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聞言,連忙否認:“我沒有,你別誣陷我。”

說著,委屈巴巴的看著周晏:“周總,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難道還不清楚嗎?”

李彬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張穎的這句話。

他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自家老板陰沉的聲音傳來:“李彬,把人帶出去人事辦好離職手續。”

李彬立馬反應過來:“好的,周總。”

說著,伸手就去拉張穎:“張穎,走吧。”

”我不走,周總,我隻是幹自己分內的事情,你不能就這麽開除我。”

張穎一邊發瘋的反抗著,一邊抽抽搭搭的嚷嚷著自己的委屈。

李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既然老板都將人開除了,那肯定是有緣由的。

周晏伸手拉過衛一諾:“走,去我辦公室。”

說著,看都不看張穎一眼,就直接離開。

李彬見周晏離開了,用力扯了扯張穎,有些不耐煩道:“你在這樣,我就安排保安過來了?”

張穎哭著喊著:“李特助,我不能走,我沒做錯什麽?那個女的本來就沒有預約。”

“那是周總安排我親自接來的,需要預約?別以為你那點心思老板不知道?”

話音剛落,張穎忽然低頭一口咬在了李彬手背上。

李彬吃痛的鬆開她。

張穎沉著機會,不管不顧的朝著周晏的辦公室衝去。

一進門,就看到衛一諾坐在周晏的辦公椅上,仰著頭和周晏說話。

張穎眼中閃過一抹憤恨,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著:“周總,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我隻是公事公辦,您不能開除我。”

周晏沒想到張穎這麽難纏,眉心微蹙了一下,抬眼掃向慌亂跟過來的李彬。

“你怎麽回事?”

周晏一臉不爽的開口。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李彬知道,這是對自己說的。

他立即開口:“周總,我立馬處理。”

說著,走上前,我有些無奈的看向張穎:“張穎,請你自重,別鬧得人盡皆知。”

張穎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人盡皆知?

這是想要把她從業內封殺嗎?

憑什麽啊?

她根本就沒做錯什麽?

憑什麽要這麽對她。

張穎越想越不甘,可現在,並不是她魚死網破的時候,她強忍著胸前的恨意,哽咽著開口:“周總,我錯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周晏不為所動。

張穎隻好將視線落在衛一諾身上,她一下子撲上去,哭的歇斯底裏:“衛小姐,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和您說話,求您,讓周總在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我媽媽住院,需要醫藥費……”

衛一諾見她哭的這麽淒慘,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她仰著小臉看著周晏:“要不然……”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周晏伸手。

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隨即遞給李彬一個眼神。

顯然,今天張穎是走定了。

李彬深知周晏的脾性,平日裏無論麵對何人,總是麵帶微笑,給人一種溫和、好相處的印象,但隻有李彬清楚他真實的手段究竟有多麽狠辣與高明。

此刻,李彬再次將目光轉向張穎,語氣嚴肅地說道:“張穎,請你立刻離開這裏!”

然而,張穎卻隻是不停地哭泣著,並用力地搖著頭,哽咽道:“不,我不能走啊,李特助,我真的非常需要這份工作,

自從我來到這家公司已經將近三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裏,大家都能看到我的工作能力呀。

而且就在不久前,我成功推動了咱們公司與傅氏之間的合作呢,如果這件事情被傅氏那邊知曉......”

她的話語尚未完全說出口,便被周晏那冰冷的聲音無情地截斷了。

隻見周晏麵沉似水,冷冷地問道:“威脅我?”

聽到這話,張穎瞬間愣在了原地,一臉疑惑:“什,什麽?”

周晏則依舊神色漠然,緩緩開口道:“知道她是誰嗎?”

張穎木訥的看向衛一諾。

衛一諾笑的一臉得意:“傅雅是我媽媽,現在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徹底決定了張穎的命運。

她整個人猛地僵住了,滿臉皆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傅雅的千金?

這怎麽可能呢?

假的吧。

肯定是這樣的。

她接觸傅氏這麽長時間,就沒聽到過傅家還有一位大小姐。

肯定是周晏為了抬高這個女的身份,故意這麽說的。

過了許久,張穎才終於回過神來,嘴裏仍喃喃自語道:“不,這,這絕不可能......”

話音剛落,李彬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備注,隨即接通電話。

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麽,李彬神色變了變,“我知道了,你安排人去接待室,我馬上過去。”

隨即掛斷電話後,趕緊對周晏開口:“周總,傅氏那邊負責這個項目的人過來了,被前台帶到會客廳等著。”

還沒等周晏開口,張穎就迫不及待道:“是不是小傅總過來了,這個項目是我和他對接的,我要是離開,就沒人接手了。”

說完,一臉激動的看著周晏。

商人最在乎的就是利益關係。

就算是眼前的女孩有來頭又如何?

她就不信周晏和傅氏會為了她放棄這麽好的項目。

周宴冷笑一聲:“你憑什麽覺得和傅氏的合作是因為你?”

張穎愣住。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周宴冷冽的聲音再次傳來:“滾出去。”

張穎臉色一僵,一時間摸不清周晏的態度,

是讓她滾出去還是離開公司?

一旁的李彬就趕緊開口:“走吧,趕緊出去。”

說著,拉著她就走出周晏的辦公室。

等到人一走,衛一諾有些心虛的開口:“是我舅舅還是我媽過來了?”

“你舅舅。”

衛一諾聞言,頓時慌了。

她堅決不能讓自家舅舅看到自己在這裏。

不然真的是要家法伺候了。

想到這裏,衛一諾慌亂道:“不行,我要回去了,不能被他看到我在這裏。”

說著,掙紮著要下來。

周晏見狀,伸手摁在她雙肩上,將她嗯坐在椅子上:“坐好,你腿不要了。”

衛一諾有些擔心:“可,可是。”

周宴笑了笑:“放心吧,我心裏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