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啊!家裏是不是來人了嗎?”門外突然響起的宛如父親的聲音。

“這怎麽辦啊?”杜子海有一點不知所措的望著宛如。

“別怕!我來對付他!”宛如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給了杜子海一個溫暖的微笑。

宛如把門打開,“爸爸!”,宛如的聲音甜潤而帶著撒嬌的味道。

“哦,宛如啊,是不是剛才有人來了?”,說話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宛如的父親陳強。

“你可真厲害啊,他剛來了不到三分鍾就被你發現了,杜子海!出來吧!”宛如有一點不開心的說。

“哦!這小子在你的房間裏啊!”陳強緊鎖眉頭,這個房間是自己都不可以進去的,怎麽會叫這個陌生的男人進去呢。想到此心中不免有一些怨氣,“杜子海!你給我出來!”聲音裏帶著幾分的懊惱和怨怒。

“你好!”杜子海從宛如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雖然心裏有一些緊張,畢竟這是個幫會的老大,擁有的權利比市長還大,市長要殺個人還得按個罪名呢,這幫會的老大殺人隻需要一揮手就可以,罪名根本就用不著,甚至連你叫什麽都等省去了。

“你怎麽在我的女兒的房間裏?”話很短,但語氣帶著無限的殺氣,似乎接近他的女兒就已經觸犯了天條。

“爸爸,你幹嗎對他那麽凶啊!”就在杜子海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宛如插了進來,撒嬌般的揉著陳強的胳膊。

“這小子來路不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賊眉鼠眼的!”陳強沒好氣的看著杜子海,那眼神就象看見了正在偷東西的賊一樣。

“請你說話放尊重些,到底我們時間誰才不是好東西,我既不殺人,也不放火,也不組織女人賣,更不會利用暴力限製人身自由,更不會把別人關在別人住的小島上,別以為住在高樓大廈裏就覺得自己無法無天,早晚有一天會有法律的繩索來捆綁你!”杜子海說這話的時候毫不含糊,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說的好啊,哈哈!說的好!”陳強意味深長的慢慢的拍起了手掌,並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宛如啊!這個人你隻要說不認識,我立馬可以叫他喂鯊魚,在法律的繩索還沒有捆到我之前,我先把這張臭嘴給處理掉了!”說完話,陳強輕蔑的看了一眼杜子海,那神態就象一隻大象看著腳下的一隻螞蟻一樣。

“爸爸!你就省省心吧!他是我的朋友!”宛如看著兩個人要打架似的,忙跺著腳,裝做很生氣的拉住陳強的胳膊。

“你的朋友?你怎麽會什麽這樣的朋友,怎麽這麽交友不甚呀,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會變壞的,我現在就叫人把他拉出去喂鯊魚吧!”陳強說完就用手去掏電話。

“爸爸,你在這麽說,我就死給你看,讓你再也看不見我了!”宛如說完賭氣的就要去撞牆,站在身邊的杜子海慌忙攬住了宛如柔軟的腰。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千萬別這樣說啊!”陳強趕忙滿臉堆笑的看著宛如,“我的好女兒啊,別說傻話啊,為這樣的男人不值的,到時候爸爸可以給你介紹個好的!要別墅的,當公務員的,企業的老板怎麽樣啊!跟著這樣的男人一輩子就完了!”陳強說完話,發現杜子海還摟著自己的女兒,感覺吃了大虧似的,慌忙從杜子海的手裏把宛如拉過來,要是知道宛如被杜子海剛才在屋子裏被摟被抱被親被m,那還不氣死啊。

“你找我什麽事情啊,把我從大街上拉過來!”杜子海沒好氣的對著陳強說。

“我們的事情等一會兒說,先把我的女兒穩住!”陳強也沒有抬臉看著杜子海,而是低著頭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都說女兒是父親最後的一個qing人了,雖然在現代社會裏,隻要花錢,耍點手段,什麽樣的qing人都可以得到,但作為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不可以碰觸的女人中,女兒在父親的眼中有著特出的地位,記的一個作家說過,在這個世界上願意為一個女人去死的,也許會有丈夫,也許會有兒子,但沒有也許卻一定會做的肯定是父親。

“爸爸,你不要和杜子海吵好不好?你等我把話說完好嗎?”宛如有一點乞求的望著父親陳強。

“他,他有什麽好說的啊!他什麽都不是,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陳強小聲的對宛如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