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爺的狼性
摸摸脖子上的劃傷,最難過的時候心裏隻想著那個人的名字,即使知道他不會來,可還是想從他那裏得到勇氣。人生,不管多麽艱難,有愛才會有抗爭的勇氣。
入睡前收到丁博弈發來的簡訊,簡單的幾句話:好好的睡一覺,天亮就好了,晚安!
我想這一世的丁博弈和前世是不同的,至少這一世他不再利用我,對我卻還是好的。
這個晚上睡得並不安穩,有些曾經的片段穿插在夢境裏,驚擾了原本平靜的夢。
那個時候三個半大的孩子一起到陌生的國度,從未有過的漂泊感讓人覺得無助。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男孩子溫暖的手心握著我的手,微笑。
他說,不用擔心,有我們在,不會和在國內有什麽不同的。
最初的日子裏那隻溫暖的手一直伴在左右,在倫敦常年霧氣繚繞的日子裏,像六月的陽光清明透徹。
被幾個街頭混混堵在巷子裏的時候,我一遍遍的呼喚他的名字,然後看他像騎士般出現在眼前。那個時候的他被那些高大的白種人打倒在地,口裏噴出血沫,他掙紮著爬起來堅定的拉開靠近我的人,用他的身體承受著拳頭和踢打……
曾經看到過一句話:在那一年無邊寂寞裏,我遇見你溫柔的守護。那是單薄青春裏的溫暖。
隻是,太虛幻。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可以這樣隱瞞下去的,可惜不小心被B姐賣了。吳大少還沒到周末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那會兒我正在上解剖課,電話直接關了機塞包裏。等吳大少沿著醫學係大樓一層層找人,最後好不容易在實驗大樓找到我。
一旁的同學首先發現了那隻大型生物,喚我,我轉頭看去,他正貼著玻璃滿頭大汗的看著我,喘著粗氣衝我眯眼笑。
坐在我後麵的C姐,噓了聲,“周瑾,快出去呀!”
漸漸的原本安靜的教室因為吳大少的出現出現小範圍的**,教授也被引了過來,瞅瞅外麵還樂嗬嗬的跟他老擺手招呼的某人,再瞅瞅我:“周瑾,外麵的小夥兒是找你的?”
咱耳根噌的燙起來,有點兒扭捏的點頭,“嗯。”
一貫嚴肅的教授出乎意料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男朋友是吧?嗯,不過,天靈蓋生得漂亮。”
呃~~全體一片肅靜,被大腹便便的教授驚嚇中……解剖呀解剖!!
等咱收拾了東西出去,吳大少露出一個比胖教授更大的笑臉,八顆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湊過來,“媳婦兒,你們這個教授可真可愛!”
呃~~咱抹汗中……某人渾然不知自己的天靈蓋被人肖想了的說。
事實是,看到少爺從天靈蓋一滴滴滑落的晶瑩剔透的汗珠,咱從包裏拿出紙巾給少爺擦汗,而某人很不要臉的直接把臉湊了過來,恬不知恥的說:“媳婦兒,給我擦。”
呃,咱忙於擦汗中,不便發表任何建設性意見……
在我擦汗的時候,吳大少眼尖的發現了我頸側的劃痕,他點著熱氣的手指點在上麵,聲音沉甸甸的:“被那些混蛋傷的?”
我抓住他的手,“已經沒事了。”
他的另一隻手抱住我的腰,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裏,他的身體的帶著熟悉的體味味,“媳婦兒,對不起。要是我在你身邊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在自責。
靠在他懷裏,我輕輕點頭,“我知道。”
某人很快從低沉的情緒中抬頭,“他爺爺的,那些人渣要是落老子手裏,非把他們全滅咯!”某人終於忍住不住爆粗口。
我咬他的肩,“我知道大爺您厲害!”
吳大少掰過我的臉仔細的看了片刻,看得我直發毛,我隻得仰頭靠後,不確定的說了句:“幹嘛?”
吳大少用利落的行動告訴了我他要幹嘛,我被拉過去,立刻和他撞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唇,然後探進去來了一個火熱的法式熱吻,像是一種宣告,以所有者的姿態熱烈的卷起我的舌頭,唇舌糾纏,我揪著他胸前的衣襟低低的呻吟出聲。良久,直到彼此的心跳不受控製的激烈,他才放開我。我靠在他胸前,有種缺氧後的眩暈感,隱約聽見有人說話,抬頭看去,看見幾個人朝這邊走過來,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竟是丁博弈。他毫不回避的直視吳大少和我,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吳大少完全沒有被人看到的羞恥感,反而微微太高下頜,有那麽點兒炫耀的意味。等丁博弈走近了,才站起來,在他肩上拍了下,“謝謝了啊!”
“沒什麽。”丁博弈顯然知道他為什麽道謝,側眼看了眼我,然後繼續往前走。他身後的幾個小夥子是他的室友,我在餐廳裏見過,他們看看吳大少又看看我,最後落到默默前行的丁博弈身上。
我怎麽覺得丁博弈今天有點兒衝?也不知道在哪兒受了閑氣,前世他便是這樣,每次被人惹到都是一副拽拽的模樣,黑著一張臉寫明了生人勿近。不過這也是少年事情的丁博弈,記憶中過了十五歲的丁博弈已經懂得收斂自己的脾氣,很少對人暴露情緒,好脾氣到讓人發毛的地步。今天不知道他是怎麽了。不待我細究,吳大少已經拉著我的手回家去了。
到了樓下,吳大少咧著嘴笑,打橫把我抱起來,我低呼一聲,錘他,“幹什麽呀?快把我放下來。”
吳大少湊過來,在我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媳婦兒,看到你受欺負,我難受。我抱你回家當懲罰好不?”
我在他懷裏翻騰,“不、不用,這事兒不怪你,你不用……”
“要,必須!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沒有打報告過來給B姐慶生,都怪我沒有陪你一塊去什麽狗屁KV,都怪我……”吳大少一邊說著話,一邊抱著咱踩著樓梯上樓。
呃,話說少爺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咱內疚麽?好吧,“少爺,我錯了……”
吳大少挑了挑眉,“知道錯了?都錯哪兒了?”
“我……”咱也不知道呀。錯在踩了狗屎碰到那兩個混混麽?呃,這樣的檢討顯然不夠深刻。那是錯在不該想不開跑到外麵給母親和少爺打電話麽?這樣的檢討方式簡直是在自尋死路。咱是真不知道錯哪兒了……
吳大少的眉挑得更高了,“嗯?”
在少爺銳利的目光中,咱弱弱的扒在他胸口,抖了抖小腿兒,恨不得拿床被子把自己捂個嚴實。
然後,等咱真的被被子捂嚴實的時候,咱忍不住哀歎:咱家豹爺還是狼性見長哇……
小媳婦兒夢話版:
爺:瑾丫頭,爺要沐浴更衣!
放好熱水的丫頭: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爺:嗯。給爺寬衣。
丫頭拍拍小臉蛋,振作精神:是,爺。(轉到前麵認真給爺寬衣解帶)
看到小臉蛋越發紅潤誘人犯罪的豹爺,心裏琢磨:天啦,紅撲撲的,好像咬一口喲!
渾然不知自個兒處境的丫頭,把自家爺剝幹淨了:爺,您可以沐浴了。(暗自舒口氣,準備撤)
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丫頭,爺:瑾丫頭,來,給爺搓背。(恬不知恥的逮著自家丫頭的纖纖玉手擱到自個兒肩上,還不忘眨眨凶悍的豹眼)
碰到一身結實肌肉仿佛燙了手般的丫頭,顫了顫胳膊,抖了抖小腿兒,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前皆是虛無……
叼著嘴,享受的豹爺:重點兒……嗯……再重點兒……嗯……再重點兒……嗯……左邊……上麵……嗯……下麵……
腰酸手痛的丫頭,咬著嘴唇使勁兒:嘿咻……嘿咻……
聽出點兒別樣滋味兒的爺,眼睛頓時亮閃閃,一把抓住丫頭的玉手,帶著厚繭的大手在細嫩的小手背上一遍一遍溫柔的撫摸:瑾丫頭啊,累了麽?
完全不知道自家豹爺真實意圖的丫頭,眨著一雙純善的黑眼睛:沒……
完全被那雙無辜的黑眼睛俘虜的豹爺:丫頭,累了就說累啊,看你這麽累,爺心疼。
幾欲暈倒的丫頭:話說這是為了伺候誰?
拉著丫頭豆腐似的小手湊到嘴邊又啃又舔的豹爺:瑾丫頭,你就從了爺吧……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八點奉送三更!!親個,奔走……(^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