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竹雙手抱胸,邪氣的看著跑得轟動的一群人,這怎麽看怎麽像大草原上一群野狼正追逐著一隻孤零的綿羊。

她轉眼來看著司徒羿,似笑非笑的戲謔道:“我說司徒校董,你也太無能了點吧,看看,這像什麽話--”她邊說邊用下巴抬了下那奔跑的群體,挑笑的接著說:“一群不法分子居然敢在你的地盤這麽猖狂,看來你的能力真的很讓人懷疑誒,嘖嘖,傳聞有虛啊!”

司徒羿被說得毫無愧色,優雅的走到慕容紫竹身旁,邪魅的笑了笑:“乖,把稱呼改改,我們都接……唔……”

吻字還沒出,他下麵的話就給扼殺掉,慕容紫竹一手捂了他的嘴,一手抓住他的前襟,湊了過去低聲的警告道:“你要敢說出一點什麽,我滅了你!”當著人的麵前他居然說的這麽堂而皇之,可惡之極!

司徒羿邪魅的笑容擴大,挑逗般的順機吻了一下附在嘴唇上的玉手心,弄得慕容紫竹心突的一跳,慌慌的想把手拿開,怎料司徒羿一手抓上了她的手,另一手再魅惑的把她勾進懷裏,製住她的掙紮,拉下被捂著唇上的玉手,俯身附在她耳邊低聲的蠱惑道:“滅了我?你打算怎麽滅?還有啊,你都沒試過,怎麽知道我有無能力的?要不你親身體驗一下?”

“你個混蛋!”慕容紫竹被說的微微有些窘迫,臉上紅暈淡染,在漫天的煙花下,忽明忽暗的隱約可見,她惱羞成怒的忽然伸腳一踩,把司徒羿的腳跺了個正著,掙脫不開就踩扁你,看你能防到哪去。

司徒羿看著懷中的人猶如撒嬌的般的動作與表情,眸低溢出一絲欣喜的笑,他配合的誇張的呲了下牙,怪叫一聲:“啊!女人,輕點,疼!”

“哼!叫你還敢不敢亂說!”慕容紫竹輕哼了聲,語氣柔了許多,低低的嘀咕著。

這倆人的親密之舉,立即惹來了旁邊慕容冰的皺眉,他甚至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慕容紫竹,居然沒有推開抱著她的人!--他雙手握成了拳,緊繃著臉忽然的轉開了身,不再看調鬧的倆人,眼眸沉冷的看向那群衝過來的人,盡量的讓他自己忽略掉身旁的一切。

李天奇從剛剛看到衝來的人時就震住,看清了阿坤的身影後,第一反應就是衝了過去,融入到了群群體中,和那班黑衣人拚打起來,企圖要解救阿坤。

這倆人的調鬧也停止了,抬眼看去,那群黑衣人有五六十人,統一服裝,個個都蒙著臉,對才加入的李天奇毫不客氣的圍攻起來。

“這是什麽狀況?圍毆嗎?”慕容紫竹品頭論足的說道,完全沒一絲焦急緊張:“我不得不佩服這群忍者們的囂張,欺負人也不帶這麽欺負的,這些貌似被祖奶奶玩膩了的把戲,他們也好意思在祖奶奶麵前顯擺?為一個人,出動這麽多的忍者,這代價真讓人嫉妒!我怎麽就沒人這麽挑上門來呢?”

對慕容紫竹的話,司徒羿無奈的歎息,好吧,不優雅才是她可愛之處!他在空中打了個手勢,頓時從四麵八方湧出了一群黑衣人,有十幾二十個,都向那群忍者躥了過去,激勵的廝打起來。

“又是黑衣人,靠,以後叫你的人別穿黑衣了,看看,都分不清楚誰敵誰友了!”慕容紫竹眼眸盯著打得激烈的群鬥,眼不轉身不移的說道。

“我這些是暗伏,穿著自然要容自然,不然怎麽隱藏得了身形,這是最基本的要素好不好?”司徒羿無奈的輕拍了下慕容紫竹的頭,無盡的寵溺。

慕容紫竹愣了愣,感覺怪異得很,好像這廝消失了十幾天回來後就變了一個樣,至於變得怎麽樣她一下子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就是不一樣了,而且該死的她居然不排斥他的行為舉止,這就讓她很納悶又慌然了。

這時,那群忍者各自演變忍術,幾個對一個的圍散了司徒羿的人,最要命的是李天奇被一個忍者劈了一掌,沉沉的摔在了地上,阿坤見狀趕緊撲去救人,結果被對方手中的利刃劃了一刀後背,鮮紅的血液頓時飛噴而出,一個蹌踉的倒在了李天奇身上,惹來李天奇的驚慌怒吼。

慕容紫竹神色一凝,一個沒注意就發生這種不允許的狀況,可惡!她靈眸掃到司徒羿腰上的佩劍,飛快的握上劍柄‘嗆’的一聲抽出劍,一個疾竄,直指著劍飛速的朝李天奇的方向掠過去。

“女人,那把是我的劍!”司徒羿來不及阻止的衝著飛速的背影喊了一聲,晃了一下解下來的佩劍:“你的在這裏。”然而慕容紫竹哪裏還聽得到這話,同時的一直沒動靜的慕容冰身形如鷹,幾乎是慕容紫竹一動他就默契般的跟著掠了過去,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護她周全。

慕容紫竹掠了過來,神色凝然,直指的朝著那個給了李天奇一劈還劃了阿坤一刀的忍者,毫不留情的揮劍,斬下他的手,動作之快,力度之狠,令對方望而卻步,隻痛得那忍者慘叫一聲,然而還沒完,劍身飛魅的一翻轉,直朝那忍者的另一隻完好的手揮去,‘嘬嘬嘬!’劍尖靈動的在那忍者手臂上飛快的遊走,飛魅的遊走一遍便停了下來,慕容紫竹收了劍看也沒再看那個忍者,和慕容冰去扶地上的人。

“呲啦”一聲,隻見那忍者手臂的那節衣袖瞬間破裂,零碎的黑布整齊規劃的爆裂開,碎布爆裂間,絲絲紅絲也跟著飛濺,那忍者再次慘叫一聲,終於不堪痛楚的昏厥了過去,‘砰砰砰!’幾聲爆響,旁邊的幾個忍者瞬間爆裂,如空氣般消失不見。而倒地上的忍者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劃滿了劍痕,每一劍每一力度都恰到好處,均勻無比,不深不淺,剛好劃斷他的筋脈,不至於過深而過痛得死去,恰到好處的寸寸筋斷,鮮血會一直的流趟,直到流幹為止!

“分身術!”看著消失的人,慕容紫竹輕蔑的說了聲,不屑的轉了身。這些忍術,即便再怎麽刁鑽,隻要擊到本尊,也就沒什麽看頭了。

扶起了阿坤,慕容冰飛快的在他身上點就幾處穴位,止住流趟的血,再麻利了撕開了他的衣服,撕成碎條把傷口綁住。

慕容紫竹扶起了李天奇,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我沒事,謝謝姐姐。”李天奇勉強的擠了個笑容出來,擔憂的看向阿坤:“坤大哥,你怎麽樣?”

阿坤吃力的扯了個笑容出來,安慰的說道:“我還好,放心吧,死不了的,嗬嗬。”

“你說什麽話,不許死,要你死了我怎麽辦?”李天奇微紅著眼眸,急慌的大聲叫道,是氣也是擔憂顯得六神無主,顯盡了年齡時段應有的姿態。

“好了,他沒事,打電話叫救護車,清洗一下傷口,掉瓶消炎水就沒事了。”慕容冰說著把人扶了起來,李天奇這才放心的和他一起扶人到一棵梧桐樹下坐下。

“我打了電話,叫了救護車。”司徒羿悠然的走了過來,再施施然的說:“還報了警。”

“報警?”慕容紫竹挑起了眉,眼神帶著點戲謔。

“那當然,這麽大的動靜,可以不用我處理的,我當然得好好偷閑了,不然那些警察幹嘛來的?”司徒羿懶洋洋的說著,倚身恣意優雅的靠在了樹幹上。

嗯,也是,報了警也好,可以讓警察多注意這裏,那些不法分子也就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不管明裏暗裏都有人巡查,誰還敢這麽囂張,華雲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期,多一方人馬保護還是有溢無害的。可以說,如果司徒羿也會對秘籍動念頭的話,這麽做真很利他,地盤是他的,他可以關了門才自己慢慢的找,門外有警察守門,門內他自己的人又把守著,覬覦的人難進,真是利都向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