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禾夏不自然拉了拉衣角。

這個位置是個角落。

溫淵丞走近,曖昧的笑笑,聲音在禾夏耳邊響起。

“這麽愛玩?我要拿你怎麽辦?”

禾夏不自然的抽了抽眉,“不生氣了?你不是應該在對麵酒店嗎?”

對麵都是高層集會,溫淵丞作為整個溫氏集團的掌控者,免不了露麵。

溫淵丞帶笑的眼眸又平靜下來,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

“沒生氣。”

禾夏心中徘腹,狗男人就會裝模作樣。

男人靠得很近,溫淵丞身上的雪鬆香味鑽進了禾夏的鼻尖。

溫淵丞彎下來在禾夏紅潤的唇畔輕嗅了一下,“喝酒了?”

禾夏點了點頭,“這麽點,根本不醉人。”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

“聽說溫總來看我們基層員工了。”

“真的嗎?在哪?我好想看一眼溫總!”

“是真的,我有個朋友就是溫氏集團高層,他說的。”

“快找一找!”

禾夏唇角染上淺笑,“你偷溜過來的?”

外麵這轟動的陣仗,找到溫淵丞之後又得是一陣喧鬧。

看著禾夏麵上掩飾不住的嘲笑。

男人懲罰性的在禾夏耳垂上咬了一口。

“跟我來。”

抓起禾夏的手,兩人沿著玻璃向走廊上走去。

與此同時,另一撥人也匆匆跑到這裏,“看到溫總了嗎?”

借由綠色盆栽的掩映,兩人的身影擦肩而過。

沒有坐電梯,溫淵丞拉著禾夏踩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向上爬。

好在聯誼會的樓層已經很高了,要不了多久,到了頂樓。

禾夏靠著樓邊氣喘籲籲,“我不行了,不能再爬了。”

溫淵丞單手推開天台的門,走了出去。

禾夏側目,長方形的門框,把湛藍色的天空分割成相同大小,男人清雋的背影靠在一邊,像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水墨畫。

禾夏走上天台,這裏很空,打掃的也很幹淨,邊緣擺放了一圈盆栽,種的不知名的花,香氣在夏季的夜空中彌漫開。

禾夏走到邊緣,這裏可以俯瞰整個C市。樓房如同群蟻排衙,車水馬龍的街道閃亮,穿插在城市中央。

夏夜的風輕輕地吹過來,撩動禾夏的發絲。

男人湊近禾夏背後,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沙啞。

“不要靠近其他的男人。”

禾夏舒服的閉上眼,向背後的胸膛靠去。

打趣道,“那我豈不是要變成恐男症。”

男人開口,“總之離鄒紹元遠一點,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討厭他。”

溫淵丞的話意味深長,禾夏卻沒有放在心中,注意到了湛藍的天空。

一顆明亮的星辰閃爍,禾夏目光看去,也就發現了旁邊的兩三顆。

她伸出手指給溫淵丞。

“看!星星。”

溫淵丞抬眸,隻看到了禾夏明淨的瞳孔熠熠生輝。

“是,好看。”

禾夏淺笑,“我還挺喜歡星星的,小時候忙著照顧家裏,也沒有多少時間看,現在也沒有那份心性。”

“你喜歡星星?我可以給你買一顆,以你的名字命名。”男人開口。

禾夏瞪大眼,“你也太豪氣了吧。”隨即無所謂的笑笑,“知道你有錢,但也不是這麽炫富的,喜歡的東西不一定要擁有啊。”

男人開口,“隻要你想要,我就能給。”

這種話若是旁人聽到定是感動的一塌糊塗。

禾夏摸了摸胳膊,“別說了,我要起雞皮疙瘩了。”

這些話對她而言,還不如早餐店門口的包子豆漿舒服。

男人無奈。

這女人還真是油鹽不進。

隻有。

捧起女人的臉,輕輕的咬了下去,隨後溫柔的吻又變得氣勢洶湧。

禾夏閉上眼,沒有拒絕,享受著夜空下的這個吻。

曖昧的氣息彌漫,好像接吻是兩個人的靈魂越靠越近。

“艾斯頓酒店可是C市最高的建築,這裏可以看到整個C市。”

忽然說說笑笑的聲音響起,禾夏猛地睜開眼,阻止了男人的進攻。

樓道響起腳步聲,溫淵丞的麵色頓時陰翳下來。

禾夏連忙捂住嘴,下一秒天台門便被推開,多出了好幾個。

好巧不巧,還正好都是雲家的員工。

這副模樣出去,不瞎的人都能看出發生什麽事。

禾夏索性將自己縮進男人的西裝裏。

太社死了。

好在兩個人所處的位置是角落,天黑的快又加上旁邊的植物,沒有人第一時間發現他們。

“怕什麽?”男人狹促的聲音帶著惡趣味。

禾夏抓住男人的衣領,瞪了一眼。

她動了動口型,“你不怕被發現?”

溫氏的總裁聯誼時和手下一個員工頂樓私會,怎麽聽怎麽不正經。

雖然曖昧時刻被打斷,但難得能欣賞禾夏害羞的模樣,男人心情大好。

“別怕。”

說著男人將禾夏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禾夏小小驚呼。

這細微的聲音也被人捕捉到。

“那是不是有人?”

“什麽人?在那多久了?”

聽著同事靠過來的聲音,禾夏趕緊將自己的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之前。

男人的心跳很平穩,透過薄薄的襯衫穿過來。