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劃風無痕!

原本雲天以為這一劍下去,必定會像是劈在巨石上一般,會受到前所未有的阻力,誰知道這一劍仿佛就像是,從水麵斥過一般,毫無阻礙的通了過去。

那詳雲神明的巨拳,在電芒不停閃爍下,就好像從來沒有遇到赤峰仙劍一般,一拳打在雲天的身上。

“轟!”

雷聲炸響,這雲天觸碰不到的一拳,毫不意外的將雲天轟出老遠,巨拳上的電芒更是在眨眼之間進入了雲天的身體。

天罡法袍不潰是上古神器,雖然它抵不住狻猊看似輕輕的一掌,但是就在剛剛那一拳打到雲天的身上的時候,還在在緊要的關頭閃起了華光,將這一拳的大部分力量和雷芒化去。

就是因為天罡法袍的存在,雲天看似被這一拳擊飛了開去,身上的電芒更是不停的向體內閃動,但是雲天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雲天身體飛出去將近一丈的距離,才能提起周天的真元將自己的身形穩住:“如此虛實相間,它根本就不用在呼我的攻擊,而我卻要每每小心,怕是天罡法袍再厲害,也無法頂住它的攻擊呀!”

看著眼前的詳雲神明,雲天感覺到身上的天罡法袍的氣息,已經沒有剛剛自己將之穿在身上的時候那麽強了,當然這其中也有狻猊一擊之功,若是自己還隻能這樣被動的話,那麽這件上古神器,怕是要毀在自己的手裏了。

“如此說來眼前的這個詳雲化成的神明,怕是已經有自己的神識存在,它怕是能看的清你的心裏在想起什麽,從而做出相應的對付之法。臭小子你的神識強大無比,就算是比過眼前的這個假神明,最起碼能打亂,它對你識海的窺視吧!”

劍中仙端坐在赤峰仙劍之中,正被雲天橫枕在胸前,他能清楚看到和感覺到眼前的這個詳雲神明的一切,他的一番話讓雲天一下子,從眼前的困境之中脫離了出來。

雲天的神識何等強大,若是是他的神識過於強大,他怕是也無法收服傲大寶這六個雷龍兄弟,他現在的神識的強大,怕是也匹美一條真龍的存在了。

聽了劍中仙的話,雲天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神識,從自己的紫府識海之中探了出來,雲天神識一出識海,就感覺到自己的神識就好像走入了一個奇怪的世界一般。

周圍的一切顯得是那麽的柔各,一點也不像雲天正麵對的那詳雲神明那般,那麽的狂爆無比,就好像中疲憊的雙腳步入了溫和的水中一般。

而且雲天神識感覺到周圍的一切,仿佛就是另一個世界一般。

這個世界之中鳥語花香,蟲戲魚忙,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四周到處都是讓上觀之親切的事物,甚至還有一些和藹的人影。

“噫!山人你看又有人在窺視之裏!這是多少年沒有過的事了?看來這裏不久就要有一個新的朋友了!”

一打扮清麗的女子,對著她身邊滿臉落腮胡子的一個大漢如是說道,她仿佛感覺到了雲天神識的存在一般。

那個滿臉黑胡子的大漢,聽了女子的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什麽地方不好來,卻偏偏要來這裏,好不容易和芝妹找了一塊清靜之地,真不知道這個家夥要是真的來了的話,會不會像別處一般,掀起無數的波瀾呀!”

大漢的話雲天全聽在了耳中,可是他一點也沒聽明白,為什麽自己到了此處會引起無數的波瀾呢?雲天實在是搞不明白。

就在雲天如是想的時候,那個一身打扮頗為清麗的女子,向著雲天神識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好像是看到了雲天無形神識存在一般,就那麽徑直走了過來。

“哎喲!還是一個俊俏的後生呢!看他的年紀怕不過二十歲數,如此的年紀居然就有如此的修為,想當芝兒可是花費了近四百年的時間才來到了這裏,沒想到這個後生居然如此年紀就能窺探到這裏,真是數萬年以來僅見的絕世的天才!如此天才若是到了這裏,那恐怕又是一場針鋒相對的爭奪呀!”

女子美目一轉,好像看清楚了雲天的麵目一般,一番話說下來,讓雲天覺得眼前的這生機盎然的一切,看上去平和無比其實之中不知道暗藏了多少殺機。

那個大漢聽了女子的話,從他原本坐著的一個石凳之上站了起來,邁開腳步向女子所站的地方走了過來。

他抬眼看了幾眼說道:“倒真是有一張比我帥氣的臭皮囊,芝妹說得也不錯,如此年紀就算是他也是比不上的,不過看上身邊的那把仙劍,從那上麵我能隨隱隱感覺到遮天的氣息,如此看來這小子怕是遮天相中的人!如此的話就最好了。”

仿佛眼前的這兩個人隻能感覺到,雲天神識的窺探,根本就沒有發現,現在雲天的神識已經來到了這裏,他們兩個之所以要走到此處,那是因為雲天分明的看到此處,一山岩之上分明有一塊平滑如鏡的玉石。

那塊玉石之中雲天分明可以看到,現在的自己正在和那詳雲形成的神明對峙之中,那個詳雲而成的神明,好像失去了自己的所在一般,根本看不見那個明明就在它眼前的自己,此刻正不停滯不停的轉動自己的巨大的頭顱,正在四方尋找。

“無邊神明,諸法寶相!這種無上的天劫怎麽出現在了這孩子的身上?難道他做了什麽上麵看不下去的事嗎?”

女子從如鏡的玉石之中,看到狻猊空間之中的異象之後,低聲的說道,在她的心裏此刻正在想著,雲天到底是為什麽會引動如此的天劫呢。

她身傍的大漢的目光,卻早早落在了一旁的那個狻猊化身的美少年身上,因為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少年此刻也正看向自己:“這個少年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他能感覺到我們的存在,他到底是誰?從他的身上我隱隱能感覺到,一般強大無比的力量,這樣的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雲天自然是知道大漢說的是誰,經狻猊的實力以現有人在暗中窺探他自是不難,隻是他可能沒有想到窺探他的人是誰罷了,雲天本來想告訴眼前的這兩個人,那個絕美的少年是狻猊的時候,雲天以現神識出識海的他根本就無法說話。

“山人兄,寶芝妹子!天長又來討酒喝了,這幾日瑤天頗不太平,瑤娘的佳釀已經不再能供天長暢飲了,天長隻好厚顏來求二位了……噫!二位這裏有客?”

就在兩人注視著狻猊化身的少年的時候,一條人影漸漸的出現在了雲天所在的這個地方,一如雲遮天一般,此人身上的氣息,給雲天的神識帶來了極大的衝擊,而且他似乎是感覺到了雲天神識的存在,剛剛他的一句話分明說的就是雲天。

“哦!原本是江兄呀!嗬嗬,這裏那裏有什麽客人,隻是有一個年輕剛剛用神識窺探了一下這裏,怕是他的神識印記留在了這裏讓江兄感覺到了罷了!”

叫寶芝的女子聽到了江天長的話,轉過身子看向了他,此時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明媚的笑意:“怎麽江兄是不是你將瑤娘的佳釀都偷光了,被子瑤娘趕了出來,才說出這種話吧!芝兒的榆芝酒也不是什麽仙釀,江兄要喝直說就是,何必如此呢?”

女子的話好像一下子說中了江天長的心思一般,江天長臉上微顯尷尬:“蘇妹子好細的心,隻是天長的話也不盡是假的,也有一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