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麽說,讓一個沒有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守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讓一個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守寡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這裏麵有一個典故:話說在宋朝,有一個很有名的大臣,從小就是跟著嫂子長大的,因為常年的戰亂,這個大臣的父母和兄長都已經過世了,這個年輕的嫂子生活很不檢點,跟很多男人都搞過,但這名大臣卻礙於名聲從來就不提及此事,一心考取功名,終於有一年他考上了狀元,當上了大官,並給嫂子買了房子和地,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按理說,這嫂子應該知足了吧,但卻不是那麽回事,已經feng流慣了的她還是收不住,經常在外麵帶男人回來,這他大臣的臉上很沒光彩,可是長嫂如母,又是她一手帶大的自己,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終於有一年,一場瘟疫叫他嫂子死掉了,不知道當時的皇上是怎麽知道了這件事情,鑒於他的嫂子守寡多年,又給自己培養了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才,所以要給她立一個貞jie牌坊以示忠貞女子,這叫大臣有一點為難,因為她的嫂子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皇上說的有沒辦法推辭,於是就領旨回老家了。

到了老家,請來了知根知底的鄰居,又請來了一個做法事的道士,他就把這些情況跟道士說了,道士說這不難,她每跟一個男人就放一粒黃豆好了,大臣於是就問鄰居,那該放多少粒合適,鄰居很為難的說,要放的話就放一麻袋好了!

嗬嗬,雖然這是一個故事,或者是一個虛構的故事,但是真的要一個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去不想nn女之事的話,那是行不通的,鄭雨薇雖然隻和杜子海品嚐過一次,但足以牽動她所有的神經和心思,姑娘思春,一旦破了那層膜,就象打開了番多拉的盒子一樣,一個女孩也會變成風情萬種,尤其在黑色的夜晚。

鄭雨薇慵懶的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洗臉刷牙,在化妝鏡前看了看自己,彎彎的眉毛,美麗的大眼睛,粉紅色的嘴唇,不用打扮已經是活uu的mei女了,唯一遺憾的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臉上有一些疲倦和浮腫,顯的蒼白而沒有光澤,鄭雨薇拿出粉底,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撲打了幾下,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鄭萬勝已經坐在樓下了的飯桌上了,他有早起早睡的習慣,每天早上起來,都會跑跑步,打打太極拳,活動完了才會坐下來,看看報紙順便等女兒下來,見鄭雨薇從樓上輕盈的走了下來,忙招呼著,“薇薇,過來吃點東西,已經給你準備好麵包和牛奶了!”

“不了,爸爸,我吃不下了,你自己慢慢吃吧!”說話間,攜著清香已經到了鄭萬勝的身前,在臉上親了一下就跑出去了。

“這孩子!”鄭萬勝有一點無奈的望著走出去的鄭雨薇搖了一下頭。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開始吃起麵包來。

鄭雨薇開著車隻奔杜子海的小區駛去。

在杜子海小區的門口,鄭雨薇剛下停車子就看見杜子海和蔡瑩有說有笑的從小區裏麵走出來,心不由的被刺痛了一下,強忍著疼痛把車子向遠處開去,最主要的是別叫蔡瑩看見自己在等著杜子海,那樣杜子海不會原諒自己的行為,至於蔡瑩會有什麽反應,現在到不是很在乎了。

nn女之間既然有了那層關係,想保持冷靜和沉著是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鄭雨薇的身心都在杜子海的身上,加上她的身份和地位,弄不好和蔡瑩攤牌的可能性都有,但是情況還沒有到那一步,彼此之間還想維持這段不明不白的關係,蔡瑩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是真實生活裏,又何曾是她一個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