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池逸辰,我誰都不稀罕!”易詩雨悶在何義懷裏,哭著低吼。

她就像個鬧脾氣的孩子,這時,無論別人說好說壞,都合不了她的心意。

何義摸清了這點,低頭,輕輕地吻了吻易詩雨的頭頂,趁她全副心神都傷心時,拍撫著她背的手掌漸漸由肩背下滑,落到她纖細阿娜的纖腰上,輕輕摩挲。

“那我們就把他搶回來吧。詩雨,誰想要得到他,你就把誰毀了;誰要從你身邊搶走他,你就讓她消失。隻要沒人跟你搶了,他哪怕不娶你,除了你,也再沒旁人了是不是?”

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此刻聽來,十分性感。

易詩雨漸漸停止了發泄似的大哭。

她從何義懷裏抬起頭來,一張漂亮的臉蛋哭得通紅,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卻別有一翻勾人的風情。

何義費了一路的心思哄她,耐心早就用完。

此刻她抬頭,無疑是將自己送到了他麵前。

他趁機吻了上去。

易詩雨直到這時才回過神來,她雙手推拒著何義,扭開了頭,迅速地躲開了何義的唇舌的攻擊。

“唔,你幹……”

何義緊緊圈住她,快速將她掙紮的雙手控製起來,反鎖在背後。

他越過中控台,壓了過去,將她困在座椅與自己之間,騰出手來,捏住她的下頜不讓她躲閃,強勢地吻了下去,將她的話堵在嘴裏。

何義的吻,霸道又狂野,根本不容她退縮。

逼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小臉悶得通紅,才堪堪鬆開。

兩人都氣喘籲籲,易詩雨更是。

何義邊粗喘著,還時不時的輕吻一下她水潤的紅唇,“詩雨,從頭到,真心對你好的人隻有我。我愛你,從小愛到大。為了你一句話,我被池逸辰斷了手指也毫無怨言。你為他哭為他難過,我卻還要強裝笑顏來哄你開心,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我的心,就像有人拿著刀,狠狠地在裏麵絞著。詩雨,你給我吧,我保證,這輩子都隻對你一個人好……”

易詩雨被何義的告白震住,他這番話不止一次說過,可從來沒有哪一次,讓易詩雨如此震驚的。

震驚得,心底帶點小竊喜,又有點小痛恨。

何義見她呆愣住了,心底一喜,又迅速地吻了上去。

易詩雨在他溫情的攻勢中的拒絕開始有氣無力,意識也漸漸混沌起來。

最後她幹脆放棄了掙紮,任何義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兩人忘情的吻著,易詩雨朦朧的目光無意一瞥,就見街道對麵駛來輛警車,最後停在對麵路邊。

她腦子突然呈現出短暫的清明,愕然地瞪大了眼,本能地一把就將何義推開了,“快開車,有交警。”

何義懵了一瞬,見交警已經下車,朝著這邊走來。

他飛快地脫下外套,往易詩雨頭上一丟,將她整個人兜頭蓋臉地罩在裏麵,動作利落地打火掛檔,啟動車子。

交警見車子啟動,停下了步伐。

何義開著易詩雨的小跑,故意自交警麵前嗖的過去,還不忘朝他挑釁似的吹了記口哨。

交警回到車上,跟同車的同事說到:“現在的有錢公子哥,越來越猖狂,真是什麽傷風敗俗的事都做得出來……”

警車在後視境裏越來越遠,兩人像玩了一把極速遊戲,刺激得心髒砰砰亂跳,曖昧的情愫迅速在車內升溫。

何義抽空瞥了眼易詩雨,隻見她雙頰通紅,神色嬌羞。

他心下一喜,車子飆得更快,直接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在這裏,他有間長期特定的總統包房。

車一停,何義迅速勾過易詩雨,瘋狂而狠戾地吻了上去。

兩人的情緒這次到達了新的高度,簡直就是火星遇上油,瓦斯遇上爆炸,“砰”的一聲,在腦海炸開了,瘋狂得不顧一切,恨不能將彼此揉入骨血。

兩人自車裏一路吻到電梯,然後進入房間。

何義反腳一踢,將門關起。

易詩雨身上的衣服在他猶如帶著魔力的大掌裏一件件脫落,從門口到房間,滿地都是。

她所有不快的情緒都在這種刺激中漸漸被拋諸腦後。

易詩雨開始沉迷其中,享受著身體帶來的感官盛宴,完全沒有發現天花板上,隱匿在吊燈背後的某個小紅點。

突然一陣疼痛讓易詩雨下意識地尖叫,意識回籠,她疼得渾身哆嗦,下意識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何義不敢置信,驚訝之後,狂喜無比。

他盯著身下滿臉嬌紅的女人,狠狠地在她豔紅的唇上啄了一口。

“親愛的,你竟然是第一次!”

女人生澀的反應,無助地想往後縮的本能都讓何義喜不自禁。

易詩雨羞澀難堪地撇過了臉,不去看他。

她從讀書時代起,就一直愛慕著池逸辰。

為了他,她潔身自好,大學裏,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一個。

就想著哪天,他能發現自己的好,能接納自己。

然後她就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可是,時間見證了一切,哪怕她再努力,他也看不到她的好。

不但看不到,還把世間最惡毒的羞辱加諸在了她身上。

讓她為他守了二十幾年的身體,成了一個笑話,時時刻刻在提醒著好她的失敗與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