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啊?”蔡瑩的好奇勁上來了。

“電飯煲!”杜子海說完哈哈的笑起來。

蔡瑩也終於破泣為笑,不象剛才那麽生氣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你還會講笑話啊,我以前怎麽沒發現呢?”蔡瑩有一點好奇的問到。

“我以前也沒惹你生過氣呀,再說我對自己的故事一點信心都沒有,講笑話從來沒有人笑過,後來就不講了,因為實在沒辦法講下去,到後來就沒信心在講了!”杜子海無奈的說著。

“哦,這樣啊!難怪了!不過我喜歡,我要你每天晚上給我講一個好不?”蔡瑩央求著杜子海。

“這樣啊!我真不會講的!”杜子海有一點為難。

“那我生氣了!”蔡瑩又撅起小嘴巴來。

“好好,我給講,不過我有個條件!”杜子海壞壞的笑著。

“什麽條件啊!講個笑話還要條件啊!你怎麽象在談一場生意啊!”蔡瑩有一點不高興,“說吧,什麽條件!”

“很簡單!”杜子海趴在蔡瑩耳邊小聲的說:“每天晚上和我親熱一次!”杜子海壞壞的笑著。

“討厭!不和你說了,我要開始幹活了!”蔡瑩的臉龐飛起兩朵紅暈,不在理會杜子海,坐在電腦前打起字來。

杜子海無趣的拍了一下蔡瑩的肩膀,走了出去。

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杜子海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順著樓道走下來,心裏想著這一天的事情,暈沉沉的。

深圳的陽光隨說是午後,可是依舊那麽熱,海風吹來都是熱浪撲來,杜子海在一棵椰子樹下站定,望著藍藍的天空,正好一架戰鬥機轟鳴的飛過。

“在看什麽呢?”張子鵬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手來還那著一個什麽資料。

“沒什麽,我在看戰鬥機上的字!”杜子海吹的有一點邪乎。

“靠!別在這瞎吹了!你要能看到飛機上的字,我就能看出螞蟻的公母來!”張子鵬也跟著侃起來。

“是呀,剛才飛機有一個俯衝,我看見上麵有‘八一’的字樣,你來分辨一下螞蟻是公是母來吧!”杜子海斜著眼睛,對著張子鵬嘿嘿笑著。

張子鵬低著頭,正好看見兩隻螞蟻排著對,一前一後向前爬,於是就用手指著後麵的螞蟻說:“這個是母的!”,說完嘿嘿的笑起來。

“靠!不會吧,你還真能看的出來啊!牛B。”杜子海並沒有深究是怎麽看出來的,反正兩個人都是在扯淡,沒必要一定要分個明明白白的。

“最近兄弟是官運亨通,mei色兼收呀”張子鵬無不羨慕的說。

“靠,狗屁的亨通啊,還mei色兼收呢,我就一個蔡瑩都搞不定,剛才還在上麵哭鼻子呢!”杜子海一邊說著一邊伸想張子鵬的口袋。

“你幹嗎啊!”張子鵬忙捂住自己的口袋。

“給兄弟弄給煙抽吧!”杜子海一邊說著一邊繼續m索。

“好好好,我給你,別m了!”張子鵬後退了一步,從口袋裏掏處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遞給杜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