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花兒的用途
瓶子越小燒製的技巧越高，裝化妝品用的瓶子都不是很大。幸虧莫按年的手藝高，帶出來的徒弟手藝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蘇青青給出了獎金的刺激，這些人願意花更多的心思在燒製上麵。所以，蘇家燒出來的瓷器質量絕對是上乘的。
“放心好了，小姐，十天以後瓶子一定會做出來。”莫按年自信地保證。
辦完了這邊事情，蘇青青就回去了。
等到她回到宅子裏，李元楚也回來了，兩個人回來不差半炷香的時間。
仿佛兩個人是商量好了似的，蘇青青見到他又想起了下午時候的曖昧，腦子裏也開始混亂了。
話說李元楚真是個變態，對她這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都能下得了手，真是的！蘇青青心裏不住埋怨著他，卻忘記了古人其實是早熟的。
“王爺，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可以嗎？”她本著物盡其用的觀念，開始抓人了。
“嗯。”這句話雖然短但是很正常，“你既然占了本王的便宜，就要對本王負責。本王既然是你的人，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
這句太長，卻一點兒也不靠譜。
“王爺。”蘇青青氣的大吼。紫蘇幾個聽了又忍不住笑，可卻也沒有當出頭鳥。
“嗯？”李元楚又變得正常了，他用疑惑而犀利的眼神看著蘇青青，仿佛蘇青青不答應，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似的。
“沒什麽，就是以後你能不能不提這件事？”在對手強大的眼神下，蘇青青沒骨氣的屈服了。
“嗯，不過本王會記在心裏的，你也別忘記了。”很明顯的威脅。
“我不和別人共夫。”蘇青青急了。這是底線，絕對不能妥協了。
“嗯。”李元楚淡淡地回答。
蘇青青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呢？
“小姐，正事。”紫蘇覺得再不提醒一句，深受打擊的蘇青青肯定就會忘了開初的事情。
“你能不能讓人到府尹那兒備案，我們生產出來的東西都會有獨家的商標，別人不能侵權。”蘇青青打起精神問。
這件事太大了，她不能有一絲的麻煩。盜版不出事倒好，她隻是損失一點兒銀兩倒也無所謂。可要是山寨的出了事情，她這個原主絕對是第一個倒黴的人。
“嗯。”李元楚答應一聲，“你寫下單子。”
這是答應了，蘇青青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將原來的一點兒小委屈全都拋之腦後了。
到了書房，她用炭筆寫下了最近廠子裏產品的名稱，還有即將開設的也寫下了。
李元楚接過來看了看，心裏有些震驚，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是真的找到了一個寶貝。他心中暗喜，在蘇青青還沒有羽翼豐滿的時候讓自己給遇上了。
否則的話，這丫頭今後很難聽話的。
“晚上我想吃青菜香菇包子。”李元楚將路林招呼進來將單子交給了他，然後又理所當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哦。”蘇青青胡亂答應一聲，她很悲催地發現自己在李元楚麵前是一點兒骨氣都沒有呀。
“本王想吃肉包子。”李元亦人還沒進來，聲音就到了。
吃吃，怎麽不吃死算了。
“知道了。”蘇青青惡狠狠地回答。
“蘇青青，你對六哥的態度可比對本王好多了。”李元亦不滿地看著她。
“嘿嘿，哪裏，晉王爺，你這是錯覺。”蘇青青回答完一溜煙跑了。
“再讓本王聽到你威脅她，你回去吃自己的。”李元楚冷冷地說。
“六哥，你這是重色輕弟兄。”李元亦哀嚎。
“兄弟如手足，夫人如衣服。”他懶洋洋開口。
“就知道我在六哥心目中地位比較高。”李元亦聽了很感動，被六哥重視的感覺真好。
“但是你沒衣服出去試試。”李元楚下一句直接讓他掉到了地獄。
“六哥的意思？”他試探著問，內心還在掙紮。
“就如你所想的一樣。”李元楚毫不猶豫地回答，站起來連衣袖都沒有揮一下就走人了。
獨剩下李元亦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花廳中淩亂。
蘇青青到了廚房拌了香菇青菜雞蛋、肉餡、馬齒菜豆腐和芹菜木耳的幾種餡料，然後讓丫頭們包。想一想，知道秦老爺子、蘇老爺子和羅氏他們幾個喜歡吃甜的，又包了一些芝麻、三角包。
到了晚上的時候，所有人都聚在了花廳中，大家分坐成兩桌。
蘇青青讓人送了各色包子給秦家，又送了一些給聶驚風。
“蘇青青，愛死你了。好好吃呀。”景寧捏著一個芝麻包子喊。
“這個才好吃了。”李元亦也咬著一隻小肉包子，嘴裏吐字有些不清楚。
“來得早不如本世子來的巧呀。”正當大夥拿起了筷子，紀莫言討厭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不好意思，本王也跟著過來蹭飯了。”李元立微笑著站在紀莫言身邊，臉上帶著一絲歉意。
這個人來幹什麽，蘇青青心裏很不滿。但是臉上卻不敢顯露出來。
“要是王爺不嫌棄的話，就坐下吧。”蘇青青招呼他，卻忽視了紀妖孽。
但是紀妖孽可不管她，自己直接找了位置坐下來了。
蘇家人看到李元立趕緊站起來準備行禮。
卻被他給阻止了，“不用多禮，本王是過來看皇姑的。打擾了大家用膳，已經心裏慚愧。”
慚愧還過來？真是虛偽！這是蘇青青的心裏話。
“半夏，給王爺和世子取兩套餐具過來。”她吩咐。
半夏答應一聲出去準備了。
“小姐。”又一道聲音想起，溫和卻帶著威嚴。
蘇青青抬頭一看頓時變得歡喜起來，“嶽藍楓，你終於回來了。”
不難從她的話裏聽出對嶽藍楓的期盼和回來的驚喜。
李元楚心裏有些吃味，他回來的時候，這丫頭可沒有表現出如此的熱切。
李元亦似笑非笑地看著對麵的紀莫言和李元立，這兩個人走得近，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過為什麽到了蘇家這兒示威來了，是做給長公主看嗎？
長公主手裏有一支暗衛，他們想逼著長公主作出選擇嗎？不過目前公主正在坐月子，老二似乎心急了一些。
“你要的花兒全都帶回來了。”嶽藍楓回答。
“趕緊坐下來吃飯。”蘇青青看到他滿臉的疲憊，關切地說，“紫蘇，再過去拿一套餐具過來。”
或許別的人認為嶽藍楓是下人，根本就沒資格和幾個王爺一同用餐。但是在她蘇青青的眼中，他卻是一個重要的家人，不說嶽藍楓為蘇家做了那麽多，就是衝著今天他趕路送來她急需的花朵，請他吃飯也是有必要的。
惠娘他們同樣是將嶽藍楓當作家人來對待的，所以蘇青青做主沒有一個人覺得意外。
李元立不知道嶽藍楓是誰，但是能感受到看似溫和的嶽藍楓卻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強者最好不要變成自己的敵人，他並不願意多樹立一個強有力的對手，所以。驕傲的李元立衝著嶽藍楓微微一笑。
嶽藍楓微微點頭算是回應，卻沒有表現出多麽熱絡的樣子。
“蘇青青，這個米粥是用什麽熬成的？”李元亦喝著粥笑眯眯地問。
“皮蛋。”蘇青青回答。
“何謂皮蛋？”
“就是你嘴裏吃的。”
好吧，李元亦覺得自己孤陋寡聞多問了。
“青青，給我一些送回去給父王嚐嚐。”景寧大叫，充分顯示了愛心。
“好呀。”蘇青青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本王也想要一些帶回去。”李元亦跟風就上。
“拿銀子買。”蘇青青毫不客氣地說，“這些蛋可是我花銀子買來的，還有那些材料也是要銀子的。”
有李元楚和紀莫言在，對了還有嶽藍楓在，蘇青青的膽子肥了不少。
“本王看你是掉到了錢眼中去了。”李元亦表示了自己對她的鄙夷。
“沒有銀子寸步難行，一文錢還要難倒英雄漢了。”蘇青青更鄙夷他。
“算你狠。”李元亦見好就收，這丫頭好幾頓飯都沒和他算銀子，算起來他還是賺了。
“我也給銀子。”景寧是個好孩子，堅決不占她的便宜，不僅如此，她還幫著蘇青青打擊了李元亦，“八哥，是你不對。你每個人都有月銀，青青又沒有。你再來占便宜，小心下一次你沒得吃。”
這道理講得賊溜，蘇青青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本王也想買一些帶回去，青青姑娘這兒還有嗎？”李元立笑著問。
“有，百十隻還是有的，這個可以直接切開放上醋也是很好吃的。”蘇青青免費送了吃法。
於是就在餐桌上，大家非常友好地做了一筆小生意。
吃完飯以後，李元立和紀莫言倒是沒有繼續騷擾她，而是到了公主那邊去了。
這兩個人臉皮也夠厚實，和蘇青青這個女主人打了一聲招呼，也借住在這邊一晚。
“這一次送來多少的花朵？”蘇青青追問。
“因為是春節，而且百花穀裏又新種了許多，所以這一次足足送來兩馬車，總共是一百袋。”嶽藍楓品嚐著綠茶，滿意地回答。
“嶽藍楓，你真是雪中送炭呀。”蘇青青讚許。
“有了這些花，對了還有山洞中儲藏的各色花，咱們廠子可以辦起來了。就是糖廠也可以增加幾個品種。”蘇青青越說越興奮。
“你是說花糖嗎？”嶽藍楓一點就透。
“對，這種糖帶著天然的花香，我想京城裏那些小姐太太會更喜歡。”在古代，附和風雅之人到處都是。
“明年我還想栽一些茶樹，咱們自己炒花茶喝。”她信心滿滿地說。
嶽藍楓隻是微笑著看著她，心裏覺得在百花穀再擴大栽種一些花樹是很有必要的。特別是蘇青青喜歡的月季，他堅信隻要認真培育，就一定能培育出蘇青青提到的那種雜交的玫瑰。
第二天蘇家人一起用了早餐。當然厚臉皮的那幾位一個不差都到齊了。
蘇青青從來都信奉早餐要吃好的原則，所以她家早上餐桌上的食物是很豐富的。豆漿、油條、牛奶、麵包、米粥、灌湯包子……外加各色小菜，看的大家眼花繚亂。
蘇家人都是選擇自己愛吃的，然後就急衝衝去廠子裏了。
蘇青青也很忙，化妝品經過試驗過後是可行的。她打算最近就投入生產。
“蘇青青，本世子看到了，桑田做得不錯。”其實紀莫言看到現場的時候是用震驚來形容的。他沒想到就這麽點兒地方，一年下來竟然能收入那麽多。
朗行被他給換回京城，他打算讓新來的管家和蘇青青找個機會見一見，今後他們也好相互協作。
但是蘇青青是個大忙人，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
“那是朗行的功勞。對不起世子，廠子裏新上了項目，我得過去盯著，要是有事情能不能晚一些再談？”
由於她的語氣是商討式的，紀莫言決定給她一個麵子。“好說。”
“各位慢用。”看著餐桌上就剩下幾個尊貴的客人，她也沒有留下來。
“蘇青青，等等我，我要到學堂去。”景寧將麵包撒進嘴裏又喝了一口酸奶，然後追出去了。
兩個女孩子結伴而行。
“本世子就不跟你一起回京了。”紀莫言看著李元立說。
“好。”李元立好脾氣地微笑著回答。
“哼，本世子是不是也要在這兒建一個莊子呢？”他挑釁地看了一眼李元楚。
李元楚好似沒聽到，放下手裏的碗。“本王好了，你們繼續。”
“六哥，等等我。我也好了。”李元亦嬉皮笑臉地將最後一口粥喝下去，“拾人牙慧的事情沒少幹呀。”
“混蛋。”看到兩個慢悠悠出去的背影，紀妖孽臉色變得鶩厲起來。
李元立見到了，心裏頓時覺得舒服一些。說實話看到紀莫言竟然參合到了蘇家和霖王的生意中去了，他的心就開始不安起來。
不過現在看來，紀莫言和李元楚的關係一如既往的不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就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紀莫言在乎蘇家，他就不能動蘇家。既然不能動，那就交好唄。
特別是在見到嶽藍楓過後，這種想法就更加深刻了。
蘇家的水似乎也很深，但是他的暗衛調查過，發現蘇家隻是和霖王做生意，而現在又加上了紀莫言。
沒有野心就構不成威脅，有紀莫言這個大變態在，他不會參與到蘇家生意中去。
“本王先回京去了。”看了該看的人，得到了該得到的消息。李元立心滿意足回去了。
蘇青青先到了糖廠，她將提煉出來的花液放進了糖果中，果然得出了具有香味的幾款新的糖果品種。在嚐試了口感過後，她又相應做了一些調整，試驗了一上午，終於配出了比較舒適的比例。
中午回家一看，新來了一個管事正等著她了。
“在下是世子莊子裏新來的管事，鄙人姓金。”管事很有眼神地主動打了招呼。
“蘇青青，怎麽樣？你看為了讓你高興，本世子可是連找來的人都姓金。”紀妖孽搖著扇子故意挑事。
蘇青青聽出來了，這是在諷刺她是個財迷了。
她覺得當一個財迷沒什麽不好的，最起碼不會缺穿少吃的，再說她是憑自己本領賺錢，財迷也不丟人。不過話到了紀莫言的嘴裏就變了味了。
“世子要是不喜歡金子，那送來的商品我就不用給銀子了。”蘇青青微笑著反擊。
“別呀，本世子沒說不愛銀子。”紀莫言一聽立刻緩和了態度。
“蘇青青，你喜歡是擺在了明麵上，但是有些人卻是道貌岸然，這種人才是最可恥的了。”李元亦在一旁適時出言挖苦。
“恐怕有些人道貌岸然都不夠資格了。”紀莫言豈能被他打擊到了。
“得了吧，誰不愛銀子呀。要是不愛銀子全給本郡主。”景寧撇著嘴很鄙夷地看著兩個鬥嘴的人。
“景寧說得好。”李元楚淡淡開口。
被誇獎的景寧就得瑟得提起了胸。
拆台，偏偏拆台的還是自己的小表妹，紀莫言覺得相當鬱悶。
蘇青青隻是笑，但卻沒有參合到他們的爭鬥中，而是和管事溝通了一下，就著桑田魚塘的事情和他交流了一下。
管事的本來看到她年紀小，還有一些輕視她。但是隨著和她的交流的深入，最後再也不敢小看了她。
午飯也是匆忙吃過的，因為下午需要招人。
村民們早就得到了消息，一個個老早就在太陽下麵排著隊等著蘇青青的到來了。
蘇青青帶著幾個丫頭到了廠子麵前，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大家火熱的目光全部投到了她的身上。
李元楚則站在外圍淡淡地看著所有的人，當目光落到了蘇青青身上的時候，就會變得十分溫柔起來了。
“這一次招工的條件是，身體健康，平時注重清潔，為人勤快忠厚老實，能有吃苦耐勞精神的人。年齡三十五歲以下，十六歲以上。男工需要二十名，女工二十。”半夏宣布完了。
排隊的村民聽了大喜，太好了，這一次工廠裏竟然要四十名工人，大家都有希望。
為了讓大家看的更加清楚，白芷將招工條件貼在了大槐樹上，立刻很多歲數比較大一些圍過去了。
現在村裏的老人也不閑著，孩子讀書不用他們操心，年輕人又在廠子裏，他們隻要負責將家裏收拾幹淨，再喂一下家禽牲口，偶爾還兼顧一下地裏的活。這樣的生活重忙而充實，兒孫多的人家，他們都是搶手貨。
有的分家單過忙不過來的人家，弟兄幾個重新坐到一起商量著老人贍養的問題。
村裏也有懶惰的人，可是看到先富的人家已經準備蓋樓房裏，心裏也開始著急起來。在村子裏，他們也積極主動表現自己，目的當然是進廠子了。
在這種形勢大好的情況下，最舒服的莫過去蘇大海這個村長了。村裏幾乎就沒有煩心的事情，平時他就在蘇青青家裏木工廠子裏上班，偶爾幫著敲鑼傳達一下精神就完事了。
等候的隊伍在有條不紊的前進著，不時有人大聲疾呼高興地跳起來，因為他們別錄取了。
“爹娘，我被錄取了。”
“孩子他娘，我被選上了。”
……
有奔頭的日子是充滿希望的，村裏人到處是歡聲笑語。
蘇老爺子背著手過來看看，村民們立刻熱情地和他打招呼。“蘇大叔，你過來看看呀。”
“哎呀，蘇大叔，你老現在最悠閑了。”
“老哥，今天沒有去釣魚嗎？”
……
蘇老爺子都微笑著一一回答了。
“小姐，照著這樣下去，村裏的人手都快不夠了，要不要到外村去招人呢？”絲綢廠還沒有啟動，村裏的勞力幾乎就全都被用上了。這樣下去的話，人手的確是個問題。
蘇青青想一想回答，“等忙完了化工廠，我會到鄰村去看看。”
“好了，人已經招滿了，大家不要到處亂走動。招上的人跟著我到廠子裏去熟悉一下情況。其餘的人就散了吧。”蘇葉站出來宣布。
村民們都很聽話，看到自家的人被選上，一個個就高興地散去了。
而選上的人則挺直了腰杆，自豪極了。
“我來分配任務，不同的崗位上的工錢是不同的。”紫蘇嚴肅地看著所有人。
四十個男女立刻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要是做得好，月底和年底都有紅包可拿，但如果躲懶將會毫不留情逐出廠子，每個月有四天休息的時間，請假會扣相應的工錢，一年請假不得超過三次，當然家裏遇上紅白喜事的可以有特殊的公假。”廠子裏靜悄悄的，空曠的長房子中除去奇怪的設備，就聽到蘇葉的聲音。
“聽到了嗎？”
“聽見了。”大夥齊聲回答。
“那好，我來宣布名單。”蘇葉微微點頭，將不同崗位上的人名單宣讀了一邊，並告知了他們的工錢。
工錢真的很高，一天下來最低的都有三十五個銅板，遠遠比外麵的工錢要多得多。
大夥心裏一陣激動，照著這樣下去，他們的好日子也不遠了。
“小姐，你看？”蘇葉看著蘇青青。
“你們分散帶著他們去熟悉一下流程。”蘇青青回答。
因為沒有電器設備，很多工序都是靠著原始的手工或者是山風、流水來帶動的。
這套設備同樣花費了蘇青青很多的精力。
“我還是老話，忠心之人有糖有飯吃，誰要是嘴巴不牢靠，將這兒的流程泄露出去，或者是嘴碎到處亂說的，那也得看有沒有命去花。”蘇青青站在那兒，雖然個子很小，但是氣勢絕對還是有的。
村民一聽都急了，一個個爭先恐後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蘇青青冷冷地看著靜靜地聽著，有時候光靠說是沒有用的。嶽藍楓和鍾白願意當壞人，他們有的是方法將所有人洗腦。
幾個丫頭前期都跟著蘇青青學習、試驗，所以她們各自帶著分組的組民很快就熟悉了流程，也適應了轟隆隆的機器。
村民們覺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幸運，因為廠子裏到處都是花兒，簡直就是花海，在這種美美的環境中工作，心情都變得格外愉悅。
“明天我想到鄰村去看看，村子裏的人手不夠，必須得另外找人。我得事先看看各村的民風。”蘇青青和進來的嶽藍楓商量。
“出門帶著紫蘇幾個，一個也不要少了。等明年，我會再給你送來一些人手。”嶽藍楓點點頭，但是也不忘囑咐她注意安全。
蘇青青聽話地答應了，她知道嶽藍楓對蘇家的重視。在她的心目中，這個曾經危險的男人並不是什麽下人，而是她一個比較重要的兄長。
“我到書院裏去看看。”嶽藍楓見到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以後，也放心了。
蘇青青一聽他要到書院裏就樂了，估計他又是去給孩子洗腦去了。
現在村子裏的孩子就沒有不怕他這個大魔頭的。
工人在磕磕絆絆中完成了第一批的洗麵奶，黃瓜味道的，很清新也很舒服，裝在了白色高腰瓷瓶子中，看起來很有檔次。
“今天大家辛苦了，明天繼續。你們聽流年的，有什麽事情和他協商。”
工人都答應了。
流年是蘇青青買來的下人，就是和流午正那批的官家子弟，很有上進心，還會武功。蘇青青將這邊交給他，也是看重了他自身的能力。
那一批小姐公子從天堂般的生活跌倒地獄，在絕望中又被蘇青青拯救到天堂，早就將原來不良的習性改掉，一心一意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
蘇青青要的正是他們的忠心。
幾個廠子放工的時間差不多，蘇青青到了繡廠接了惠娘、大伯母她們一起往家裏走。
很快的，蘇青峰幾個也追上來了。
“青青，明天休息，咱們去挖薺菜和馬齒菜好不好？”蘇青峰看著她問。
“我也要去。”想到薺菜那種清香，蘇青雲也舉起了手。
“我們也跟著去。”趙杏兒雖然成親了，但是玩心還是有的。惠娘等人也不約束她，日子過得無比的舒服。
“嫂嫂你去嗎？”蘇青雲問秦菲兒。
“你們去我就去。”秦菲兒笑著回答。
“大哥，你們呢？”蘇青峰又問一旁的蘇青澗和蘇青山。
“我們的休息時間不是明天，就不去了。”蘇青山回答。
木工廠子做得品種多，大的到櫥子櫃子、床、小的到孩童的高腳座椅、小車、積木玩具等等，也是很忙的。
“明天上午可能不行，我想到別的村子去看看。”蘇青青遺憾地說。
“到別的村幹什麽？”惠娘好奇地問。
“咱們村子的人手不夠，到了夏季以後，第一批蠶絲估計就要出來了，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但也是要人手的。我想去觀察一下那些村子的民風，想著從外村找一些人手過來。”蘇青青解釋。
“這樣呀，真遺憾。”蘇青雲歎息著說。
“你們到大棚外圍，那兒的薺菜和馬齒菜都比較多而且嫩。空閑的時候多采一些曬成幹，一年四季都能吃了。”蘇青青笑著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蘇青雲點點頭回答。
晚上的時候，蘇青青在餐桌上說了一下明天的行程。
“你最好是帶著村長一起過去，他對各村了解比較多一些。”蘇老爺子很慎重，給了她一點兒建議。
“對，村長與村長之間交往多，讓村長跟著，有熟人也好辦事情。”蘇中義也很讚同老爺子的話，“要不要爹也跟著？”
潛意識裏，做爹的還是放心不下，將女兒當作小孩子看待。
“那好，等會兒我們就去找村長，和他說說。”蘇青青點點頭，接受了長輩們的建議。
“本王莊子裏的花兒，你也可以讓人去采摘。”在知道她要大量的花，李元楚就想好了。
“啊？”冷不丁聽到他開口，蘇青青嚇了一跳。
“山上的花朵你也可以過去采。”韓管事是聽他霖王的，蘇青青這邊怎麽做，他們那邊就怎麽做。
所以，蘇青青在山上種了很多的月季花，他們那邊也照著做了。
“隻要是你想要的，山上的一切你都可以過去采摘。”李元楚生怕他不夠嚇人，說出的一句比一句狠。
“蘇青青，本世子的山上你也可以過去采摘。”紀莫言最喜歡和李元楚杠上了。
李元楚想獨領**，紀妖孽偏偏就不如他的意。反正山上的東西對於他來說也無關緊要，送出去做了人情也不損失什麽。
天上掉下餡餅，蘇青青頓時被這個好消息砸暈了。
“這樣吧，要是王爺和世子信得過我蘇青青的話，我就將讓你們的山變廢為寶。收益是你們的，那些花朵、野果子什麽的就算是給我的謝禮。”在驚喜之餘她也想到了無功不受祿的道理。
想了想，她就給出了這樣的建議。
“這樣最好了。”紀莫言覺得自己是賺了。
買下那座山其實就是為了氣氣李元楚，從來沒指望山頭能給他帶去什麽。
蘇青青願意給他提供一條生財之路，他求之不得了。
李元楚對於紀莫言的搗亂，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他坐在一旁隻是淡淡地看著，並不參言，紀莫言又討了一個無趣，心裏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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