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父親留給他的這套房子是三室一廳的,對於一個富貴人家來說這房子太不值得一說了,隻所以買下來,是陳強準備隱藏而用的,藏在平凡的世界裏比走在豪華的住所要安全的多,這也是他的聰明之處,為了自己以後的將來進行了嚴謹的準備工作。
不管他是想做什麽用的,現在卻成了杜子海四個女人的落腳點。白色的燈光下,一張粉紅的圓桌上,四個女人分別坐在四個方向上,桌子上擺滿了七八個菜,兩瓶紅酒,看來要準備大喝一場拉。
“姐妹們,請我們的首席夫人講話吧!嘻嘻!”鄭雨薇開始了調皮的本性,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現在是四個女人,四個標致而jing美的女人。
“好呀,好呀!”許紫婷和宛如異口同聲的笑著說。
“你們搞的象什麽啊,本來隻是坐一起吃個飯而已嘛,怎麽感覺象開會啊,這樣吧,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好不?”蔡瑩把氣氛弄的太死板,於是提出給大家講笑話。
“你講的笑話,不好笑我們也會哈哈大笑的!”鄭雨薇一邊說話一邊向宛如和許紫婷擠著眼睛,象是打暗語似的。
“說有一隻年輕的母貓,因為沒有辦法喂飽自己的肚子,所以隻好去一家夜總會當應招女郎養活自己,這一天,來了一隻趾高氣揚的老鼠,直接點那隻貓要包夜,貓死活不幹,這一來就把老鼠氣壞了,對著貓大聲的叫到:相當處你是怎麽追老子的,跟在我i股後麵緊追不舍,寸步不離呀,現在你送上門來了老子點你,你還裝什麽假正經啊!”蔡瑩講完嘿嘿的就笑起來。
“有那麽好笑嗎,我給大家講一個吧!”鄭雨薇也躍躍yu試,“有一次我感冒了,去醫院打針,旁邊一個醫生正在問一名患者:你是怎麽弄成骨折的啊?那病人說:我鞋裏進了一些沙子,於是就扶著電線杆在那裏抖鞋,不知道那個神經混蛋路過的時候,以為我觸電了,便抄起木棍給了我兩下,靠!”鄭雨薇講完了,幾個女孩子都開心的笑起來了。
“我也給大家講一個吧,那是我上一堂生物課的時候,生物老師問我們如何才能分辨章魚的手和腳,我旁邊的一個同學說:放一個臭屁給聞,捂住鼻子的那個就是手了,其餘的都是腳拉!”許紫婷也不甘落後,也講了一個笑話。
“你那同學太有才拉!牛啊!”宛如咯咯的笑起來,“我也給大家講一個笑話吧,有一次我們坐長途客車,前麵有一位乘客老是放屁,而且很響的那種,我實在忍不住,但又不好意思說什麽,但我旁邊的小夥子不敢了,拍了那人的肩膀說:兄弟,能不能忍著點啊,別放的聲音這麽大!好嗎?那個人似乎也不好意思了,就點了一下頭,果然聽不見放屁的聲音了,但是他坐在那裏身子抖個不停,那小夥子好奇,兄弟你怎麽拉?那人低聲的說:我現在已經把它調成震動的拉!”宛如一邊低聲的說,一邊輕盈的笑起來。
果然,蔡瑩、鄭雨薇和許紫婷已經笑的合不上嘴巴了。
“真是太搞笑拉!”蔡瑩笑了半天才收住笑聲,眼裏都笑出眼淚了。
“宛如,真看不出來,你那麽文靜,怎麽也能講這麽俗的笑話啊!”鄭雨薇捂著肚子哈哈的笑著。
“還不是和你們學的啊,就是神仙來這裏估計都正經不起來了!”宛如很滿意自己的笑話,能叫大家都這麽高興。
“別光說話了,我們一起喝酒吧,今天晚上我們四個放開喝,不醉不歸啊!”蔡瑩舉起手裏的高腳酒杯。
“我看醉了也不歸吧,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了!”鄭雨薇開心的說,並舉起手裏的酒杯。
四個晶瑩的盛滿美酒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四個mei女仰起玉蔥一樣的脖子,把美酒都喝幹了。
“咱們怎麽沒有發一個提議呢?”鄭雨薇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意猶未盡的說。
“是呀,我們應該有一個倡議吧!”宛如也跟著說。
“這又不是什麽正式場合,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而已,還要什麽倡議啊,別弄的大家都神經兮兮的!”蔡瑩不喜歡太正式的講話,大家隨性是最好的了。
“還是有一個提議最好,畢竟我們四姐妹坐在一起不容易呀,以後不管有什麽樣的風風雨雨,大家都應該一起麵對,但我們先最主要的就是希望我們大家愛的那一個男人早一點醒過來,好嗎!”鄭雨薇有一點動情的說。
“好!”三個女孩子一起快樂的答應著。
“幹杯!”屋子裏響起幾個女孩子開心的笑聲。
夜來的很快,白天的喧嘩漸漸散去,幽暗而散發著橘黃e的路燈把天空渲染的很朦朧,天上的星星有一點模糊,被揚起的灰塵給遮住了,幽靜的夜晚總是那麽迷人,路上的情侶對對相擁,流動著幸福和溫柔。
四個女孩子那裏沒有,擁在一張大ung上唧唧喳喳的說著關於女性的悄悄話,許紫婷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靜靜的發呆,出神而又專注,似乎沒有和鄭雨薇她們一起交流,獨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小三兒,你想什麽呢?”鄭雨薇比較和她開玩笑,見許紫婷望著天花板出神,把臉湊過來輕聲的問著。
“我在想杜子海給我講過的故事!”許紫婷並沒有隱藏自己內心的心事,她或許太單純,或許沒有必要,或許說出來比一個人在這裏瞎想要開心的多。
“哦,他給你講過什麽樣的故事啊?”鄭雨薇來了興趣,仿佛想窺探許紫婷內心深處的秘密。
“幹嗎要告訴你啊?”許紫婷還是警覺到了鄭雨薇的好奇和動機,於是忽閃著大眼睛盯著鄭雨薇的眼睛,審視的看著。
“咱們都是好姐妹啊,想知道杜子海是怎麽把你俘獲的,因為我不知道啊,所以想知道嘛,好妹妹,你就說說嘛!”鄭雨薇搖著許紫婷的胳膊,央求到。
蔡瑩和宛如也加入進來,尤其是蔡瑩有一點憤慨的說:“今天我們就來一個杜子海的泡妞揭露記,看看他都是用什麽方法來對付我們這些女孩子的!”
許紫婷見大家都這麽好奇的盯著自己,有一點不好意思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其,其實也沒什麽拉,現在想來很老套的,那個時候我們在大海的海島上,沒有人,就我們倆,他一到晚上就給我講鬼故事,那黑漆漆的夜裏,又是大海的波濤聲,又是風的呼嘯,很恐怖的,在那種情況下他竟然會給我講故事,你們說他是不是壞蛋啊?”許紫婷有一點委屈的望著三個女孩子。
“是壞蛋,而且是個大壞蛋!”蔡瑩、鄭雨薇和宛如幾乎是異口同聲、y牙切齒的說。
“天哪,我們幾個人真是同命相連啊,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呀,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許紫婷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蔡瑩等三個人。
“應該沒有吧,我們從小就接受著無神論的!沒有神當然也就沒有鬼拉!”蔡瑩考慮了後,皺著眉頭說,但似乎又不肯確定,明顯說話的底氣不足呀。
“我覺得世界上有鬼,因為很多事情解釋不清楚的,尤其流傳在中國和外國的很多關於鬼的故事,還是蠻叫人不得不信的!”宛如趴在ung上的一側反駁著蔡瑩的說法。
“哦,聽過的不算,有沒有真的遇見過鬼的啊?”蔡瑩嘿嘿的壞笑了兩聲,因為沒有人遇見過鬼,所以說出這話的時候,證明她是對的。
“我就遇見過!”鄭雨薇坐在旁邊象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神情一下子就嚴肅起來,另外的三個女孩子寒毛都豎起來了,眼睛瞪的好大,仿佛是看見了鬼魅就在眼前一樣。
“那我還是在廈門上學的時候,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我們的寢室,那已經是半夜12點了,我睡的迷迷糊糊被一雙手給弄醒了,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醒了,一看是我們一個寢室的,叫劉麗的女孩子,她頭發披散的很長很長,臉色蒼白,嘴角有一點血絲,我以為她跌到了,沒多想,還問她,你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了,她沒說話,隻是搖頭,我就拿了點紙巾給她,她就走了!我當時沒多想,繼續忽忽大睡,到了第二天,你們猜怎麽樣,劉麗死掉了,是摔死的,我當時跑過去看,和我見昨夜見到的一樣,可是手裏並沒有拿著我給她的紙巾呀!我一看見那個場麵就暈過去了,在醫院裏昏迷了兩天才醒過來。你們說,我遇見的是不是鬼呀!”
鄭雨薇講完這個故事,屋子裏一下靜了下來,每個人的腦海裏都閃現著恐怖的畫麵,靜,死一般的靜,突然,臥室的門有了動靜,一個聲音很有規律的撞著門,四個女孩子花容失色,眼睛都直了,大聲的叫喊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