奮。

小菱;我不止第一次這麽說過的。

“我……”她擰開了門走了出去,而後“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人也瞬間被門隔阻,順道把她的聲音也一同隔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