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皇。。。不是人?”陸羽搖著頭,一臉錯愕看著楚夢璿,眼中盡是不信之色。
“怎麽可能,辰星痕乃是人族聖皇,怎麽可能不是人族,若非人族那。。。。。。”陸羽失聲叫道,突然聲音戛然而止,腦中靈光一閃,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是妖。。。怪?”陸羽眼中震驚之色溢出,沉聲說道。當日徐一鳴說過,在妖獸,精怪之中有一種存在得天獨厚,生來便可化為人形,上體天道,這種存在乃是妖獸精怪之中的皇族,被稱為妖怪。而此時楚夢璿所言,辰皇當日之所以能夠平定妖獸精怪兩族,乃是因為他的身世,而如今他們深陷之地名為妖怪之鄉,在此又有辰皇石像,一切種種都表明陸羽的猜測是有可能的!
“這根本說不通,軒轅帝廟乃是人道聖地,若辰皇真的是妖怪,那麽當年流源聖皇又豈會將他納入門牆,那麽後來辰皇又豈會繼承人皇正統?”陸羽搖了搖頭,極力否定著這個猜想,在他看來楚夢璿拋出的這段秘辛實在太過驚人。
“我隻是在一本典籍之中無意看到,況且隻是猜測而已,上古之事距離現在太過遙遠,若是論起其中真正的秘辛,恐怕也隻有當世五族和四大聖地的高層才會知曉。”楚夢璿說道。
陸羽聞言看著石像若有所思:“妖怪之鄉,辰皇石像。。。這其中會有什麽關聯呢?”
“你說你能見到這裏有一處石碑?”就在此時楚夢璿突然開口問道,陸羽心中悚然一動,想起身邊石碑,當下轉頭看了過去,那座石碑巋然不動,滄桑變幻,明明就在眼前,楚夢璿竟然聲稱沒有看見,陸羽看向楚夢璿點了點頭,並且開口詢問:“你真的看不見嗎?”
楚夢璿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莫非你身上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能夠讓你看見石碑?”陸羽聞言心中一動,他身上秘密頗多,要說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以說是到處都是。
“這碑文之上有什麽記載嗎?”
陸羽看著碑文搖了搖頭,顯然這塊石碑對於他來說與天書無異,仿佛是上古文字,又好似秘紋交織。陸羽眼神迷離看著石碑,突然那些符號好像動了一下,陸羽瞳孔一跳,不知覺伸出手來,撫摸著石碑。
“諸法無相,妖隱怪藏,靈源妙輝,辰星諸皇!”
突然石碑嗡嗡作響,爆發出璀璨的光華,一時照亮整個密符,一段玄之又玄的聲音在空中吟唱,好似大道妙音,廣布人間。絲絲光帶呈彩顯華,交織泛濫。陸羽微微退後,與楚夢璿並肩,兩人相視一眼,看著眼前奇景,突然辰皇石像轟然抖動,自眉心處射出一道神芒,好似天外異火,灼灼連天,將二人包裹在了裏麵!
“咻。。。。。”
一道強光在陸羽目前亮起,陸羽閉起眼睛,待得睜開雙目,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黑暗虛空之中,四周空蕩寂靜,沒有一絲聲音,點點星輝忽隱忽現,如同死澤一般。
“師姐。。。。”陸羽眉頭微皺,出聲叫道,卻沒有絲毫的回應,此地詭異非常,如今他又與楚夢璿分離,饒是陸羽性格沉靜也不由煩躁起來。
“這鬼地方到底是哪兒?”
“啵。。。。。”
就在此時虛空中那點點星輝聚合在了一起,光源點點,聚合變換,漸漸化為一道身影,自虛空中走來,如夜的雙眸看向陸羽,好似幽冷的清泉,醒人心神。陸羽見狀心中大跳,這地方透著詭異,果然不可以常理度之,當下全神戒備,暗生警惕。
“後輩,無需緊張!”一道滄桑低沉的聲音傳來,那道身影微微一抬手,眼前出現一座石台,那道身影緩緩坐下。
陸羽見他沒有任何舉動,心中暗自舒了口氣:“敢問前輩是何人,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你是黃庭弟子?”那道聲影開口問道,陸羽低頭稱是。
“嗯?”突然那道身影發出一聲驚歎:“你竟然凝成了本源道符,想不到時隔多年,仙隱一脈竟然出了如此絕代人物,可謂是後繼有人!”那人說得輕鬆,陸羽聞言卻是心頭大跳,此人竟然一眼便看出他體內所結符印,要知道寇仲卿功參造化,當日在藏經閣也沒有能夠看出陸羽的底細,而眼前此人不過剛一照麵,便說出本源道符之事,如何叫陸羽不心驚。
“你無需緊張,這處空間是我所留,本源道符乃是出自黃庭道卷,所以我方能夠有所感應!”那道身影看出陸羽不安,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陸羽聞言,舒了一口氣。
“這處空間是你留下?”陸羽心頭一動,捕捉到那人話中的信息,突然一絲震驚之色自他眼中閃過,他抬起頭看著那人澀聲說道:“你。。。你是休然祖師?”
那人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坐下吧!”陸羽聞言,走上前去,行了一禮,乖乖坐了下來。
“我坐化多年,這隻是我留下的一道神念,你無需緊張!”那人開口說道,陸羽心中咯噔一下:“果然!眼前此人便是創造出妖怪之鄉的休然祖師!”
“後輩弟子陸羽見過祖師!”陸羽恭聲說道,眼前此人活自上古,輩分之高,別說是他,就算是黃庭掌教親至也得客客氣氣當祖宗一樣供著。休然祖師微微低頭卻聽陸羽繼續說道:“敢問祖師,不知道我還有一位同行師姐,現在。。。。。”
陸羽問起楚夢璿,話未說話,隻聽休然祖師說道:“你無需擔心,那女孩自有機緣,待得功成你便可見到她了!”陸羽聞言鬆了一口氣,隻是楚夢璿有何機緣,休然祖師沒有明言,他也不好多問。
“你體內似乎有一異寶,乃是精怪聖物,靈韻天成,似含道象!”休然祖師開口說道:“你能否告訴我,那異寶是何物?”
陸羽暗生忌憚之色,他知道休然祖師所指精怪聖物應該就是他泥丸世界之中所藏天源妙樹的樹種,這是他的秘密,如今天源樹種鎮壓他體內一方世界,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所以此時休然祖師問起,陸羽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用有所顧忌,我不過是一道神念,禁製既然已被觸動,要不了多久便會消散。”休然祖師看出陸羽疑慮,出聲說道,陸羽心事被說破,臉上一紅,開口說道:“是天源妙樹的樹種!”
陸羽聲音剛落,隻見休然祖師臉色大變,目光深沉,看著陸羽:“竟然是天源妙樹?難怪你能來到這裏,出發精朽木碑!”休然祖師目光渙散,看著陸羽仿佛陷入無限追憶之中,口中喃喃自語:“沒想到傳說是真的,世間之事果真無常啊!”
陸羽聞言心中一動,開口問道:“敢問祖師,這天源妙樹有什麽秘密嗎?”當日在通天閣,陸羽和顏妙仙本想購得有關天源妙樹的信息,誰知道通天閣別有用心隻告知了一半,如今休然祖師出自上古,或許知道一二,所以陸羽此時才出言相問。
休然祖師點了點頭,陸羽見狀心頭大喜,強行抑製住情緒說道:“還請祖師賜教!”
“其實這也不算什麽秘密,這在當時是一個傳說,有關神農氏的傳說!”休然祖師的聲音緩緩響起,低訴深沉卻吸引著陸羽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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