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在芷萱的額頭上落下一記淺吻,翎凰神情複雜的看著這還處於沉睡中的女人。

自己,終於還是得到了她。

可是這種占有,他真的有些不屑。

他以為,她也和他一樣的欣喜,可事實呢?

在見到她眼角滑落的淚珠後,他便知道,自己錯了。

無論他是被**逼迫的,還是怎樣,他都是強行占了她身子的。這是事實,永遠都改變不了。

“等我。”

簡單的兩個字,卻道盡了翎凰心中的千言萬語。

他會娶她,讓她做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無論她如何選擇。

若是再讓她陷入那萬劫不複的勾心鬥角中,也隻能說自己無能,即使她原諒自己,他也不會!

淚珠再度從芷萱的眼角滑落,她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呼吸也變的有些沉重了起來。

翎凰知道她已經醒了,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才故意繼續裝昏迷的罷了。

不想麵對他也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與她說些什麽。

兀自穿戴整齊後,翎凰雷厲風行的出了這房間。眼中的殺氣,幾乎凝結成了實質。

即使他們是前輩,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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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八,你幹嘛拉著我?那丫頭的房間分明有動靜。”白衣老者一臉不滿的坐在桌邊:“雖然這裏很安全,但還是看看為好。”

“你知道個屁!”邋遢老人瞪了他一眼,隨即壞笑著說道:“你我二人離當師父不遠嘍……”

白衣老者眼睛一亮:“什麽?你是說……怎麽可能?明明之前還鬧著別扭呢。”

“嘿嘿,鬧別扭又如何?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隻要一沾雨露,還怕他們不和好?”

白衣老者還是有些不信:“可是他們兩個……”

“笨蛋,忘了我是做什麽的了?忘了今日我在樹林對那臭小子做了些什麽?”邋遢老人嘎嘎的笑了起來,一臉的向往和幸福之色:“終於要做師父了。”

說著,他還雙手在自己胸前虛抱了一下,就像是抱著嬰兒的動作,似乎在溫習著什麽,老臉頓時笑開了花!

“真的?”白衣老者也開始幸福的搓起手來:“嗯?還是不對!那丫頭怎麽也沒動靜?這麽久了,好歹也該有個聲響吧?”

“笨蛋,難道你不知道我手中除了**還有迷藥?老夫可是個大夫,一點小藥算的了什麽?”

雖然被邋遢老人連續幾次罵了笨蛋,但是白衣老者卻出奇的沒有反駁,他現在的心思也都完全投在了未來的小徒弟身上。雖然不知道根骨如何,但翎凰童子身已破,自己除了將主意放在他們的孩子身上之外也沒別的方法了。

嘭!

門板破碎!

白衣老者警惕的抽出腰間的長劍對準了門口,卻發現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完啦,被發現了!老家夥你一定要保住我。”看到翎凰那一臉殺氣的模樣,邋遢老人哪還能不知道他是過來報仇的,頓時怪叫一聲後將身子藏在了白衣老者的身後。

“咳咳,小子,能不能給我個麵子。”白衣老者幹咳一聲,咧著嘴強擠出了個笑臉。

自從上次自己要閹了他後,他便一直都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看,想到自己今後還要收他的孩子做徒弟,白衣老者也隻能對翎凰笑臉相迎了。

“你在我這裏有麵子?”翎凰的眼睛眯成了危險的弧度,手中的那根臨時找來的木棍開始不斷的在手中轉了起來:“交他出來,我既往不咎。”

“你這是再威脅我?”白衣老者本來就不是什麽善者,聽到翎凰這樣帶刺的話語頓時也怒了:“臭小子,在我麵前囂張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翎凰沒有再說話,隻是猛的擲出手中的木棍,砸向了白衣老者的額頭,同時身形閃動,對著他衝了過去……

“完了完了,這小子怎麽不但不感謝我,反而動刀動槍的?”在白衣老者的掩護下,邋遢老人終於捂著腦袋逃出了這間刀光劍影漫天飛舞的屋子。

不過隨即他又一次的愁眉苦臉了起來:再讓這兩人打下去,恐怕他這藥屋死的比白衣老者的那間破草屋還慘呢!

算了,這個時候能讓這小子安靜下來的人也非那女娃子莫屬了。邋遢老人哭喪著臉,連奔帶跑的衝向了芷萱的房間。

然而,等到了芷萱門口的時候他卻又一次的遲疑了起來:自己剛坑了她一次,以女孩子的臉麵而言,真的會幫他?甚至連見他都是個問題吧?

不管了,為了自己的房子!

邋遢老人咬了咬牙,輕輕的敲了敲門:“丫頭,你在嗎?”

要是平時,他絕對不會如此有禮貌。可如今的芷萱可是剛剛被下了迷藥破了身子。誰知道現在的她有沒有醒來?萬一自己這樣闖進去看了發現她沒穿衣服……

靠,估計那小子就真的會要了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