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麽呢!”張子鵬睜著眼睛眨了半天,也沒想起一個恰當的詞語來解釋,但似乎還想說下去,於是對著杜子海說:“這個詞想不起來,但是感覺可以告訴你,就是有叫你樂到極致的時候,比如給你打水洗臉,給你做飯吃,陪你在被窩裏親熱,那種感覺叫你很幸福,可有的時候跟你慪氣,不和你說話,給你臉色看,還不準你抽煙、喝酒,甚至你在大街上多看別的女人兩眼她都會生氣,甚至因為一件小事,他就不陪你在被窩裏親熱了!你說,這種生活叫什麽呢?”張子鵬有一點迷茫的望著杜子海。
“不知道,生活應該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可以概括起來的,做為每一個人,他的生活都不一樣,他的成長、他的經曆等等吧!都是他人生軌跡的一部分,所以很難說生活是什麽,如果非要給一個答案的話,我覺得生活就是從出生到死亡所走過的這一段路程。”杜子海也有一些迷茫起來。
“你們在幹嗎呢!”王雄從遠處晃悠過來,一幅懶洋洋的樣子。
“怎麽,已經沒jing神了嗎?晚上還要挑燈夜戰呢!這樣怎麽可以呀,叫兄弟幫你一下吧,看你這麽辛苦的!”杜子海說完嘿嘿的笑起來。
“靠,去你的,你自己家的還要你去耕耘呢,就要我一個人在戰鬥吧!為了勝利,象我開炮!”王雄裝做《英雄兒女》裏王成的樣子,用嘶啞的聲音說著。
“還向你開炮呢,你是射擊著!”杜子海嘿嘿的笑起來。
“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沒聽明白呢!”張子鵬有一點糊塗了。
“王哥,是你說呢,還是我說呀?”杜子海眨著眼睛看著王雄。
“還是我說吧,真不知道經過你的嘴巴後,我的故事會變成什麽樣子了!”王雄很聰明的說,因為杜子海說的話,他沒把握,也許會把自己的故事全說出來,那樣就不好了,連自己去夜店找女人,以及然然都可能被抹黑了,還是自己說比較有把握啊。王雄清了一下嗓子說:“你們還記的我曾經講過在內蒙古大草原上曾經有過一次刻骨銘心的經曆嗎?”
“當然記的拉!”張子鵬接過話來,“咱們公司估計沒幾個不知道的了!”,說完嗬嗬的笑起來。
“昨天我和杜子海在街上閑逛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撞到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大姑娘,我就想啊,自己是不是走了桃花運了,我連忙說著對不起,並仔細打量那女孩子長的怎麽樣?你們猜怎麽樣?”王雄瞪著有一雙興奮的大眼睛望著杜子海和張子鵬。
“怎麽著了?”張子鵬好奇的問,杜子海因為昨天晚上經曆過了,所以並不感覺到好奇,對王雄編的故事也沒什麽吸引力,懶的搭理,坐在那裏悠閑的看著他們一答一問。
“沒有想到我看那女孩子好麵熟,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好象在那裏見過,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著,終於想起來了,是那個內蒙古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也認出了我,她的眼睛瞪的好大,欣喜、驚訝、激動等等吧,那眼神裏包含的內容是我從來沒看見過那麽複雜的!”王雄說的跟真的似的,唾沫星子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