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休息休息一下
隨著喬北宇演唱的主題曲廣為流傳,新專輯的上市也獲得了巨大成功。這部專輯,是星瀚為喬北宇量身打造,完全契合了喬北宇本人的氣質性情,沒有追求時尚動感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也沒有選擇青春幻想情情愛愛之類的主題,他平實、溫暖,娓娓訴說著尋常百姓的人生百態,又感人至深,有親情有友情有成長有感悟,唱出了每個人內心深處的情懷。而且,它們不僅僅是悵然的歎息,更是催人奮進的、積極向上的。
這樣的歌曲一般都會是三四十歲的歌手才能完美駕馭演繹的,因為隻有豐富的閱曆才能將歌曲需要的意境表現出來。可是喬北宇卻打破了這個規則,以屬於年輕人的聲音,高度詮釋了這些有著深刻內涵的歌曲。
網上有無數的粉絲讚美:誰說年輕人就浮誇?喬北宇就是我們年輕一代的優秀代表!誰說娛樂圈風氣不正?喬北宇就是在傳播正能量!
不少少年人聽了這些歌,不愛學習的認真學習了,不愛說話的也走出自我世界,不少成年人聽了這些歌,想起要去看望家中父母親人。喬北宇竟然成為了家長、老師認可可以追的明星。
與此同時,新一年的電視劇獎項統計出來,喬北宇憑借《非常事務所》第一季的優秀表現榮獲年度最受歡迎男演員稱號。另在主流媒體之上,有業內人士言喬北宇一定會得到新一屆金影獎提名。
星瀚國際的內部鬥爭落下帷幕,繼高盛身敗名裂之後,原星瀚總裁悄悄辭職,新任總裁到來重組領導班子。原先高盛等人為了拿捏藝人而製訂的培訓期間不簽正式合同的條款被廢除,在眾粉絲的千呼萬喚中,喬北宇與星瀚國際簽下正式合同。
喬北宇與星瀚簽訂正式合同的當天,溫瑞言正在喬北宇的住所,自喬北宇給出承諾後,他就真的不客氣地將這裏當成了自己的據點。
喬北宇拿著合同文本在他眼前晃了晃,輕笑一聲說道:“萬惡的資本家,我算是徹底賣身給你了。”
“我們是雇傭關係。”正在創作畫作的的溫瑞言用筆杆敲著畫板糾正道。
“資本家剝削剩餘價值。”喬北宇義正嚴辭。
溫瑞言歪著頭作出有恃無恐的表情:“你想革命嗎?”
“你怕了?”
溫瑞言眼睛彎起,語氣含笑:“當然怕,所以要趁早腐化你。”他另取出另外一份文件,“這是你給我的那筆錢的去處,這是投資的委托代理合同,簽字吧。”
喬北宇既然敢給,自然就是信得過的,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隻是看了一下錢大概主要投資在房產上,然後就簽了字。
“這下,你也是萬惡的資本家了。”溫瑞言拈著文件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喬北宇做出如奔赴沙場毅然決然的表情:“這叫做打入敵人內部,我是經得住考驗的。”
溫瑞言笑,然後突然問了一聲:“過年的時候,你打算怎麽過?”聲音平淡無起伏,就像隨口一談。
心情很好跟他逗著玩的喬北宇卻愣住了,竟然就要過年了嗎?
他初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是剛剛開春,如今,竟然已經快要一年了嗎?
這個世界他所認識的人裏,顧煜家在b市自然是回家過年,蘇令嘉的家庭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不過人家有男友不管怎麽說也不會跟他一起過年,至於其他人,無論是培訓班認識的還是拍戲認識的,誰又能沒有家嗎?
其實從前世他就對過年沒什麽要領,到了這裏看來也要繼續這樣下去了。
溫瑞言靜靜地凝視著他,在柔和的燈光淡淡映照下,帶著沁人心脾的溫度:“既然你也沒有什麽安排,不如就我們兩個湊合一下?”
“你?”喬北宇詫異道,“你們家族裏好像有很多人吧?”
溫瑞言淡淡地道:“前麵幾天是有些例行公事,不過初五後就沒事了。”
喬北宇道:“好的,我的年假還有幾天,你要是方便的話我沒有問題。”
喬北宇本以為溫瑞言說要一起過年就是在自己的別墅中,卻不想正月初五那天他被直接塞上飛機前往一座小鎮。剛剛下過一場雪,天空高遠清透,蔚藍無瑕。有一座城堡建在山穀間,景色如畫,優美迷人,那帶著時光印跡的雕刻花紋仿佛述說著古典神秘又浪漫的情懷,別樣的甘醇醉人。
鏤空花架的鐵門外,穿著統一製服的女仆規規矩矩的站了兩排,整整齊齊的鞠躬,各個麵目姣好,場麵很是可觀。紅色天鵝絨地毯從大門口一直鋪到台階上。溫瑞言坐在富麗堂皇的門前,任風吹起額前碎發,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在華麗的城堡和紅地毯構成的圖景中,萬分醒目,就像一幅大氣、尊貴的宮廷名畫。
溫瑞言帶著喬北宇參觀整個古堡,具說這座占地上千平米的城堡是民國時期設計總統府大師設計的,有著那個特殊的時期東方古老文明與西方相碰撞後的融合交錯,裏麵的每一件家具擺件、每一幅畫稱得上是藝術品。晚餐時,二人對坐在長形餐桌上,隔著各種鮮花、燭台、裝飾,由侍者一道道傳上精美的菜肴,每一道都造型優美、名稱雅致,上的酒也是百年陳釀。
喬北宇起初有些不太適應,但他很快就釋然,他並沒有刻意去迎合這裏的氛圍,無論麵對什麽環境就能很快適應,這點心理素質他還是有的。吃飽喝足,他爽快道:“有什麽話,你還是直說吧。”
這一整天,溫瑞言的態度實在太奇怪了,溫瑞言一向是善解人意的,他知道別人喜歡什麽需要什麽,永遠不會做出讓人反感的事,即使是說服他人也能準確地踩在既讓人改變又讓人接受的底線。這樣一個人,怎麽可能做出炫富這樣不合時宜的舉動?
“好吧。”溫瑞言用他那悅耳溫柔的聲音輕笑,烏黑的眉眼在燭光裏靜謐,“你可以理解成為展示實力。”
慢慢的理清思緒,喬北宇道:“我明白了。”
自從表聖堂恭卷款事件後,喬北宇總覺得溫瑞言缺錢,一有點收入轉手就打到交給了溫瑞言的卡裏,所以現在溫瑞言是這在用這種隱晦的方式告訴他,他不需要這麽做。
晚上,呆在城堡巨大奢華的客房中,喬北宇一點睡意也沒有。
在前世他雖然也不是什麽翻手雲覆手雨的大人物,可是無論親朋好友有什麽事他都可以幫忙,就算不一定能親自相助至少也能提得出建設性意見。所以想當初他走到哪裏都是讓人服氣的,都知道他是可靠的,可以說他在與人的相處中一直都是站在主導的、強勢的位置的。
來到這個世界,進入與自己的專長完全相悖的領域,他雖迷茫卻也並不畏首畏尾,無論是麵對金牌娛樂、領先音樂的那些人,無論是麵對蘇令嘉、淩晨還是段森等,他都能做到不卑不亢。即使他們是現在這個領域的領軍人,喬北宇也不覺得自己比他們差什麽。
可是唯獨到了溫瑞言這裏,卻讓他感到了空前的無力。
作為朋友,他想幫溫瑞言。可是溫瑞言麵對的領域是他完全無法達到的高度。
而溫瑞言本人,即使在他麵前表現得再溫和無害,他也能夠感覺到那種海洋般深沉的氣蘊。他不是萬能的,會生病、會受傷、會疲倦。但他又是超群的,可以憑著養子的尷尬身份,拖著天生殘疾的身體統領溫氏上下,力挽狂瀾。
其實,溫瑞言是不需要幫助的,他自己就可以將一切做好。
但正因如此,喬北宇才更加想要做點什麽,即使,隻是能讓他多省哪怕一刻的功夫。
城堡華美的背景前係統頁麵層層展開,喬北宇一向等閑不想用係統,但此時,除了係統,他在溫瑞言麵前真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了。不過,喬北宇不想用係統可不是為了係統限製了他,為了尊嚴麵子這種無聊的原因,他不想用係統隻是怕自己真的依賴了這個不可信的東西荒廢了自己。但是係統的存在的的確確是他的一個底牌。
東西就是要用的,才能體現出價值。
受製於係統,若是不能反過來好好利用係統,那才是對不起自己。
他瀏覽著係統裏的道具,溫瑞言今天既然明白地告訴了他不需要金錢上的幫助,那麽他就隻能從另一個角度去想。
由於一直在關注,他知道卷款事件目前還沒有結束,據說是溫氏中的一派想將表聖堂恭分裂出去,才讓屬下悄悄進行的資金轉移,結果沒想到具體操作此事的人直接卷款逃了。雖然溫瑞言已經將這位溫氏的叛徒收拾了,卻怎麽也找不到那個逃了的人,大筆資金下落不明。能讓溫氏抓不到人,必然是有其他勢力護著,但找不到這個人自然幕後主使也沒法查明。
如果他能馬上把人找到把錢追回,一定能夠幫上溫瑞言大忙。
係統提供的隱匿卡、監視卡都是不錯的東西,但前題是他要知道目標在哪,否則不能用……翻著翻著他還真看到了在當下可以使用的東西——
[舊日重現卡:一次性道具,使用後可以重現指定地點指定時間發生的的事件,時長24小時,適用於被陷害時查找證據,消耗50生存值]。
[瞬間移動卡:一次性道具,適用於由於意外無法及時趕到目的地,消耗10點生存值]。
有了這兩個道具,再配合先前的隱匿卡、監視卡、活點地圖,正是收集證據的利器。
通過新聞裏的報道,和溫瑞言的講述,他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很清楚,知道了那個卷款逃走下落不明的人叫黃興,知道所有目前警方調查出來的各種線索,包括推斷出來的準確作案時間作案手法,以及黃興其人的資料等。
喬北宇直接用了舊日重現卡,回溯了事發前幾天黃興可能會出現的公司、家、別院、娛樂場所等所有案後就已經被抄檢過很多次卻無果的那些地方。已經被帶走或銷毀的證據在時間的回溯下一覽無餘。經通過對黃興其人的回溯知道了他逃亡的路線,又通過對他途中落腳地的回溯終於找到了目前他的行蹤。
怪不得這麽長時間沒有人發現,這人竟然整了容換了一個身份去了國外,重新大搖大擺開起買賣來了。
喬北宇用了瞬間移動卡配隱匿卡後直接飛到黃興那邊放上監視卡,卻沒有馬上離開。他用係統道具拍下的視頻的確清晰,可就是因為太清晰了,這種東西在科學範疇裏本是不該出現的,若隻是當個線索、傳點緋聞沒有問題,卻不能當作呈堂證供。他必須在這裏找點真正能用的證據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夢話癡人扔了一顆地雷夜戀扔了一顆地雷夢話癡人扔了一顆地雷飯炒米扔了一顆地雷寒霜草扔了一顆地雷夢話癡人扔了一顆地雷夜戀扔了一顆地雷夢話癡人扔了一顆手榴彈雙宜扔了一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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