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就算是雲天願意,他也沒辦法將神霄鐵拿出來了,這數年下來神霄鐵已經完完全全融入了雲天的身體裏去了,想要拿出來除非是雲天肉身死去,或者可將之從雲天的肉身之中重新祭練出來。

當然這是不可能是事情!

“這個六個少年給鬆景一種莫明的感覺,看上去他們如花似玉,連我也生了愛憐之心,但是總感覺他們給我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雲祭酒這是為什麽呢?能讓鬆景有這種感覺的人,在這個世上還真的沒有幾個,為什麽今天這六個少年卻給了我這種感覺呢?”

雲天聽了張鬆景的話,不解的看了看雷龍六兄弟,此時的他們,正像一個個泥娃娃一般,被雲裳三女不停的擺弄著,雲天一點感覺到危險的感覺都沒有,為什麽強大如張鬆景者,會說出這種話呢?

“不瞞國公!這六個少年乃是雷龍化生,可能是他們身上的雷霆氣息,讓國公你心生了警覺!”

“雷龍!”

張鬆景聽了雲天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了然的表情,但是更多的是羨慕:“什麽好東西都讓雲祭酒你占了,現在連鬆景都有一點妒忌你了!”

“國公爺說笑了!”

就在雲天這麽說的時候,營帳之外傳來了,一陣廝打的聲音,聽到了這個聲音雲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與張鬆景對望了一眼,也不說什麽兩人大踏步走到了營帳之外。

在離營帳不遠的地方,大概有三四十個人,正圍住著一男兩女,周圍那三四十人正不停的催動的手中的法寶,亦或是真元向那個手持一把古樸的仙劍的男子攻去。

看到那把古樸的仙劍,雲天一眼就認出了它,就是這把仙劍曾經差點要了自己的性命,雲天怎麽可能不認識,這把仙劍的存在,那他的主人自是不必說了。果然雲天凝目看去,那個手持仙劍的男子正是,鎮國公張鬆景的公子張桓,他身後的兩個女人,一個自是他的母親鎮國的發妻,沈家家主沈一卿的妹妹沈惜柔,而另一個女子正是神霄門的大小姐,那個曾經騙雲天去以身引獸的張桓的妻子聶婉兒。

一見是他們三個,張鬆景反倒是停住了腳步,一旁的雲天見張鬆景停下了腳步,自是也隨著他站定在原地:“國公這……”

沒等雲天說完,張鬆景輕輕擺了擺手,好像是不願意讓張桓他們發生自己的存在似的,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裏看著。

現在的張桓比之三年前,雲天在映霞山兵營見到的那個張桓要堅毅的多了,此時在他的身周圍著三十四個人,全都催動著手中的法寶,或是真元向攻擊,雖然看上去他已經有點支持不住,但是他沒有一點要放棄的樣子,看來三年的時間他的成長,也未必比雲天慢的了多少,隻不過他們的起點不一樣罷了。

聽著那些人口中的言語,雲天知道這些人無非看到這裏荒山野領,又看到聶婉兒的絕色,沈惜柔雖然已經是年紀不小了,但是修為不低的她,肉身皮囊的保養也是十分到家,不知道的人第一眼看到她,也一定認為她隻不過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罷了,沒人會相信她已經和張鬆景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了。

此時別說是張鬆景,就連被眾人圍在當中的沈惜柔的臉上,也一點看不出有什麽焦的神色,反而是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那裏抵抗周圍如此眾多人的攻擊。

“這小子修為不低,這樣下去一時半會,還真耗不死他,方兄施你的絕命符吧!大不了殺了這個小子之後,那個小娘皮給你先享用!”

一個身穿青色道袍,手持一把扶塵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邊催動著手中扶塵,遠遠的朝著被圍在當中的張桓進行攻擊,一邊和自己身邊的一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說道。

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聽了他的話,眉頭一皺再一次的看向了被圍在正中的那兩個女子之後,猛的咽了一口口水之後說道:“一個不行讓她們兩個一起陪我,餘兄你也知道這絕命符,乃是我在一處上古帝陣之中得到了無上護生法寶,一共隻能激發三次,以前我為了逃避仇家的追殺已經用了一次了,若這是再用一次的話,那就隻能再使用一次了。如此無上的法寶想要我用出,怎麽也該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

周圍的人聽了他的話,心中都罵開了,這姓方的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不過這個陣裏麵的小子也太難纏了,好就先答應這小子到時候等解決了陣裏的小子,那時候……嘿嘿!

“這些人真是在找死!”

雲天看著在聽到那兩個人話之後,張鬆景臉上變得鐵青,就知道今天在這裏的這些人,怕是有麻煩了。敢打張鬆景老婆和兒媳婦的主意,他們真的是不想活了,若非是想緞練一下張桓,怕是這些人早已經死在了張鬆景的拳意之下了。

眼前那個一身火紅的男子,在得到別人讚同的神情之後,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張,散發著淡淡金光的符錄,這張符錄一出現,不說被圍在當中的張桓三人,就連站得老遠的雲天,都能感覺到那張符錄上的能量波動。

“好強的能量波動!這絕命符上散發的能量,居然如此強大,國公爺我們真的不管嗎?”雲天不解的看向邊上的張鬆景。

張鬆景聽了雲天的話微微的搖了搖頭:“有小柔在雲祭酒不必擔心!”

果然當雲天聽到張鬆景話的時候,他看到被人團團圍住的國公夫人沈惜柔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波動,隻是笑瑩瑩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那裏為自己而戰,就連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祭出那張淡金色的符錄的時候,她也隻是微微的變了一變色,旋即就恢複了正常,一點也不像有什麽擔心的樣子,倒是一旁的聶婉兒不時的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沈惜柔罷了。

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從懷中拿出那張淡金色的符靈之後,一狠心一口咬在自己的左手的中指,一滴鮮血就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了那張淡金色的符錄之上。

當那滴鮮血滑落到那張淡金色的符錄上的時候,原本還被限製在符錄上的巨大能量,好像破口的江堤一般,從那滴鮮血之上湧了出來,如此巨大的能量一出現,那些原本將張桓三人團團圍住的那三四十個,一下子就退的老遠,生怕自己被那股強大能量的餘波所帶到了。

“膽小鬼!”

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看著一眾作鳥獸散的眾人,心中暗罵了一句。若是這上古帝陣取出來的絕命符能傷到目標以外的人的話,那自己早就死過一次了,這些人也太膽小如鼠了一點吧。

想歸想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還是認真的祭練起已經浮到了自己身前的那張符錄來,雖然他已經將施用方法記得純熟無比,更已經用過一次了,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如此巨大的能量一個搞不好,反噬到自己的身上的話,那自己是沒有可能躲開的。

隻是片刻之間,那張淡金色的符錄上散發出的那股巨大的能量,已經將張桓三人的身形全部籠罩在了裏麵,那張淡金色的符錄更是在這一刹那間,金光大盛那大盛的金光更是一瞬間現成了一個巨大的罩狀物一樣,將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