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從眾心理來,這裏有一個故事和大家說一下,就是在前幾天的時候,我一個朋友在TV裏喝酒唱歌,誰知道喝多了就去和旁邊的一個女孩子搭訕,本來這在那些場所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大家都沒有當回事情,誰知道旁邊一個是自稱女孩子男朋友的人站了出來,就和我的朋友扭打在一起,他們人多,我的朋友吃了一點虧,然後被逼到一個角落裏,拿起電話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在公司值班,旁邊有一二十人就全部用車給拉去了。我們還帶著鐵棍,他們的人一看來了這麽多人有一點怕了,撒腿就跑,我們本想就此算了,朋友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可是我們的朋友不幹,非要抓住一個狠揍一頓,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我們一路吼叫的就衝了出去,而那個跟著跑出去的我就是屬於從眾心理的,因為大家都跑去了,我不跑去不好看,可我又不敢真的拿鐵棍去打人,所以有的時候人一旦融入了一個群體,他的膽子就會大起來,現在的梅子發現車上有人,膽子也就不那麽害怕了。

把梅子安頓好後,中年女人就又去車站了,梅子看著一張張陌生的女孩子的臉龐,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滋味,於是帶著微笑問身邊的女孩子:“你好,你是第一次來深圳嗎?”

那女孩子膽怯的望了梅子一眼,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吧,一雙美麗的眼睛有了很多生疏的光彩,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了梅子的問題。

“我叫梅子,也是第一次來深圳,你叫什麽名字啊?”梅子很想多結交一些朋友,叫自己恐懼的心慢慢的平穩下來。

“我叫阿蘋!老家是海南瓊中的!”這個叫阿蘋的女孩子說話了,聲音裏夾雜著梅子沒有聽見過的地域色彩濃重的聲音。

“哦,我是在陝西和四川交接的地方的!我那個地方有大山,而且是山連著山,一眼望不見邊啊!”梅子和那個女孩子聊起了家常。

“我們那邊也是山區,都是種橡膠和稻子的!”叫阿蘋的女孩子很真誠,似乎看見梅子也不象是壞人,放鬆了警惕和戒備。

“你是怎麽想出來打工的?”梅子好奇的問。

“我家姐妹多,我還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呢,家裏根本養不活,而且在家待著也沒有意思,就出來拉!外邊的世界總是jing彩吧!”阿蘋向往的說。

“我到覺得外麵的世界很無奈,我是不願意出來的,可是不出來又不行!在家待著煩死了!”梅子無奈的說。

“哦,那你出來是做什麽啊?”阿蘋很好奇的問。

“是來,是來找我男朋友的!嘻嘻!”梅子說到這裏不好意思的笑了,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如春風裏的茉莉散發著幾分的妖豔。

“原來這樣啊!他來了多久了,聽說男人來到這種地方會變壞的,我們老家很多男孩子來到這種地方都變壞了,看上去一個個挺象人的,可是一到晚上一個個的都很壞,有一次,春節他們回家約我出去跳舞,就是那種在露天裏的舞廳,誰知道跳著跳著手就不老實,嚇的我要死。”阿蘋很恐懼的說著。

“是呀,我不知道啊,我覺得我的男朋友不會變壞的,我相信他是個好人,在老家的時候對我好的不得了,記的有一次我們上山采蘑菇,他把揀到的大個蘑菇都給我了呢!還有一次我不小心扭到了腳,是他把我從山上背下來的!”梅子說起杜子海的故事來一個接著一個的。

就在她們唧唧喳喳說個沒完的時候,剛才的那個中年女人又領著幾個女孩子上來了,看來她們幾個也是被中年女人用招工的信息攬來的。

“妹子們!我們的人差不多夠了!馬上就要開車了,大家檢查有一下自己的行李啊,看看有沒有掉下什麽東西,看看自己的錢包在不在啊?車子一旦開出去再發現掉東西就不好回來找了啊!”中年女人很好心的招呼著,並用眼睛望了一眼梅子,眼角擠出一絲微笑,在梅子看來這是友善的微笑,但是她並沒有發現那微笑裏藏著幾分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