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正話,乾誠極盡諷刺的說道:“徐正,長老會是長老會,和你徐正又有什麽關係?你不要望了在乾元門你隻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而已,以後我勸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動不動的就將長老會掛在嘴邊上,長老會是我們乾元門的長老會,不是你徐家的長老會。”
“好,好!”臉上布滿了惱怒後的猙獰,徐正那餓狼一樣眼睛狠狠的在乾芯身上望了幾眼以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徐正就不打擾了,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後悔今天說出話。”
說完,徐正滿臉惱怒的轉生向外走去,在走到包廂門前的時候,徐正回頭對乾芯說道:“我的小姐,我徐正在這裏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無論用什麽方法,即便是得到不到你的心,我徐正也要得到你的人。”
說完,也不等乾誠和乾芯等人發怒,徐正便已經帶著手下離開的包廂,留下了一臉憤怒的乾誠等人。
“乾元門的內部好像並不怎麽團結麽?”望著徐正離去的背影,巫龕說道。
臉上滿是尷尬,乾誠解釋道:“這算是我們乾元門的曆史遺留問題了,在我們乾元門,門主自然是擁有最高的權利,門派中的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由門主在管理,可是長老會的權利卻也不小,因為他們擁有否決門主決定的權利,而這一屆的長老會特別是大長老是一個相當有野心的人,一直想要通過長老會來控製整個門派,更可惡的是門派中一些人為了私利和長老會勾結在一起,弄得乾元門是烏煙瘴氣,哎!如果在這麽繼續下去,乾元門真的是危險了。”
聽完乾誠的話,巫龕對乾元門的情形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卻並不在意,因為這些和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
就在包廂裏的人都在想著心事的時候,從樓下傳來的一陣嗬斥聲和怒吼聲。
巫龕的臉上露出了暴怒的神色,因為巫龕聽出了其中有巫蠻和巫剛的聲音。
第四章殺便殺了
從五樓走到巫蠻等人所在的二樓以後,巫龕發現整個二樓已經是一片狼藉。
巫蠻和巫剛二人則是滿臉惱怒望著與他們對立的幾個源力戰士,巫剛的胸前更是出現了一道半尺長的傷口,鮮血已經流滿了衣襟。
但是傷口顯然並不算是嚴重,已經被巫蠻包紮起來。
望向與巫蠻對立的幾個源力戰士,當看到站在幾個源力戰士身後的那個女人時,巫龕的眼瞳迅速向一起收縮,充滿了怒氣和殺機。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乾元城外企圖搶奪巫龕長槍的那個侍女小蘭,而這個女人現在則正在滿臉怒火,高聲尖叫道:“你們這個兩個賤民,竟然敢對我出手,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把他們手中的那柄長槍給我搶過來。”
聽到這個女人的命令,幾個源力戰士同時向前,將手中的兵器對向了巫剛和巫蠻兩個人。
從巫家村走出來的族人,在經過了巫龕這些年的訓練和教育以後,從來都不真的什麽叫坐以待斃,毫不畏懼的舉起了手中的雪紋鋼刀對象了幾個源力戰士,隨時準備著廝殺。
對巫剛和巫蠻兩個人,幾個源力戰士顯然很是忌諱,小心翼翼的向兩個人靠近著,身上的殺意和憤怒毫不掩飾。
“住手。”一聲怒喝聲過後,樓內的幾個源力戰士將目光全部望向了樓梯口處,見到乾誠和乾芯以後,幾個源力戰士不自覺的停下了進攻的腳步。
發出這一生怒喝的正式乾芯,來到這裏以後,乾芯發現惹事的人正是自己的侍女以後,臉都已經紅到了脖子上,最讓乾芯惱怒的是,事情的原因竟然還是因為巫龕手中的那柄長槍,而這件事情在前一段時間乾芯明顯的已經警告過小蘭,但是顯然自己的警告小蘭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裏,這讓乾芯惱怒的同時也感到傷心和悲哀。
見到自己的少門主和小姐還有門主的徒弟,幾個源力戰士很自然的停下了進攻的步伐,但是他們的對手,巫家村的巫剛和巫蠻卻沒有什麽光明正大,不背後捅刀子的武道精神。
見到幾個源力戰士在一聲怒喝中分神以後,巫剛和巫蠻兩個人毫不猶豫的同時大喊一聲:“殺!”
手中雪紋鋼刀劃過一道弧線,毫不留情的劈向了幾個分神的源力戰士。
能夠當護衛的源力戰士顯然要比那些在戰場上的普通源力戰士強上一些,雖然被巫剛和巫蠻兩個人偷襲,但是在一陣手忙腳亂的應對後,幾個源力戰士勉強的低檔主了巫剛和巫蠻的進攻,但是幾個源力戰士想要全身後退那顯然是不能的,每個都帶著幾道傷口後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巫剛和巫蠻兩個人的無恥偷襲顯然惹怒裏幾個源力戰士和侍女小蘭,小蘭更是如同發了瘋的潑婦一般瘋狂的吼叫道:“這是他們先動手的,你們幾個還傻站著做什麽,還不把這兩個人給殺了,難道你們幾個源修士連兩個平民都不能對付麽?”
見到這戰火要升級,乾誠和苟同連忙來到了中間將兩幫人分開,乾誠更是皺著眉頭說道:“先把武器給我放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對自己門派的少門主,給這幾個源力戰士天大的膽子,幾個人也不敢動手,雖然心裏不願卻也隻能悻悻的收回了手中的兵器,但是對乾誠的問話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對乾誠這個少門主仿佛並沒有太多的尊重。隻是礙於身份不得不聽命而已。
從樓梯處走了下來,來到巫剛個巫蠻兩個人的身邊,對巫蠻和巫剛兩個人剛才的表現巫龕十分的滿意,既然是敵人,那就要不擇手段的擊殺。
見到巫龕來到,巫剛和巫蠻緊張的神情都放鬆下來,巫蠻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是這個女人,見到我們兩個拿著你的一丈殺,不僅想要搶奪你的長槍,更是想要殺死我們兩個。”
聽完巫蠻的話,巫龕用看死人一樣目光望著侍女小蘭,如果這個女人隻是看中了自己的長槍一丈殺想要搶奪的話,看在她是乾芯的侍女麵子上,巫龕或許隻是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就算完事,可是這個女人就想要殺死自己的族人,巫龕已經把這個女人歸為了敵人的行列,對於敵人,巫龕的向來都是毫不留情的滅殺,絕不給對方一點時間和機會威脅到自己。
望著侍女小蘭,巫龕陰深深的說道:“女人,你該死。”
說道,巫龕從巫蠻的手中接過一丈殺,長槍一抖,槍杆掃在了幾個源力戰士的胸前,將擋在自己麵前的幾個源力戰士的身體淩空掃飛,一口口鮮血在幾個源力戰士過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已經從口中噴湧而出。
而一丈殺的槍頭則直奔侍女的小蘭的額頭刺去,嚇得侍女小蘭發出了一陣比鴨子的叫聲還要難聽一百倍的尖叫聲。
“住手!”
“不要!”
兩道喝叫聲同時響起,其中一個是侍女小蘭的主人乾芯,而另一個則是在樓上和乾誠幾個人不歡而散的徐正。
鋒利的槍尖在貼著侍女小蘭的額頭處停了下來,巫龕的目光望向了乾芯和徐正,臉上帶著可憐和不屑的笑容。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我勸你最好把兵器放下來,不然會後悔的。”站在樓梯的出口處,徐正臉上帶著震驚和疑惑,陰深深的開口向巫龕威脅道。
而乾芯,在望了一眼滿臉驚恐的小蘭以後,向巫龕央求道:“巫龕,小蘭是跟了我十幾年的侍女,看在我們的麵子上,你放過她她。”
徐正和乾芯都緊張的望著巫龕,唯恐這個巫龕這個野蠻的家夥腦袋一熱將小蘭擊殺。
然而乾誠和苟同卻麵無表情的望著眼前的情景,心裏卻希望將小蘭這個乾芯身邊的侍女擊殺,因為有這麽一個吃裏爬外,而且對乾芯十分了解的侍女在乾芯的身邊,對乾芯來說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整個乾元門的人現在都知道,小蘭這個侍女已經是徐正的人,早就已經爬上了徐正的床上,不然又豈敢在乾元門如此的囂張跋扈。
將目光望向了乾芯,巫龕的臉上露出一絲悲哀的表情,對乾芯說道:“為了這種女人向我求情?你還真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白癡!”
巫龕的話剛說完,乾誠和苟同都瞪大了眼睛望著巫龕,沒有想到巫龕竟然會當著乾芯的麵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太有性格,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強忍著沒有笑出口。
本來還滿臉緊張神色的乾芯聽到巫龕的話立刻臉色一變,滿臉漲紅惱羞成怒的指著巫龕惱羞道:“巫龕,你……你……下流!”
完全不在乎乾芯的惱怒,巫龕將目光望向了徐正,諷刺道:“你是在命令我,還是在威脅我?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臉色一陣青白,徐正惡狠狠的望著巫龕們如果不是小蘭還在巫龕的手中,如果不是小蘭現在對他的用處還很大,受到如此侮辱的徐正定然會立刻出手擊殺巫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