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龕停下了腳步,背對著司徒格冷笑道:“你想搶不成?”
“我金罡宗讓你將那源器給我留下,如果你不照作的話,日後誰都保不住你!”
“威脅?”
“識相的給我留下!”
“好吧。”一句話說完巫龕的身形突然一展飄落到司徒格的身前,緊接著手裏的一丈殺猛然間挺刺出去,先天庚金罡氣溢出,在一瞬間觸及到司徒格的胸口。
司徒格身受重傷,水準已經掉落到戰王後期的地步,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將巫龕放在眼裏,畢竟就算是戰王後期的水準對付一個戰王初期的家夥也綽綽有餘。
他又哪裏能夠想到巫龕戰將的時候就已經能夠將大羅門的戰皇羅坤幹掉。
現在巫龕吸食了一個一千三百年的鐵臂猿源魂,又晉級到戰王的水準,加上那司徒格的麻痹大意,絲毫沒有給司徒格一丁點的機會,一丈殺就刺入到司徒格的身體裏。
司徒格圓瞪著雙眼,愣愣的望著胸口中插著的一丈殺,“你,你敢殺我!”
“你讓我將源器留下,如你所願我留在你的身體裏。”猛然間一腳將司徒格踢飛,巫龕收了一丈殺,冷漠的一笑,隨即向遠處走去。
這時候羅逸連連捶胸,他跟司徒格都是一路人,雖然獲得不了那靈火,但總得拿點東西回去才有臉麵去見宗主,本也想搶巫龕的一丈殺的,可是看到巫龕狠辣的手段,暗暗慶幸,甚至心裏還有一絲好笑,司徒格啊你竟然慘死在一個小子的手裏,該!
不過羅逸心裏還有算計,現在搶不到,不代表日後搶不到,什麽時候恢複力量再搶不遲,也就不再作聲。
一側的秦源忽然叫住了巫龕。
巫龕一回頭,雙眼流露出霸道的氣勢,讓秦源為之一震,“你也想搶?”
秦源疲憊的站起,衝巫龕搖了搖頭說道:“這位朋友你知道剛剛所殺之人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就衝他剛剛派人想暗算於我,如今又想搶我的源器這一點就該死。”巫龕冷笑道。
“朋友,他可是金罡宗的副宗主司徒格!”秦源說道:“金罡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朋友還是跟我秦源回到秦家吧,相信在那裏乾州的人還沒有人敢動彈你半分的。”
“心領了,不必了!”巫龕是什麽人,上輩子是地下的拳王,紀紀人戴森更是謀略家。雖然巫龕上輩子隻希望在拳場拚搏,但耳濡目染也能夠了解戴森施展的各種手段,對於人間百態,人心詭計都了解甚深,哪裏能夠不明白秦源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將自己拉攏過去,替他秦家撐門麵做事情,到頭來無非自己是一個工具。不過表麵上也不能跟這秦家撕破臉皮,他倒是不但心自己,而是擔心乾元門,畢竟有乾誠在那裏,還有苟同,另外還有巫家村的安全,所以話也沒有說死。
“朋友,你就算不擔心金罡宗的人,也該清楚你斂藏了靈火,那些傳說中的戰聖戰神不會找你?”秦源並不甘心。
巫龕像看白癡一般的望著秦源,心裏好笑,戰聖戰神的人物找我巫龕,你秦家就能夠擋得住了?不過巫龕也了解,這個秦源的確有幾分氣魄,冒著這麽大的風險想將自己拉攏在身邊,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夠做得到的,而且看年經也就比自己年長幾歲,心裏有了一點欣賞的感覺,淡然說道:“我自由慣了,不願意受任何的束縛!日後到了你秦家請我喝杯酒便是,另外你的管家已經身受重傷還是快點回去,再見。”
說罷巫龕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秦源為之一堵,多少人夢寐以求能夠獲得秦家的青睞啊,能夠被秦家看得上的卻是寥寥無幾!如今的巫龕卻讓秦源有一點錯覺,甚至非常相信如果能夠擁有這位支撐秦家,未來還真能夠統領整個乾州吧。
第三章:收購封魂石
秦源凝視著巫龕的背影,腦海裏迅速的流轉著念頭,不單單是因為巫龕展現出來的氣魄,還有他能夠采摘那靈火的獨特手法。想來這人的身體裏必然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而且看巫龕具備那種強者的風範,更覺得就算不能夠將他拉入秦家,也要作為朋友,日後他真能夠發展起來,對於秦家來說也隻有好事沒有壞事,如果不能夠發展,對秦家也沒有損失。
秦源嘴角流露出一沫笑意,朗聲說道:“這位朋友能否留下姓名,日後來到秦家,秦源必定親自相迎,幾杯劣酒秦家還是能夠請得起的。”
“我叫龕!”巫龕的聲音越來越遠。
秦源留戀的望了一眼巫龕,深深的將那個龕字記在心底,隨即走到秦林的身邊。秦林對秦源剛剛的表現非常的滿意,這位少主的確有家主的風範,日後獨撐秦家也錯不了。
“秦林,你感覺如何?”秦源關切的問道。
這般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做作,讓秦林非常的舒心,一笑說道:“無妨,休息半年應該就能夠恢複了,不過現在還得請少主抬我回去……”
秦源將秦林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也不跟羅逸打招呼,獨自走了。
羅逸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裏,現在這種情況如果碰到一個戰王後期的截殺者都有生命的危險,還是盡早的離開好,況且誰又清楚有沒有戰聖級別的人會趕到,小心為是,想了想還是夾著尾巴跑了。
就在羅逸剛剛消失的時候,一縱身影飄然落到這地界,探查了一下四周的屍體,眉頭微微緊皺。這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一般幹淨的白色長袍,臉角不怒自威,整個身體非常的飄逸,縱到靈火最開始飄浮的地界,再一次探查一翻,喃喃的嘀咕道:“那三個狗屁的宗派根本不可能采摘這靈火,就算以自己戰聖級別的水準想采摘也非常的困難的,但靈火的確有被采摘過的痕跡,究竟是誰幹的事情,莫非有戰神來到?”
想到戰神的實力,這中年人覺得還是不要留在這裏為妙。
迅速的展動身形消失而去。
這靈火飄浮的地界,在短短的十分鍾內竟然連續來了七八個強悍的人物,均跟最開始的人擁有一般的想法,最後都選擇了迅速離開。對於他們來說即使沒有看到靈火被采摘的過程,從蛛絲馬跡中也能夠分辯清楚,靈火是被斂藏采摘的,搶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了,都決定繼續安心修煉而去。
……
巫龕離開了三大宗派的人,就沿原路折回,去跟乾誠跟苟同匯合,不過沒走多遠便一眼看到這兩個家夥。此時乾誠跟苟同神色焦迫的望著巫龕,臉上的目光非常的古怪,像是不認識自己一般,巫龕衝他們一笑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回乾元城!”
“巫龕,你將司徒格殺了?”乾誠的聲音非常的低,還有一些顫抖。
“殺了!”巫龕淡然的一笑。
“巫龕,你采摘了靈火……”苟同咧著嘴,一臉的惶恐。
“采了!”見兩個家夥有一點怪異,巫龕疑問道:“有什麽不妥嗎。”
“這個嘛,我們可以給你劃清界線不……咱們以後各奔東西,誰也不認識誰好不……”苟同兩眼泛起苦悶的目光,那雙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乾誠,你也跟苟同一樣的意思?”
“有,有這個意思……”
“好吧,將我給你們的血龍果給我吐了,將你們吸食我給你們找到的至純源魂給散了,然後我們就可以徹徹底底,幹幹淨淨的劃清界限,從此各奔東西……如果不能夠做到的話,就繼續跟我混。司徒格我殺了就殺了,靈火我采了就采了,這洪荒大陸的強者何止上千,怕這怕那還能活不!”
巫龕很清楚這兩個家夥也就嘴裏說說,也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否則也不可能讓他們在原地呆著拚死也要跑來。如果自己真的有事情,他們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就衝這一點,巫龕清楚這兩個家夥是能夠信得過的朋友,所以也就有了剛剛的說辭。
乾誠跟苟同也的確隻是說說而已。
不說他們心裏不痛快,跟一個瘋狂的妖獸做朋友,他們已經快要瘋了。司徒格啊,那可是金罡宗的副宗主,乾誠跟苟同真的沒有想到巫龕竟然一點都不跟這副宗主客氣,直接秒了。想想如果這件事情被那金罡宗的宗主獲知,說不定會弄出多大的風浪,怕是整個乾州都要血雨腥風的。
當然巫龕也有自己的想法,按照他的推斷,一段時間內三大宗派的人是不可能來找他麻煩的。一來他能夠采摘靈火,擊殺司徒格,這實力多少也會給予那些宗主一些忌憚,畢竟他們不清楚巫龕的真實水準到底是什麽。
二來這一次的事件也弄得這三個宗派元氣大傷,還需要一段時間修複,況且靈火剛剛出現,定然會引起一些強者的注意,這三個宗派雖然在乾州能夠橫行,但在那些強者的眼裏不過是小蝦米,他們還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再拿靈火說事情。雖然說這三大宗派也的確可以玩陰的,但巫龕從來都不怕別人玩陰招,隻怕玩得不夠陰,地下拳王的那段日子,跟戴森玩陰的人多了,最終不都被戴森給陰了?退一萬步講,就算三大宗派名刀名槍的殺他巫龕,巫龕也不懼怕,啟源洞那麽危險的地方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闖,還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