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62.誘之以禽 ...
63、062.誘之以禽
韓朗依約來到沈兮約定的帝星512包廂,卻沒想到帝星這一層的包廂外間是布置得唯美浪漫的小餐廳,裏邊還有一間布置得溫馨舒適的臥室,與外麵的小餐廳僅是隔著道沒有門板的門而已。.
韓朗趕到時外邊的小餐廳已點上蠟燭,水晶桌上擺著精致的餐點和紅酒,小小的隔間,被營造出浪漫的燭光晚餐氛圍。
裏邊的臥室內開著橘黃的床頭小燈,讓整個房間平白添出些許旖旎的曖昧氣息。
韓朗是進了包廂才發現裏間的臥房的。帝星是前兩年才建起的五星級酒店,韓朗已七年沒回這邊,前年匆匆回來一趟也是住在家裏,因而對帝星的布局並不清楚。
看到開著橘黃小燈的臥室時韓朗眼底掠過疑惑,被半掩著的大床前,隱約有人影起伏。
眼底的疑惑加深,韓朗站在那道沒有任何屏蔽的門口前,雙手環胸,倚著門框,望向屋內的人影,涼涼開口,“沈小姐為了救夏澤可謂是費盡心思。”
清朗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諷刺。
“討厭,你說什麽呢,什麽沈小姐什麽夏澤的,親愛的你不會去勾搭上別的女人了吧?”
一道硬朗中帶著嗔怪之意的男性嗓音從韓朗身後響起,伴著門被關上的聲音。
韓朗下意識地轉身,“啪”的一聲,屋內的燈倏地被人關掉,整個屋裏頓時陷入黑暗中,韓朗還未從驟然的黑暗中回過神來時,一根粗壯的手臂已從身後纏上他的肩膀,一道高壯的身子也黏在了他身上。
“親愛的,你怎麽這麽晚才來,想死人家了。”
夏宇邊嬌嗔著說完,剛生嚼了幾顆大蒜的嘴已親昵地湊過去,作勢要吻上韓朗的嘴。
粗重刺鼻的大蒜味襲來,韓朗狼狽地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旋轉身想要避開,卻因眼睛尚未適應這黑暗,隻能本%能地抬手要將夏宇推開,夏宇卻不依不饒地纏上去,一隻腳甚至掛在了他的腰間,嘴裏嗔怪道,
“親愛的,你到底怎麽了?才幾天不見你怎麽就這麽粗魯了?是不是菊花難受了?哎呦,早說嘛,來來……”
邊說著手邊已用力抓著韓朗的褲子就要扯下來,被韓朗急急地抬手製止住。
“你到底是誰,你認錯人了!”韓朗邊冷聲說著邊不動聲色地彎腰,想要給夏宇一個過肩摔,夏宇卻早有所備,在他將他過肩摔時手已極其靈巧地扯住他的衣角,他著地之時已順帶一用力,將韓朗給扯落,上衣被撕開,整個人摔倒在他身上,將他緊緊壓在了身下。.
“哎呦,你個死相,重死了,壓死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在下麵的嗎,今天是不是嗑藥了,怎麽想要爬到人家上麵來了。”
夏宇一邊捂著被撞疼的鼻梁,一邊嗔怪道,手已經利落地去剝韓朗身上的衣服。
“你到底是誰?”眼睛慢慢適應這黑暗,韓朗沉著臉一把揪住夏宇的衣領,冷聲道。
“你個沒良心的,你說回國幾天處理完家事就回去找我們,這倒好,才幾天沒見,你竟然忘了我是誰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夏宇氣急地吼道,朝臥室的人嬌聲喊道,“Jacky,你還在床上磨蹭什麽,親愛的好不容易過來了,他不在你整天念叨著,現在人好不容易來了,你還在害什麽羞。”
“討厭,要玩也到床上來嘛,在地上多冷啊。”
一道嬌嗔的男聲從床上傳來時,屋裏的燈已“啪”地被摁亮,一個隻在腰間裹著塊搓澡巾個子稍微矮點的男人已從床上走了過來。
“親愛的喜歡在地上玩你又不是不知道。”夏宇眨巴著眼睛道,眼看著韓朗一拳頭揮下來,險險地側頭避過,手緊緊抓住他揮下來的拳頭,衝他微微一笑,“親愛的,你別氣嗎,我們這不是來了嗎,你喜歡在上麵你就在上麵,你喜歡在中間的話讓Jacky在你後麵就好了嗎嘛。”
“找死!”冷冷逸出兩個字,韓朗抬起另一隻拳頭就要往夏宇頭上砸去,卻被那名叫Jacky才可以的男人及時握住,抓著他的手掌往他身後一掰,人已壓在了他背後,另一隻手利落地去剝韓朗的褲子。
韓朗被夾在中間,一隻手被夏宇緊緊握住,另一隻手被Jacky緊緊握住,反抗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被剝了下來,一張臉黑成了豬肝色。
夏宇猶火上澆油,手遊移著解開他幾顆紐扣,微微抬起頭,噴著粗重的大蒜味的嘴湊近他的嘴,“親愛的,別氣嘛……”
空著的那隻手撫向他大腿根部。
“你……”
“不許動,警察!”
韓朗正氣得想要破口大罵時,門卻倏地被人從外麵踢開,幾名便衣警察持著槍闖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名扛著攝像機的記者。
夏宇一手捂著臉擋住鏡頭,一邊往自己正曖昧地摸著韓朗大腿的手望了眼,而後望向jakcy將韓朗內褲扒到一半的手,一臉憤憤地指控,
“親愛的,算你狠,玩也玩過了,這會兒竟翻臉不認賬了,竟把警察給帶來。”
“都起來,把衣服穿上!”帶頭的警察厲聲道,一手從胸前口袋裏亮出證件。
Jacky一手捂著臉從韓朗身上爬起來,韓朗也狼狽地從夏宇身上爬起來,把被扯落到腳邊的褲子拉上,黑著臉朝警察道,“警察先生,我是被陷害的。”
帶頭的警察卻不理他,隻是朝手下使了個眼色,“把他們三個帶回局裏調查!”
手下聽令,利落地上前,給三人扣上了手銬。
鎂光燈此起彼伏,有記者眼尖認出是韓朗,已舉著話筒上去采訪,“韓先生,請問您對今天的事有什麽看法?”
“滾開!”從沒受過這等窩囊氣,韓朗沉聲朝記者吼道。
警察將記者隔開,“抱歉,請不要妨礙公務。”
說著已將被扣著的三人帶了出去,記者的攝像機在身後不停地閃爍,夏宇和Jacky至始至終都用手擋住臉,不讓攝像機拍到半絲,包廂外早已因這裏的熱鬧而聚滿了人,一個個從包廂裏探出頭來,議論紛紛。
韓朗的臉早已黑得不成樣子,被警察帶到樓下大廳時,沈兮姍姍來遲,看到被手銬烤著的韓朗時沈兮一臉驚詫,“韓總,您這是怎麽了?”
“沈兮,算你狠!”韓朗紅著眼望向沈兮,咬牙切齒,被手銬扣著的雙手青筋隱隱浮現,似是氣得不輕。
沈兮卻是一臉莫名,抬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韓總,我不知道您什麽意思,我路上車子出了點事,來遲了,給你打電話也沒見你接,我還以為你沒到,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而後微笑著望向一邊的警察,“警察先生,抱歉,這位是我的朋友,我約他過來談點生意,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抱歉,這位小姐,你的朋友涉嫌違法性%交易,是不是誤會,警方自會調查。”
帶頭的警察平靜地說完,已帶著三人離開,沈兮站在原地看著幾人上了警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這才輕快地轉身離去,轉身離去。
晚上十一點左右,關於童婭新任男友韓朗涉嫌酒店召男妓被掃黃警察抓現行的醜聞爆紅網絡,一張韓朗衣衫不整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照片在網絡上爆紅,下麵還附著幾張警察酒店掃黃抓了個現行的照片,一時間,關於韓朗醜聞的新聞幾乎占據了所有門戶網站的頭版頭條,也成為各大論壇的熱點話題。
沈兮正瀏覽著這則新聞時夏澤正好走了過來,看到偌大的圖片,微微蹙起眉,望向沈兮,“你導演的?”
沈兮抿了抿唇,不置可否,“我們總不能一直這麽坐以待斃。”
夏澤微微蹙眉,似是不大讚同她的做法,卻也沒說什麽,隻是指著照片中被韓朗壓在下麵看不清臉的夏宇,遲疑著道,“夏宇?”
沈兮看他神色看不出喜怒,老老實實地點頭,“嗯。”
而後怕他生氣,趕緊道,“夏宇和他那位朋友不會有事的,他們化了妝,和真人差別很大,韓朗認不出人來的,警察是我大哥帶人過去的,明天會放回來,至於韓朗那邊,明天也會被安然無恙地放回去的,沒人會把他怎麽樣,我隻是想給韓朗製造些醜聞而已,省得他整天盯著我們生事。”
夏澤歎口氣,習慣性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我也不是在生你的氣,隻是你不是一向討厭這種濫用職權的嗎,你讓你大哥出麵多少有些不妥。”
“我也知道這樣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沈兮轉身摟上他的脖子,嘟著嘴撒嬌道,“對付韓朗這樣的人真不能總那麽光明正大,如果不先把韓朗整倒難保他還想出什麽陰招來整我們,所以我們隻能先下手為強了。而且現在華意的股價還在持續下跌中,興朗正對著華意虎視眈眈,等著跌破某個點就買進,借此成為華意股東之一,再一步步鯨吞華意,我知道董事會那邊肯定又趁機給你施壓了,總不能總叫你自己一個人扛著。”
這兩天她雖沒去公司,但多少也關注了一些財經新聞,對華意的股市行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夏澤無奈地捏捏她的鼻子,“要是這麽點小新聞就能把華意給整垮,我還怎麽在華意立足啊。我隻是暫時不想去動它而已,現在整個華意機構已經有些冗雜,尤其是董事會那裏,總得清一些人出去,重新洗牌。我就想等著看誰先坐不住率先拋售手中的股票了,我再趁機買進。
不過你這麽一鬧也好,我估計這新聞明天肯定得上財經和娛樂頭條了,興朗股價肯定要經曆一番大地震了,興朗這幾年都在走下坡路中,公司內肯定有不少人坐不住,到時華意再一一買進,力爭成為興朗的第三大股東。”
“好主意!”沈兮笑眯眯地道,而後有些猶疑地望他一眼,比著手指小心翼翼地道,“那個,韓朗這新聞估計還沒完,可能會和你扯上那麽一溜溜關係,明天看到了不許生我氣。”
夏澤狐疑地望她一眼,“什麽關係?”
“嗬……嗬嗬,你明天還是看新聞好了。”沈兮皺著鼻子心虛地笑著,沒敢直接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