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巫龕早就準備,否則直接讓盼瑤吸食那源魂的話,會立即被強悍的源力撐暴身軀而死,饒是這樣巫龕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不斷的施展著精神力控製著盼瑤吸食的速度,漸漸的盼瑤體內的刺痛越來越小。

而她腦海裏源識汪潭也漸漸平靜下來,隻是卻悄無聲息的膨脹起來。

一個時辰,二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去。

盼瑤的全身又突然祭起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這種劇痛就連巫龕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雖然在巫龕的意料之中,卻沒有想到這劇痛會如此的厲害,以他這樣的意誌都有一點難以忍受,不斷的施展精神力去抵抗,還能夠壓製下來,但盼瑤卻不能夠,她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被這種刺痛折磨著,但卻咬緊銀牙堅持著。

巫龕明白這刺痛是因為盼瑤吸食了足夠的源魂源力引起的,是在對精神力重新洗牌造成的,如果真的能夠忍受得住這種刺痛的摧殘,那麽盼瑤將會擁有很強的精神力量,如果衝不過去,她會死,會因為精神力被同化而死,即使不死也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的軀體。

三個時辰的吸食讓巫龕也了解到,盼瑤的精神力是因為那汪清潭孕育而出的,在自己的精神力催化下,並且借助千年源魂最純正的源力的幫助下,盼瑤的精神力在瞬間聚積起來,已經形成一小股精神力的意識流動。

這股識流在不斷的吞噬盼瑤源力汪潭,使那原本膨脹起來的汪潭在不斷的縮減著麵積,而正是因為這種吞噬,才使得盼瑤承受越來越多的痛苦。

巫龕雖然施展精神力幫助盼瑤,但最後他也需要抵抗那股識流的侵入,雖然還算輕鬆,但卻能夠感覺到盼瑤承受的刺痛。巫龕不能夠撤去自己的精神力,隻能夠繼續留存於盼瑤的腦海中,雖然現在的的確確不需要巫龕再做什麽,千年源魂也被盼瑤吸食幹淨,但巫龕卻不能夠立即撤出,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盼瑤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快要被識流衝撞而死之前的那一刹那,將所有識流吸到自己的腦海裏,雖然也會有一定的危險,但巫龕必須保證盼瑤的生命安全。

巫龕在前世雖然對一些風塵歌女沒有什麽好感,但在這個世界來的時候,卻也不排斥,畢竟都是不得已的。

而盼瑤,卻讓巫龕刮目相看,能夠忍受那般識流的摧殘,不發出一點聲音,靜靜的忍受,這該需要多麽強大的意誌跟堅持啊,這種事情如果輪到苟同或者是乾誠,估計堅持不了十分鍾就會跳起逃跑的。

現在就能夠等待。

……

時到中午時分,霜羽等丫鬟在外麵等待。

她們非常聽巫龕的話,巫龕隻要吩咐她們的事情就必須做到,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怨言。

這時候,遠處走來了苟同,手裏拿著巫龕給予他的源器,那把劍源器已經被苟同取名為風戰,經過一夜跟一上午的時間演練,已經能夠掌握嫻熟,而且在施展最強源力轟擊出來的效果,竟然能夠達到戰皇後期的水準,這讓苟同非常的欣喜,的確是好東西啊!大中午的苟同想找巫龕繼續了解一下,源器裏到底被巫龕留下了什麽特殊之處,另外也想跑到巫龕這裏來混口飯吃,也沒有招呼乾誠等人,就獨自前來。見霜羽等人靜靜的守候在門外,苟同滿臉堆笑的說道:“霜羽,你家少爺呢?”

“苟同公子,少爺在房間裏呢。”霜羽本來就清楚巫龕跟苟同還有乾誠他們的關係,而且她原本也是乾元門的丫鬟,對苟同他們都非常的熟悉,況且以前苟同他們對她們還非常的好,雖然跟隨巫龕一段時間,心態已經發生了改變,但對苟同他們卻還有著尊卑的感覺。

“這家夥是豬嘛,還睡。”苟同聳了聳肩膀。

這話別人說來,霜羽肯定會怒視,但苟同說來就笑了笑說道:“苟同公子,少爺早睡了,嗯,一大早將盼瑤姐姐叫了進去,應該是商量一些事情的吧,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聽到這話苟同頓然雙眼放光,向前踏進兩步,卻被霜羽擋了下來,霜羽溫柔的一笑說道:“苟同公子!少爺吩咐過,任何不得進去打擾的,您別為難霜羽好嗎?”

苟同一愣,什麽事情這麽神秘,突然一陣詭笑的說道:“莫非你家少爺跟盼瑤姑娘在裏麵……”說著雙手對對飛,搞得霜羽一陣的臉紅,劇烈的搖了搖頭,其他丫鬟也是一陣的嬌羞,很不自然的模樣。

看著幾個丫鬟如此的模樣,苟同恨了一聲,“這該死的家夥真夠強悍的,大清早就開始做那種事情,一上午的時間還沒有結束啊,牛!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免得給他弄出什麽不好的陰影。嘿嘿,你們繼續看著吧,還真不能讓任何打擾的,我去混口飯吃,幾位漂亮的美女再見。”

說著苟同黯然的離開了,腦海裏突然回蕩起自己前段時間曾經跟寧馨樓三個頭牌的風流逸事,巴嗒巴嗒了嘴,恰恰這個時候乾誠出現在苟同的視線內。

“苟同,巫龕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出來?”乾誠茫然的問道。

見是乾誠,苟同收拾了一下思緒,神秘的笑道:“現在就是有八頭牛都拉不出來他。”

“怎麽,有什麽情況?”乾誠一愣。

“情況倒真是有。”苟同笑嗬嗬的說道:“乾誠你別看巫龕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跟我們卻是同道中人,這家夥絕對悶騷型的,我無比的鄙視他。”

“怎麽個情況,說來聽聽。”乾誠頓然被苟同吊足了胃口。

“今天咱們的妖獸一大清早就將盼瑤叫去他的房間,這都一上午了還沒有出來,而且還派四個丫鬟守在門外,誰都不讓進去,嘿嘿,你說是什麽個情況?”

“啊……”乾誠兩眼發光,“果真?”

“屁話,我啥時候騙過你。”苟同白了一眼乾誠,一臉的幹笑。

“這家夥絕對的悶騷型的,怎麽的,一個上午都沒有出來,靠,這家夥的戰鬥力真強啊!”乾誠咧了咧嘴,“看這家夥日後怎麽跟咱們裝,到寧馨樓也不找姑娘,這個虛偽的家夥。”

“你這個少門主,是不是很羨慕啊?”苟同流露出男人才懂的表情。

“廢話,你不也挺羨慕的嘛,看你的意思是想重溫寧馨樓了?”

“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走吧,一起去痛痛快快的爽爽,嗯,後天還有我們的比武呢。”

“等一下。”這時候乾誠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說道:“你說這樣的事情如果被我妹妹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後果呢?”

“咱妹?”想到乾芯,苟同就感覺到後背發涼,我的乖乖巫龕的這件事情要是被乾芯知道,那不是要鬧翻天啊,他跟乾誠都清楚乾芯對巫龕的感覺啊!

想了想苟同劇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做兄弟的也不能看著巫龕的事情敗露啊,這寧馨樓是去不了了,咱們替他擋一擋吧。”

“嗯,立即去芯妹那裏,拉著她逛接吧,希望巫龕能夠快點結束。”乾誠重重的點頭。

“靠,乾芯還是你的親妹妹呢,你這個大舅哥,不幫助妹妹,倒幫助巫龕來著。”苟同鄙視了一笑。

“去死,你丫的還是她師兄呢,你怎麽不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乾誠瞪了一眼苟同說道:“況且男人間的事情隻有咱男人最懂不是嘛,少廢話,還是趕緊去找芯妹吧,萬一被她趕到這裏來,我們也沒有辦法替巫龕擋下了。”

說著兩個人去了乾芯的住處,拉著乾芯就去逛接。

一路上隻要乾芯看上的衣物或者東西,這兩位二話不說就直接掏錢購買,甚至還滔滔不絕的替乾芯介紹各種衣物的款式跟搭配,搞得乾芯非常的困惑,乾誠這個哥哥雖然也比較疼她,但也沒有疼到陪自己逛街的地步。

苟同雖然是師兄,也算是青梅竹馬,但從來都不對她有任何興趣。

這一次是怎麽了?一定有事兒。

乾芯不露聲色的逛著。

足足一個下午三個人在乾元城一陣的逛,東西買了一大堆,看了看天色已經黃昏時分,乾芯才說道:“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去找巫龕一起吃飯吧。”

“不急不急。”乾誠幹笑了兩聲說道:“聽說玉環樓來了不少上等的玉石,這天色還算早,哥哥我陪你去挑幾樣玉石,妝點一下我妹妹的美麗。”

“就是,就是。”苟同隨即說道:“正巧我也想去那玉環樓逛逛的。”

“你們倆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乾芯隨即把眼一瞪,乾誠額頭頓然滴落一滴冷汗,隨即將目光落到苟同的身上,連連使了幾個眼色。

苟同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乾芯看到這兩位的表情,冷冷的說道:“莫非跟巫龕有關係?”

“沒有關係,絕對沒有關係。”乾誠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隨即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妹妹啊,你也清楚,你的苟同師兄已經老大不小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剛剛不是說逛玉環樓嘛,實際上就是為了幫助他買兩塊玉石,送給,送給他仰慕已久的姑娘,所以才請妹妹出來幫助選擇一下,這種事情他不好意思跟你說,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了唄。”

苟同差點吐血,狠狠的瞪了幾眼乾誠。

乾芯似懂非懂的問道:“噢,原來是苟同師兄有了目標啊,這是好事情啊,說說,是哪家的姑娘,做師妹的替你去做一個媒好了,以苟同師兄的才華,應該不會被拒絕的吧。”

苟同臉色鐵青,乾誠也清楚這個謊撒得有一點過分,不過總不能露餡不是,隨即說道:“是李家的三姑娘。”

“李家的三姑娘?師兄的眼光還真是獨到啊。”乾芯輕輕的笑了笑,隨即說道:“那麽現在就去玉環樓,師妹替師兄選幾樣好的玉石然後一起送給那三姑娘就是,順便提提這樁親事。”

說著乾芯就向前走去,漸漸離苟同跟乾誠有一點遠的時候,苟同一下子竄到乾誠的麵前,雙手死死的掐住了乾誠的脖子,“我掐死你,李家的三姑娘丹鳳眼,朝天鼻,你撒謊就不能找一個好姑娘啊……”

“咳咳!”乾誠劇烈的咳嗽,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有什麽辦法啊,一時間真想不到咱們乾元城還有哪家的姑娘能夠配得上你,你,你放開我,還是想想怎麽解決眼前的事情吧,萬一被我妹妹找到李家的大門,你這輩子是不是就完了。”

“我殺了你!”苟同一陣鬼哭狼嚎,但想想乾誠說得還算有些道理,要是乾芯真的找到李家,那該怎麽收場啊,隨即鬆開了乾誠的脖子,一溜煙的追向乾芯。

天已大黑,三人才從玉環樓出來。

苟同是磨破了嘴皮子解釋,說什麽戀愛這種事情,還是朦朧一點好,提親就大煞風景了雲雲的話語,總算將乾芯想去李家的想法給打消了,便苟同長出了一口氣。而送別了乾芯,苟同是真想一風戰幹掉乾誠的,不過乾誠溜得非常的快,眨眼就消失在苟同的眼前,苟同一路的狂追。

……

深夜的時候,苟同跟乾誠再一次不約而同的來到巫龕的住處前,見霜羽等四個丫鬟還守在門外,兩個人一陣的心寒,上去打聽了一下,那巫龕跟盼瑤還沒有出來,讓兩個一陣的費解,合議明早繼續來看看情況。

第二天一大清早,兩個人又來到巫龕的住處,巫龕跟盼瑤還沒有出來,四個丫鬟已經有了深深的倦意,二個已經去睡覺了,隻留下兩個繼續看守。

沒辦法了,為了避免乾芯繼續找到這裏,苟同跟乾誠隻能夠,繼續找乾芯去看風影,足足繞到乾元城外八十裏處,一路走走停停,都感覺異常的疲憊。

好不容易撐到天黑,才折回乾元城,再回到巫龕住外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翻來覆去的好幾次,巫龕跟盼瑤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搞得乾誠跟苟同甚至迷茫,想著還需要再繼續撐一天的時候,心裏非常的苦悶,隻能夠在第三天的時候拉著乾芯卻修煉,同時試試新的源器。

乾芯的修為本就是比乾誠跟苟同高上一截,兩個人被修理得非常的慘,直到天黑時分才疲憊不堪的回去,這一次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靠的,不管了,再這麽折騰下去,非死人不可,兩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住處睡覺去了。

乾芯也沒有去巫龕的住處,畢竟第二天還有一場比武,所以決定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感覺這幾天乾誠跟苟同非常的怪異,不過也不願意多想。

……

巫龕一直施展精神力幫助盼瑤提煉精神力,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消耗時間,那識流雖然已經將盼瑤腦海裏的汪潭吞噬幹淨,但卻停留在盼瑤腦海裏的某處不再動彈,如果這種隻流不在腦海裏流動,基本上就跟盼瑤最開始的汪潭沒有任何的區別,是死力,雖然也能夠帶給盼瑤一些精神力的強化,卻非常的有限,就像一潭死水,總有變質的一天。

巫龕費力的引導跟激活那識流**。

整個夜晚都在做著這樣的事情,直到第二天淩晨時分,總算能夠帶動盼瑤的識流流轉她的腦海,這種流轉已經沒有最開始的刺痛,讓盼瑤感覺異常的舒服,不過因為這三天的時間折騰,盼瑤感覺到非常的疲憊。

巫龕收了手掌,靜靜的等候著盼瑤的蘇醒。

盼瑤也緩緩的睜開雙眼,衝巫龕疲憊的一笑,虛弱的說道:“少爺,盼瑤成功了。”

“是的,你成功了。”巫龕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見盼瑤一下子摔倒在自己的懷裏,他輕輕的將盼瑤安放到床上,並且替她蓋起了被子,想來盼瑤想要徹徹底底的恢複過來,卻需要幾天的時間吧!雖然盼瑤如此的狀態,但巫龕卻感覺精神抖擻,因為在幫助盼瑤修煉的時候,一開始也伴隨著一些刺痛,但都被巫龕忍受下來,到了最後的時候,盼瑤腦海裏識流給予巫龕一種精神上的充溢,這更讓巫龕確認盼瑤的精神力能夠幫助巫家村的人。

肚子有一點餓,巫龕跳下床榻,輕輕的推開了門,門外雖然微弱的陽光卻也很刺眼,畢竟巫龕呆在這個房間裏已經三天三夜的時間了。

“巫龕,你總算是出來了。”一推開門,就看到苟同跟乾誠焦急的等候在外麵,苟同神色有一些萎靡的對他說話。

“你們找我有事情?”巫龕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沒啥事情。”乾誠說道:“今天不是比武的日期嘛,你得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啊。”

“我可不想看那種級別的比賽,不過提醒你們一句,如果輸了,我就沒收你們的源器,肚子有一點餓我去弄些吃的,你們去比武吧。”說著巫龕就要離開。

苟同卻神秘的說道:“喂,巫龕!盼瑤姑娘怎麽樣了?”

“她?這三天折騰得夠嗆,不過真是一個堅強的姑娘,嗬嗬,現在正在休息。”

“她的確是一個堅強的姑娘,被你折騰了三天三夜能不累嘛。”苟同撓了撓頭。

巫龕倒是沒有多想苟同的話,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家夥竟然把那件事情想得如此的齷齪,看苟同跟乾誠那一臉奸詐的笑臉,並且在那裏嘀嘀咕咕的,也賴得理會,伸展了一個雙臂,晃了晃脖子,問道:“對了,比武什麽時候開始?”

“九點!”緩步而來的秦源回答道。

“那還有一段時候,一起去吃點飯吧。”說著巫龕在前麵大搖大晃的走了。

“這個妖獸,哪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了,替乾芯悲哀!”苟同咧了咧嘴。

“是啊,我那妹妹苦命啊!”乾誠一臉的哭相。秦源聽到他們的議論,湊了過來,疑惑的問道:“你們說什麽呢?”

苟同打了一個噓的手勢,笑眯眯的說道:“秦源,你不知道吧,這家夥跟盼瑤姑娘呆在一個房間裏三天三夜的時間啊,你說他是不是妖獸?”

“呆三天三夜就算是妖獸了?”秦源沒有深想,但隨即明白過來,雙眼頓然瞪得老大,“果真。”

苟同跟乾誠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都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離開後,霜羽跟另外一個丫鬟也回去休息,恰恰這個時候乾芯來到巫龕的住處,喊了兩聲巫龕沒有人回答,隨即闖了進去,來到巫龕的臥室,一眼就看到沉睡在巫龕床榻上的盼瑤,頓然愣在那裏,緊張著銀牙緊咬,雙目圓瞪,但回想著這幾天乾誠跟苟同的表現,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

猛然間探出自己的源器龍骨環,就想攻擊盼瑤,但最後還是忍住,狠狠的跺了跺腳,怒氣衝衝的撞出房間,滿腔的怒火燃燒起來,獨自一人趕到了比武場。

比武場搭建在乾元城西南的一個空曠的廣場中。

雖然才七時左右,但已經聚滿了一堆的人,就連乾元門五大長老都已經早早的來到,跟隨在五大長老身邊的都是他們的兒孫,一個個都想來到這裏分一份羹。

乾芯怒氣衝衝的坐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獨自生著悶氣,手揪著自己的衣襟,腦海裏一幕幕回蕩著盼瑤沉睡的神態,越想越是糾結。

“芯妹,你來得真早啊。”二長老的一個孫子許文湊了過來,本意是來討好乾芯,滿臉堆笑,手裏拿著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玉石,說道:“芯妹,這是我給你挑選的玉石,是玉環樓裏的精品……”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乾芯一眼給瞪了回去。

許文咧了咧嘴,但還想繼續說下去,乾芯突然冷喝一聲,“滾!別來煩我!”

這話聲調比較高,可絲毫沒有給許文一點麵子,讓許文是發火也不是,不發也難堪,灰溜溜的跑到自己的爺爺麵前,靜靜的凝視著乾芯的模樣,以前乾芯對他還不是這麽煩感吧,今天這是怎麽了呢,搞不懂。

二長老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許文,隨即又將目光落到大長老的身上,咳嗽了兩聲說道:“大長老,這一次帶正兒過來,是想爭一下那暗月城城主的位置嗎?”

徐大長老白了一眼二長老,冷冷的一笑,“我帶徐正過來,就是看看熱鬧,沒有其他的意思,那暗月城城主誰願意做誰做,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