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辰太狠,葉安楠隻能落慌而逃。

回到與唐悠悠合住的家,葉安楠泄了氣般,癱坐在沙發上。

唐悠悠大驚失色,“是池逸辰不經事?還是你吃素多年,遭不住事兒?”

葉安楠瞪她一眼,有氣力無地罵了個字:“滾!”

唐悠悠抓了個抱枕抱在懷裏,蹭到葉安楠身邊,八卦地問:“我走後,發生什麽事了?”

葉安楠沮喪地看著天花板,“被轟出來了。”

“這還是人嗎?我給的劑量,牛都能放倒了,他還能爬起來?”

池逸辰什麽時候是人過?

他從來都是超人!

葉安楠氣餒地閉上了眼,不再搭理唐悠悠。

唐悠悠蹭蹭地靠過來,安慰道:“別泄氣啊,這個辦法不奏效,我們就用別的唄。”

“你那些歪主意肯定是不行的,池逸辰厭惡我到寧願泡冷水也不碰我,由此可見,他的意誌力得有多堅定!他是打定主意不給我睡的!還有,你別太過,這個男人,狠起來……六親不認!”

“切,你就是太較真!別這麽看不起歪主意啊,往往成大事的,都是這些不起眼的歪心思。正因為他不會輕易給你睡,所以咱們隻能劍走偏鋒!你就等著瞧吧!”

唐悠悠嘿嘿地笑,根本沒把葉安楠的警告放在心上。

而另一邊,池逸辰則是在浴缸裏整整泡了一個晚上的冷水浴後,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他大發雷霆,朝管家喝道:“馬上給我把白卿寒叫來。”

誰給他的膽子在酒裏下藥的!

白卿寒聽到召喚,立馬趕了過來。

他像做錯事的孫子般,遠遠地縮在角落,看著明明被燒得稀裏糊塗,卻渾身寒氣森森的池逸辰,忍不住抖了抖。

“你要有氣,隻管發出來,我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池逸辰現在連睜眼都費力,更別說打他罵他。

“給我下藥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白卿寒,你最好自己招來,別等我讓人去查。”

白卿寒剛剛冒出來的勇氣又是一萎,泄氣地說:“我隻在你的酒水裏加了點迷藥,本來隻要發泄發泄,什麽事沒有。誰知我送個女人過去,你……你卻偏要把自己弄成這樣。”

一隻枕頭被砸了過來,白卿寒一跳,趕緊接住。

池逸辰嘶啞著聲音冷笑,“送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誰?”

“呃……”白卿寒語塞。

就聽池逸辰冷冷地說,“又是唐悠悠那個女人攛掇的你吧?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池逸辰和白卿寒是從小穿一條開檔褲長大的發小,對於彼此的事,都是知根知底。

白卿寒愛唐悠悠,愛得一遇上她,就什麽原則也沒有。

關鍵是唐悠悠還根本就看不上他!

“出息這東西,放眼整個漳城,沒人敢說我半句,唯獨是她,我就拒絕不了……”

“那女人,心機深,玩得開,你根本就沒入她的眼。”

白卿寒自嘲一笑,斜了**的池逸辰一眼,“所以說啊,她就是老子碰上的唯一踢不倒的鐵板!”

他走近,將枕頭丟回**,一屁股坐在床沿,一本正經地說:“我跟葉安楠何其像,你就是她踢不倒的鐵板!你說吧,當年她跟你的時候,是不是掏心掏肺的?她家破人亡,自己也坐了牢。現在多可憐,沒工作沒錢。可不就想找個男人依靠嘛!”

“你也是男人,還屬特別多事的那種,怎麽不給她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