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挑釁!
這時候,春梅和飄雪走來……
“雪兒,你怎麽站在外頭啊?還穿著如此單薄,趕快進屋去!”飄雪急忙道。
然後三個人進去屋內。
“哎,你們怎麽來了呢?”
“我們過來看看你,這麽冷的天,雪兒怎麽站在這裏呢?”春梅眉頭微皺問道,
“哦……”雪兒心不在焉的應承了一聲,還在繼續思忖著剛才那個聲音到底是在哪裏聽到過。忽聽春梅驚叫一聲:“呀!雪兒!你背後怎麽流血了!?”
她這才感覺到背後有一絲刺痛,想必是剛才被那黑衣人用利器刺傷了吧。
“這可如何是好呀,教主吩咐了不能讓你受到丁點損傷,趕快褪下衣服來讓我給你瞧瞧。”春梅的語氣明顯流露出絲絲焦急,飄雪也被兩人的對話聲吵醒,見狀也是著急的緊。
雪兒脫去衣裳,露出似雪凝肌,在背脊中間的地方有一處刺傷,幸好刺的不深。
“到底是怎麽受了傷的?”飄雪問道。
雪兒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便答:“可能是在花園之中被什麽花刺給紮上了,沒事的,你們看我都沒覺得疼呢。”說完突然覺的有些困意,雪兒打了一個哈欠。
飄雪見狀提議道:“那今日先早些休息,待明日起了,我們一同去金鈴齋的向錦然姐姐借些許金瘡藥膏來用。”
那不是鄔娜的住所?聽紅衣說過,那個錦然是鄔娜的陪嫁丫鬟,她會那麽好心才怪呢!雪兒心想。
“你們先睡吧,我找大魔頭有事商量,出去下!”
飄雪和春梅點點頭。
雪兒披上狐裘,走到室外,緩緩的向著鄔娜的住處走去……
還未走到金鈴齋的大門口,就遠遠看見錦然在花園之中采摘鮮花。
“錦然”雪兒出聲喚道,那錦然抬眼忘來,剛好與寒卿雪對視,。
“寒小姐,怎麽這麽晚了會來的我們金鈴齋??”
“廢話少說,紅衣呢?讓你們夫人出來,我有話要問她。”雪兒冷冷的說。
“那寒小姐稍等,奴婢去通報下!”說完便轉身進去屋內。
雪兒呆呆的站在門外,猛然發現,這聲音,豈不是昨夜那個黑衣之人!?
然而屋內……
錦然稟告雪兒求見……
鄔娜聽到雪兒二字,陷入沉思,那日,魔一把橫抱起寒卿雪走出大殿,獨留她憤怒又無奈的對愣在一旁。
鄔娜對自己說道:“鄔娜,你可曾記得當年純白無邪的自己?當初你和魔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日子去了哪?本以為老教主死了,自己便會跟魔在一起,可是一切早就變了,變了!”眼淚如同斷了線,一顆顆低落在華衣之上……
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無法解釋,總是剪不斷,理還亂。
“——我多麽想,見你一麵。可是,望穿秋水,隻能在蘭台上,看見你在花園裏凝視那個來曆不明的寒卿雪。偶爾你會朝金鈴齋的方向凝望,卻從不曾,聽到你的腳步,駕臨這裏。
那夜讓錦然喚你過來,縱使我百般獻媚,你也未曾動那一份惻隱。你走時,是含著怒氣的。
我在後麵問:你可還會過來探我?會不會?你連回答都不想給我。你沒有注意到,這是我第一次,低聲下氣。那夜,我一個人關在屋子裏,跳了一夜的舞。白色衣裙,像一道寂寞的弧線。可惜。無人欣賞,連那麽妖媚的舞,也變得寂寞起來。
很久以前,我就開始知道,愛情——不過是每個女子的夢想。以為錦衣,以為玉食,原不過是盛世假像,是一場以愛的名義,鋪設的虛殼。脫下華裹外衣,隻剩一地破碎……我鄔娜發誓,我得不到的,就算毀了,也不會拱手相讓.”
她站在那裏大笑。笑得眼淚顫抖。回頭拿起燃燒的蠟燭,扔到沙曼上,火緩緩的燒起來,越燒越大,鄔娜歇斯底裏的喊:“燒吧,燒吧!燒掉所有的一切,所有人,和我的愛情,我夢想得到的愛情。虛無的愛情。哈哈哈,燒吧!燒吧!”
這時候雪兒發現屋內忽然起火,趕忙推門進去,拉住鄔娜的手說:“鄔娜,紅衣呢?”
“她?已經走了,以她的功夫,我怎麽能困住她?”
雪兒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剛想離去,一轉身,什麽東西砸到她頭上,雪兒頓時倒下……
這時候的魔,正趕去分舵的路上……
路是前朝的皇帝修的官道,故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腰間帶著劍,騎著汗血馬馳騁而過,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所過之處,往往帶來一陣罵聲。
“趕死啊!跑的那麽快……”
“呸呸呸,你大爺的,吃了我一嘴土……”
路人甲:“快別罵了,小心他是密間司的。”
剛才嗬罵的路人乙一聽此言,趕忙閉嘴,乖乖的,密間司自己如何惹的起。
他們說的不是別人,正是趕往映雪山莊去和司徒風密談的魔展鵬。本來他大可不必如此趕路,可心裏莫名的煩躁使他不得不如此。仿若隻有那種風馳電掣,飄然如風的感覺才能驅趕一些煩躁。
旁人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不過,對於這些普通人,他向來具有很大的仁慈心。當聽到有人提起密間司,這個朝裏最大的間諜司,他的心情更加的煩躁,部族的希望壓在自己身上,有多沉……
暫時拋開對那個女人的思念,他將馬速提的更快,眼力差點的人估計隻能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己身邊飄過。
前麵怎麽了?魔鬱悶的放緩速度,隻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圍在那裏,將整個路都堵死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過去,而且附近也沒有什麽小道。
本來帶著寒意的臉顯得更加的陰鬱,他策馬來到人群處,冷聲道:“讓路……”聲音並不是很大,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這個男子一身黑衣,帶著銀絲邊,上好的衣料顯得質地高貴,英俊的臉上透出及寒的冷意,輪廓很深邃,目光很冷就像他給人的感覺,尤其是他淺棕色的瞳孔,更是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他的全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站在他最近的人不由自己的往後退了幾步。
本來圍成圈的人,自動的向兩邊散去,露出中心的一個人,不,好像是兩個人。魔策馬上前,在場的人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變得很輕很輕。有人已經開始為被圍在中間的那人祈禱,希望不要在多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