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明媚而溫暖,昨天晚上杜子海安慰了很久,蔡瑩才安然睡去,可是杜子海卻一晚上沒有睡好,他擔心那個律師會生出什麽事端來,會用什麽樣的方式控告蔡瑩呢?當然也不知道那小子傷的怎麽樣?或者有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受,如果沒有的話就好了,估計那小子也不會大張聲勢的出來告蔡瑩,畢竟這並不是一件什麽很光彩的事情,想他也不會很得意的到處炫耀自己。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蔡瑩已經走了,在工廠上班就是這樣不好,一點也不自由,必須在規定的時間站在規定的地點做著規定的事情,她為了杜子海的事情,和鄭雨薇吵過架,離開了她的文員工作崗位,又重新走進了車間,這可以說是為了愛情做出的犧牲,可是盡管如此也沒有阻擋住鄭雨薇從他這裏分走了半個男人,是她的悲哀嗎?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想做一個幸福的女人,最好的方式就不要知道的太多,因為知道的越多,往往就會越難過。
他一個鯉魚打挺草叢ung上站起來,伸展了一下一個晚上都被蔡瑩拿來當枕頭的胳膊,酸麻的感覺漸漸消失,他站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惺忪的目光和一頭的亂發無奈的走進洗澡間,洗臉、刷牙、整理他英俊瀟灑的麵容,就在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嘀噠的響了起來,在裏麵洗臉的杜子海慌忙跑出來,臉上還有沒洗掉的香皂泡沫,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就接聽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那位?”杜子海很客氣的問道。
“你猜猜呢?”聲音甜膩而清脆,似乎在那裏聽過又不敢貿然的說出一個名字,生怕叫做了令自己不好收拾尷尬的局麵。
“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是誰了!說有什麽事嗎?”杜子海含糊其詞,避免了說不出名字的尷尬又可以通過女人的問話來辨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哦,你還沒有說出我是誰呢?”女人的聲音甜美如初,叫杜子海有一點m不到頭腦,他仔細的分析著,蔡瑩的聲音不是這樣的,她也不會和自己如此嗲聲嗲氣,鄭雨薇雖然會做點小惡作劇,可是聲音也不象,付小雅在什麽地方自己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打電話過來,這個聲音軟的如棉,柔的似水,甜的象糖,會是誰呢?就在他有一些想不出來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忽然閃現出那個神秘的紅衣女人,“哦!我說過我知道你是誰,你卻不怎麽相信,那我告訴你好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知道那一天我和你在一起過,你穿一件紅色的衣服卻遮不住你曼妙的身i,豐腴的身i軟乎乎的,我好喜歡呀!嘿嘿!”杜子海說到這裏自己一臉的壞笑,眼前出現的是那具翻雲覆雨白玉晃眼的。
“討厭,怎麽可以這麽說我啊,現在有時間嗎?”女人似乎很滿意杜子海的答複。
“有,怎麽拉?”杜子海有一些好奇的問。
“你能來我這裏一趟嗎?”女人的聲音很溫柔,似乎充滿著無限的期待。
“去做什麽啊?是為你服務還是為別人服務呢?”杜子海臉上帶著一絲的壞笑,一邊說話一邊走進洗澡間,拿毛巾擦幹淨自己的臉,又走出來在鏡子麵前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討厭,這麽早服務什麽啊,我想請你過來陪我玩吧,也許什麽都不做,就是玩,怎麽樣?方便嗎?”女人有一些擔心杜子海不會來,口氣裏帶著淡淡的傷感,輕輕的歎息從電話裏飄了過來。
“哦,什麽叫也許什麽都不做呀?那意思好象還有什麽都可以做呀!”杜子海說完嘿嘿的笑起來。
“你再笑?相信不相信我會閹了你?”女人的口氣一變,冷的如刀,和剛才溫柔似水的聲音判若兩人。
“好好,我不笑了,你把位置告訴我,我好去找你!”杜子海不敢再說笑了,這女人的身世太複雜,令人看不透也說不清楚,即使在纏min的時候都有一種冷冷的感覺,杜子海必須倍感小心,不然真的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現在杜子海覺得自己開始就不該認識這樣的女人。
“鬆崗區沿賓路珠江世紀花園B座12棟508號房間,你記清楚了,別敲錯了門,嘻嘻!”女人又恢複了剛才的溫柔,把地址告訴了杜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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