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翼而飛的文件
把可心安排好,涵冰和妘鶴開著“蝰蛇“來到了事務所。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妘鶴拿起Ipad開始搜索有關‘迷幻劑’的介紹。對於這方麵,妘鶴真的沒有太多的接觸,不過,妘鶴總感覺可心如果不是真的精神有問題,就一定是人為地服用了這類東西造成的幻覺。
涵冰拿出咖啡壺,煮了一壺濃濃的黑咖啡,倒了一杯給自己,問妘鶴:“你要喝什麽?咖啡還是茶?上次我從印度帶回來的茶也不錯,你要不要喝一點?”
妘鶴依舊低頭忙著:“好,來點茶就好,麻煩你了。”
涵冰正想‘切’,什麽嗎,和自己還客氣,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咚咚地響起,涵冰過去開門,卻是劉治岡的叔叔和那位可愛的‘秘書小姐。’妘鶴抬頭,看見是他們,表情有些詫異,但還是急忙站起,扶著老人走進來坐在沙發上。
老人摸索著拉住妘鶴,親切地說:“可逮住你了。”
妘鶴明顯地有些吃驚:“您還記得我嗎?”在妘鶴的記憶中,老人的健忘症不應該記住隻見過一次的人。
老人:“哦,實際上我沒有確切記住你的名字,實際上,我找到了這個。”
老人拿出了一張名片。妘鶴想起來,那天走的時候,她曾給老人留下一張名片。
老人有些興奮頗有成就感甚至很驕傲地說:“不管怎樣,我還是找到了這裏。”
妘鶴站起來:“是的,我也很高興再次見到您老人家。請問您要喝點什麽?茶?咖啡還是其他的什麽?”
老人對李芳說:“你出去幫我買那種治頭痛的藥吧,最近頭痛的厲害。”
李芳點點頭,老人聽著她的腳步聲出去了,才小心地說:“有酒麽?給我來半杯酒吧。你知道,在家裏,她什麽都管著我,想要喝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說那對我的健康沒什麽好處。”妘鶴能感覺到,老人說這話的時候,洋溢更多的是一種被人關懷的幸福。
妘鶴從一邊的櫃子裏給老人倒了半杯‘伏特加’:“因為這裏很少有人喝酒,所以隻有這個,也不知道您能喝慣不能?”
老人端起杯子貪婪地聞了一下:“好久沒有聞到這種香氣了。”
看老人依舊沉浸在酒香裏,妘鶴不由打斷說:“您找我有什麽事麽?”
老人終於清醒了自己來訪的目的,不由驚叫說:“我丟失了一些文件,我得找到它們,我不知道是誰偷走我的這些文件。”
“文件?是什麽樣的文件?很重要嗎?”
“那可都是一些非常重要的商業文件?你知道現在總有一些商業間諜之類的,我真懷疑是不是這些人潛入到我的家裏把這些文件偷走了。我本來是想用這些文件寫一些回憶錄之類的。”
妘鶴提醒他:“您家裏應該裝有監視器,會有誰呢?很可能是您身邊的人?”
老人不屑:“監視器?對那些新鮮玩意我從來都不在意。我不相信那些東西。不過如果是身邊的人,會是誰呢”
妘鶴試探說:“最有可能接觸您文件的那個人?比如像李芳?”
老人連連搖頭:“那是不可能的,她單純的都不知道那些文件代表什麽?”
妘鶴無語,隻能附和著說:“是啊,那會是誰呢?”
老人說:“當然,還有治岡和麗莎。雖然我對治岡不是很了解,因為他很久之前就離開這裏了,但我想他至少還是一個正派的人。至於麗莎,我想也不會,因為她除了對自己的玫瑰院子感興趣之外,其他的似乎都不關心。”說到這裏,老人突然轉移了話題:“她有點像間諜,因為她戴了頂假發。可那是因為她十八歲的時候生病發高燒,頭發全掉了。本來我是不知道她戴假發的,那天我正坐在窗前想我的回憶錄,她正伺弄玫瑰時,假發被玫瑰枝子勾住,一下子扯掉了。真是夠倒黴的,我想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不希望別人看到這樣的情況。”
妘鶴對這個情況倒是很意外,正要再詳細問一下,李芳已經進來,一眼就看見老人手中的酒,甩手把杯子奪去,氣憤地放在桌上:“交代您多少次了,醫生說要戒酒。您總是這樣,趁我不在的時候就偷偷喝。您這樣管不了自己可怎麽辦?誰對您的身體負責?”
老人微笑著討饒:“知道,我錯了,我錯了。”
李芳看看妘鶴問老人:“結束了嗎?我們出來的時間夠長了。”
老人微笑著站起來:“走,現在就走。”轉身和妘鶴打聲招呼:“要幫我查啊,文件?”然後,他步履蹣跚地被李芳攙扶著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