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拉偏架

?無數聲替王軻抱打不平的聲音,讓司馬長空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限,他的嘴‘唇’蠕動著,眼神中閃爍著憤怒之‘色’,趁著周圍的人大聲詆毀他的時候,快速轉身走進他的展位,然後湊到其中一名青年人身邊,低聲說道:“去把組委會的人找來,記住,你劉叔就是組委會的人,告訴他趕緊過來。 ”

那名青年快速點了點頭,然後撒‘腿’跑開。

王軻的眉頭微微一皺,因為他的聽力非常的敏銳,所以他剛剛把司馬長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司馬長空的意思。

麵對那麽多的質疑,司馬長空明顯扛不住了,他讓那個年輕人去找組委會的人,其實就是為了把他的熟人找來,借用組委會給自己施壓。

而且,他心底更清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司馬長空恐怕是死鴨子嘴硬,要堅持到底不承認自己贏了,他是絕對不會把他那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全部‘交’給自己了。

想清楚這一點,他心中的怒意更濃。

“如果他真的撒潑玩無賴,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把他這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帶走,這個家夥明顯是和自己撕破了臉皮,甚至都開始動用關係請組委會的人過來了,自己要想個辦法,讓他更加的丟人,而且還讓他有著巨大的損失。”

腦海中快速思考著,短短十幾秒鍾後,王軻臉龐上便閃過一道冷笑之‘色’,一瞬間,他體內的心力快速釋放出去,異能眼在此刻也快速的啟動。

從很久之前,王軻就能夠使用異能眼吸收法器裏麵的靈氣,從而壯大自己的修為境界,所以,他想出來的辦法,便是要狠狠的坑司馬長空一次。

為了更好的吸收司馬長空麵前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裏的靈氣,王軻的腳步朝著展位處走了幾步,看著司馬長空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王軻冷笑兩聲,但並沒有開口說話,在距離展位不足三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他的異能眼已經完全開啟。

“給我吸!”

此刻展位上又數十件法器,還有幾件靈器,這個時候的王軻自然沒有絲毫的客氣,催動著異能眼的特殊功能,瘋狂的撕扯著那幾件靈器裏的天地靈氣。

一道道無形的‘波’紋,從王軻眼睛裏釋放而出,心力和‘精’神力慢慢的融合到一起,在他和那幾件靈器之間形成了一層層透明的‘波’紋,此刻,除非有古武者釋放出‘精’神力,才能夠探查到王軻和那幾件靈器之間的透明‘波’紋,否則其他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什麽。

時間流逝,短短的半分鍾後,那幾件靈器裏蘊含的靈氣,便被他瘋狂的控製下,硬生生的從靈器中撕扯出來,吸收到自己體內。

這個時候,並不是吸收煉化的好時候,他艱難的控製著體內的真氣,硬是在丹田處開辟出一個小小的空間,把吸收進來的異種靈氣儲存在其中。

而且,隨著他瘋狂的吸收,令他發現了一個值得驚喜的事情。

隻要吸收靈氣的手段不停下來,啟動的異能眼就不會中斷,甚至王軻能夠感受到,隨著異能眼特殊功能的使用,他眼前的世界更加的清晰明亮,甚至隨著五彩斑斕的世界不斷地浮現,不斷地消失,每一次循環,眼前的世界就像是重新被用清水衝洗過似的。

吸收!

吸收!

吸收!

心中帶著怒意,帶著狠狠教訓對方的心思,也為了珍惜此刻這個大好提升自己修為實力的機會,王軻簡直是在玩命,瘋狂的催動著體內真氣運轉,那如同洪峰般的真氣流動,已經把整個經脈都充滿,他的經脈空間非常的寬,可是因為他經脈中的真氣數量實在是太多,所以導致經脈都隱隱有種膨脹的感覺。

吸收靈器裏麵蘊含的靈氣,難道要強一些,可是吸收法器裏麵的靈氣,那相比較而言,就輕鬆了不少。王軻臉龐上的神情格外平靜,心力的怒氣卻隨著瘋狂的吸收而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隨著時間的推薦,他心底簡直樂開了‘花’。

明明屬於自己,卻得不到的東西,王軻情願用其他手段來利用,也不願意就這麽白白便宜了敵人。隨著他瘋狂的吸收,司馬長空麵前展位上的數十件法器,也有將近十件法器裏麵蘊含的靈氣被他吸收進體內。

那種膨脹感,就像是人吃飽似的,讓他微微覺得難受,他的經脈中此刻終於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容納更多的真氣,甚至即便是王軻瘋狂的催動之下,那些真氣運轉的速度都開始變得緩慢起來,他即便是不想煉化靈氣轉化為真氣,但還是在吸收的過程中,運轉經脈裏真氣的過程中,吸收轉化了一些。

隨著吸收的靈氣越來越多,隨著那股膨脹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王軻吸收掉司馬長空展位前一大半法器裏蘊含的靈氣後,終於無奈的停止了吸收,快速切斷了異能眼。

他心底清楚,如果再繼續吸收下去,恐怕自己就會流‘露’出異狀。畢竟丹田之中,已經被吸收進體內的靈氣充斥的滿滿的,經脈中全部都堆積著修煉出來的龐大真氣。

“來了來了!”

隨著王軻眼底的無奈之‘色’閃過,一聲清朗的叫聲從人群後麵傳出。

十幾秒鍾後,之前那名離開的青年,帶著五六名胳膊上戴著紅‘色’臂章的中年男‘女’快步擠進人群裏麵。

為首的那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眉頭深深皺著,視線從王軻和司馬長空身上掃過,隨即沉聲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次舉辦的古董古玩‘交’流會,主要目的是互相‘交’流,進行法器和靈器的‘交’易,達成合作意向的嗎?”

司馬長空看到來人,頓時把“惡人先告狀”的風格給淋漓盡致的發揚出來,他箭步走出展位,快速來到為首那名中年人麵前,指著王軻大聲叫道:“劉大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你們舉辦的這次古董古玩‘交’流會,把我給邀請過來,可不能看著我受氣啊!這個小子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那我布置的風水陣給破掉,而且揚言說贏了我!要把我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全部都拿走,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劉星河,這次古董古玩‘交’流會的組委會其中一名管事,雖然司馬長空人品不怎麽好,但是當年,司馬長空和劉星河兩人卻是狼狽為‘奸’,合夥坑了不少人,賺了不少的錢,所以聽到司馬長空的話,劉星河麵無表情的看向王軻,沉聲說道:“他說的是實話吧?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王軻,最近你的名聲很響亮啊!沒想到你竟然在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難道你就不怕在場的那麽多人笑話嗎?”

此刻,已經來到王軻身邊的白若塵,那俊朗臉龐上掛著怒意,等著劉星河叫道:“你這人怎麽說話呢?你身為組委會的成員,來到這裏後竟然靠著一麵之詞,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人,你這種人怎麽做組委會成員的?這次的古董古玩‘交’流會既然是你們舉辦的,那應該公平處理各種事件才對。我明白了,是不是這個無恥小人和你是熟人,你就向著他,想要拉偏架啊?”

隨著白若塵的話音落下,人群中再次傳來叫聲:

“沒錯,我們這麽多人,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明明是那個司馬長空挑釁人家,不僅把展位移到人家自‘性’居展位的斜對麵,還同樣布置了風水陣,挑釁人家王軻,用‘激’將法讓人家破解他的風水陣,甚至連賭注都是他定的!人家把他布置的風水陣給破了,贏了這一場,結果他卻耍無賴,你們組委會的人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跟著誣陷人家,這簡直沒有公理了啊!”

“我也可以證明,人家王軻根本就沒有使用‘陰’謀詭計,人家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破解了司馬長空布置的風水陣,這家夥就是輸不起!真是臉皮厚到了極點啊!以後打死我,我都不會和他這種人進行商業合作。”

“這組委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這個家夥叫什麽?劉星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一定是叫劉星河,這種人怎麽能夠進組委會?他甚至都不詢問人家王軻是怎麽回事,就直接給人家扣了頂大帽子,這真是令人心寒啊!早知道就不來參加這個古董古玩‘交’流會了!”

“我支持王軻,輸了就是輸了,竟然輸不起。”

“這組委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

“……”

隨著人群不斷傳來忿忿不平的聲音,劉星河的麵‘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之前隻是聽說,他的老朋友司馬長空被人家欺負了,而且他也僅僅是詢問了個大概,就急匆匆的趕過來。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種程度。

他能夠進入組委會,也是費了很大的代價,本來他想接著古董古玩‘交’流會,成為組委會其中一名管事的名頭,能夠多拉攏一些經營商,給自己‘弄’到更大的好處,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拉偏架卻被那麽多人言語上的攻擊。

心底暗暗後悔的同時,他心中也對還沒有說完一句話的王軻嫉恨上了。

深深吸了口氣,劉星河連忙舉起手,大聲說道:“諸位,大家都冷靜一下!其實我剛剛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件事情呢,不管誰對說錯,總體來說都是結怨的事情,這年頭少個敵人多個朋友不是好事嗎?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我是真心實意希望他們雙方能夠以友好的態度解決這件事情。”

王軻一直靜靜觀察著劉星河,剛剛劉星河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對他的嫉恨之‘色’,被他敏銳的捕捉到,所以他心中明白過來,恐怕今天的事情,對方還是會偏袒司馬長空,而展位上的這些法器和靈器,自己恐怕根本就撈不到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

那還不是想讓自己妥協?

心中暗暗冷笑,王軻隨即朝著司馬長空的展位處走了一步,淡淡說道:“這句話說的沒錯,我也不想多一個敵人啊!所以呢!這些法器和靈器我就不要了,我看一看這展位上的好東西,我得讓我自己多心疼一下啊!司馬先生是吧?我看看你這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相信你不會再介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