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是這樣子啊,你們在這裏待多久了?”梅子好奇的問。

“兩年了!”笑笑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那你們沒有想過逃出去嗎?”梅子吃驚的望著笑笑。

“逃出去?沒那麽容易啊!你沒看見小茹的下場啊,誰敢跑啊,不跑的話在這裏還可以活下去,無非就是跟監獄一樣,一旦逃跑失敗,等待你的是地獄啊!”笑笑的眼睛裏飄過一絲恐懼。

笑笑的話象是瘟疫一樣感染了整個屋子裏的人,誰也不想做小茹那樣的下場,因為那樣的生活就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等死嗎?梅子有一點不甘心,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坐在ung上的梅子又想起了杜子海,在心裏默默的念著:阿海哥!你在什麽地方呀!

夜來的很快,這是梅子第一個在異鄉生活的夜晚,她坐在床頭卻無法睡去,晚上的飯菜她沒有吃上幾口,不是因為不想吃,而是那飯菜做的忒倒胃口,土豆絲切的和小孩子手指一般大小,而且還半生不熟的令人難以下咽,米飯裏摻雜很多的沙粒,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最劣質的大米,坐在旁邊的阿蘋也是如此,望著飯菜一臉的無奈,如何也吃不下去,到是旁邊的笑笑吃的津津有味,小心的在飯裏挑著沙粒,她見梅子和阿蘋都不吃東西,就用胳膊軸碰了一下梅子,“身i是革命的本錢,你不想死在這裏吧,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好好的吃東西,你要相信天是藍的,水是綠的,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笑笑說話的聲音很小,似乎生怕有人聽見,這裏的管理方式不是軍事化的,而是監獄化的,梅子給了笑笑一個溫暖的微笑,端起來碗,慢慢的吃著飯。

當一幫女孩子躺在ung上的時候,故事也就開始了,首先是笑笑開腔了,“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我上學的時候我們班的班主任很年輕,剛師範學校畢業,一張娃娃臉很英俊也很瀟灑,看上去和我們差不多一般大,在我們學校是jin止學生吸煙的,所以他吸煙的時候,老是被不知情的學生當成同學,當時我們班有一個轉學過來的同學,不知道他是老師,還以為是班那時的同學呢,他為了搞好同學關係,就遞一根煙給他奶奶內,嘴上還說著:兄弟,初到貴地,多多關照啊!我們那老師很爽快的接過煙,笑著說好說好說,就在這個時候上課鈴響了,我們班主任說:上課!你們猜怎麽樣?嚇的那個同學張大了嘴巴,傻了半天!不過我們班主任並沒有把他怎麽樣。”

“切,一點都不好笑,我來給你們講個鬼故事吧!”躺在一個上鋪的女孩子小聲的說著,屋子裏馬上布滿了陰森的氣氛,女孩子小聲的說著:“這是我自己經曆的一個真實的故事,那一天晚上很黑很黑,我們去附近的村子去看電影,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麽搞的走著走著就剩下了我一個人,黑黑的天空裏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好象是陰天了,那個時候大概是晚上11點半了,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她們,而且我感覺自己身後跟著兩個男人,又不敢回頭看,都嚇死了我,尤其是經過一個亂墳堆的時候,我平時白天都嚇的要死,走到這裏都跑過去,可是今天晚上後麵跟著有人,如果一跑的話,他們肯定追我,那我一定完蛋了,所以我就仗著膽子在一個墓碑前停了下來,那兩個男人離我隻有幾米遠,然後我對著墓碑說:爸爸,我回來了!我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很細,叫那個兩人聽,果然他們一聽見後嗚的轉身就望回跑,我很是得意,想轉身走開!可是你們猜,發生了什麽事情啊!”女孩子說到這裏竟然不說了,給大家留下一個謎,大家都不說話,這時阿蘋說話了,“發生什麽事情呀!快說!”

“竟然從墓裏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這孩子啊,我說了到少遍了,老是忘了帶鑰匙!,嚇的我呀一聲就跑回家裏,估計那速度劉翔不跨欄也追不上,從此以後我就再也不敢走夜路了!回到家後還大病了一場!”女孩子喃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