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雷勾地火難休
到了家,童心已經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夏遠輕手輕腳地將人放到床上,細細地掖好背角,在她額上輕印了晚安吻便要起身離開。不料童心卻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抓住他軍裝下擺。
“別鬧。你好好睡。我到辦公室去睡。明天我給你把飯送過來。聽話!”夏遠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到,隻是條理地報備。可是童心似乎還是很難受,皺眉搖搖頭。
“那我陪你。你睡著我再走。”夏遠像是哄孩子一般拍拍她,童心卻還是搖頭。
“那我就在沙發睡,你快睡吧!”不料,這樣的讓步童心還是搖頭。
“寶啊,你不能讓我犯錯誤是不是?在這樣下去就該違規了啊!”夏遠已經在她這樣無意識的暗示之下熱得不行。粗魯的脫了外套放在一邊,夏遠將額頭抵在她額上輕哄,企圖讓她知道自己的慘狀。
“不要。”童心感覺到她的溫度,更是掙紮著伸出手臂圈住他不要他走。夏遠對她這樣的不講理也沒辦法,隻能換了姿勢讓她窩的更舒服些。
半醉半睡的童心似乎能感覺到他態度的軟化,放鬆了圈住他的力道,卻還是強硬的不要他走。夏遠看看她的動作,想到她今早那句——“你得告訴我你需要”。他也舍不得離開了。仔細看看自己懷中的女孩,夏遠隻得相信,自己真的有一天,會柔軟到如此地步。
等到她熟睡,夏遠才慢慢的拉下她的手臂放進被子裏摸下床去。本來喝了酒就熱,又讓她這麽一折騰,天知道這自製力要多強大才能挺到現在!這下看她差不多消停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夏遠就想著衝個澡在沙發上湊合一晚算了。
可是等到他從衛生間出來查看童心情況的時候,他就深感無力了。童心趴成個“大”字在床上,被子被她踢到一邊。大概是她扭動,衣服也卷起來露出了肚子。若不是清楚知道這娃就是喝多了,他肯定要認為她在耍他的!
夏遠站在門口,想要消消火再給她蓋被子。可是童心自己撓撓頭發,胡亂的爬起來就開始脫衣服。這下夏遠就有點慌亂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哪了?”夏遠趕緊製止了她的動作,可是她的底衫裏就是內衣。這麽一脫就什麽都沒剩下了!夏遠再回避還是看見了。要不是自製力過人,童心現在就危險了。可是顯然當事人還不自知。夏遠難得手忙腳亂,明明棉被就在一邊他卻想不起扯過來。
他開始暗罵這大半夜的燈光整這麽強幹什麽,卻忘了燈泡還是自己擰的。清清楚楚地,他的床,他的人,讓他還能怎麽想!
夏遠閉閉眼,本想著緩緩、緩緩。結果一睜眼,祖宗已經開始脫外褲了。
“童心!”夏遠氣結,大力站起來卻頭暈目眩。
“恩?”通信仰著脖子無辜地看他。從俯視的角度,通信優美的像是白天鵝。夏遠一直以為童心是偏瘦的,但現在“檢驗”過,他才發現她其實圓潤的。這讓他很滿意。
發現自己跑偏,夏遠坐到了她身側,捧起她的臉問她知不知道他是誰。對視的一瞬,童心眼底的迷離多少讓他有些失望。
“夏遠啊!”童心捧住他的臉擔一臉憂色,“你腫麽了?喝多啦?”童心不知道自己這一聲夏遠勾起了多大的火。
“你可真是我小祖宗啊!”夏遠不再硬撐,一把將人摟進懷裏,頭埋在她光裸的肩窩細細地吻,報複似的啃咬,滿足地喟歎。
童心被他吻得好癢,咯咯笑著不停地扭躲。本開夏遠隻是打算點到為止,謀點福利便收手,但是顯然,在童心身上團長同誌就不能做什麽預案!
當童心的柔軟在躲吻中不經意擦過夏遠火熱的胸膛,童心就真的再也逃不開。夏遠悶哼一聲,將兩人嵌在一起,一個使力便勾著童心向後倒去。當夏遠的吻狂風驟雨般落下,童心的醉意已消了些。隻是自己身下的男人渾身滾燙,傳國軍襯燒的童心有些亢奮。
童心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夏遠緊實的肌肉著實令她窩的不舒服。童心自己撐著上身坐起來,敏感處傳來的異物感讓她不知所措,求救似的看向夏遠。夏遠隻是屈起腿將她的身子向前送。當童心坐在他火熱的腹部,遠離了熱源她才安心了些。不過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猶豫的咬咬嘴角。在夏遠灼灼的注視下反手摸索到他的皮帶怯怯地解開。
夏遠看著她視死如歸的表情笑的肆意。童心感覺到他腹肌的收縮,賭氣似的在他肚子上扭來扭曲。夏遠原本消了些的火又揚上來。
夏遠既愛死了小妮子的主動,又不敢再繼續。原本不想再為難自己,可是他依舊理智殘存。他確實是喜歡這個姑娘,可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定?他不能。至少不能這樣快。可是他發現拒絕她是何其困難,這樣青澀卻大膽主動、不管不顧,極致誘惑。
夏遠氣結,為小丫頭這樣不計後果的玩火,也為自己的猶豫不決。忽然一個翻身將童心壓在身下,童心驚呼一聲,隨即嬌笑著伸出藕臂圈緊夏遠。她覺得夏遠身上是不同於她自己燥熱的清涼,貼上去就像是沉溺於海洋般的舒暢感。夏遠其實已經被他撩撥的火氣旺盛。無奈此時童心已經化身樹袋熊糾纏住他。夏遠愛死了做她的浮木的感覺。得意之下,夏遠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夏遠的上衣早已不知去向,肌膚相貼的滑膩刺激因的夏遠在她細膩的皮膚上四處點火。當夏遠指尖行至娃娃的腰間,無意間觸碰到童心的癢肉,童心下意識嚶嚀出聲身體亂扭,夏遠玩心大起不願放過她,誰知就此玩火燒身。童心躲不過他的追逐,隻想著換個姿勢躲避,卻不經意間小腹擦過夏遠的火熱,引得兩人均是壓抑低喘。
似乎童心也知道不可再進了,她微微撐起自己的身體,放開對他的禁錮,轉而雙手捧住他的頭,再俯下頭從額頭到下巴一絲一絲細細地吻。當夏遠再一次偏頭主動將吻送上去,卻被童心皺眉拒絕。夏遠不明所以,童心卻朝他頑皮一笑,控製著自己的身體一路向下吻去。夏遠這才覺得危險。
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孩子,她對人體的了解程度更甚於他。即使沒有經曆過,她也不會是言情裏那些隻會嗯嗯啊啊的女主。她是專業、醫生。
先是輕撫,再是隨即而來的輕啄,童心耐心地探索,雖然自己有理論,可沒實踐無參考隻好慢慢的。可是夏遠不想再給她這樣的機會。太誘惑!像蛇一般在自己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留下的便是無法磨滅的印記,任誰都抵擋不了的誘|惑。夏遠強行要拉她起來,哪知她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下腹,以至於他一時情迷忘記阻止她。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自己爬上來,翻身側躺在自己懷中。夏遠頓時有一種偷食禁果的感覺,想要又不敢。
童心雖是下定了決心的,可是真槍實彈的時候還是害羞了。將小臉埋在他腋窩,童心顫著小手在他的勃發上緩緩地揉。
夏遠猜到了,誰知準備根本無用,依舊是亢奮激動無法抑製。伸手緊緊抱緊了她,夏遠不願壓抑她帶給他的愉悅,在她耳邊滿足地低吼著令童心臉紅的情話。
這個赤子般的女孩,他如何不愛。
當迎接最激烈的那一刻,童心感到手掌中的滾燙像是要灼傷自己,便想要放開。
“聽話。”夏遠側過身,舔咬著圓潤的耳垂。低沉沙啞的聲音性感的令童心渾身泛紅輕顫。感覺到她還是要退縮,夏遠果斷伸出手附在她手上,童心輕吟出聲更惹得夏遠把持不住。主動挺腰動了兩下,便釋放在她手中。
事後,童心裝睡過去。夏遠摟著她緩了緩,本想帶她去清理一下就發現她緊閉著眼睛。而她顯然是新手,長長的睫毛輕顫眼珠亂轉,就連呼吸都是紊亂的。不過夏遠難得好心的不要揭穿她。可是,他還是在起身前親親她的眼睛。本以為她會克製自己不要再動作,誰知她竟然就這麽閉著眼跟他癟嘴。
直到夏遠那邊傳來水聲,童心才偷偷睜開眼。看著他散落一地的衣褲,童心伸手捂住臉掩飾她得逞的笑意。不過又像想起什麽似的彈開自己的臉,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之後,緩緩地又將雙手攤平貼在自己臉上,用力在床上滾了兩圈,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衣冠不整。其實她的酒早在他第一次衝澡的時候就醒了。她隻是想,這是他們真真正正在一起的日子,又是新年。她想要留下些什麽。隻是沒想過要這樣深入。
童心現在想起來都好佩服自己,想到剛剛的事,她連耳朵都燒起來。明明是冬天,自己穿的單薄卻渾身發熱。將冰涼的雙手貼在耳朵上降溫,唇邊卻笑開了花。其實那個痞氣的粗人還是蠻體貼的呀。就像,剛剛他又去衝澡的時候童心還苦惱的想自己要怎麽辦。渾身都汗涔涔的,尤其是、手啊!不會要自己把手往被子上抹吧!一邊苦惱一邊暗罵夏遠沒人性的時候,童心就感到手腕被人抬起,接著掌心就一陣溫熱。偷偷眯起眼看去,夏遠正蹲在床邊給自己清理。專注而溫柔。
童心顧不上害羞,隻是裝作睡著的樣子翻身將頭埋在枕頭裏,掩蓋自己住不住的笑。
殊不知,夏遠早已從她偶爾聳動的雙肩看出端倪。隻是氣氛太好,夏遠滿心的寵愛和柔軟讓他隻剩縱容。
好容易給她擦了身子,夏遠給她找了件便裝襯衣套好才去衝澡。
等到夏遠回來,童心就真的睡著了。隻是方向反著,這就讓夏遠清楚的知道剛剛她又作了點什麽。可是她這樣不自知地慵懶又讓夏遠無法抵抗+童心雙腳搭在枕頭上,白皙修長的腿大張,襯衫後麵隻蓋到臀部。被子早已被她壓在身下,而胳膊就當成了枕頭。這樣不老實的睡相頓時讓夏遠內心湧起異樣的溫暖。
夏遠放輕步子走過去,從櫃子裏又取了一床被子,隨著她的方向將枕頭拿到床尾這邊。給她蓋好自己才掀被躺進去。支著身體想了想,夏遠自己枕著枕頭,再把童心的頭移到自己臂彎。童心也不客氣,本能的摸到夏遠的手臂放在自己頭下蹭蹭,調整個舒服的姿勢便沉沉入睡。
夏遠向來淺眠,這天卻意外睡到起床號響到結束。
夏遠醒來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拉高被子想要蓋住她的耳朵以免她被吵醒。
“你要殺人滅口啊!”誰知夏遠不小心蓋到了她的鼻子,他也沒想到她這麽早就醒了。於是無意外的被她狠狠踹了一腳。
“醒啦?”夏遠的樣子有點傻。童心一直覺得他精明的像隻狐狸,從沒覺得他像現在這般接近人形。
“你們這的起床號果然有威力!回去我也換一個!”童心伸了個懶腰,結果皮膚一接觸到冷空氣立馬收了回來,又嫌不夠暖和似的抱住了夏遠。
“這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夏遠連人帶被擁進懷裏拍哄,可是童心不想睡了。
“不要了!你這床硬死了!”童心抱怨,“讓我堂堂豌豆公主睡得好生不開心!”童心想要掩飾住自己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小家子氣了。她覺得,要是說想和他多待會是不是顯得太膩歪了?
“你呦!”經過昨天夏遠對她的心口不一又了解了一層。夏遠也不拆穿她,隻是給她把被子裹嚴實了之後自己先下床著裝。童心也不急,就裹著被子結著繭窩在窗邊看他帥氣的換衣服。
“快穿!”童心還在犯花癡,夏遠已經將她的衣服全數罩在她頭上。
童心將衣服一件一件塞進被子裏,在夏遠疑惑的目光中將自己也縮進去,再坐起來窸窸窣窣地套衣服。夏遠以為她是害羞,但是時間久了才發現這是怕冷呢!
“夏團長!我可不可以申請和你一塊出個早操?”洗漱完畢,就在夏遠蹲在地上係鞋帶的時候,童心也蹲在他麵前戴上了他擺在一邊的帽子正經的請示。
“準了!”夏遠想想她也是缺乏鍛煉,也不算是違反原則便允許了尾巴跟的同行。
夏遠每天還是會跟著大部隊一起早操,甚至每天還會抽出時間體能訓練。第一,他覺得這事沒什麽上下級區別,上了戰場看的還是全麵素質過硬;第二,他根本閑不住,要他坐一天辦公室他就得光榮了!再說了,他才三十歲,正是身體素質上升的階段,他不願浪費。不過今天帶著童心,他便低調地踩著集合點出現領著童心站在了隊尾。
童心想的挺好,反正堅持不了就撤退唄!誰知當自己整整被大部隊套了一圈之後,她就開始得到大家的各種“鼓勵”。還是像口號似的,整的童心不好意思極了,隻得硬著頭皮往前跑。結果到最後休息的時候,童心隻想攤在一邊枯萎了算了。
這消耗一多,童心就想著食療。隻是這在部隊,自己本來就挺惹人注意了,就不好意思在這吃飯上再高調一把。於是童心隻好意思意思的拿了一個饅頭一碗粥。不過幸好還有夏遠。他早想到她又抹不開麵子,便給她多拿了一個包子。
童心來來不及讚美他一下,就被老爸的電話著急地昭了回去。
夏遠也不問是什麽事,隻是見到了她的慌張模樣在她上車之後囑咐她小心開車,隨時聯係。童心敷衍地點頭。
誰知回了家,卻又被另一件事絆住。
她沒想到這大年初一陸家就會來串門,尤其見到陸海身邊的女子,童心不禁覺得這世界搞笑了。
我得好好補補去鳥~
哼哼,把乃們統統炸出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