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啥?”

張平安被張繼業的自戀給逗笑了。

“承認自己失敗,不如別人很難嗎?”

“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我現在和你一樣,確實把靈力耗空了。”

“嘎嘎嘎……”張繼業怪笑起來,猛然間精神大震,握緊拳頭,像是一頭奔跑的獵豹,衝向張平安。

“那就好好享受,我強大的肉身力量吧。”

“我要用拳頭砸碎你的腦袋。”

“你老婆那賤人,也被我的骨刺刺穿了吧。嘎嘎嘎,你們可以下去團聚了。”

張平安玩味地笑著,也猛然握緊拳頭。

“我好怕吆!”

吆字出口,張平安宛若鋼鐵一樣的拳頭,猛然迎了上去。

砰!

兩隻強大拳頭碰撞在了一起,這是純肉身力量的較量。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個鐵錘狠狠地砸在了一起。

隻是刹那,張繼也獰笑自戀的臉,就被驚恐和痛苦覆蓋。

他很清晰地聽到了自己拳頭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

斷茬骨頭,破皮而出,鮮血噴灑。

他連連倒退,不敢相信地盯著張平安。

“怎麽可能,不,這不是真的。”

“你區區人氣境中期,根本沒有禦獸,怎麽可能肉身力量這麽強大。足足有5000斤!”

沒錯,張平安這次突破,得到的好處,不僅僅是解封了2兩萬斤力量的黃金重拳技能,更大的好處就是,肉身的力量飆升到5000斤。

純肉身力量可以達到5000斤這是什麽概念?

近身肉搏,那是無敵的存在。

此刻,他對戰勝劉月嬋已經多了一些信心。

金源境的純肉身力量最多1800斤,就算劉月嬋天賦異稟,假設她的肉身力量已經達到3000斤。

張平安和她拚肉身力量,完勝。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張繼業這次內心世界完全崩塌了。

他人已經五十歲,地靈境大圓滿,禦獸師的境界他從沒驕傲過,但肉身力量,已經達到了2000斤。

這樣的優勢,可以在金源境禦獸師靈氣耗空之後虐殺他們。

這一直是他的底牌,也是他的驕傲。

可這樣的驕傲,在張平安這裏一文不值。

更讓張繼業備受打擊的是,少了一半門的大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覺得殺死的蘇柔柔。

費了這麽大的勁,不但沒殺死她,她竟然毫發無損地出現了。

在嘲弄我的無能嗎?

噗!

張繼業被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太紮心了啊!

張平安不明白為啥張繼業情緒這麽激動起來。

激動得都吐血了。

“娘的,你以為吐點紅水,我就會饒過你!”

張平安一聲低吼,毫不留情地掄起了拳頭。

砰!

“這一拳,是替我老婆打的!”

砰!

“這一拳,是替那些被你兒子虐死的無辜百姓打的!”

砰!

“這一拳,是為你的自戀打的!”

砰!

“這一拳,老子看你不爽打的!”

張平安拳拳見血,而且每一拳精準地打在張繼業的鼻梁上。

張繼業鼻梁塌了,鮮血從塌陷的鼻子中,一次次噴出。

張平安打一拳他被逼退一步,張平安逼進一步,再打一拳,如此四次。

張繼業已經被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炸響。

無邊的屈辱、憤怒,就像是天邊滾滾的烏雲,卻又無可奈何。

他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淩辱的滋味。

憋屈地發出嘶啞的怒吼聲:“張平安你是個畜生!我可是你堂叔。你這樣羞辱我,就不怕天打雷劈!”

“有膽量你殺了我啊!”

“小畜生住手!”突然,張平安背後好幾個霸道的聲音響起。

張平安傲然轉身,就看到了張家這個大家族的九位長老出現了。

他們簇擁著劉月嬋,宛若眾星捧月。

在他們的周圍,有五十個張家的精銳子弟,包括張宇辰、張夢蝶和張妙蓮在內。

可以說,除了一個在恒州學院修煉的子弟除外,張家這個大家族的強大力量,基本都在這裏了。

提到恒州學院,就不得不說到大夏帝國的區域劃分。

大夏帝國包含幽雲十六州,恒州是幽雲十六州之一。

按照各州的繁華和強大來排行的話,恒州排行第13,幾乎是墊底的存在。

而恒州學院在幽雲十六州的九十九座禦獸修煉學院中,排名第50。

但,作為恒州更大城市的年輕禦獸師而言,能夠進入恒州學院修煉,已經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

而恒州學院每年都會向恒州各城市開放招生,招生年齡最小6歲,最大限製在23歲。

張宇辰在福源城這樣的天之驕子,考恒州學院,卻已經連續考了三年失敗。

足以看出,恒州學院也並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不過,今年張宇辰已經充分的備戰,在他看來進入恒州學院隻是時間問題。

劉月嬋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死屍,以及滿目瘡痍的地麵和張家舊宅,臉上再也無法淡定了。

本來,吳媽回去報信,告訴她張平安並沒死,而且還變得異常強大了她還不信。

她本就是多疑的人,還真有一絲擔心,張平安確實已經強大起來,真的有可能殺死張繼業。

於是,她就緊急地召集了,張家九位長老和諸多年輕精銳,衝了過來。

萬一真如吳媽說的那樣,她就可以趁機動用家族力量,徹底除掉這個逆子。

這也說明,這個逆子,一直在欺騙她。

她無法容忍別人的欺騙,更加無法容忍張平安對她的欺騙。

張平安必須死。

九大長老臉上的震怒,宛若滾滾的烏雲。

一個個,恨不能上去生吃了張平安。

絡腮胡子的九長老張淳,破鑼嗓門又大,指著張平安破口大罵。

“好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張繼業是長輩,是你說打就打的人。”

“你這種目無尊長的狗東西,大廢物,看著實在讓人惡心。”

“現在跪下自裁,我們留你個全屍。”

張平安桀驁的哈哈大笑:“一群不要臉的狗東西。”

“你們厭我棄我!張繼業來殺我們夫妻的時候,你們沒有誰看見。”

“劉月嬋大婚夜,驅逐我們夫妻的時候,你們沒有人看見!”

“這些日子,劉月嬋步步緊逼,使用各種陰謀手段坑害我們夫妻的時候,你們沒有人看見。”

“偏偏,我死裏逃生,打勝了。要殺你們這些肮髒東西的時候,你們跳出來,告訴我欺師滅祖,目無尊長!”

“你們人都不是,卻讓我尊重你們。喝酒喝大了,跳茅坑裏喝點解解酒吧!”

張平安罵著,手也沒閑著,一個漂亮的閃步。

下一秒已經從後方勒住了張繼業的脖子,讓張繼業成了肉盾。

他很清楚,就算是跪地求饒,這些該死的東西,也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就殺出一條血路。

今天的局麵,已經發展到不死不休。

誰生誰死,那就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