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劉萬堂咆哮。

想站起來和張平安拚命,然而,他已經毒入膏肓,哪還有絲毫的反擊之力。

張平安一記掌刀,將他打暈!

……

不知過了多久,劉月嬋醒了過來。

睜開眼的時候,視線很模糊,看到一個人影在動。

等定焦了,發現劉坤回來了。

“我……沒死?”

“你總算醒了!”劉萬堂精神抖擻的在走了過來。

“爹……你沒事了?”劉月嬋一臉的疑惑。

“好了,我好了!那混小子,真是個刺頭。他並不是為了殺你,而是取了你一點心頭血,並且走的時候,為你療傷、包紮。”

“你說說他,明明沒那麽惡毒,卻把自己搞得十惡不赦的樣子!”

劉坤哈哈笑著:“我外甥,怎麽可能是畜生!”

劉月嬋心像是被紮了一下,疼得特別厲害。

自始至終,他從沒想過要我的命啊!

我對不起他!

多好的兒子,我卻辜負了他的一生!

一時間悲從心來,無邊的懊悔,就像是浪潮一次次衝刷著她的內心。

劉坤安慰她道:“月嬋,也不要太過自責。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時間會衝淡一切的。”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平安這小子絕對是個人才,他竟然破解了彭山老祖寶藏的秘密。這個困擾了我們家族千年的問題啊。”

“如何破解的?”劉月嬋也特別好奇起來。

“就是必須用彭山老祖後人陰女的心頭血。平安取你的心頭血,就是為了破解彭山老祖寶藏。”

“而且啊,這小子的格局不是一般的大。他將寶藏圖翻印了許多,如今有藏寶圖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萬了。”

“好多人都去尋彭山老祖寶藏去了!”

“這……是格局大,還是傻?”劉月嬋不解。

劉萬堂捋著胡須笑了起來:“千年了,我們都找不到彭山老祖密藏,你覺得有了藏寶圖,就靠個人的力量就能找到?”

“最為關鍵的是我們彭山老祖的密藏是什麽?是修真秘籍,是可以不用走禦獸之道的修煉之法。”

“真要是被人挖掘出來,廣泛的傳播出去,必然讓彭山老祖修煉法門發揚光大。”

“到那個時候,人人可以修煉。你說,就算那些大宗門大勢力,想阻礙彭山老祖修煉法門的傳播,也無可奈何了!”

劉萬堂這麽一說,劉月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對呀,這是最好的辦法!還真是格局問題,如果是我,絕對想不到。”

……

“你複製了一萬份藏寶圖,還扔了出去。”蕭羽得知張平安的所作所為,驚得傻了。

拓跋靈兒反而很淡然:“也好,彭山老祖的修煉法門是最為關鍵的,如果能夠挖掘出來,廣泛的傳揚出去。10年之後,這個世界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走吧,我們尋寶藏去吧。”張平安淡淡一笑。

根據寶藏圖的指示,彭山老祖的密藏,就在丁家灣北方的深山之中。

張平安上路,自然帶著丁鵬。

拓跋靈兒和蕭羽都喬裝了一下,帶了五十幾人,輕裝前行。

拓跋靈兒不但要尋寶,還要親眼看看張平安說的人間煉獄。

她要真正了解這個世界,才知道未來該如何去發展這個世界。

三皇子已死,她最可能成為太女,下一任皇帝就可能是她。

她想做一個明君,想為蒼生真正做點事情。

沒有通知各地官方,拓跋靈兒一路上看到了好多老百姓流離失所,還遇到過賣身葬父的女子,更見識了一些貪官汙吏的囂張跋扈。

尤其來到丁家灣,這個小小的山村。

丁胖子娘親被活活燒死在苞米地裏的小村莊。

鬧出了人命,如今旅遊項目已經停了下來。

丁胖子家的苞米地,大雪都沒掩蓋住,那燒黑的痕跡。

丁胖子離開這麽久,家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外人沒有人敢為他的娘收屍。

村長不讓,村長的兒子丁富貴更是囂張,誰敢給丁胖子的娘親收屍,他就拿著刀砍誰。

丁胖子來到地裏,看著娘親的屍骨已經燒成了黑炭,這麽些日子無法回來收拾,屍體已經被黃鼠狼、耗子、之類破壞的越發嚴重。

人都缺吃的更何況是那些野獸,它們有吃的就上,才不管是不是屍體。

丁胖子看著娘親的屍體,悲從心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丁富貴得知,被賣成奴隸的丁胖子竟然活著回來了,還在地裏哭喪。

他立即帶著十幾個村裏混混,帶著大刀,衝向地裏。

他離很遠,就罵罵咧咧起來。

“狗日的丁鵬,你還敢回來。既然回來了,就給你娘陪葬吧!”

“吆,還來了這麽多人!咋的,還想為你娘報仇啊!”

拓跋靈兒是見過很多囂張的人,可還是第一次見,一點破修為沒有的人,竟然還能成為村霸,竟然還耀武揚威的想殺誰就殺誰。

並且,此人蠢得要命,竟然看不出,眼前這麽多人,任何一人就可以要了他的狗命。

“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拓跋靈兒實在沒忍住,冷喝了起來。

“王法啊,在丁家灣老子我就是王法!”

“咦,哪來的小妮子,長得還挺水靈。我喜歡,哥哥不殺你,過來,等我宰了丁鵬帶著你回家,你就做我的老婆!”

拓跋靈兒、蕭羽都震怒了。

蕭羽的手下,一個個皺著眉頭,這家夥怎麽如此的蠢啊!

死定嘍!

張平安攔住了正要發怒的拓跋靈兒,“這個人交給我來收拾。”

說著,他壞笑著迎向丁富貴。

“傻狗,見了爹還不跪下!”

“臥槽,張平安你個沒屁眼的東西。聽說,你被城裏的便宜老娘抓回去娶一個要死的女人了,咋滴混不下去,又回來了?”

丁富貴歪著嘴,吐了一口濃痰:“來晚了,你的地已經被沒收了,這裏啥也沒你的。當然,願意給我當條狗,跪下來,我賞給你口飯吃!”

“那我豈不是還有謝謝你!”張平安邪魅笑著,迎了上去。

“傻逼玩意,燒死吳嬸,打癱福伯,你想怎麽死?”

“你很狂啊!”丁富貴嘿嘿一笑,“能又我的刀狂?”

話落,他就無法無天的對著張平安的腦袋劈了下來。

張平安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劈下來的刀。

手指用力,啪刀像是玻璃碎成許多片。

張平安夾著其中一片,逼近丁富貴,嗤的一聲,直接削掉了他一隻耳朵。

接著,噗嗤,插瞎他一隻眼睛!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田野裏回**。

“啊,我的天!快叫村長!”根本們嚇壞了,轉身作鳥獸散,跑向村裏找村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