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竹對著他忽然炙熱起來的眼神有些別扭起來,心中的異樣感曾強。奇怪,其他人說她穿這身衣服很漂亮時,她都沒什麽反應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從司徒羿口中說出這話,聽著感覺就是不一樣,還令她有種隱忍的高興。
說到衣服,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猶豫了下問:“這衣服是你準備的?如果我沒猜錯,是賢宇哥設計的,對吧?”其實心裏已經肯定這些疑問了,隻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會在後台掛著。
司徒羿意味的一笑,邪魅的揚著調:“女人,咱們能不能別這麽的說話?怪累人的,我剛剛從飛機上下來,就趕著來幫你,你不說謝謝也沒關係,好歹別對我拳腳相向啊。”
他不提慕容紫竹還忘了正相對峙著,他這麽一提,叛逆不服因子立即作祟,立馬的讓她來了勁,不停反加了力道向他拚衝而去--
司徒羿似乎早就知道她有此一舉,順力的握著她的手把她一拉,在慕容紫竹一個不穩之際另一手撈上了她的腰身,把她拽了起來抱在懷中,然後一個穿步,抱著人一個飛旋飛快的移動。
風動把空中飄然的桂花卷得肆意狂舞了起來,掠到涼亭邊,把懷中的人往亭柱上一摁,把她死死的抵`製在了涼亭的大柱上。
“你還真是不乖得很,看來真得好好調教你一番才是。”司徒羿一手摁著她,一手邪魅的撐在亭柱上,鎖著她靈動的眸子:“半個月沒見,怎麽還是這樣沒一點變的?”
“你想我怎麽的變?”慕容紫竹對上他的眼,輕笑一聲,問得很含義。
司徒羿保持著姿勢,優雅的笑了起來,用極其邪魅的語調說道:“怎麽變?別人就算了,我嘛,你可以溫順一點,乖巧一點,聽話一點,老實一點……”
“嗬!”他還沒說完,慕容紫竹不屑的輕笑一聲,截斷了他的話,她也邪魅的揚著調問:“要不要我直接以身相許,然後夫唱婦隨,你覺得怎麽樣?”
“嗯,這個好,最好不過!”司徒羿話接得緊,也毫不客氣,表情沒什麽變化,紫眸雖然鎖著她,眼低卻隱著絲驚喜,一閃而逝:“最好你額上也刺上‘司徒羿女人’幾個字,那就更好不過了。”
慕容紫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輕幽的吐著字,每一字都慢咬而出:“你、去、死、吧!”
“乖,先別動怒,很多人看著呢,你不想拍得唯美一點留個好念嗎?”司徒羿優雅的製止要發怒的人,好心的提醒著她,此刻應該保持優雅的姿態。
慕容紫竹一頓,不悅的蹙起了眉,收住要暴怒的火,咬牙的問:“誰讓你讓人來的?”
司徒羿笑意不變,怪異的問:“哦,你不喜歡有人在這看著我們……”
他故意揚著調讓人遐想,後麵的話說得很慢,等慕容紫竹惱怒的接了話,他的笑意就明顯的意味不明起來,邪魅的看著她,一眨不眨、
“混蛋!”慕容紫竹窩火的推開他,轉得身衝著那邊的攝影隊火大叫道:“你們都給我停下,不許再拍了!都關了!關了!”
她這話一喊出來,弄得那些人麵麵相覷,都轉眼來看著司徒羿,想征求他的意見,到底是停機還是繼續?
司徒羿伸手拉住慕容紫竹的手臂,把她的身拉正,收起了逗弄的表情,認真的說道:“別生氣啊,我真希望能讓你高興的。”
慕容紫竹揮了下手臂,怎奈沒能揮開他拉著的手,作罷的惱道:“誰稀罕!”雖然是很喜歡這身衣服,也真想拍下來作留念,可眼前的人老來氣她,就沒什麽心情了。
“好好,你不稀罕,我稀罕行麽?那你陪我拍可以麽?”司徒羿知道她火了,先讓步的低了語氣,逗小貓固然好玩,可鬥過了讓其記恨了就沒有好理由接下去了,所以該用什麽招還用什麽招,緊緩得用的有尺度。
慕容紫竹頓住了掙紮的手,怪異的看著司徒羿,這忽然柔下來的語氣真讓她有些不習慣,她蹙起眉毫不客氣的嗆過去:“你沒病吧?”
司徒羿給問得一噎,心中暗笑,對這麽不解風情的人,看來什麽都得慢慢的來,他優雅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好好好,我認錯還不行麽?別生氣,就陪我拍幾組照片吧,看我穿的這麽風姿翩翩,真舍不得這身裝扮。”
“哼!”慕容紫竹輕哼,不屑的嘀咕:“什麽風姿翩翩,風姿灼灼的,也不過如此,要到了我們那裏,也排不上榜去。”其實是到了古朝的大爍,他也可以獨領**,豔冠無雙,可是怎麽可以當他的麵說給他聽。不過,說真的,‘妖孽’這名還真適合他,不管穿什麽皮囊,都讓他的人妖色不減。
司徒羿饒有意味的笑了笑,也沒反駁她的話,看來對付她就得用軟的,多哄兩句也不能和她拚氣,他邊拉著她往石桌邊走邊說:“是,在你麵前,我自然的遜了色,來,到這邊來。”
慕容紫竹沒再甩開他的手,心中怪異不明催使她不由自主的任由他牽著走到了石桌邊。
石桌上放著兩把劍,她這才想到剛剛台上舞的劍,她們都丟在了台上沒帶的,這裏的這兩把恐怕也是讓人從道具那取來的吧?桌上還有一個錦盒,合上印著月餅,嫦娥奔月的圖案,居然是月餅?明天是中秋了,她恍惚的才想起,難道這廝要來個拜月不成?
“喜歡吃月餅嗎?”司徒羿柔聲的問,拿了早準備好放旁邊的一塊厚絨坐墊,墊在石椅上,然後把她按坐上去。
慕容紫竹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的動作,不得不說心還是挺細的,可以和冰比一下。她坐了下來,看著他修長精致的手開著錦盒,答非所問:“我剛剛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司徒羿邊拆邊問:“什麽為題?衣服嗎?”
“知道還問!”她嬌嗔般嘀咕一聲,悶悶不樂的說道。
“那個啊,我這次出差剛好去了一趟韓國,去了你所謂的賢宇哥那,然後告訴他係花係草有合演,我回來時他就趕製出了這兩套衣服,然後讓我拿給你,我看衣服還不錯,就拿來穿了,穿了衣服理所當然的就該上台了。至於為什麽把你那套衣服掛在衣櫥裏,我也是想看看宇和你的感應指數,沒想到還真給你一眼就選中了它。”司徒羿每說一次金賢宇,語氣就有些的猶豫,眼神就有些的閃忽,臉色就些的不悅。
“賢宇哥當然知道我喜歡什麽!”這點要說不默契是不可能的,她都有跟賢宇說過很多喜歡什麽討厭什麽,隻是沒想到他記性那麽好,說過一遍就記住了。
果然如她所料啊,這麽一說,那麽這衣服應該是顏卿穿的,他居然搶著穿去了,還為自己找了那麽拙的理由上台:“那你怎麽上台了?”慕容紫竹其實想問,沒你什麽事,幹嘛搶著上台,
“我剛剛不是說了,穿了這身衣服就要負責啊,再說看你舞的孤零零的,陪你表演不好麽?我剛回來就到學校幫你,你好歹感謝我一聲啊。”他紫眸閃閃,心想的又怎麽會說出來呢?怎麽可能讓她和別人穿情侶裝,他是逼不得已才竄上台的,要是讓飛看見不取笑才怪,所以才弄了個麵具套上。
慕容紫竹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算了,管他呢,反正她也沒虧什麽:“那你怎麽會那套劍法的?”如果說他是看了她武了一遍就會了的話,那豈不是比她這個武學小天才還來得天才?她當初傷好時,諾就練了套劍法教她,讓她快速恢複身體的靈活度,那時她雖然也隻看諾武了一遍,可是卻是讓她陪練了一遍才完全熟練,可這廝貌似她沒練完全吧,就能竄上舞台來配合的天衣無縫,所以她也才一下沉迷了去,似乎感覺又回到了那個穀底,花繞音撩,人陪身旁,一切都那麽的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