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長老不再說話,回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徐正,示意他湊到身前。

徐正湊到徐大長老的身前,附耳過去。

徐大長老這才低低的說道:“來的時候,我吩咐你的事情一定要記住,我帶你來就是看看熱鬧,這比武的擂台不上也罷。”

徐正雖然有一些不情願,但爺爺的話卻不能不聽,微微點了點頭,才閃到一邊,心裏一陣的苦悶,這暗月城的城主位置,他已經求過徐大長老許多次了,讓徐大長老跟乾元說一說,可是徐大長老每一次都是拒絕,搞得徐正非常的鬱悶,前幾天親自去找乾元門主,又被斷然拒絕,心裏更不是滋味。

乾元設下擂台比武招城主,又被徐大長老禁製他參加比賽,更是惱怒。

按理說,這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啊,可是為什麽爺爺不讓自己參加,難道是老糊塗了嗎?

徐大長老哪裏是老糊塗,他在這乾元門的長老中是最老謀深算的一個,乾元擺下這擂台,無疑就是打一個台階,這暗月城,平古城,新月城的城主位置早已經內定,隻是必須要走一個形勢給長老們一個交代罷了。

況且乾元門能夠獲得今天這個地步,跟乾元都沒有任何的關係,這背後是秦源或者是那個叫巫龕的小子撐下來的。秦源能夠滅掉大羅門,自然有實力滅了他們五大長老,他秦源希望乾元門能夠誓死追隨秦家,就必然會保證乾元門不出內亂,所謂的攘外必先安內,如果五大長老不能夠跟乾元門甚至是秦家是一顆心的話,遲早就會被滅掉,徐大長老看得透徹,想徐家能夠長安於乾元門,就必須甘願做一隻縮頭的烏龜,其他長老怎麽樣,他徐大長老也懶得理會。

八時許,巫龕秦源以及乾誠苟同才緩緩來到比武場。

乾誠看到了乾芯,帶著眾人坐了過來,刻意的將巫龕安排在乾芯的身邊。不過乾芯見他們來,連招呼都不打,就將頭扭到別處,弄得眾人都有一點尷尬。

這乾大小姐是怎麽了,沒招到她吧。

巫龕搖了搖頭,坐在那裏凝視著乾誠跟苟同。

乾誠跟苟同看到乾芯如此的模樣,心裏咯噔一下子,莫非巫龕的事情敗露了?隨著比賽時間的臨近,人越來越多,甚至就連九翎鳥商會的方大掌櫃都趕到這裏,跟巫龕他們打過招呼就安靜的坐到遠處,林洪峰,劉強徐爭也來到此處,坐到巫龕等人的身後,五大長老的子嗣們都來得差不多了。

這時候,乾元才緩步趕來,直接登上比武台,以門主的身份,宣布這次的比武選拔大羅門七城十三縣城主跟縣長的位置。隻是乾元的話音剛落,乾芯第一個跳躍到比武台,手臂上套著那龍骨環的源器,狠狠的瞪了一眼巫龕,隨即竦爽英姿的說道:“我乾芯登臨此台,就沒有打算下去,誰第一個來送死,給我戰出來。”

……

如此震憾的聲音從一個少女的嘴裏發出,讓台下的圍觀的人群,一陣的唏噓,平日裏乾芯也算溫柔善良的那一類型,但今天似乎不同啊,一上來就如此的淩厲,看來是有什麽事情惹到這位乾大小姐了。

巫龕巴嗒巴嗒嘴,扭過頭望向乾誠說道:“你妹妹吃錯藥了?今天怎麽感覺到這麽犀利?”

“還不是因為你!”乾誠白了巫龕一眼說道。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巫龕冷眼望著乾誠說道:“我這三天可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中,可沒有招惹這位大小姐吧。”

“就因為你呆在房間裏,才讓我這位師妹如此反常啊。”苟同咧了咧嘴說道。

“我呆在自己的房間修煉,怎麽就招惹到她了?”巫龕劇烈的搖了搖頭,真是麻煩的事情。

“問題是,你不是自己呆在房間裏修煉的吧,不還有一個盼瑤姑娘嘛,當然你們的修煉我們就不多說什麽了,嘿嘿。”苟同一臉的壞笑。

巫龕頓然明白是怎麽回事兒,把臉一沉說道:“你們別往歪裏想,我跟盼瑤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我隻是幫助她修煉而已。”

“我們都明白的,絕對不會往歪裏想。”乾誠嗬嗬笑道:“就不知道乾芯是不是一樣的心態。我跟你說巫龕,我跟苟同為了你的事情而沒少幫忙啊,這三天都沒有好好的修煉,帶著我妹妹到處亂逛,還被她打得體無完膚,兄弟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夠意思了吧。”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是解釋不清,巫龕也懶得理會,不再說話,凝視著擂台上威風凜凜的乾芯,一段時間過去,還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許文卻在自己爺爺許二長老的示意上,緩緩蹬上了比武台。

許二長老跟巫龕等人可是有很深的仇恨。

懸雲道場,他的孫子都是栽倒到巫龕等人的手裏,這恨早就壓在心頭。當然派出許文也是許二長老深思熟慮的結果,許文一直在年輕一輩裏算是佼佼者,其實力跟徐正不妨上下,對付乾芯應該不成問題,而且他跟乾元本就不和,無疑是想給乾元一個下馬威。不過許文對乾芯倒是有一種心底隱藏的曖昧,本來不願意蹬場的,但沒有辦法又不敢拒絕自己的爺爺,隻能夠硬著頭皮上去。

一蹬上場,許文衝乾芯就是一笑,“芯妹,手下留情。”

乾芯把眼一瞪,喝道:“少廢話,看招。”

說罷一個箭步猛然間湊到許文的麵前,橫裏就是一粉拳,許文是戰王中期的水準,自信還能夠接下乾芯的一拳,哪裏會想到不論是乾芯乾誠或者苟同跟隨巫龕一段時間,實力已經有了飛躍的成長,他也一拳迎下,希望能夠將乾芯震退,然後找一個台階,假敗給乾芯就可以了。

可是乾芯的拳勁一到,許文頓然感覺到不妙,隱隱感覺到戰皇初期的壓迫力,心裏赫然一驚,收拳閃躲,猛然間跳落到擂台一個角落,微微一愣,眼見乾芯的再一次攻來,得得得,本來想假敗的,看芯妹這種實力,這般的怒氣,不把自己打成肉餅就不錯了,敗吧。

想著,一個站立不穩,猛然間從擂台上跌落下去,立即引來圍觀的人一陣洪笑。

許二長老更是臉色鐵青,一臉的震怒,不爭氣的東西。

許文拍拍屁股從擂台下站起,衝擂台上的乾芯一笑,“芯妹的實力真強,我甘敗下風。”說著也不敢回到自己爺爺的身邊,而是湊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靜靜的站在那裏。

乾芯意氣風發,“下一個。”

喊了幾遍都沒有人接茬,乾芯本就有氣,話語頓然犀利起來,冷笑道:“怎麽?乾元門的門徒都是廢物嘛,讓我一個女流之輩都能夠站穩此台,乾元門的長老們你們也能夠做得住嘛,來來來,把你們的兒孫輩都招呼過來,我乾芯獨自承擔就是。”

一番話,讓乾元一陣的顫抖,芯兒啊,你在做什麽,這不明擺著跟長老們挑釁嘛,這下倒好,明明可以輕鬆解決的事情,一下子陷入到了僵局,可畢竟乾芯站在擂台上,他也沒有辦法製止,掃視著五大長老,除了徐大長老外,其他的四個長老已經滿臉的怒氣。

這時候五長老給身邊的孫子李消沉使了一個眼神,李消沉也的確被乾芯這般傲然的態度激怒,一個飛躍落到擂台上,二話不說,頓然現出自己的源器捶轟向乾芯。

渾厚的源力猛然間籠罩向乾芯,乾芯連正眼都不瞧一下這李消沉,竟然伸出自己的玉臂以肉身去接這一捶,看得台上的眾人一陣的心驚肉跳。

砰,一陣巨響傳來。

緊接著一把大錘如流星般飛縱向高空。

李消沉哪裏會想到乾芯竟然如此的厲害,微微愣了愣神,可恰恰這個時候乾芯猛然間跳落到他的麵前,一腳狠狠的瞪在那李消沉的胸口,頓然將李消沉踢下擂台,直接摔倒五長老的身前。

五長老大驚失色,攙扶著自己的孫子,一眼便看到李消沉小腹流著涓涓的血流,而且李消沉一臉的劇痛,五長老仔細觀瞧,心裏倒吸了一口涼,他的孫子這輩子算是完了,廢了,那乾芯的一腳雖然踢到李消沉的腹部,但她的源力卻滲透到這李消沉的整個身軀,雖然能夠保住一條性命,但……但這輩子別想再沾染一個女人了。

五長老滿腔的怒火,怒視著乾芯喝道:“乾芯,你出手為何這般的狠毒。”

乾芯當仁不讓,說道:“擂台之上,生死有命!我不殺他已經算是客氣了。”

“你……”五長老氣得有一些倒仰,但比賽規則擺在那裏,一時間也找不到任何的說詞,頹然的跌坐在那裏,突然眼神一寒,低聲吩咐另外的子嗣跟孫子說道:“給我上,誰能夠殺掉那小妖精,老頭子獎勵他一千萬,日後將本命源器將給於他。”

李家的子嗣聽到這般的說辭,雖然有一些猶豫,但還是紛紛跳落到擂台上。

不過今天的乾芯脾氣上來,左一拳右一腳,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將十個上台的人給挑了下去,傲然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可憐五長老身邊的兒孫是傷的傷,殘的殘。

看到乾芯如此的狀態,秦源跟巫龕都倒吸了一口涼,再這麽繼續打下去,長老院的這些勢力還不被乾芯給滅了啊。尤其是乾誠跟苟同,更是心裏寒戰,他們都領教過這乾大小姐的實力,那絕對比他們強上許多啊。

那可是戰皇初期的水準,而且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施展那源器的。

“妹妹瘋了!”乾誠劇烈的搖了搖頭,凝視著巫龕說道:“巫龕,現在怎麽辦?再這樣繼續下去,乾元門的下一代實力,不被我那妹妹給打沒了啊,這對乾元門可是不利的。”

巫龕微微搖頭,但隨即說道:“讓她繼續吧,既然你父親跟你都跟長老院不和,還不如借助這個機會敲山震虎的,也讓他們了解一下你跟你妹妹的實力。”

問了等於白問,乾誠將目光轉向秦源,秦源也感覺到乾芯也夠淩厲,不過卻非常讚同巫龕的話,必須要狠一點,在氣勢完全壓倒長老院的這些人,否則的話不利於以後乾元們的安定。

“還有誰!”乾芯怒喝一聲,“一個時辰之內如果再沒有人上來,這暗月城城主的位置就由本姑娘擔當。”

幾大長老的子嗣雖然被乾芯這般的傲氣激怒,但看到五長老的人被打得那個模樣,都沒有一個人敢出去接戰,不過徐正卻死死的握著拳頭,卻被徐大長老給瞪了回去。

十分鍾,三十分鍾,五十分鍾……

眼見半個時辰過去,還沒有一個人敢蹬台,這時候巫龕卻對身邊的乾誠說道:“你上去吧,那暗月城遠比新月城跟平古城重要,你既然要做未來的乾元門主就必須拿下暗月城。”

“大哥,我打不過她!”乾誠一臉的沮喪。

“用源器!”巫龕笑了笑說道。

“那也不成。”乾誠鬱悶的說道:“她也有源器的啊,而且她的實力比我要強許多的,同時施展源器,我連一成的希望都沒有。況且你沒有看到我這妹妹的狀態嘛,平日裏也算是溫柔善良,但真正惹火這小妮子,就算我是她親哥哥,都不會手軟的,看這架式,我如果上去,估計得躺一個月吧。”

“沒出息的樣子。”巫龕瞪了一眼乾誠說道:“你放心去戰就是,我給你保證她施展不了源器,你用源器跟她打,有贏的希望,去吧,不能讓她坐了暗月城的城主。”

“我不去!”乾誠的腦袋晃得像撥浪鼓。

“苟同你去。”巫龕氣道。

“她的親哥哥都不敢上,我哪根蔥啊。”苟同一臉的唏噓,緊接著一臉嘻笑的說道:“巫龕,你雖然不是我們乾元門的人,但就算上台也沒有任何人也意見的吧,你去吧,你這個妖獸能夠降服那女王的,去吧,兄弟們支持你。”

“……”巫龕簡直沒有了脾氣。

這時候一道身影猛然間落到比武擂台上,竟然是徐正。

徐正早就有氣,但卻一直忍著,自然是因為怕被徐大長老怪罪,可他的的確確想擔當那暗月城的城主,畢竟如果搶下了這城的城主,他有信心能夠發展出自己堅強的實力,到時候再跟乾元門算總賬,此時哪裏顧得了那麽多。

徐大長老眼見自己的孫子出場,頓然站起,用手一指徐正:“你這畜牲,給我回來。”

徐正竟然反駁道:“爺爺,這一場不但關係到暗月城主的人選,而關係到咱們長老院的氣迫,倘若被乾芯如此狂傲的站在這裏,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的話,那豈非被人笑掉大牙。我徐正身為乾元門的一份子,絕對不能夠袖手旁觀,這一場必打無疑,擂台上生死有命,倘若我真的死在乾芯的手裏,也怨不得了別人。”

徐正這翻話是為自己擊殺乾芯做鋪墊的。

他徐正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徐正是徐大長老的孫子,也是長老院派青年一代的翹楚,剛剛五大長老其中之四的子孫都被這乾芯打得不成人樣,如今他挺然而出,擊敗乾芯或者擊殺乾芯,那麽其他四大長老定然會對他刮目相看,這是其一。

其二是,他徐正這段時間已經了解到乾芯跟苟同等人的實力,巫龕他懼怕,但以他對巫龕的了解是不會蹬上比武台的,那麽這些人當中實力最強的就是乾芯,他清楚乾芯擁有戰皇初期的水準,一旦將其擊敗,就沒有一個人敢再蹬台,獲得那暗月城的城主,又由其他四大長老的支撐,在幾年內定然能夠聚積一股強大的力量跟乾元等人抗衡,至於秦家到底幫助誰,那完全取決於哪一份的實力更強,這就是徐正的想法。

徐大長老是何等人物,哪能夠不了解徐正的心態,苦悶的跌坐到椅子上,連連歎氣,愚蠢的東西啊,白白送掉一條性命啊,不再繼續規勸,隻能夠靜靜的坐著。

乾芯看是徐正,原本的怒氣就更上一層,本就對這徐正不爽,冷笑一聲,一拳轟向徐正,戰皇初期的水準全開,源力釋放,電流充溢的聲音回蕩起來,一旦被一拳擊中,頓然就會有一種被麻痹的感覺。

可是徐正嘴角卻流露出一絲冷笑,早有準備,不避不讓,一拳迎了上去。

兩拳相觸,沒有任何的聲響,但乾芯卻被狠狠的逼退,從徐正這一出招的水準就能夠分辯出來,這徐正竟然修煉到了戰皇中期的地步,這怎麽可能?

台上一陣的驚歎。

乾元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徐正在一個多月前還隻是一個戰王中期水準的實力,怎麽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然達到這麽恐怖的地步啊。而且這家夥似乎有備而來,竟然將徐家祖傳的源甲套裝穿了起來,這源甲套裝不但能夠增強身體的源力,而且最主要的是能夠阻斷電源力的傳波,是克製電源力的一件源器。

徐大長老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擁有這麽強的實力,微微驟了驟眉頭。

“操,那還是徐正嗎?”苟同錯愕的罵道。

“這王八羔子穿上祖傳的源甲套裝不說,還他媽的擁有戰皇中期的實力,這哪有可能啊。”乾誠也深深的皺起眉頭。

巫龕也感覺有一點驚訝,畢竟他曾經跟徐正不止有過一次的接觸,很且最後一次的接觸中,那家夥也就是戰王中期的水準罷了,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竟然能夠成長為戰皇中期的水準,的確不可思議,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古怪。

秦源也微微的皺眉,什麽都不說。

乾芯被徐正的力量逼退,一愣,但隨即跳縱向徐正,一腳側踢,伴隨著強悍的電源力,發出滋滋的電流響聲。不過徐正依然屹立不動,絲毫沒有任何的壓迫感,隨手那麽一擋,就將乾芯如此淩厲的一擊破解掉了。

“徐流拳式!”這是徐正第一次的攻擊,用的便是徐家祖傳的拳法,這樣的拳法乾芯非常的了解,可是如今徐正施展出來,竟然異常的強悍,逼得乾芯連連後退,眼見就被逼迫到擂台的角落,而徐正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留給乾芯。

徐流衝撞!

剛猛的氣流夾帶著徐家的風源力滾滾鋪向乾芯,阻斷了乾芯所有的去路,戰皇中期的水準一經釋放出來,頓然有一種想要秒殺乾芯的意思在裏麵。

乾元額頭一陣的冷汗,卻不能蹬上台去。

乾芯也被徐正如此的力量震憾,不過在緊要的關頭,猛然間將套在玉臂上龍骨環取了下來,將全部的電源力流入到龍骨環中,頓然一麵雷光電網瞬間將乾芯包裹起來。

徐正的拳頭落到那雷光電網上,轟然一聲巨響,震得整個乾元城都有一點微微的晃動,緊接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勁四散出去。乾芯的雷光電網頓然被轟得無影無蹤,徐正的身軀也被逼退數十步。借助這個空檔乾芯從擂台的邊緣跳落到正中,凝視著徐正,咬了咬銀牙,嬌喝道:“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月環!

猛然間乾芯騰空而起,隨手一甩那龍骨環,龍骨環猛然砸向徐正,如電一般的迅捷,讓徐正也是一愣,瞬間閃躲,但慢了一點,龍骨環切下了他腿上的一塊肉,雖然一陣的疼痛,但徐正哪裏還猶豫,那龍骨環就仿佛擁有靈性一般,去往在乾芯的手心中,每一次的攻擊間隔絕對不會長於一秒的時間。

砰砰砰!

整個比武台被砸得滿目瘡痍,那月環的招式是乾芯能夠施展的最強殺招,是因為有源器加持才能夠施展出來的淩厲攻勢,如果不是因為被徐正逼迫到那種模樣,乾芯是絕對不會施展的。

看到乾芯如此的強,徐大長老跟其他的長老都紛紛搖頭,沒想到乾元的女兒竟然能夠強到如此的地步,倘若不是出現一個戰皇中期的徐正,這乾元門青年一代能夠跟她對抗的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即使算上這些老一輩的人上場,也沒有多少能夠跟她一戰的,一個個臉色都非常的灰暗。

徐正被連連逼迫,已經狼狽不堪,施展的依然是徐家的家傳拳法,甚至連源器都沒有機會施展出來。

“死吧,該死的家夥。”苟同非常解氣的說道:“以為戰皇中期的水準就牛•逼了嘛,芯妹擁有那源器的加持,最強的實力甚至能夠達到戰帝初期的水準,你徐正想贏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