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被七個傭兵逼得連連後退,好幾次險象環生,看得一旁的乾誠都替他擦著冷汗,當然乾誠並不擔心苟同的生死,而是擔心他不小心著了人家的道兒,被剔除傭兵團,他有心想替苟同解圍,剛想動作的時候,一個瘦瘦的傭兵橫著一把跟他身體很不相趁的大斧,落到乾誠的麵前。

那瘦傭兵大喝一聲:“老頭,我跟你決鬥!”

乾誠的心裏打了一個激靈,“我操,明擺著欺負老人啊!”,他抬起那張滿是滄桑的臉頰,古怪地凝視著眼前的瘦傭兵,還有模有樣地咳嗽兩聲,說道:“老頭子隻想混點生活費,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你有好意思跟我決鬥?”

“隻要來到這裏,就必須接受挑戰,我管你是老頭還是兒童,看斧!”那瘦傭兵不由分說,掄起大斧就跺向乾誠,大斧中纏繞著戰王初期的風源力,風源力帶動大斧,仿佛有撕破長空的翁鳴聲響起,力量非常的強。

乾誠修練的是電源力,而且裝扮成了一個垂垂的老者模樣,他必須展現出老頭那種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出手狠辣的一麵兒,身形一滑出現在瘦傭兵的背後,兩根手指探出,正好按到瘦傭兵的脖子上,一道電流順間流縱到瘦傭兵的全身。

那瘦傭兵“媽呀”一聲慘叫,全身被電得發麻,長發豎起,仿佛被雷劈過般的模樣,接著瘦傭兵摔倒在地,一陣的抽搐,嘴裏噴著白沫。

“咳咳!”乾誠劇烈地咳嗽起來,仿佛因為剛剛瞬間擊敗了瘦傭兵,而快要力竭般的模樣,很是迷惑人,並且他每走一步都晃蕩一分,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

幾個想圍戰乾誠的傭兵,都迷惑不解,暗想那老頭綁子,就算不戰鬥都隨時有可能駕鶴歸西,怎麽的就瞬間將瘦傭兵解決了呢,他們心裏猶豫不定。

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僅僅有戰將級別的力量,揮舞著大拳頭,直接砸向地麵,一根根土刺從地麵升起,刺向乾城的胸口,乾誠的咳嗽聲越來越響,咳得彎下了腰,大嘴巴一張,吐出一口唾液,唾液中隱藏著電源力。

電源力順著那些土刺回傳給那攻擊乾誠的漢子,那漢子全身冒出焦灼的濃煙,“巴嗒”一聲摔倒在地,很慘。

那幾個想圍戰乾誠的傭兵,看到漢子的模樣,又想到瘦傭兵受的傷,都清楚地明白,這死老頭絕對夠狠,還是少惹為妙,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去除了幹掉乾誠的想法,把目光轉向其他的傭兵。

乾誠永遠都做著別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他將剛剛被自己電擊的兩個傭兵費力地拖到一起,一屁股坐在他們身上,然後繼續劇烈地咳嗽,給人的感覺便是,瞧,別看我已經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但想攻擊我的人,都是如此的下場。

這一招倒真有威懾力,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基本沒有人願意往乾誠這邊湊合。

苟同現在被十八個傭兵圍攻,除了七個戰王初期的傭兵外,剩下的十一個都是戰將級別的,這些傭兵將苟同圍得風雨不透,按照苟同現在的力量來說,他也僅僅隻能夠堅持幾個回合,便會被打倒在地,可是這些傭兵似乎並不想那麽做,他們出招都留有一些餘地。

苟同絕對不會認為,是這些傭兵心慈手軟。他知道這些傭兵無疑就是在拖延時間,畢竟隻要一夥開戰,其他的傭兵是不會再向這裏湊熱鬧的。

即使是這樣,苟同心裏也喊冤枉。

他怎麽感覺自己都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偷眼瞄向乾誠,見這家夥雖然劇烈地咳嗽,但卻過得非常舒服,心裏更有火氣,好幾次想將自己的封印解開,將圍攻他的這幫龜孫子掃平,可還得忍耐啊,苟同一邊躲避,一邊掃視其他人的情況。

黃沫最為搶眼,他那大斧頭一揮,基本可以用橫掃一大片來形容,雖然釋放的僅僅是戰王級別的源力,但黃沫天生就是了戰鬥而生的,經驗非常的豐富,他連續用大斧掀倒十二名戰將級別的傭兵,同時又連續震飛三個戰王初期的源修士,接著將自己的大斧往地麵上一頓,本來就身高馬上,又如此凶猛。

黃沫凜凜威風擴散出去,再沒有人敢來挑戰。

秦源戰鬥經驗不弱,心智更強,他可不願意跟那戰王初期的傭兵打,一來浪費時間,二來如果真的被幾個戰王初期的傭兵圍住,就會陷入跟苟同同樣的境遇中,所以秦源專挑那些戰將級別的傭手下手,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已經擊倒七八個。

那些戰將級別的傭兵瘋狂逃竄,沒有人願意跟秦源碰麵。

曉是猜到了秦源的想法,其他戰王級別的傭兵都效仿起來,一時間整個傭兵者大廳處於非常怪異的畫麵中,十幾個戰王初期的傭兵追逐著二十幾個戰將初期的傭兵。

漸漸的戰將初期的傭兵都失去了戰鬥力,倒的倒,傷的傷,臨時退出的,保命投降的,哭爹喊娘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七十五名參加傭兵團考核的傭兵,隻剩下二十八個。

這二十八人中自然包括巫龕秦源他們。

二十八個傭兵中有十五個戰王初期的傭兵,十一個圍攻著苟同的戰將,剩下兩個便是一直都沒有參加戰鬥的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苟同依然被圍攻著,急忙腳亂,不斷地以求助的眼神望向乾誠,乾誠雖然看到苟同的無助,卻還是繼續咳嗽著,示意苟同,別找我,沒看到我都咳嗽這個模樣了嘛。

然後乾誠回以苟同一種非常狡猾的笑容。

苟同得不到乾誠的幫助,把目光落向巫龕,這群人之中,就屬於巫龕最為清閑,他那彪悍的體魄,威武的狀態,往那兒一立,就根本沒有人敢過來應戰的。

當然巫龕也是因為一拳將一名戰王級別的傭兵擊翻後,才會落得這麽輕閑。

巫龕顯然也沒有幫助苟同的意思,不是他想看苟同出糗,而是感覺到那兩個戰王中期的傭兵都有意思想跟他打,巫龕也很撓頭,他可不想把鋒芒展露得太過,無論他怎麽隱藏,隻要將兩個戰王中期的家夥打敗,那無疑會引起猜疑的。

秦源跟黃沫也都將目光注視到那兩個戰王中期源修士的身上。

秦源跟黃沫一個眼神。

沒看黃沫長得那麽彪悍,但心卻非常的細,他能夠判斷眼前的情況,隻要將兩名戰王中期的源修士擊敗,那麽他們幾個人就能夠穩穩地站到最後,現看到秦源給他的眼神後,黃沫拎起大斧,晃晃悠悠地來到巫龕的身邊。

秦源也走了過來。

巫龕輕輕地出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是三對二,三對二的情況下,戰勝兩個戰王中期的源修士,也不會被任何人猜疑。

苟同求不到任何人的幫助,心裏異常的惱怒,又被十一個戰將打得滿地跑,更是氣憤。

因為除了圍攻他的戰將外,其他的戰將都被轟擊出局,所以這十一個戰將現在已經不再顧慮那麽多,往死裏向苟同招呼,這些戰將都看到戰王追逐戰將的事情,也想替戰將級別的源修士討回一點顏麵,所以一定要將苟同幹掉。

七個圍攻苟同的戰王初期傭兵,還是抱著將戰鬥拖到最後一刻的思想,他們可不想參與跟另外八名戰王初期源修士戰鬥的事情,所以還是對苟同施以軟手,見十一名戰將生出了殺意,他們有時候竟然會幫助一下苟同。

苟同心裏直歎氣,操•他大爺的,為什麽就我這麽點背,長得帥也是一種錯誤嘛。

就在苟同痛苦的時候,七名戰將的拳頭都轟到苟同的身上,雖然對於苟同來說簡直不痛不癢,可是他還需要裝出受很重傷的模樣,還得弄出點鮮血出來,苟同故意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出數步,這時候七個戰王,十一個戰將都用源器指著苟同。

乾誠有點看不過去,拍拍屁股從兩個傭兵身上站起,咳嗽了兩聲說道:“那小子,需要幫助不。”

“你說呢?”苟同瞪了乾誠一眼。

“看你的樣子的確需要幫助。”乾誠那蒼老的語調響起,讓人很不舒服,他發出老者的幹笑道:“幫助你可以,不過得需要一點好處費,畢竟老頭子年事已高,又有病在身,怎麽的也需要點錢去買藥看病啊。”

“操,你要多少?”苟同咧了咧嘴。

“三百金幣!”乾誠笑眯眯地說道。

苟同聽到這句,想吐血。

乾誠說的三百金幣可不是真的三百金幣,乾誠在說三百金幣的時候,暗地裏傳音給苟同,三百金幣相當於三千萬……苟同窮,非常的窮,至今還欠巫龕一大筆呢。

“怎麽樣,這筆買賣很實在的。”乾誠咳嗽地道:“要知道你要是能夠參加傭兵團,一次任務就不止三百金幣吧。”

苟同心裏暗氣,那三百金幣能跟三千萬比嘛。

不過他也實在沒有辦法,重重地點著頭道:“成交!”

乾誠哈哈笑道:“果然豪爽,那麽我就替你解決那十一位戰將好了。”

“你這老死頭,好意思說嘛。”苟同長出了一口氣道:“你這死老頭來到傭兵者大廳的時候,不是罵那七個戰王歪瓜劣棗的嗎?”

“……”

七個戰王同時將目光落到乾誠的身上。

乾誠的眉毛一挑,心裏咯噔一下子,“該死的苟同,居然擺了自己一道。”

七個戰王不再理會苟同,同時向乾誠靠近。

在他們的判斷中,苟同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連續被戰將轟了那麽多拳,源力空間一定受到了震蕩,他們也沒有必要再跟苟同纏鬥下去,既然有人罵他們是歪瓜劣棗,他們就借這個理由共戰乾誠,繼續拖時間,雖然都看到乾誠那電源力的恐怖,但七人連手未必會輸。

乾誠惹了一身騷,將電源力纏繞在自己手指上,道:“各位,不想被電到的,請放棄!”

“放你奶奶個頭!”七個戰王中的黑臉胖子,舉著大刀就砍向乾誠的腦袋。

乾誠傲慢地一笑,手指輕彈,一道電光融入到黑臉胖子的刀中,黑臉胖子手臂發麻,刀頓時落到地麵上,乾誠借著其他戰王愣神的時候,一個箭步竄到黑臉胖子的麵前,手指狠狠地點到黑臉胖子的胸口上。

滋啦一聲。

黑臉胖子全身一陣酥麻,乾誠借著這個時機,一腳踢到黑臉胖子的小腹,黑臉胖子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跌落到傭兵者大廳西南角,那八個一直觀看戰局的戰王眼前。

好家夥,那八個戰王都瞪著如狼般的眼神,注視站黑臉胖子,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緊接著各自施展著自己的源力,頃刻間,黑風,土刺,霜雷,烈焰……種種繁雜的源力同時落到黑臉胖子的身上,黑臉胖子連哀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死亡!

圍攻乾誠的另外六個戰王,眼見自己的兄弟被另外八名戰王幹掉,憤怒起來,他們也顧不得乾誠了,直接衝向西南角的八名戰王,六對八,戰鬥起來。

乾誠鬆了口氣。

苟同找準了時機,借助十一名戰將愣神的時候,腳下纏繞著風源力,瞬間欺盡三個戰將的麵前,他出手如風,勢如破竹,狠狠地在這三名戰將的咽喉上敲了敲,頓時這三名戰將摔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另外八名戰將這才反應過來,合力圍攻著苟同。

苟同采取逐一擊敗的戰術,拚著身體受到其他戰將的攻擊,隻將目標鎖定在一個身材矮小的傭兵身上,他將戰王初期的風源力聚積到拳頭上,凶猛地轟到那傭兵的身上,那傭兵哪裏躲得過苟同的速度,被擊中,嘴裏哇哇吐血。

苟同借助這個時機,卸下這傭兵的劍,接著身體一個旋轉:風馭四方。

一道道戰王級別的源力四散而去,生硬地將八名戰將給掀向遠處,而苟同不待動作用老,在空中一個翻身,接著如流星趕月般的速度追上兩個向後跌落的傭兵,揮舞著長劍,在兩個傭兵的胸口刺了一下。

接著苟同再提自己的速度,將戰王初期能夠達到最快速度釋放出來,連續追上三個摔落的傭兵,逐一給了他們一劍,待苟同重新落到地麵上時,還能夠繼續戰鬥的戰將僅僅剩下三人。

苟同風源力一震,手裏的長劍化成碎片。

他大嘴一張,噴吐出風源力帶動著些碎片,如雨般卷向那三名戰將,三名戰將同時施展最強的力量防禦,可是苟同的力量太過犀利,碎片穿透三名戰將的防禦,狠狠地盯在他們的肉身上,一時間慘叫不斷。

苟同瀟灑地站在那裏。

三名戰將慘叫一陣後,都穩下身形,憤怒地望著苟同。

苟同暴喝一聲:“滾!”

三名戰將雖然憤怒,但都非常清晰現在這種情況,再戰鬥下去,那是必死無疑,他們咬著牙,切著齒,夾著尾巴逃離了傭兵者大廳,苟同呸了一聲,看也不看這三個逃出去的傭兵,而是將目光落到戰王的戰鬥中。

六對八的戰鬥非常激烈。

六個戰王因為自己兄弟的慘死,對那八名戰王展開了殊死的搏擊,而八名戰王本來都不認識,之所以一直在一起,就是想臨時組成一個團隊,這樣才會增加幾分站到最後的機會,可剛剛也的確做得有一些過分,惹惱了六名戰王。

六名戰王的配合非常緊密,迫使八名臨時組成戰隊的戰王們潰不成軍,都抱著拚死的狀態。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十四名戰王已經倒下去七個。

六人戰隊剩下四個,八人戰隊卻隻剩下三個。

這時乾誠走到苟同的身邊,低低地說道:“喂,想報仇不?”

苟同白了一眼乾誠,道:“那是自然。”

乾誠笑道:“那麽就一起殺出去,我想我知道該選擇哪一方的戰營了。”

乾誠的話還沒有說完,苟同已經竄了出來,出現在六個戰隊剩下的四人身後,風源力倒卷出去,直接掀倒一個,接著雙拳如雨般地砸向另一個。

乾誠也沒有遲疑,一個箭步落到剩下兩個的麵前,嘴角流露出蒼老的笑容,“嘿,看指。”

滋啦!一束電流將一名戰王擊中,可憐那戰王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苟同的身上,著了乾誠的道兒,直接被電暈過去。

現在的情況一下子逆轉,六人戰隊隻剩下一人,給剩下的三名戰王看到了希望,他們三個同時將那最後一人圍住,共同施展著最強的攻擊,可憐那最後一名戰王連抵抗的力量都被剝奪了,直接被秒殺。

八人戰隊最後的三個戰王長出了一口惡氣,其中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中年人,持著龍鳳雙環來到乾誠的麵前,將雙環合握在手中,說道:“多謝相助。”

乾誠揮了揮手,嘴角流露出詭異的一笑。

他在揮手間,早已經將電源力釋放出去,頓時纏繞在那中年人的龍鳳雙環上,龍鳳雙環電光閃動,一束束的電流瞬間流到中年人的身體上,中年人怎麽也沒有想到會遭遇偷襲,被電源力震得連連後退,依靠在一根大柱子上,源力空間受震蕩,再也沒有還手的力氣。

其他兩名戰王頓時感覺不對勁,想防守!

可是苟同早已經飄到他們的身後,左右手分別按住一個戰王的肩膀,風源力同時流進這兩個戰王的軀體裏,兩個戰王的源力空間受到震蕩,力量降到臨界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發出異樣的呼喝:“你……你們……”

“嘿嘿。”苟同一聲冷笑道:“別忘記了,我們是在混戰。”

“就是嘛,還要向我們道謝,真是一群蠢豬。”乾誠又咳嗽了兩聲笑道。

“你們……你們真邪惡!”兩名戰王心裏氣得要吐血。

“我們還可以更邪惡一點。”苟同說了一句,然後連續踢了兩腳,頓時將這兩個戰王踢出了傭兵者大廳,這才滿意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跟乾誠一起將目光落到巫龕三人跟擁有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身上。

巫龕他們並沒有開戰,似乎都在等著什麽。

雖然說巫龕他們以三敵二,贏了也不會被人猜疑,但能不戰鬥就不要戰鬥。

而兩個擁有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傭兵,也都是這樣的想法。在混戰開始的時候,就沒有人敢挑戰他們,畢竟實力相差哪怕一格,其戰鬥力卻相去甚遠。

此時傭兵者大廳,僅僅有七個人站在那裏。

分別是巫龕,乾誠,苟同,黃沫,秦源,以及兩名戰王中期水準的源修士。

風塵跟歐陽雪一直靜靜地觀望著戰鬥。

在戰鬥的過程中,風塵早已經將目光停留在巫龕的身上,風塵感覺巫龕的眼神很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他早就試探過巫龕的真實水準,不過是戰王初期的水準,可是那眼神裏透露出來的寒意,卻讓風塵有一點不能理解,那樣的目光絕對是身經百戰,絕對是強者才有資格擁有的啊,一個小小的戰王不可能擁有那樣深邃的目光的。

風塵也掃視著秦源他們,都感覺非常的怪異。

歐陽雪也擁有同樣的想法。

風塵微微動了動身板,對一旁的韓掌事說道:“韓掌事,現在剩下的傭兵隻有七人,加上我跟妹妹的話有九人,你看這場考核是不是該結束了。”

韓掌事衝風塵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喝道:“混戰結束,留下來的傭兵自報姓名。”

巫龕早就說過自己的偽名劉豹,所以不用再重複。

乾誠將自己的名字掉了個,叫做程錢。

苟同為了給自己起一個拉風的偽名,想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叫做張狂!聽他報過名的眾人,都一陣的鄙視,這名字也太惡俗了點吧。秦源隻是換了一個姓,叫做王源。

至於黃沫除了一些戰聖認識他外,沒有人見過他,所以維持本名。

剩下的兩位戰王中期的傭手,老的叫做木夕,少的叫做劉域。

韓掌事了解到這些人的名字後,方說道:“你們回去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到暗月商會的接待處‘月華樓’聽候安排。到時候第三小隊的分隊長柯納,會帶你們去他的傭兵支隊,再聽他說此次的任務,散。”

韓掌事說完,又衝風塵跟歐陽雪施了一禮,就帶著身邊那個惹火的女人向二樓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