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這是想套學我的幻術啊?”靈虛老祖畢竟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劉潛這點心思有怎麽能瞞得過他。“你不是也說了,區區旁門左道而已。”劉潛奸計被識破,毫無慚愧的覺悟,繼續道:“喂喂,你好歹也是個仙人。不會連這點度量也沒有吧?”靈虛老祖猶豫了一下,滿臉無奈的點了點頭:“好了,算我怕了你。”說著,虛空變出一個玉簡,丟給劉潛道:“你自己看看,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問我。”劉潛接過玉簡,當即就用心神進去掃視了一番。從初級幻術看起。任何東西講究的都是循序漸進,幻術自然也不例外,中級以上若是沒有基礎的支持,難有作為。劉潛隻好退出玉簡,就那些的基礎,老老實實的向靈虛老祖提了幾個問題。靈虛老祖邊解答,心中也是訝然。暗道這小子看似玩世不恭,不學無術的樣子。但領悟力卻是如此出眾,不由教得是更加用心了起來。一問一解,半天時間飛逝而過。劉潛已經將初級幻術的理論全部理解透徹,此下唯有實際操作的問題了。劉潛徐徐運起靈魄真氣,透指而出的時候模擬成各種不同振動頻率的波紋,而腦子中則不斷閃現玉簡中幻術施展的要點。幻術的難度在於複雜,想要幻化出的每種顏色,每種形體。都要和嚴格的頻率對應。所有人,包括淫龍小雪,都在期待劉潛能夠幻化出些什麽東西來。好半天後。漸漸的,在劉潛麵前浮現出了一個人形,有胸有臀。顯然是一個**女人。但是**的形象,卻是讓劉潛感到老臉發燒,歪鼻子咧嘴長短腿不說,皮膚竟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淫龍愣了一下,當即雙爪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用天風大陸語道:“老大,這就是你心目中的女人嗎?噢,我的神啊。這簡直是在挑戰我精神崩潰的底線……”“閉嘴。”劉潛惱羞成怒的回頭踹了一腳,淫龍直飛出幾百米後,才一臉痛苦的飛了回來。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說話了。而欣賞過靈虛老祖巧奪天工幻術的潘隱,也是忍不住的在憋笑,但見過淫龍的慘象後,立即閉上了嘴。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笑出來。“哼!”劉潛一掌擊出,好不容易形成的那個幻影被掌風震散,揮手道:“不玩了不玩了,者幻術真難學。”“其實……”靈虛老祖則是眼睛瞪得大大,好半晌才道:“你的領悟力和操作力遠遠超過我想象了。要知道,我一開始學習幻術的時候,都是從變個小凳子啊,小桌子之類練起。你這一下子就變個人,還竟然給你變成了。雖然變得是難看了些,卻也不是個正常人能夠做到的了。”靈虛老祖的一番話,倒是讓劉潛重新拾回了信心。當下精神又是一振。開始凝神變個小凳子什麽的。有過剛才幾十種頻率混用的經驗,像凳子這種隻要兩種頻率共振的玩意,實在是手到擒來。輕鬆異常。手一揮,一張方方正正的小凳子就出現在了桃花瓣上,看上去雖然粗糙。顏色和形狀卻都十分的到位。靈虛又是嘖嘖表揚了一番。等劉潛連續變出十幾個小凳子後,那凳子看上去,不論色澤,形狀,還有陰影都與真正的凳子沒什麽兩樣了。這下子,連淫龍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老大果然強悍,撲騰著翅膀掂著肚子飛了過去。一屁股坐下。當即。撲通一下直接坐到了花瓣上。那張幻化出來的凳子如殘影一般扭曲了幾下,化為烏有。淫龍不由得抱怨道:“老大,你變的凳子真不經坐啊。”“廢話,我那變得是幻影。”劉潛瞪了那白癡一眼,用天風大陸語言道:“當然不能坐了。”“幻術有三大境界。”靈虛老祖竟然也會天風大陸的語言,說了一句後。又轉到了神龍大陸語言道:“第一重境界是化意為像,任何初學者到大成之前,都屬於這種境界。第二重境界就是凝像為實,到這重境界的幻影就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幻影了,而是擁有了實體的幻影。第三重境界,就是點影成靈。到了這重境界,施展幻術之人可以給幻影賦予生命……當然,第三重境界我也隻是耳聞而已,就算是我,也始終突破不了第二重。”“點影成靈?”劉潛臉色變得極其古怪,摸著下巴嘿嘿淫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是說,可以幻化出一個,不,一群,不,一大群美女。而且都有自己的生命和個性,可以……”靈虛老祖拍了一下腦袋,暗罵這個家夥果然是個極品。腦子中想的,和別人完全不一樣。不過,說的東西倒也的確成立。隻好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沒見過有誰的幻術能達到這種境界。”“不管了,既然幻術有這個功能。”劉潛一臉認真,滿是激情道:“我一定要突破到第三重境界,我要變出很多很多的美女,我要讓那很多很多的美女和我一起……”“和你一起怎樣?”一個久遠的陌生聲音傳了過來,冷漠的聲音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壓抑顫悸。“這還用說,當然是和我一起……”劉潛正在意淫的情緒被人打斷有些不滿,回頭看去,頓時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雞蛋。隻見得一個身著淡青色素雅長裙,宛若畫中的婉約古典仙女,皓腕持著竹柄紙傘,輕飄飄,如踩虛空般的踏上了桃花瓣。此女肌膚光潔如凝脂,在溫和的光線下猶顯柔和和玉潤。微彎柳葉眉輕輕蹙起,神情似笑非笑。但是仔細觀察,可以看見她明眸中的神采在輕輕顫動不止。“當然是和我在一起聊聊天,打打麻將以排解寂寞咯。”劉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聳肩做出個古怪的姿勢:“當然,那是沒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有了你,其餘一切都是浮雲。我的清霓小乖乖,這些年來霓還好嗎?”“見過師尊!”柳清霓強壓住見到劉潛的悸動,輕輕向靈虛老祖行了個禮,檀口輕音道:“不知師尊召喚徒兒前來,有何要事?”“免禮,你們應該好久沒見了吧?”靈虛老祖也是頗為識相,滿臉慈祥的捋著雪白的胡須道:“就不要顧及我這把老骨頭了。”“是極,是極。”劉潛連連點頭賊笑道:“我說清霓小乖乖。不要這麽壓製自己的情緒好不好?我們應該表現點久別重逢的橋段出來才對。譬如說,來個激情的擁吻怎樣?”話音剛落,劉潛就以極為誇張的姿勢,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飛身撲入了柳清霓的懷中。柳清霓目瞪口呆,本來心中倒是有股壓抑不住的激動,但顧及到有長輩和外人在場,一切都隻能深深的埋藏在心裏。但怎麽也沒料到,劉潛那個家夥竟然會將角色倒置,反倒撲到她的懷裏去了。哭笑不得下,劉潛那熟悉的男性氣味,已經撲鼻而入。嬌軀也被其無恥的緊緊摟住。更加誇張的是,臉孔竟然很幸福的埋在了雙肩中間偏下。深深吸了幾口氣息,滿臉陶醉的表情。騰的一下,柳清霓整張俏臉漲成了緋紅。本想推開他。但被他抱得是渾身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隻好隨他去了。但是芳心深處,卻是傳來一片片酥麻幸福的感覺。如久已沉寂的的湖畔,被丟上一塊巨石,波浪開始不斷翻滾。潘隱一開始見到柳清霓飄然而下,那幽靜淡雅,如詩如畫的出眾氣質直讓他以為詩仙女駕臨。直讓他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驚擾了他,就是天大的罪過了。連她說什麽話兒也沒聽見半句。腦子中也是一片昏沉沉迷迷糊糊。但是接下來劉潛的動作,卻是驚得他差點忘記自己完全不是其對手,而想上去和他拚命。竟然幹如此褻瀆仙女。但那仙女出乎他意料的沒有反抗,反而麵有陶醉之色,直讓其心碎不止。一生中第一次為美女心動,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而淫龍則是另外一番想法,仔細把老大的姿勢和動作都記了個遍。暗歎老大不愧是老大,連調戲女人都調戲的這麽直接和淫蕩。心中直揣摩將來遇到某頭漂亮的雌龍,是不是也來次這麽個先發製人?看那女人倒是蠻享受的樣子,應該有不錯的成功幾率吧!“不錯,不錯。”好半晌後,劉潛才起身而起。滿臉淫笑著在柳清霓翹臀上拍了兩把,看得潘隱氣血洶湧,有殺人的念頭。還沒等柳清霓軒眉。劉潛卻是對著靈虛老祖嘿嘿笑道:“我說老祖,多謝你讓我見識了什麽叫真正的幻術。你看看這皮膚嫩的,這屁股翹的。嘖嘖,尤其是還有味道,簡直和我那清霓小乖乖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還能和我說話聊天……”劉潛每指一個地方,都會用賊手上去捏兩把,大肆誇讚兩句。柳清霓呆在了當場,隨著身上被他猥瑣時傳來的陣陣異樣感覺,開始陣陣顫抖。好半晌後,才咬牙切齒,用那幾乎是牙縫裏擠出來的語調道:“劉潛,我要殺了你……”而靈虛老祖,則是張大了嘴巴。暗歎這家夥真是無敵……“咦?”劉潛誇張的再端詳了一番,又是翹起了大拇指讚道:“強悍啊,連說話的語氣和方式都這麽相像。”“你是故意的!”久別數十年,由於劉潛所贈丹藥,以及資質出眾,加之潛心修煉,又有靈虛老祖這個仙人級別的家夥親自指點。柳清霓也是已經出人意料的達到了金丹期。淡金色的真氣爆發了起來,溫柔的眼神中閃現出了殺人的衝動。“啊?”等逞過手足之欲後,劉潛見狀才裝模作樣的驚呼了一下,指著柳清霓不住顫抖道:“你,你,你真的是清霓小乖乖。”這下,連柳清霓都納悶了。難道這個家夥是真的錯認了。心中止不住的惱火,真是氣死人了。竟然會誤認為自己隻是個幻影。還,還用那賊手……一想到這裏,被劉潛揉捏過的地方就又傳來一陣陣異樣。幾乎是與此同時,柳清霓就暗暗的原諒了這個粗心大意的家夥。但接下來劉潛冒出的話,卻是讓柳清霓很想抱著他一起自爆了事。隻聽著劉潛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哈,玩笑到此結束。”但柳清霓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憤慨,眼睛一花,整個身子已經被他拽得倒向了其懷中。堅硬,剛強的胸懷如山巒般穩重。猶如沙漠般深邃廣闊,任何撒嬌掙紮都無濟於事。最後所剩下的。唯有屈服。折騰過後的柳清霓,終於將俏臉兒輕輕貼在了劉潛寬廣的胸膛上,感受著傳來的一陣陣熱量和心跳。俏目緊閉,雙手牢牢反扣在他的背上,切實的感受他的存在。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又突然從自己身邊消失。劉潛的身軀則是挺拔著,就似那一座巍峨的高山,給予小鳥依人的她一個避風港灣。雄壯有力的臂彎緊緊攬住她的肩頭,傳遞著安全感。懷中伊人經過一陣掙紮運動後,麵色嬌紅濕潤,微微喘著氣。幾絲散發從飾卡中脫開,隨著微風輕輕飄蕩。撩過線條硬朗的臉,又拂過鼻子。麻麻癢癢,直想噴嚏。這就是,溫存。一縷斜陽從樹枝內穿來,恰好照射在了靜靜擁抱的兩人身上。男的白衣飄飄,高大英俊。而女的則是素裙輕曳,風姿綽綽。在金色光芒下,顯得格外聖潔,自然,和諧。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神仙璧人。靈虛看在眼中,輕輕一歎。心思飛到了幾十萬年前,回想自己若是有劉潛這種把妞的手段。如此厚的臉皮,如此無恥的行動。師姐……也不會……自己,也不會一直消沉到了今日。要說這男人呐,最忌諱的是縮頭縮尾,蹣跚不前。喜歡的,就去努力爭到手。否則,就會後悔一生。此時兩人心中,已經唯彼之外,別無他物。各自端視凝望著,良久之後,才似有默契的輕輕靠近。就在嘴唇還差一線就要靠在一起的時候。轟!一聲巨響聲傳來,緊接著是一陣地搖樹動。眾人紛紛抬目看去,不遠處靈山頂上,冒起一股濃濃的蘑菇煙雲。“不好,又有強敵入侵。”靈虛老祖苦笑一聲道:“今天到底犯了什麽天煞星?千年難得一次的敵人入侵,竟然會同時遇到兩次。”“愣著幹什麽?”劉潛氣得牙齒直癢癢,總算是有機會一品清霓香舌了,卻被某個白癡打斷。實在恨不得將那家夥暴打一頓:“走,一起去看看。”從儲物戒中召喚出了靈虛所送的白雲,一腳把淫龍踢上去,又拉著柳清霓一躍而上。包括靈虛老祖在內,幾人一同向靈宗山頂飛去。“我說老祖,你也真夠忙的。”劉潛瞄了一眼靈虛,嘿嘿笑道:“要是一天到晚有人來挑山頭,你整天就連酒也喝不成了。”“這天下哪有那麽多不開眼的家夥。”靈虛老祖輕哼道:“靈宗的事情,以前我是一直不管的。隻有最近,才收了清霓這個資質出眾的小妮子做徒弟。另外,還是你因為你這個唯我宗的人來挑山頭。我怕惹出大禍,這才出去看看。”“喂喂,什麽叫不開眼的家夥。”劉潛橫眉怒目道:“是你們靈宗那幫人,實在太目中無人了。”靈虛老祖情知他說的也是事實,靈宗久居住天下第一久已。時間一長,自是容易沾染些桀驁的毛病。當下尷尬的輕笑了幾聲,暗下決心回頭讓靈宗掌門好好整頓下宗室。幾人邊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山頂上。靈虛老祖手一揮,將眾人全部隱了起來。齊目向下望去,看情況再說。隻見得剛才那群被劉潛教訓得狼狽不堪的家夥,此時日子也不好過。一個粉紅色的影子,在半空中飄然飛舞,一柄嫣紅飛劍上下穿梭,灼戰十多名靈宗的金丹高手。腕鈴輕顫。發出一陣急促的叮鈴聲,鈴聲入耳時,心神似是被某種東西懾住,一片麻癢酥軟,腦中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轟!”一道淡藍色的光輪,從虛空中直擊而下。碎石飛揚,能量交擊之餘。那些金丹高手均是架起飛劍,紛紛飛到了半空中集結而起。虛空行禮道:“見過掌門。”“懾魂鈴,絳紅劍。”一個洪鍾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人影乍閃,虛浮在了半空中。此人裝若中年。麵有虯髯。一柄淡藍色的長劍,劍尖朝下,散發著柔和光芒,淩空虛浮在其麵前。雙手背負。目中含著道精芒直射而下:“巧蝶兒,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哼!玄青子,打了你些小的。還怕你這個老的不出來。”那粉紅影子也終於停止了閃爍,身形一頓下顯露了其真身。如那個玄青子所說,果然是花巧蝶那女人。看得劉潛喝潘隱是麵麵相覷,花巧蝶怎麽也這麽快就上了靈宗?而被劉潛握住手的柳清霓,見兩個男人有些鬼鬼祟祟,不由得秀眉輕蹙。“不知道巧蝶兒你大駕光臨我們靈宗,所為何事?隻要你有所吩咐,我不會皺半點眉頭。又何必大動幹戈呢!尤其是和這些後生晚輩。”那個玄青子,似是和花巧蝶早就相識。而且關係不淺。否則也不會直呼其昵稱。“我猜他們是老相好。”劉潛嘿嘿猥瑣淫笑道:“一定是那個玄青子在外麵胡搞,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這下子苦主鬧上門來了。”“不準胡說。”柳清霓見劉潛如此詆毀自家掌門,氣得牙齒直癢癢。花巧蝶不像是第一次遇到那樣,嫵媚盎然。反而臉色有些肅冷,尤其是對那個玄青子,更是態度惡劣道:“玄青子,少在那裏假惺惺。我和你們靈宗早在兩千年前就勢不兩立了。總有一天,我會帶齊人馬把你們靈宗的人統統消滅,尤其是你那個老不死,老頑固的師傅靈虛子。”玄青子身後的那些靈宗高手聽到了這番話,臉色一個個鐵青起來,紛紛怒喝著想上去拚命。但被玄青子揮手製止。說道靈子那三個字,劉潛,潘隱,甚至是柳清霓也是齊齊看向他。靈虛老祖本來還老神在在,但麵對爍爍眼神,隻好尷尬的輕咳兩聲道:“你們幾個這麽看我幹什麽?”“詭異!”潘隱若有所思道。“那是相當的詭異。”劉潛摸著下巴,看著靈虛老祖笑眯眯道:“那花巧蝶在你們靈宗揚言要滅掉靈宗,還想把你給宰了!你老人家城府也太深了吧?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這話,就連柳清霓也是頗有認同,蹙著秀眉不說話。同樣,對那花巧蝶出言不遜而感到惱怒。若非是劉潛拉著不放手,說不得也要飛身而下和其拚命了。“由此推斷,你們靈宗肯定是虧欠了人家。”劉潛一副福爾摩斯的姿勢,嘿嘿笑道:“尤其是你和那個玄青子,肯定有對不起她的地方。”頓了一下,瀟灑的旋轉了個身子,彈了個響指道:“大家想想,兩個男人同時對不起一個女人。其中會有些什麽樣的故事呢……”說話抑揚頓挫,惹人遐想連篇。柳清霓和潘隱不得不承認,劉潛那廝說話還真是具有誘導性。使人不得不往那邊猜想。“好了好了,我們的確有對不起她的地方。”靈虛老祖無可奈何道:“可是,絕對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樣。”“靈虛子,我知道你在……”花巧蝶軒起那好看的柳葉眉,揚空叫道:“你識相的話,就快快放了我相公。否則,哼!”這下,連玄青子都有些訝然了:“巧蝶兒,你什麽時候嫁人了?我們又是什麽時候擄走你相公了?”“哼,少裝蒜。”花巧蝶杏目圓睜:“我相公在上午之時,就和朋友一起來了靈宗,還和你們靈宗起了衝突。”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