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也不待雲天等人有任何反應小院的四周湧出來無數個黑衣人,將雲天等人團團圍在中間。

“怎麽我穿黑衣是因為見不得人,難道你們也見不得人嗎?”湛南鳳高聲的說道。

“哼!對付你們這種霄小之輩用的著用真麵目相對嗎?”說話間那個黑衣人一揚手,從他的手中飛出一枚形狀奇特的小印般的法寶朝著雲裳頭頂壓來,他似乎看出四個人之中隻有雲裳最好對付。

“你敢!”雲天見狀大喝一聲一拳擊在那隻飛出來的小印法寶之上,那枚奇特的小印法寶就如豆腐一般一瞬之間分崩離析了。雲天的一拳去勢不減正好打在那個丟出小印法寶的黑衣人身上,隻聽見一聲尖叫一個赤紅色的元嬰從那個黑衣人頭上飛遁而出。

“這人是誰呀?怎麽可能一拳就把吳老的攝魂印打碎又將他打的元嬰脫體而出。除了幕家那些臭武夫,那膽小鬼身邊還有修為如此絕高之輩嗎?”看到黑衣人被雲天一拳擊破法寶轟碎肉身,那群黑衣人都嚇的不敢寸動。

“你們這些人還不快些把他們殺了!要是讓他們跑了,過一會我公公來了定要你們好看。”一個清脆之極的聲音突然響起。

雲天一聽之下就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神霄門的大小姐聶婉兒,那個從經騙自己做餌去引那頭四階中級在如今看來連螻蟻也算不上的雁翅狸。

“不如這樣!我們將他們拖在此處。等鎮國公來了的話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肩也跑不出去。”那群黑衣人中的一個說道。

“小子先抓住那個女娃,就好脫身了!”湛南鳳對著身邊的雲天說道。

“已經晚了!”雲天歎了一口氣道。“張鬆景他已經到了!”

“已經到了?”湛南鳳聞聲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我怎麽沒有感覺到。”

“你連列位散仙都不是,怎麽可能感覺的到克意隱藏氣息的張鬆景呢!”雲裳極其鄙視的對著湛南鳳說道。

“即是如此他為什麽現在還不出手?”湛南鳳毫不在意雲裳的話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麽理由讓他現在不能出手。”雲天想了想說道。

“我明白了!”湛南鳳聽到了雲天的話突然說道。“他是等著我們抓了他的媳婦之後他才會動手,看來聶雲清那小子還沒答應把神霄鐵給張鬆景。”

“神霄鐵對張鬆景很重要嗎?”雲天不解的問道。

“隻要有了那塊神霄鐵他張鬆景便有可能一舉突破到武宗真身的修為,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到那時這九州天下還有誰堪做他的對手。我想除非是雲天之外那些超脫的仙人回來,否這天下之大到那時有誰能頂的住他張鬆景的驚天一拳呢!”湛南鳳無奈的向雲天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看來我們還真是要幫他一把也是為了幫我一把了。”雲天話剛說完整個人就如閃電一般的激射而出,一把將站在遠處的一個角落裏的聶婉兒抓了回來丟到了雲裳的懷裏。

“你是誰想幹什麽?我的公公可是鎮國公……唔!……”還沒等聶婉兒把話說完雲裳京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一塊布狀物體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長得還真的挺好看!不行我妒忌了,小動給我把她的臉劃花了!”雲裳對著身邊的雲動一通大叫。

“為什麽要我動手?姐姐自己為什麽不出手呢?”雲動不解的問道。

“第一我怕見血。第二這是力氣活。第三我怕哥嫌我太心恨了。第四……”雲裳聽了雲動的問話眉也不皺的一下子舉出了二三十條原因,把一旁的雲動搞的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大小姐不想死的話最好是拿出神霄鐵,那樣你的公公鎮國才有可能出麵。那才是你今天保住性命的唯一方法!”雲天對著雲裳懷裏的聶婉兒說道。

聶婉聽到了雲天的話一雙大眼裏顯出了驚駭的神情,隻是沒過一會她就緩緩的點了點頭。

“想必國公聽到也看到了更是知道我們是誰,今天擺在國公爺你的麵前有二條路:一是離開這裏,我可以保證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二就是立即殺了我們取了神霄鐵自立為王。但是你要知道這二條路中的第一條對你來說或者是對現在的你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就算到了秋後這天下有誰能拿你怎麽樣。但是如果你選了這第二條路你所要麵對的不僅僅是我們,而是麵對整個晉國的各各方麵。當然隻要取得了神霄鐵國公爺自是有機會可以傲視天下,但你真敢肯定你一定能成功嗎?到那時就不是國公爺你想放手就能放手的了。”雲天對麵前的一眾黑衣人說道仿佛張鬆景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若是今天就這麽退走,那日後就算把神霄鐵放到我的麵前,我恐怕都不敢一試了。”說話音一人影突然出現了雲天和黑衣人的中間。“再說了我張鬆景今日不過是抓一個想傷我兒媳的小偷而已!”

“剛好小子也隻不過是想取回,丟失了多年原本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雲天淡淡的說道。

“哈哈!好!”張鬆景大笑一聲一股強大的血魄之力一瞬壓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張鬆景嗎?”雲動緊守著自己的拳意死死的擋住這強大的血魄之力。

雲裳更是早就撐起了華陰傘,那個膽小鬼湛南鳳更是用他的山河圖跑的沒影了。

“原來武皇真身也如此不值錢了,既然一個偷梁小賊也有了如此修為!”張鬆景他身後那群一直叫囂著的黑衣人早已經全部在地上打滾了。

“武神真身的血魄之力果然令人膽寒!”雲天看著眼前的張鬆景大步的向前邁了二步。“以國公之能若是君臣用命,這天下何愁不全歸入我晉國的名下。”

“這天下之事豈是你一個黃口小兒說了就算的!晉到了如今一個局麵不是我一個張鬆景所能造成的,這一切不是我說算了就能算了的。在我之下你知道有多少個人心裏有著多少想法嗎?”張鬆景看著眼前的雲天淡淡的說道。“隻是我沒想到短短的兩天時間,你居然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變數是我始料未及的,為了剔除這個變化我今天不得不做一個催花人。若是你願意屍解轉世今天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不然就別怪我了!”

“正如國公所言,若是國公一句話就迫的小兒屍解托世的話。以後就算是再有多好的機緣怕是我的修為也難有寸進,還不如今日痛痛快快的和國公你賭一場,那怕輸個幹淨也好過這樣被國公你壓的幾世不得超生。”雲天絲毫不為所動的道。

“哈哈!”張鬆景也不多言身體微一抖動剛剛消失的那股強大的血魄之力,一瞬間再次重新將雲天壓的幾乎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小動帶上小裳快走!”雲天對著一旁的雲動大喝道。

此時的雲裳已經被張鬆景的強大的血魄之力壓的暈了過去。

“好!”也不多說抱起雲裳迅速的離開了。

“這種時候還有工夫管別人,老夫還真的有些喜歡了你了。你比我那沒用的兒子要強的多了。”張鬆景說著第一次抬起了他的拳頭一拳向雲天打來。“可惜你不是我的兒子!”

滔天的拳意一下子就把身後的那群黑衣人絞成了齏粉,那群人連叫都沒有叫出聲來就死在了張鬆景的拳意之下。

“這神霄鐵果然是不凡之物!”張鬆景看著隻是暈倒在一旁自己的兒媳婦聶婉兒如是說道。“隻是沒想到你這個小子的肉身居然抗的住我雷霆拳意!”

站在張鬆景身前的雲天整個人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全部變成了飛灰,就連雲天的嘴角也沁了鮮紅的血色。

“若不是我在太樸穀中曆了七色浩劫,我的身體怕也是和他們一樣會被國公的浩天拳意擊成飛灰。但是可惜……”雲天說著將已經湧到口邊的鮮一口吞了下去。

雲天強行壓住自己的傷勢,將身體內三百六十個竅穴中所練化的火靈真元全部帶入焚天業火訣的運行周天之中。雲天丹田氣海之中的元嬰一瞬之間突然睜開了雙眼,無數的紫色電芒從雲天的丹田氣海的元嬰中噴湧而出,一下子就衝入了焚天業火訣的周天之中。此時的雲天就好像一個燒著了的紫色電人。

“呼!”的一聲雲天猶如一道紫色流光,一拳打向身前的張鬆景。張鬆景微微一笑錯開雙拳向雲天打來的一拳對轟過去。

“轟!”的一聲雲天就如脫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而張鬆景隻是鬆了鬆有被紫芒電的有些發麻的手而已。

“呸!”雲天從一大堆碎石瓦礫之中爬出來時,嘴裏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好小子!隻是列位天仙元嬰境的修為,居然能在我的拳意之下還能站的起來,你足以自傲了。”看著慢慢站起來的雲天張鬆景毫不做作的說道。“若是假以時日你的成就怕不在我今日之下,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屍解托世,我便前事不記放你從容離去。”

“哈哈!國公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真的是那樣就算是國公放的過我,我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雲天伸手抹了抹唇邊的鮮血大聲的說道。“今日除非戰死,否則你我二人之間定有一個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