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詩雨驚恐得連哭都不會了,渾身哆嗦著,隻想逃離這兩個瘋子的掌控之下。
“完工。”海鳳拍了拍手,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傑作。
同樣都是女人,別人怎麽就這麽命好,不但有錢有臉蛋。
簡直太可恨了!
海鳳越看越嫉妒,憤憤一腳踢在易詩雨的腹部,“滾開些,別礙老娘的眼!”
這一腳,她下了十足的力氣。
“啊……”易詩雨痛得當即弓起了身體,巨痛之後,小腹一陣陣的收緊。
海鳳做這些的時候,何義也沒閑著。
他打開包,抽出一個伸縮支架展開架好,然後將一台手機,給夾在支架上。
手機的鏡頭正對著易詩雨,然後開始調節起鏡頭對著人物的焦距來。
海鳳走過去,伸著腦袋看了眼,盯著手機屏幕裏縮成一團的易詩雨,即蔑視,又有點點同情起她來。
遇上何義,也是她這輩子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弄好這一切後,何義冷冷的盯了眼海鳳,對她說,“自己找個高地兒看去。”
聞言,海鳳點頭。
三兩步,爬到了一排貨架的上幾層,穩穩當當坐好。
景烈與任渝已經到了何義幾人所在的車間外麵,隱約還能聽到裏麵何義與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因為空間大,聲音也不高,傳到出來的對話聲便略略有些模糊。
“他們該不會把易詩雨殺了吧?”
“不會!”景烈蹙眉聽了聽,說道。
“我們下一步怎麽做?”任渝。
這個車間屬於半隔斷式封閉,四周由鐵皮圍隔兩米來高的隔斷牆,隔斷牆上端,則是空****的鋼管支架結構,屬最老式的通風形設計。
景烈借著車間頂棚上傾瀉出的微弱的燈光打量了周圍一眼,指著一堆存放的木箱說:“從那這裏上去,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先打探一下再決定。”
踩在木箱子上麵,人就比鐵皮高,輕而易舉可以將裏麵所發生的一切看清,並且,不弄響鐵皮牆,驚動裏麵的人。
任渝看了一眼,朝他點點頭,“我來。”
說著,他已經小跑著過去,雙手撐在木箱上,一個借力,人就躍上了第一隻箱子。
景烈壓著聲音交待道:“小心。”
任渝朝他比了個放心的手勢。
他是個退伍軍人,攀爬的好手,三兩下,就扒層層疊疊的木箱爬了上去,越過鐵皮,對著麵一瞭望,迅速將裏麵幾人的位置打量清楚,而後也被看到的情景深深的震懾到了。
任渝幾乎是逃似的跳下來,像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還沒站穩,就忍不住扶著一根鋼管幹嘔起來。
景烈被他嚇了一跳,眉頭都緊緊湊到了一起:“沒事吧?裏麵什麽情況。”
幹嘔了好幾聲,任渝好了很多,他隻是感覺反胃難受而已。
“裏麵就三個人,除了易詩雨,何義,還有一個就是我們查到的那個叫海鳳的女人……”
景烈見他這樣,就道,“算了,進去再說。進去後,我們一人一個,把何義與海鳳控製起來。”
剛子點頭,兩人合計了一下,靠近了不遠處的鐵門。
那任渝說,“我剛才觀察過,這門沒上鎖,隻是被合上了而已。”
他說著,長腿一蹬,就把門給“嘎吱”踹開了。
何義與海鳳也望了過來,兩人俱很震驚,似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兩人當即再顧不得其它,狼狽的往車間另一頭的小門逃竄過去。
車間的空間很大,最頂上的房梁上懸下一盞透光的白熾燈,燈光射到逃遠的兩人身上時,已經弱得就像蒙了層紗布似的。
景烈適應了光線,這才看清車間內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